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陳先生:營救我的母親黃金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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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22日訊】 (希望之聲記者文雄採訪報導) 聯結收聽

2007年2月8日新年前夕,江蘇昆山法輪功學員,63歲的黃金玲再次被當地公安國保綁架。為此我們採訪了她身在加拿大的兒子陳先生。陳先生和我們談了他母親被綁架的情況,他母親黃金玲和妹妹陳英華以及其他法輪功學員在中共殘酷的鎮壓下的堅忍表現。同時他也表達了對母親的思念。下面是我們採訪陳先生的錄音—

陳先生:她是二月八日被抓的,一直到現在還沒放。

記者:對此,他們有什麼說法嗎?

陳先生:他們是沒有什麼說法,但我自己估計,原因是我媽媽的護照一直都沒辦法辦,從2000年到現在已經五、六年了,我很為她擔心。

因為我在加拿大,所以我從2000年年底就想替她辦移民,大概一年左右,加拿大政府就批准了,但中國公安局一直不給她護照,到現在也來不了。加拿大駐北京大使館專管移民的部門給我媽媽寫了一封信,請她把護照拿來,準備幫她辦理簽證,說就等她的護照。

在二月八日之前,大約兩三個禮拜,我和我父親都打電話、寫信到昆山公安局,問他們為什麼不給護照,我媽媽也找去過五、六趟要護照。他們沒有理由推託,又不想給,所以就想把我媽媽抓起來,把家抄一抄,最好能抄到些什麼它所謂的違法的證據,那就有理由不給她護照了。結果人抓了,家也抄了,也沒什麼證據。

本來過年前兩天我媽媽準備回我們老家去過年,那天下午李冬林就先去探查,發現家中沒有其他人,晚上就派了十幾個人把我媽媽抓走了。

記者:其實他抓人也怕別人知道,甚至也怕他們的親屬知道?

陳先生:晚上他們都穿便衣,鄰居問了,他們也不說。她被抓那天白天我還給她打過電話,本來以為這個年到老家去會過得挺好的,挺熱鬧的,沒想到當天晚上就被抓走了!

共產黨的「春晚」說什麼要講和諧社會,你很難把和諧這兩個字和我們家的情況連繫起來。我媽媽並沒有要和共產黨作對啊,它為什麼要抓她呢?

因為它現在還不想放人,所以就想把火引到我妹妹身上,我妹妹也練法輪功,她在2003年曾被嘉興公安局抓到看守所裡,強行灌食什麼的…差點死掉。幸好我到海外媒體《大紀元》、《新唐人》上面強烈抗議,他們才把人放出來。

記者:你妹妹叫什麼?

陳先生:叫陳英華,《明慧網》、《大紀元》都有報導過她。他們為什麼現在還不放我媽媽?因為他們想把我妹妹給引出來。昆山公安局和嘉興公安局連繫過以後,現在又開始要抓我妹妹了。

記者:你妹妹2003年時是在勞教吧?

陳先生:是在看守所裡,當時人都快死了,保外就醫才放出來。後來因為我在這兒要抗議,我妹妹不久又懷孕然後哺乳,所以他們就算了。但是現在他們又開始到她家去找她,說要老帳新帳一起算,所以我妹妹現在躱起來了。

記者:你妹妹才過哺乳期就又要抓她,讓她不得不流離失所。

陳先生:昆山另外有一個叫李濟南(音)的法輪功學員也被判了三年刑,一年前刑滿釋放了,因為她在獄中受盡折磨,身體很不好,我媽媽就接她到家裡照顧,公安很生氣,因為他們還想抓她回去,住我們家他們就不太方便抓她,所以他們就懷恨在心,就想報私仇,把我母親也抓了。

記者:按常理來講,身體不好的人在自己家中休養才比較好,她為什麼要到你家去呢?是否她家不安全?

陳先生:不,她家沒有別人,她就孤身一人。因為她煉法輪功,所以她的父母、親戚都跟她斷絕關係,不認了。

記者:她爸媽害怕嗎?

陳先生:她爸媽都是共產黨員、當官的,吉林省文化廳廳長之類的。因為昆山有人在傳《九評》、勸三退,共產黨懷疑她們有在傳、在弄,所以要抓她,把我媽抓起來就是想把她們這些人引出來。

那時我媽逃亡一年後,他們把我爸爸也抓進去了,我爸爸不修練他也抓,就想把我媽引出來。後來我在這裡抗議,他們只好把我爸放了,但已經關了一個禮拜,那李冬林很兇的。

記者:這已不是黄金玲第一次被迫害了,陳先生談及母親在99年以後所經受的迫害,特別是有一次當地公安國保把他母親騙進洗腦班的經歷,十分憤慨—

陳先生:99年以後開始鎮壓,我媽媽被騷擾了很多次,也被關到看守所裡。第一次,她們要去南京說明真相,想向政府說法輪功是好的,不要打壓。剛一下車就被警察抓起來送回昆山,關了幾天才放出來,這是第一次。

2003年初聽說公安局又在通緝她,她就躱到外面去,躱了將近一年。到了年底,因為一直抓不到她,公安就跟她作了一個妥協,叫我媽媽回家,他們既往不究,保證不轉化,也不叫她「說清問題」(揭發她躱在哪),所以我媽媽就回家了。

過了一個月不到,派出所就叫我爸媽去,說要談事情,去了以後,就不讓我媽走了,強制送她到洗腦班轉化,雖然沒有體罰,但弄來很多以前法輪功轉化了的來給她作思想工作,在精神上給她的壓力很大,這種違背人的本意的作法,我覺得是不人道的,是沒有用的,因為很多人出來以後,又煉上了。

她被關了將近一個月才放出來,那時都快過年了,出來以後,她跟我講了一句話:以前的當權者對不同意見的人還講「士可殺不可辱」,現在的共產黨是既要殺又要辱。

記者:黄金玲在修煉之前疾病纏身,修煉了法輪功後,身體和精神狀態的變化是家人有目共睹的—

陳先生:她是98年年底時開始煉的,煉了以後覺得挺好的,身上的一些病沒了,痣瘡和肝炎都好了。另一方面,人變得很自信、很快樂,我覺得這挺好的。她以前老和我爸有些小矛盾,現在煉法輪功了,有什麼矛盾總是先從自己的角度向內找自己的毛病,找自己的問題。

記者:母親被抓,使陳先生更增添了對母親的掛念,陳先生和我們講起了母親在修煉前後對他們家人關愛的小故事,以表達他對母親的思念—

陳先生:我跟我媽媽感情很好,小時候曾經因為天黑走路不小心掉河裡去了,我媽也不會游泳,但她就不顧一切跳下河去救我,我一下抱住她,她說她人也不慌,本來一直往下沈,很奇怪的,就踩到石頭上面了。所以我這條命本來是她生的,後面又是她救的。

我媽挺關心我們的生活、工作,經常寫信來或打電話叫我們看《轉法輪》,說看了總有好處,也寄一些護身符,因為她知道我每天上班要開兩個小時多,然後一天有十二個小時要在外面上班,叫我放身上。以前我抽菸,去年十二月初,我把菸戒掉了,我媽很高興。

記者: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你想念她嗎?

陳先生:當然啊,但是我打電話去公安局,他們也不講為什麼抓她,也不講什麼時候放她,現在她被關在什麼地方我們也不知道,前陣子我姨和舅去看她,也不讓見,說什麼要轉移,什麼地方他們也不說。問他既拿不出證據,為什麼還不放人呢?就說開兩會等等,找這些原因。

記者:作為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我相信你在物質和精神上都承受了很多,你對他們理解嗎?

陳先生:我理解她們。信仰是沒辦法改變的,我和父親雖然不煉法輪功,但知道信仰問題,是暴力改變不了的。

談起那些跟隨、參與中共迫害的人,陳先生覺得他們可恨可笑又可憐—

陳先生:國保大隊的李冬林,不給我媽護照,一直以各種各樣的理由來推託。

記者:公安局發護照,國保大隊有什麼權力來干涉公安局的工作呢?

陳先生:國保大隊就是對付共產黨看不順眼的人,找些莫須有的罪名抓人,一點證據、一點理由都沒有。李冬林就躱在後面策劃,叫別人去抓我媽媽,他很心虛,要他拿證據又拿不出來,也講不出一點什麼來。

後來我媽媽的兩個妹妹從上海到昆山去質問他,李冬林說什麼我媽媽去年一月到五月都在發三退、發《九評》,我兩個姨說那根本不可能,因為一月份時我外婆已經病危了,後來我外婆去世,我媽就一直守在那兒。李冬林只好說,那是他聽別人講的。

我打電話去的時候,李冬林辦公室的一個人講了半天,說不過我,就說他是共產黨的服務員,就是要聽共產黨的話。我問他說,你不是人民的公務員嗎?他馬上改口說,也要人民服務。問他名字,也不敢說出他的真實姓名,就說姓鍾。

他們偷偷摸摸做壞事,還不知道是不是該做,全看上面的臉色。因為萬一過兩年,上面的人換了,他們手裡有什麼把柄,他們就倒楣了。

我覺得他們就是在製造仇恨,而法輪功的人就是忍得太好了。

記者:現在陳先生的母親黄金玲被國保綁架,下落不明;妹妹陳英華在迫害中流離失所。我們殷切的希望,參與迫害的人能停止犯罪、懸崖勒馬,為自己留一份美好的未來。同時也希望各界能伸出援手,幫助陳先生一家早日團圓。

非法綁架黃金玲的主要負責人是昆山公安局,國保大隊 李冬林
電話 (0512)57702333-50046

(據希望之聲錄音整理)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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