张健:摆脱恐惧、追求光明的历程

张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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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19日讯】(编者:2005年7月9日晚在法国巴黎华侨文教中心礼堂由《大纪元时报》邀请了专门研究中共政治与台海关系的台大政治系着名教授明居正先生和89年六四 中共屠杀学生的见证人、当时天安门广场学生纠察队总指挥张健先生为巴黎华人演讲,研讨会由欧洲大纪元总编周蕾女士主持。以下是根据张健演讲录音整理的文字。)

我自己,过去也练过少林武术,身体当时也很健康,大家好像看着我身体很好,好像不会害怕的。实际上我2001年从北京到法国的时候,第一次站在中国大使馆门口的时候,我真的,当时还是有点儿害怕,但是当我握起那喇叭的时候,我第一句话喊出来的时候,我就不会怕了。所以,我觉得面对共产党,就是说站在最前沿,跟他面对面去做的时候,交上火就不害怕了。

89年的时候我们也害怕,大兵压境啊,那天晚上,老封也来了(对在场的封从德说)我们在一块儿。当然当时,我是“被利用者”,呵呵!共产党说我们这帮是“被蒙蔽的人”吗,我们纠察队就站在外边吗。开始的时候我们真的是很害怕,枪声一响,我们冲上去的时候,就不会怕。当然真的认为是橡皮子弹,所以打在我腿上的时候,当时不疼,就特别麻,就没什么,再跑就动不了了,这腿就已经碎了,打碎了,当然之后很痛。

我最近压力真的是很大,因为在教会我现在是传道人,是牧师,有时候跟一些修炼的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压力真的是很大,来自我们整个教会系统的。最近很多人给我写信,包括国内家庭教会的领袖都给我写了信,说:“你在做什么?”我就琢磨,怎么一评共产党,一九评共产党,就评论一下,怎么会就遇上这么多的问题呢?这么多人害怕,这么多人提出反对意见,为什么?

还有人问我说,89年我18岁,我父亲是军人,我母亲是老师,你这个家庭跟共产党有什么世仇吗?我说,我小的时候,我就有个印象,我有一个好母亲。我小时侯,我们大家都看很多电视片子,电影片子,地主是坏分子呀,什么地、富、反、坏、右这些东西,在我想像都是很坏的人,包括国民党,什么国民党伪军呀,都是这样的。但是我妈妈呢,从小就告诉我很多事情,我现在突然想起,她对我很多帮助。我妈说:“你别看那南霸天看起来很凶恶,黄世仁很凶恶,但是你的爷爷,就是我妈的爷爷,他是北京通县最大的大地主,叫金玉山,他不坏,他不像说的那样的,他有一万多亩地,但是人家给他起个外号叫“弯儿黄瓜”,为什么叫“弯儿黄瓜”呢?因为他家种的直的黄瓜全去卖了,他跟长工一块儿去做工,而且跟长工一块儿去吃饭。他最初是富农,就是自己有一点儿地,然后到张家口外卖柿子,然后有一点地就积累一点,是这样成为地主的,并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而且后来我又接触通县很多的地主,那些家乡的人,都说自己是地主,特别是所谓粉碎四人帮之后,改革开放之后,谁也不再说自己是贫农了。“我们家过去是地主啊!”都这个口气,都讲究家史好,那时候没这么想。那我爷爷呢,地、富、反、坏、右,我爷爷就属于坏分子,为什么坏分子呢?因为前门有两家茶叶店是我们家的,叫“大富记”、“小富记”两家茶叶店,是我们家的,我爷爷是品茶员,他是老板。我爷爷不管是跟国民党还是什么党,什么土匪、汉奸都是好朋友,然后到49年的时候共产党沦陷了,共产党打进来了,然后我爷爷也举着旗欢迎去了,然后就成为欢迎解放大军招待所的所长。但是在那里他做的时候因为有过去封建社会老板的习惯,然后就被刷下来了,然后我爷爷毅然决然的就到北京通县农村去分地去了。一下子,土改吗,分了十六亩地,然后我爷爷毅然决然的就把这地全吃喝玩乐,全卖了,然后很快就合作社了,许多人工作几年,赚了很多大骡子、大马全拉进去了,我爷爷说我纯无产阶级入了合作社,我早知道那毛泽东不会给我地的,所以我现在就把地全卖了,吃了,然后我又入合作社,我也没吃亏。我走毛泽东前边。我印象很深,他一直给我讲这句话。我的外公,也就是我姥爷叫金志望,他就是右派,因为49年之后有一个党校,他去参加,干部培训,当时他是燕京大学的吗。那么他在那里面呢,没有什么书,好像是刘少奇还是朱德经常讲话,讲话呢,他年轻人,你给我签一个字,因为他笔记本里有一个刘少奇的签字,然后就定为刘少奇黑船上的。我老爷说:“他在台的时候还是主席呢!”那不管,就是黑船上了,因为他家又出身不好。所以我姥爷,我印象很深,很深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小时侯,我看见他,他到我们家这边淘大粪呀,他是北京大学农业系毕业呀,但是就是最后打倒了,在淘大粪,每家农村去淘大粪。然后我看见他,他不跟我说话,我问我妈:“他为什么不跟我说话呀?”我妈说:“他不行,他成分不好,他跟你说话,别人就汇报去了。”我当时很小很小,我就印象,为什么是这样呢?当我姥爷给打的很惨,打的浑身是伤,还有很多氨水倒在他身上,当时一个农民把他拽到一边说:“没有事了。”就给他泼上点水,还救了他。经过这些事的时候,我妈就说她是“老运动员”,“老运动员”是什么?经过这么多运动吗,他们家。所以说她就比较了解事情的。

后来所谓改革开放之后吧,我妈说:“看,咱们家现在也好一点了。”我父亲在部队。大家都生活相对好一点了吧。农村也好,我姥姥家也基本上能有点余粮了,生活好一点。这是结果89年就发生了这件事情,89年我还是大学预科,就是一脚刚迈进学校门。老封他们都是硕士了,什么这士、那士的,所以说我是“被利用”的吗?呵呵。本来就是保护同学吗,自然时间长了,认同了那些观点,就跟同学们在一起。但是结果89年,我可以说我从头到尾就没喊过一句“打倒共产党”,真的没喊过。我们当时有的同学就跪在人民大会堂那递交情愿书,我想我到那儿也不过就那水平,也就跪那儿去,真的。而且,当时有时候我在纠察队吗,我就发现就有人故意跑到我们的广播站:“打倒共产党!”喊了一下就跑了。我说这喊完怎么就跑了呢?那最后我们擎着这个“打倒共产党“,我们都变成反革命了,结果我就刻意的老站那,老封也知道,我就组织点儿人盯着,谁跟这儿喊,喊完就抓住,你为什么跑了?对不对?你喊完“打倒共产党”,你怎么就跑了?完了这就都是学生打倒共产党。那当时听见这词很刺耳。然后89年的时候,就那天晚上,那我就站在前边了,然后就在天安门广场,军官向我开了三枪,我当时也没想打倒共产党,我只是说就告诉你:“我们学生不是孬种!”你看我同学稀里糊涂一听到枪响吓的跑了,这很自然吗。我就告诉你:“我们不是孬种。”我告诉你,“我们没有武器,人民军队爱人民!”我还这样喊呢。他“乓、乓”就给我三枪,所以到后来北京市公安局那些人好不容易抓着一个头了,在同仁医院把我抓着了,来了一车的戒严部队吗,然后最后抓着我就说:“你是在天安门广场被打倒的吗?”我说:“就是呀!不是昨天你们还说我们革命,怎么今天变成反革命了?”所以我真的是脑子里是那样去想的,没有认识,而且那时侯也没有从骨子里去想反对共产党。我记得我当时说的很重要的一句话,对当时审问我的人说的:“党是好党,人不是好人。”他还真的点点头,那两个市局也点点头,后来他们也保护了一下我,但是我当时是那么想的。

但是后来我妈说,咱们家,我是“老运动员”了,我就告诉你了,你不要跑那去,结果到89年了,我们家还捎上人了。就是这样,所以我们家这历史上就是地、富、反、坏、右的传统。轮到我这呢,就是说不够聪明,不够北京人那种“油”。不是因为我,都说我们北京人是“京油子”,只有89年那年的时候吃了大亏,因为北京人都想,就这帮外地小兵,就说是共产党带过来的,他们怎么可能向我们北京人开枪呢?今天就是说,我让他从这跑,从西长安街跑,他也不能跑到天安门,跑跑就跑丢了,就这样的一种感觉。结果,共产党好好的给我们北京人上了一堂课,是不是。当时,你们看89的一些片子里说:“法西斯!真是法西斯!”就是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很多老百姓说:“法西斯!真是法西斯!”我们同学,我看到有一些退出广场的同学,一边走,一边哭着抬着自己的同学,其实我们当时很多被打伤的、打死的同学已经在医院里了,一边走,冲着那些戒严部队喊:“法西斯!法西斯!法西斯!”就是这样。

那我实际上后来经过很艰苦的一段生活之后,在中国生活了十二年。刚刚明老师讲,就说中国发展的怎么样?那我自己呢,头一段很密切的注意国民党的连主席,还有亲民党的那位主席呀去中国大陆。然后连主席说:“北京的确是个大都市。”这就是,因为我在法国生活很习惯,也是既古老又现代,是个大都市。他说:“我们过去台湾的发展也是经历着这么一个过程,现在台湾发展的路线就是今后中国发展的路线。现在经济也发展的很好,特别北京啊、上海啊各个方面,你看到多么好。我2001年到法国的时候,我这位同学,王蒙珑让我表达一看法,就是对台海关系。我说就我这水平,还写台海关系?然后,我写一篇,叫“致中国国民党一封公开信”。欧洲日报当天登了,中央日报邹明智也广播出去了。我真的是从小我就很崇拜孙中山先生,因为我的另外一位姨夫呀叫杨建明,他当时就是二十九路军大刀队的。他老是说我们是真正的抗日的,我们是国军,二十九路军,我们是怎么样大刀抡着。我很小的时候我记得,他身上有一疤吗,刺刀挑进去的。所以我当时写了,什么两岸像兄弟一样,怎么,怎么样,说了很多,我现在不想记了。

但是我那天,我突然我觉得特别失望。就是说,可能连主席他没看到,就我在北京,我为什么出来的,我当时已经在北京一个最大的娱乐有限公司我做总经理了,我们董事长就是他们台湾人,新竹的,叫Tony,他的爱人就是跳孔雀舞的杨丽萍,我想说这些是什么呢?他们现在很好,他们都是政协荣誉委员什么的,所以我说他们没有什么影响,他们在国内生意发展的很好。但是那台湾人可不是像明老师这么讲,他说你们中国共产党多好啊,什么都管,我们台湾人,蒋介石什么都不管。我说你也就是看我们北京市居民,那时还没有下岗,93年的时候,下岗还少,我说北京郊区就没有这种现象了。我说我小时侯,我姥姥他们家,就是说改革开放,有余粮了,但是有一家得重病就得倾家荡产呀!因为中国人传统要赡养老人吗,不可能看他死吗!所以说,我觉得你没看全面。

我离开北京的时候,发生的很重要的事就是,北京有一个汽车出租公司,叫北京临建出租汽车公司,这只是一例,我那么多年啊,我妈妈对我说 “张健啊,你不是我儿子。你天天跟着腐败分子混到一块儿去了。你天天老说,你看他们腐败,其实你跟他们混到一块儿去了。你还不如你爷爷。你爷爷是老板,你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仔。哦,帮狗吃屎。”当时就是把我骂醒了。所以说当很多侵害公民权利的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时,我没有在意。有一天,真是发生在我亲弟弟身上了,就是这北京临建出租汽车公司的董事长,叫做李万平。当时,北京市突然定的一个规定,就是所有的黄色夏利就全部报废,即而又定一个规定,所有的红色夏利,秃尾巴的也要报废。我弟弟就是其中一辆,他们刚花了十几万,很多是北京郊区农民,他们花了十几万凑了很多钱去买这一辆车,他突然,北京市出租汽车管理局,北京市市政府这些贪官,还有像李石英、临建、万泉寺,所有这些出租汽车公司,他们合谋到一块儿。就是说报废,就报废,换新车,换新车换天津的夏利,拯救那个夏利国营工厂。结果他们十几万,刚刚开了一年、两年,就报废了,买过来也是旧车,是北京市居民的出租汽车司机卖给他们的,本来可以无限开的。结果这一下子坑了四千多名出租汽车公司的司机,很多是北京郊区的,他们只能最后的一个方法就是到北京玉烟潭那有一个火车的车轨,去卧轨去。然后我就特别看不过去,我就用我的真名,从石景山法院一直打到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我以前用假名在北京活着,就用张钢,后来我就用张健这个名,我想过去了,算了吧。我还说我相信什么朱总书记的什么“从严治政”,江总书记的什么“以法治国”。结果给我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最后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的钱院长对我说:“小张,你在跟政府干。”我说:“怎么了?”他说:“你没看这是政府行为吗?”那我说:“那官商勾结在一块儿!”他说:“有些事你不要再问,你顶多就是跟李石英好好商量商量。给你弟弟多给点钱、补助就完了。”哎?我说:“是这样吗?!”虽说那么多年,我在娱乐公司生活的很好,吃香的、喝辣的,我真的是突然发现,中国人原来还是这样!坐在上边还是这群混账东西!还是这群人,没有任何改变!所以,从那一刻开始,我说好,那我就组织游行,所以说当时我们就要上北京市局治安处十三处申请游行,当时签名的有四百多人,结果他们就开始,就有人找我了,说:“这小子,89年的时候就没清理干净,现在又闹事。”但是他们没想到我那么多年,那时叫黑、白两道,现在我在上帝面前我是牧师了,认罪了,当时,我社会上朋友很多。人说:“谭嗣同只能当一次,不能当第二次。”所以我就跑出来了,就是这样一个过程。

但是,出来我有一段真的内心深处,共产党的那个东西还是在里边,就是说,不敢从根上去否定他,还总是认为他能够有些变化。我甚至在西班牙讲道的时候,我说当年温家宝总理就到广场上看我们同学和赵紫阳总书记,我希望他真的能够体谅我们同学,能知道我们当年,因为他在流着眼泪吗,含着眼泪吗,不能白掉那点儿眼泪吗,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对不对?能帮我们平反就算了,正个名也行了,对吧?真的,我还是那么想的。那时候我跟很多修炼的朋友,包括其他的朋友都离的很远。但是,我经过这几年,跟大家的接触啊,我突然就发现,共产党这个邪恶的东西一直就在我心里。而且我在教会的时候,我发现我许多会友,你跟他谈什么都可以,一谈到共产党这个问题,就立刻说:“不要再提了。”就很恐怖的,很害怕的。在我们圣经上,常常说:“你当惧怕的什么呢?当惧怕那一位能够把你的灵魂吓到地狱里的那一位,他指的就是上帝。”那我说,那很多人怎么怕这个共产党比怕上帝还怕呢?这是什么基督徒呢?我想我也可能有这个,所以我得改正。首先要敬畏上帝,靠着上帝我什么都不怕。

但是呢,头一段,发生一件事情,我们在北京家庭教会的一个很普通的传道人,印了点圣经的相关宣传书籍,被抓起来了,有可能判重刑。当时,法广的一些记者要采访。我说我吗,毕竟现在是共产党的眼中钉、肉中刺,我就不讲了,我让我的一些基督教界的朋友讲吧。结果我打了很多基督教的牧师,传道人,你猜说什么?“不知道这事呀。”然后我说:“我讲给你听啊。”然后你猜说什么?他说:“祷告,祷告。”我说:“你既然也表一态吧!”你起码跟法广的时候。“我为他祷告,这也行吧。哎,去去去,算了。”我真的是很失望。我头一天从苏格兰回来,也是参加“九评”,也是这样的活动,我跟法广的前主任吴葆璋老师我们一块儿去。吴老师对我说句话,说:“小张,你仔细观察一下,咱们这一路走来,咱们看到许多修炼者,你看他们有什么特点?”我说:“我没注意呀。”“你看他们没有一个人,在平时日常说话,还是在搞活动的时候,有一个人说一个脏字。”哎,我说:“这是真的啊。”这是一个什么?是一个国民的素质,这一个素质。所以说头几天,在我们一个自己的网站上,有一个号称也是修炼者的,天天打着李洪志先生的幌子,李先生是这么说的,你们现在什么搞政治,你们搞游行,搞示威,走这些活动都不对。哎,突然有一天他说:“你看我写了这么多吗,你们老说我是共产党特务,我自己写的文章我都没法登到共产党的网站上吗。那我何必这么费事呢,何必什么拖了裤子放屁。”哎呦,我这一下子抓住他把柄了。我说真正的修炼者,一句这样的脏字不会说,你怎么说“脱了裤子放屁”呢?这是这样的混账东西说的吗。所以说,我说,我认识了一群人,我认识他们的时候,我发现他们非常的勇敢;我也认识了一群人,我发现他们对世界,并不执著,但是对真理,追求一种真理,非常执著。那我说这,至少是朋友吧。那么朋友,遇上别人胡说八道,遇上别人去迫害他,那么我们89这一代的同学,我们当年所做的事情,就是看不惯一个专制政权去欺负别人,看不惯一个邪恶力量去欺负别人。那么我们今天站出来,就是要告诉你:“不要欺负好人!”很简单一个道理。

那这么多年过去了,昨天我国内的朋友给我打电话,说我某某同学现在是北京什么地方的副县长,这个长,那个长。我说:“三十多岁,他怎么能够当上那个呢?”他就当上了。说某某同学现在做生意怎么样,某某人怎么怎么样。我说我现在已经是天国的人了。他说:“那你回去开教会!”那我说:“这教会,那我们这基督,是不是也要在党的领导下?”他说:“那,应该是这样吧。”我说:“那算了吧,那我没法答应你的条件。”我们的上帝会让党领导?还是一无神论的党领导,我说没法接受。所以说,我跟大家今天在一起接触的时候,大家说我不用喇叭,喊的声音很大。就是因为我们在广场上,我们就一个很小的喇叭,十多万人,有时候我们到各个路口去表达自己感情的时候,就不行。所以说那嗓音呀就喊哑了又恢复,恢复了又喊哑了,所以练出来了。但是,这是一个笑话啦。最主要一点是什么,是因为我们做的是一件正义的事情,我们说的是一个堂堂正正中国人应该出自良心应该说出的一句话!我们有底气!当然我现在不打人了,那么以前打人也一样,出拳的时候如果出师无名也没底气吗。我们真的是追求真理,捍卫真理,是把一分光明带给别人了。

所以说头一天,有一些修炼的朋友,还有一些朋友,对我说,我们在发一些单张的时候,很多人就不理我们。今天为什么车过去,我站起来突然拿喇叭一下喊,我看见有些人用那么一个手指对大家去表态,是一帮中国的很年轻的小孩儿,很年轻,很年轻,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就这样的一群小孩儿就这么被蒙蔽了。但是我很高兴,我在教会工作,我们有很多青年人,我每月至少接触五十个新的青年人。我不跟他们讲太多的,我只是告诉他历史发生了什么,你在网上,在我们的六四memo的网站上你看,你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你再告诉我结论。绝大多数看完了,最后给我写了e-mail 或者对我讲:“说,我告诉你,我承认这是事实,也真的做的太过分了,但是就像骂我的亲人一样。”所以说,到海外的很多人是今天所谓改革的受益者。但是我就对他们讲,我说这个中国历史呀,我提提共产党,有一位抗联,抗联战士叫杨靖宇,他被打的最后剩他一个人了,然后他自己呢,逃到一个小屯子地方,看见三个农民,靖宇就拿钱拿出来说给我买点吃的吧,说我是抗联的。这三个农民其中就有个农民说:“还跟日本人打什么呀!八十万关东军你这都打成这样了,投降吧。”

今天,我们在海外,能够坚持下来的我们民运的这帮朋友们,89的朋友们,今天我又看到了很多修炼的朋友们,大家站在这个抗击暴政的最前沿,非常了不起。杨靖宇说一句什么话呢?我不管他的政治背景,我说那句话,他说:“咱不能全投降了。”咱不能全投降了!在我们中国历史上,明老师也讲了,咱们“九评”也讲了很多,共产党是怎么邪恶的,做了多少恶事,但是同样,害了多少中国人,很多中国人就是伸脖子这么受死的。也许这其中很多人过去整别人之后又被挨整,咱也不能说他活该,但是就是这事发生了。我自己总结这么多年啊,我们中华民族维系的是一个什么呢?我在英国的时候,我跟辛灏年老师我们俩在一块儿,我觉得辛老师讲的也很好。我们中华民族历史上,我自己也感觉,就是那种“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这个荡荡中华民族的这种精神,这是中华民族最主要的。但是,今天我能看到还在坚持下的尽管为数不多的我们海外的一些民运的朋友,我太理解了,他们在很艰苦的情况下还在做事情。我也看到了更多的我今天看到的很多从事修炼的这帮朋友们。

今天大家所做的是什么?是盐、是光。为什么是盐呢?今天这个世界政治是腐烂的,我们中国这个人民、国家、民族是败坏的,败坏到最低点。但是,我们大家就像盐一样,撒过去,当然会受到很多,他们都脓肿的世界啊!我们盐过去,他们觉得杀得慌,受不了啊!很自然就会做到反击。所以说,我们会发现很多人,他去攻击我们,并不是他不知道我们所做的事情是正义的,是伟大的,是光荣的,真正伟、光、正,是因为他已经脓肿败坏了,他受不了你这样。我们做的是一件光明的事情,但是它们躲在黑暗里,这一点我最清楚。我在国内12年,每一天都在最黑暗的地方工作,所以说我在网上经常发表一些文章很不客气的骂他们,他们从来不反击。只要我们说的是实话,做的是实事,干的至少是靠近真理的事,我们追求的是光明,我们海外民运的本钱是几代人维系的自由,平等,博爱这普世的价值观。为了这个才做的。

那么很多修炼的朋友们,你们做的是什么呢?道心,我们中华民族维护的道德的核心。维系一个道德的高度,我们前边是追求民主道德,你们是社会道德,这两个道德高度。我们人也没它多,钱也没它多,我们唯一优势是在道义高度永远凝视它。所以我们今天不在乎人多人少,推动人类历史向前发展的永远是一小部分,我们今天就是冲,努力的冲,冲开一个口子的时候,你看那水怎么流。

最后还有一点是对未来有什么展望?我从来就没有失望过,即使这世界全败坏了,全废了我还回天国去呢。所以我妈妈也常和我说,咱们见不着面没关系,实在不行咱们天国见,我知道他绝对不是开玩笑说的,他心里真的相信我们的上帝。

我们今天去讲这个见证,去推行这个真理,九评进行到底最根本的目的就是把这些人从罪恶中拯救出来,为什么我们要退垮中共,我们有两个胜利,第一个最近的胜利是我们从内心深处推挎中共,让中国人民真正认识共产党,以后和它离心离德,有人说现在退党人数几百万真实吗?不要说由于大纪元的推动退了多少,它们自己说的修炼的至少有400万人,我99年迫害法轮功时就在北京,他们都站出来比这数字还多呢,何况他们的亲属家人呢。至少有几千万吧,何况他们许多修炼的都是我们北京的老干部。另外,从89年以后有谁还相信中共?没有多少。大家都知道共产党是挂着羊头卖狗肉,今天我们就是干这羊头,就把你的羊头干下来,这是我们要做的。很多朋友问我说:国内很热,你们海外怎么不热呢?他指我们这些海外推动民主运动斗士不够坚决,真的我们从来没有采取任何暴力的行为,我也崇尚和平的去做这件事情,但是我国内的那些朋友们说:如果89年的事情发生到现在就完全不同。今天我们有一个退党,能影响一个中国人,我看到有许多朋友把九评寄到国内,许多就借此认识了中共,退出了共产党,有一个就是一个胜利,我们从这个层面上从心灵深处退挎了共产党,我们在很大程度上我们已取得了胜利。即使有人不愿退其实他心里也没有什么共产党,但是他在腐败的那里面,他的灵魂包括他现在做的事都是糜烂的。他不能够接受,因为他想维系他那点利益,因为他属于那利益集团里的。

那么我们第二步要做的是什么呢?不只你们在做,国内的基督教天主教还是其他的宗教人士都推动。一个家庭教会领袖清清楚楚地对我说:我以前觉得共产党挺好的,给我这那这那的,但我信了耶稣之后,我们的书记找我说:你既然信了耶稣就应该退党了,我就退了,退了之后我很喜乐,也不用交党费了,也不用开会了。我每天就感谢天主。真正相信耶稣基督的人,真正内心深处有信仰的人,内心深处有上帝爱的时候和共产党的宣扬的狠从本质上是格格不入的。我们现在有六千多万基督教徒,不管是地面上还是地面下他们也在做件事情。所以我们并不孤单,有勇军一直在坚持着,共产党争取不了人心,我们会取得胜利。

今天所作的另外一件事是?:共产党说你们有什么地理优势?当年基督被迫害的时候,那么多基督徒跑到世界各地,共产党越抓我我越跑,我跑到中国大江南北,将上帝的福音传遍了许多地方,很多人相信了耶稣。有一位和我说,共产党不喜欢的一定是好的。很多家庭教会的人,有一半人被抓过。他们的表达方式就是祷告,但是今天我们看到在世界各地有许多有识之士能够把共产党揭露的彻彻底底,在许多西方人都昏昏愚昧的时候我们做出这一点,一位著名的人权活动家马丽.侯芷明说:今天你们在促进着我们。有你们这样的中国人在教导着法国人。让他们认识到自由、平等、博爱是怎样产生的。我们做的所有这些事情是为了预备人心。等待什么? 天机 。就等老天给我们一个机会。会不会给呢?刚才明先生也说:信。我们相信什么呢? 中国古话说:善恶到头终有报,苍天有眼。我们相信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我们相信这邪恶的中共政权早晚一定垮台,我们也相信上天一定会带给我们一个机会,那个机会并不遥远,我们预备好人心,那一刻的时候就会把共产独裁政权这个最后一个柏林墙推倒。所以说大家努力的做吧。谢谢!(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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