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光兴:酷刑逼供“严打”成招 共匪才是最大黑帮

彭光兴 口述/江雪梅、家伦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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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3月23日讯】一年一度的全国人民两会正在召开,他们(中共)一边手握长枪戒备森、严防百姓靠近,同时一边在北京南站等地四处抓捕拦截冤民,他们设立的“人民两会”只能让人民更加流血流泪。中共政府处处以人民为前提,可参政议政从来没有工人与农民等等纳税百姓的份!

我带着满身伤痛(1983年邓小平严打 *注1,我遭公检法酷刑逼供,用烧红的火钩挖耳、电棒触眼睛等,九死一生),从县里来到北京,多少次被跟踪被抓回,多少次昏倒在省法院省政府门口,甚至在国家“两办”门口遭保安毒打,向中共中央寄出多少封控告信均石沉大海。

苦苦寻求的29年让我绝望心碎!中国的《宪法》与种种法律都是虚设,是官府欺压中国百姓一种工具,更是蒙骗世界与社会的一种障眼法。

我满腹的血泪和悲愤,痛苦难当,迫于无助只有依程序、依法理向联合国、国际法庭提出申诉:“状告您们的缔约国之一,中共政府官员对坚持正义的中国公民实施报复打击酷刑迫害!”

我叫彭光兴,湖南人。本人遵纪守法,敬职敬业,古道热肠,从小热爱学习雷峰,长大后满怀理想加入共产党。1970年10月我从学校毕业进入贵州独山县水泥厂工作,因为我依法举报镇党委书记蒙泽芳的倒行逆施,被开除公职和党籍,成了共产党一党专制暴政下的受害人!彭光兴现在也宣布退出共产党!

1981年9月10曰早上,我与孟小福出车(北京130)为单位采购煤,在大河寨遭遇蒙泽芳(尧梭乡副乡长、镇党委书记)开着拖拉机耍霸道,我们忙赶路驾驶员小孟请他让路,蒙却十分傲慢的骂道:“老子在我的地盘上就是不让你!关你屁事!”因此小孟与蒙发生争执抓扯,在我劝解后各自离开。

可蒙泽芳身为镇党委付书记不是带头自我检查,息事宁人,反而唆使其兄蒙泽元、哥蒙泽荣等十多个恶徒等,借晚上放露天电影,故意把座椅等挡在公路上等着。

当晚,我们车返回时小孟被迫停车,蒙泽芳当众狂嚎叫:“就是这辆车,你们给我打,给我砸!你们不用怕,县委、公安、法院都有我的人!”他们用挖地的铁锄头、镰刀、铁尺、菜刀、棍棒、石头来猛砸车窗、车灯、玻璃,拉开车门把小孟左手砍伤。

当时正在看电影的乡亲们吓得四处躲避,多人被误伤的。他们土匪的暴行让我震惊,我向他们喊:“打人是犯法的,有问题找单位解决!我是水泥厂的采购员,有话好好讲。”那帮匪徒马上又冲着我如狼似虎地扑来,把我毒打得昏死过去,拖到附近的国道铁轨上“卧轨”,欲毁尸灭迹。

幸得一好心的巡道工及时救下我送到医院抢救,否则我早已不在人世。当时我颅骨被打破缝了四十多针,下颚骨被凿穿,面容被划烂,一个多月昏迷不醒,医院诊断:“中度脑震荡,全身复合性损伤,额面,下颚裂伤。”(当年我的诊断书与公安拍的伤情照片,他们扣压至今不给我。)

我因公受伤后,厂领导周代林等虎作伥,既不来探视垂危的我,也不给我报销医疗费,还要逼我交出被蒙匪抢走的1百多元公款。我伤势未好就多次派人来逼我去上班,否则要停发工资。当时我儿子才几个月大,为了养家糊口只得强压着心中的血泪,拄着枴杖去上班。

当时我下鄂还疼痛得吃饭吞咽都很困难,怎么也想不通我所向往“伟大、光荣、正确”的党,怎么会有披着人皮的豺狼存在?怀着这样的疑问,我一有空时就拖着艰难的步子找县政府、党组织能尽快清除这害群之马,反招来更大的阴谋陷害。

1982年中央“严历打击、打、砸、抢,整顿社会治安”,8月4日独山县政府、法院、公安、检察院把还柱着枴杖正在厂里上班的我强加上“盗劫枪支弹药罪”抓捕,当时来到厂里的抓我的李文明和钟xx两警察(如今李已升为独山县公安局长,钟xx已升为黔南州公安局长),骗我说:“我们领导想找你谈谈,解决你的问题。”我很单纯地相信他们就跟着去了县公安局,谁料想这一去我就回不来了。

他们把我交给了公安局长谢怀雷、副局长邓安德、大个子等,三人一唱一和要我交出钥匙来,当时我还弄不明白他们什么意思,我说:“什么钥匙?”谢怀雷说:“你盗厂里枪支弹药保管室的钥匙”,我马上反驳说:“我没有盗劫枪支弹药!也没有什么钥匙。”邓安德就说我是用钜片钜开了保管室的锁,后又说我是翻窗进去偷的。

我大声地呼冤,我不知道枪支弹药在哪里,我吃饭走路都困难!谢怀雷就用穿着皮鞋的脚把我左肋踢变了形,接着又用闪着电光的电棒触伤我的左眼,当时就起了一个大血包!痛彻我的心尖与肝肠,到如今还时常发作。谢匪逼得我爬上桌子我真想跳窗死了算了,可是被匪徒把我按在地上,他们又把我关进了看守所。一进牢门,又被四五个土匪公安暴打一顿,他们拳打与穿着皮鞋的脚朝我又狠又猛地踢来,当时就踢断我两条胁骨,两腿被打折……我好痛呵!我好痛呵……!

检察院宋开举把毒打我们的十几个暴徒反说是“群众行为”,公安局副局长邓安德又来软硬兼施套供说:“知道你为人还不错,谁叫你敢与蒙书记较劲,你盗劫枪支弹药报复行凶,你承认不承认都是你偷了枪支弹药!”他还威胁我:“军区大首长非常重视这个案子,已住在县招待所了,你的父母已被带到招待所问话了,你不为你父母着想一下吗!”

我曾向县法院起诉蒙泽芳仗势残害百姓不受理,镇党委书记要报复我,“人民的法院”却是他们迫害无辜的得力帮凶!同年12月17日县法院庭长韦明正又来审问,他不但用穿着皮鞋的脚踢我,还一手把火钩放入炉中烧红,一手揪着我的耳朵要烫我,威逼我承认“包庇驾驶员孟小福肇事”、“盗劫枪支弹药报复行凶”。在他们反反复复的对我拳打脚踢、高压电棒、火钩挖耳、要挟父母恐吓套供下,我生不如死,想上天天无路,想入地地无门哪。整日整夜头痛身痛大脑昏昏沉沉,任由他们诬陷摆布,强按手印,成了刽子手们在“人民法院”判决书上欺骗世人的“供认不讳”!

他们要在法院公判我,当时轰动周边几个县,我在心里默默祈盼这一天早点到来,当众揭露他们的罪行!1983年3月9曰的法庭上,当我刚开口呼冤枉呵!冤枉呵!这帮匪徒马上就来把我往外拖,我拼着命的大喊:“强盗政府、土匪公安、流氓法院、法西斯检察院!我要向全世界控告你们!”庭长韦明正马上当众污蔑我的人格说:“他有精神病,不要听他的,不要听他。”

当时他们还想判我死刑,用摩托车拉着我去游街示众,脖子上给我挂上一块隔湿用的黑色油毛毡,上面写着“彭光兴盗劫枪支弹药”。我的父亲彭顺才拚命上前为我呼冤呐喊,我当时的妻子与周岁儿子凄烈悲惨的哭喊着,感动了荔波县几十个乡亲加上平时对我的了解,他们联名担保我,致使法西斯们改判我入冤牢四年,开除公职开除党籍。

因为我不服,在县看守所里,我强烈要求上诉中级法院,可是中级法院官官相护维持原判。我决心以死抗争!在牢中几次上吊自杀,几次都被牢中好心的难友救下了!由于我在牢中不断的反抗,匪徒们不断的给我换监牢,从独山县到凯里自治州、都匀看守所、贵阳看守所等,几乎贵州省的监牢我都去过,最后把我放在都匀劳改水泥厂当奴隶,饱受磨难和屈辱。

几经灵魂的挣扎,既然上天不把我的生命带走,排除万难我也要活下去,等待那一天活着出这人间地狱!世界那么大总有公正讲理的地方。当我冤狱四年回到人间时,我的身体已不能自理了,母亲蒙锡兰为了医治我欠下数十万高利贷,一家人被法院逼债,房屋被没收。

我愧对妻子儿子,儿子因我被学校赶出来无奈到乡下念书,我含着血泪送走她们去寻找一条生路,兄弟受我牵连失去工作,母亲被逼得外出躲债惨死异乡。誓死不放弃寻找真理人权的信念!让我站立起来了,没有房子自己盖,没有水自己挖井,四处打短工、捡破烂,别人不干的我也干。95年感谢上天又赐给我现在贤妻和儿子,给苦难的我带来了新的力量!

96年8月听说中央首长要到荔波县考察,路过独山县,我激动得彻夜不眠,在中央首长的来路上喊冤!我悲愤的大声哭喊着:“冤枉呵!我冤枉呵!中央首长为民伸冤哪!”嗓子喊哑了,喉咙喊也破了,也没有见到高高在上的中央首长!引来多少乡亲们为我伤心落泪。政法委书记于小忠抢走我的诉状后,又像拖死人那样把我拖走,吓得我幼儿大哭不止,土匪公安再一次把我父子关押三天,再一次强拆我的住房,让我们一家三口与老父无家可归,丢弃在他人的烂田里。

公检法刽子手留在我身体与精神上的伤痛漫长的折磨着我,食不甘味,坐立不安,常常心灵深处百般的惊恐恶梦突然把我从长夜熟睡中撕醒,压抑不住的心声冲出口去:“我的眼睛好痛呵!我的头快裂了!我要伸冤哪!还我清白呵!”

天下人人的身体、发、肤、血与肉都来之母亲十月怀胎,与父亲含辛茹苦的怀胞养大!我从小心里热爱的人民政府、人民公安、人民检察官、人民法官,你们怎忍心对人民的血肉之驱下如此蛇狼般之手?怎么去面对你们同有血有肉的父母与妻子儿女!用怎样的心态去向他们吹嘘你们用人民血肉换来的“政绩和功劳”?

就在我这么万般痛苦不得解脱之下,每当北京开“两会”、“十七大”、“奥运”、“国庆”官匪们还要把我家当成拘留所关押我,连累妻么儿子一同受苦受累。我好想与家人平静的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呵!

我们苦难的心好需要您们与人间的温暖和抚爱,彭光兴恳请联合国、国际法庭各位官员本着对人权的尊重,依照《世界人权宣言》、《国际人权公约》、《联合国反腐败公约》,为我中国冤民主持公道,伸张正义!还我人权!还我做人的尊严!

在此,彭光兴向您们与世界所有同情关心我们的先生女士们深鞠三躬,谢谢!谢谢!谢谢!

中国冤民:彭光兴敬呈2010年3月8日

—————————————————————————–

中共暴政残害我的罪证如下:

一、中共贵州省独山县人民法院(83)法刑字笫5号形事判决书:[1 ] [ 2 ]

二、中共贵州省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中级人民法院(83)刑一上字第44号刑事裁定书:[1 ] [ 2 ]

三、中共贵州黔南布苗族自治州中级人民法院(2009)黔南立复通字笫14号维持原判裁定书:[1 ] [ 2 ]

四、2009年7月18日中共最高人民检察院举报中心网回复,称本案最高人民法院无管辖权,发还地方检查院答复,又想把彭光兴送回恶狼之口!:[1 ]

五、中共暴政酷刑后留在我身体上残酷又不争的事实,多处伤痕的照片。


在脸左边和鼻子中间一条伤痕。

头上多处伤疤。


头上多处伤疤。

耳边上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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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脸左边和鼻子中间一条伤痕。(图)

注:1.“文革”十年浩劫之后,庞大的知识青年陆续返城,农村人口涌入城市谋生,城市无业者众多,邓小平针对改革开放后的治安形势提出“严打”,说“搞得不痛不痒的不行,这样搞是不得人心的……在三年内组织一次、两次、三次战役,一个大城市,一网打尽,一次就打他一大批。……严就能治住……不搞整人的运动,但集中打击严重刑事犯罪还必须发动群众,这是不叫运动的运动。”

《九评共产党》一文中阐述:“斗争却是共产党获得政权和维持生存的主要手段。周期性地发动整人的政治运动,就是让自己不断充电,‘焕发革命斗志’。这种暴力与谎言的再加强再熟悉过程,也是刷新人们恐惧,从而维持其统治的过程。”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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