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強:承諾、作秀與謊言

謝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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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4日訊】「實事求是、嚴肅認真、光明磊落和有錯必糾」,這是執政黨在1980給劉少奇平反時向全國人民做出的莊嚴承諾。我當時只有17歲,正在野外割豬草,聽到高音喇叭裏的消息,我激動無比,就牢記在了心裏,後來重播時又聽了一遍。如果得了畏光症的誰當時就提醒一下,這些承諾只適用於大人物和有影響力的群體,對老百姓不管用,或者直接說這是哄小孩玩的遊戲,我何必還那麼認真呢,我早就不把它當回事了。結果是為給父母伸冤,害得我跑了幾十年,也沒有實現有錯必糾。

當時撥亂反正全國都在搞,村子裏的右派,文革武鬥造成的後果甚至當權者以落實政策為名藉機佔地的事都有,唯獨給我們強加的富農問題當權者就一直迴避,拿走我們的東西就是不還。況且我父親還在1947年為那個所謂新中國的建立而參加共軍。只是因為爺爺太老實,也聽黨的話而仗義執言,在村幹部拿公家東西的時候說了實話而得罪過村幹部,為此在上世紀1960年代被村幹部僅僅為了報復并同時湊個富農名額,給我們原本土改時已劃定中農的家庭弄個富農的黑禍背上,除了人被整得死去活來,家裏的財產也被他們禍害一空還另有600塊錢的罰款(如果真是地主,如果真是富農早就認倒楣也就算了。)

當然這麼600塊錢對現在的窮人而言也不值得一提,但在那個年月,兩個以上的勞動力在生產隊一年的工分也就能換得幾十塊錢,就這樣讓全家勞動力白白給社會主義幹了10年,直到1978年才從每年的勞動所得中扣清這個罪惡的罰款。就是欠了地主的錢,給地主打長工他也得給個活命錢吧,但是偉大的整人制度就是要治你於死地而後快。既然新一輪的執政黨否定了文化大革命,又進行撥亂反正,沒有人給我們糾正還不算,當年作惡的人不但得不到追究反而卻繼續世襲做官。從撥亂反正開始的1980年,我們就要求把10多年付出的血汗錢600元還給我們并不過分吧?但投訴無門。換言之,如果你們把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把好人全整死也就算了,也就不找你給糾正什麼了。

什麼時候想起這事來我就想殺他狗日的痞子、流氓+文盲(其實很多人學歷并不低,只是聽不懂人類的語言,看不懂人類要求公平和正義的文字)和人渣滓組合而成的人民症腐。當時的現實生活和文學作品中的類似事件都給平反糾正了,像獲獎的古華小說《芙蓉鎮》中因為做生意而被打成「新富農」的胡玉音,在文革後退還了人家的財物,恢復了名譽等等。難道這些宣傳僅僅是在給執政黨作秀嗎?去年我還拿著具有歷史意義的600塊錢到社區政府去給地震災區捐款,一生氣只捐了300塊,因為上邊有指標,捐得多也只會給害人的流氓村官撈政治資本,就還不入在網上捐款做個無名英雄。

寫了個自傳《半個世紀的人權災難與我走過的人生道路》放在博客裏還倒成了邪惡勢力追隨者們拿別人的悲慘經歷用來開心的笑料。一個沒有人權和缺失人性的國度是多麼的可悲、可嘆、可恥和可怕啊!!!更有甚者只要是與官話和邪惡價值觀不一致的聲音,他們這幫所謂愛國憤青就給你扣上一頂「輪子」的帽子。至於說「輪子」幹過哪些壞事我還真沒有聽說過(官媒的一面之詞永遠不會再相信它了),而另外一群人在60年時間裏除了折騰人民,折騰國家之外,還欠下纍纍血債,罪行罄竹難書。有人就會玩金蟬脫殼的遊戲,把所有的壞事都一股腦的推給林彪和四人幫,因為這些人實際上都病的不輕,不過患上畏光症的也只不過是極少數人。世界上哪個文明的國家裏,軍隊和警察不是屬於國家和人民所有,而在中國也只會充當個利益集團的私人衛隊什麼的,所以,它才敢底氣十足地耍流氓。這也就怪不得林書記在耍完流氓之後還要對老百姓說一句:「你們算個屁。」

在那群官員們整天輪番鼓搗三個呆婊的日子裏,不小心被哪個呆婊染了性病,隨後又對爛透了的生殖器搞什麼保鮮療法的時期,我又不斷地找過他們。但不管他們治療期間還是部份權欲之後依然沒有人理我,因為他們抱定了我是流氓我怕誰的信念,反正總體上也是晚期梅毒治不好了,就破罐子破摔算了。由此以來我也就沒轍了,現在人家又玩不折騰的遊戲了,就更沒轍了。因為你要再老找它,它就會認定你是在折騰,是在破壞中國特色的河蟹社會,是在破壞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把它弄煩了就會來個紅色恐怖,班房伺候。

極其簡單的事情,三十年來只想它兌現有錯必糾的承諾,把我們的東西還給我們,恢復名譽也就一切都OK了。但是,實現的可能性根本就沒有,我也不可能再找幾十年,一個人的生命有幾個30年。但是已病入膏肓的畏光症的生命也絕對不可能再有30年。

有個江蘇訪民說得好,它不過就是靠手裏有槍桿子和單一媒體導向的筆桿子混日子嗎,如果放開媒體實現新聞自由,它連一星期都混不下去。所以,我也不再對它抱有希望和幻想了。如果真有意外,它給幾千萬訪民和冤民解決問題了,也可能另當別論,恐怕沒有這個意外。因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它寧可讓國家的錢歸貪官污吏包二奶糟踐了、浪費了、像殃視大火一樣燒掉了,再不就獎給不缺錢的張億某和李某人等等為河蟹社會出過力的相關人員,它也不肯把這些錢用在解決冤民的問題上。

所以,操他們所有的邪惡祖宗包括還在騙人的媒體一直上溯到從毛始皇到斯大林到列寧再到洪秀全、朱元璋、秦始皇等等這些不把人當人的異類魔獸。

我還沒有像楊佳那樣殺人,沒有對那群做惡有理、有功之後繼續世襲做官的人渣滓弄個像鬥地主時期的斬草除根,還沒有給偉光正製造新的「烈士」,這應該算是很對得起「蕩媽咪」。楊佳本來是個守法的好公民,卻「大逆不道」,一下子就給共貪黨媽媽製造了六個「烈士」,自己也成了渴望公平與正義的網友心中真正的烈士。

可我們比楊佳那點事冤枉多少倍(保守的講,不止500倍吧),完全也能算得出來,可是我們的要求并不高,執政黨已經承諾有錯必糾的東西,給糾正就完事了,就這麼簡單,卻跑了30年沒有說法。所以,與楊佳相比較,在控制精神病的那根神經不起作用的時候殺600個黨徒、黨棍一點也不過分,這將對那夥作惡以後反而有理、有功的人帶來滅頂之災。他們還想世襲做土皇上也就只能在十八層地獄的最下邊給所有作惡多端的同類當個閻王什麼的,弄「烈士」肯定沒他們的份。

下邊的故事不知道與楊佳和將來可能轟動世界的其它類似事件會有什麼共同之處,值得分析和思考。除了CCTV的謊言之外,我喜歡以參考和分析的視角看它的法制頻道,像《天網》、《今日說法》、《懺悔錄》等,幾年前播出過這麼一樁發生在河北承德相當離奇的刑事案件:

一位88歲的老人把100歲的老人殺死了,根源是發生在50年前的人民公社化時期的一件事。被殺的老人當年是個村幹部,「兇手」的妻子當時路過生產隊的果園,在地上撿了一個蘋果(注意:不是在樹上摘的,那時群眾的覺悟都高),村官看到了這一目,就起了歹心,威脅說不與他發生性關係就以偷蘋果的罪名要把她帶到大會上批鬥。批鬥在當時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會給一個人造成終身的政治污點,就這樣屈辱地被那個村官強姦了。受害女子把事情告訴了丈夫,但是,告狀無門,又惹不起那個村幹部,只有忍氣吞聲。

但是,後來照舊投訴無門,於是受害人復仇的種子就一直埋在心裏,當然也希望老天有眼,能給作惡的村幹部一個報應,比如讓雷劈死什麼的。誰知老天不長眼竟然讓這個作惡的村官活到了100歲,家裏還給他大擺宴席做了隆重地祝壽活動。當年受害人的丈夫看在眼裏,氣在心裏,決心要除掉他。

百歲老惡人有清晨出來遛彎的習慣,就在祝壽後的第二天清晨,他就橫屍在野外了。調查結果是,88歲的老人用枴杖先把百歲老惡人打翻在地,然後在腦袋上又不知打了多少次,以致面目全非成了血葫蘆。

最後的處理結果是,88歲的老人以故意殺人罪被判處無期徒刑,發配到河北滄州的監獄服刑。

二○○九年三月三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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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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