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共靠欺騙煽動貧窮農民去屠殺富裕農民,來進行「土地改革」。一九五二年底,血腥的「土改」在攻佔的江南地區也完成了。毛共吹噓:「孫中山主張『耕者有其田』,但是他不肯使用暴力手段,所以不能成功。現在他的主張被中國共產黨用暴力手段實現了。」可是僅過兩年,毛共又推行逐步剝奪農民土地的政策,使耕者無其田了。
一九五四年,毛共強迫農民成立「互助組」。即是把幾戶農民聯成一個生產單位。「互助組」是比較鬆散的組織。僅是在勞動生產上互相幫助。勞動力弱的農戶給勞動力強的農戶相應的報酬(錢或糧食),或者是一些農戶用人力換取另一些農戶的畜力。生產所得仍歸各農戶支配。一九五五年,毛共強制推行把若干個「互助組」聯合為「初級農業生產合作社」(簡稱「初級社」)的政策,使農民失去了一部分生產和分配的自主權。一九五六年,毛共又強迫實行把幾個「初級農業生產合作社」合併為一個「高級農業生產合作社」(簡稱「高級社」)的政策。農民的生產與分配由「高級社」統一進行。毛共在農村推行「集體化」,「公有制」,加強對農民的奴役,向農民強征苛捐雜稅。從「互助組」到「初級社」,又從「初級社」到「高級社」的過程中,有不少農民不肯入社。因為人一入社,必須連田地、耕畜、農具一齊入社。實際是入社如賣身,一切都充公。生產的糧食必須由「農業生產合作社」統一分配。毛共對付不肯入社的農民的辦法,就是派出幹部或積極分子上門去糾纏。你要下田幹活,他們拉拉扯扯不讓你去;你想吃飯,他們坐在飯桌旁邊嘮嘮叨叨;你要上廁所,他們跟到廁所外邊囉囉嗦嗦;你想睡覺,他們坐在床上喋喋不休沒完沒了。結果是大多數人都經不起糾纏,就都垂頭喪氣地入了社。
如果這一招「軟功」不奏效,毛共就用「硬功」。不分日夜地強迫「釘子戶」去開會,讓工作隊的人指指戳戳地咒罵:「田地是共產黨從地主富農手上搶來分給你們的。沒有共產黨你們什麼也沒有!現在共產黨叫你們入社,走社會主義的道路。你們不肯聽從,是忘本!你們不肯入社,堅持個體單幹,難道是想自己日後又成為地主富農嗎?我們共產黨和廣大群眾是一千個不答應,一萬個不答應。」這樣咒罵兼恐嚇,就沒有誰敢再堅持不入社了。一九五八年,毛共又耍新花樣,推行「公社化」。全國一下子組成了幾萬個公社。每個公社由一二十個高級社並湊而成。原來的高級社改稱大隊。每個大隊統一安排農事勞動,集中一個大飯堂吃飯。各家各戶的廚具統統繳交大飯堂。兩三千人集中一起勞動和吃飯。開工像螞蟻出動,毫無效率。吃飯似一窩馬蜂,擠擠擁擁,往往要等一兩個小時才領到飯菜。農民失去自由行動的權利,不得隨意曠工。凡是探親訪友或到墟市購物都必須先向幹部請假,獲准後才能去。如有不請假或請假未獲准而曠工的,一律停止供應飯菜,還要遭受「鬥爭」。毛共聲稱任何人都不能擁有私人財產。田地、山林、房屋、牲畜等一切都歸國家和公社所有。經濟建設要在十五年內超過英國趕上美國,要用「兩條腿走路」的方針跑步進入共產主義。公社的幹部可以隨意決定把一些村莊拆遷,空出土地搞「園田化」,或者建造水庫,或者開採礦藏。拆掉房屋的農民被強迫搬到別的村莊的豬欄牛棚去住。有很多農民被迫遠遷外縣外省,又受到外縣外省人的欺負,因而流離失所,或死或逃不知所終。
農民在公社的組織下,成為一支龐大的勞動隊伍。可是這支勞動大軍被派去種植水稻小麥,進行田間管理,從事收穫入倉等常規農事勞動的人卻很少。毛共的政策本末倒置,把大批強壯勞動力安排去建造水庫堤壩,挖掘引水的運河網。說是既可發電,又能灌溉。整個中國大陸在一兩年內建起了近十萬個水庫,加上橫七豎八地開鑿的河渠,使億萬畝良田沃土無法再生產糧食。直接導致全國糧食減產,得不償失。發電廠又沒建成,因為根本找不到發電的機器設備。被驅趕去築堤壩、掘河渠的農民冒著嚴寒酷暑,不分白天黑夜的揮鋤掘土,用竹筐扁擔肩挑背負,每天勞作十八個小時以上。很多人積勞成疾,三四十歲就夭折了。也有不少人因營養不良,勞動強度過大而支撐不住,在勞動中突然倒地而亡。毛共卻鼓吹「發揚愚公移山的精神,鼓足幹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對因工死傷或得病的農民無片言隻字的體恤。那種場面和秦始皇修築萬里長城一樣雄壯。那種情境又像孟姜女哭崩長城一樣慘烈。
毛共在驅趕農民去建築水庫堤壩挖掘河渠的同時,又驅趕大量農民去掘鐵礦石,建土高爐,搞所謂「全民煉鋼」。煉鋼需要煤炭。毛共就下令砍伐山嶺上的樹木,燒製木炭供煉鋼之用。山上林木全部砍光了,木炭仍不夠用。於是又下令把農民房前屋後的果樹斬伐一空。甚至拆掉一部分民房取木桁燒炭。這樣殺雞取卵式的「全民煉鋼」,還是不能完成年產一千零七十萬噸的指標。毛共為了達標,又出酷招,強迫農民把家裡的舊鋤頭、鐵鍬、柴刀、挑水扁擔的鐵鉤、窗框的鐵柱全部捐出。如果有農民表示不願意,毛共的幹部就大喝一聲:「國民黨蔣介石勾結美帝國主義就要反攻大陸了。你不肯交出是打算留下給國民黨蔣介石嗎?」農民害怕被指為「反革命」,十分無奈地交出了家中的鐵器。全國亂哄哄的鬧了一段時期。後來發現煉出的「鋼鐵」同石坯差不多,毫無用處。這樣的凝固「石坯」到處丟棄,勞民傷財,成為全世界的笑柄。英國歷史學家肖特寫道:「這種拜倫式的紀念碑記錄了一個民族的愚行。」肖特先生說得不正確。這些都是毛共強迫中國農民去幹的,應該說「這種拜倫式的紀念碑記錄了毛共的醜行」才對。
當時所有的大、中、小學都關門停課。有部分師生被派去修築水庫堤壩,掘河渠,分定「土方」指標,限定時日完成。另有部分師生被強迫去挖鐵礦,砍樹木,燒高爐,也定下死任務,非完成不可。還有部分師生被派去種菜或斬伐柴草換錢買菜。因為公社只撥米給學校,下飯的菜和油鹽要學校自行解決。不少人入學讀了幾年書,畢業出來仍和文盲一樣。所有師生受毛共奴役都忍氣吞聲,沒有誰敢站出來反抗。因為一九五七年的「反右」鬥爭已經把他們嚇怕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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