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脚步渐渐远去,秋凉时节温差颇大,偶尔中午的气温还是很高,尤其午餐时段,小面馆的客人接踵而至,让我片刻没法休息;只能汗流浃背、忙进忙出、口干舌噪地想念起简单冰凉的“柠檬爱玉”!待客人一离开,店里打烊,我热得没胃口吃任何东西,满心只想来碗淡而有味的“柠檬爱玉”提振元气!
早些年还没有24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想吃爱玉冰得逢酷暑的夏天,直接向大街小巷的摊车小贩购买;端在手上的粗旧陶碗,有的边缘还不只一个的小缺口,也没座位让你慢慢享用,只能站着就地解决;喝的当下大口大口地、叽哩咕噜的瞬间喝下肚了──那冰凉有味的齿颊余香,顿时让人感到神清气爽!
有的柠檬爱玉小贩,会固守在店家的骑楼下摆个小摊,摆几张折叠小矮桌和几张圆凳子,不管刮风下雨也要开店营生;这情景跟现在大街小巷流行在店前骑楼品味咖啡的光景很是相似!我还看过阳春版的“行动冰馆”模样,那小贩在摊车的2支把手上挂了几张塑胶椅,客人只要一靠过来消费,椅子接过、即刻落座,这样也能稍微在椅上休息,慢慢品尝碗里的清凉。
记得当年艺专就读,一日要在不同的时段面试3个工作,三处地点相距甚远,得转搭好几趟公车,时间非常紧迫。我担心迟到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只好趁搭车等车的空档,站在路边连续喝了好几摊的柠檬爱玉!有趣的是后来记忆里完全没有当天面试工作的印象,却一直记得回到宿舍的傍晚时分,发现整个白天我都没吃其他东西,光喝了一肚子的柠檬爱玉!
现在每到夏天,偶尔还会看见街头卖爱玉的小贩,但每回我开心期待的买来喝,口感竟与过去的记忆完全不同!现在的“爱玉”既不厚实也不香纯,吃在嘴里的口感只有糖水味,连柠檬汁也舍不得放啊?做买卖生意的,不论是大店面或是小摊贩,靠的是“童叟无欺、诚信为贵”!没人愿做赔本生意的,当然是一分钱一分货!
幸运的是,我比较超商里卖的“柠檬爱玉”,意外发现这款商品完全留住我记忆中的传统美味!原来好滋味的柠檬爱玉竟然在身边的便利商店就有卖;吃完蕴含着“古早味”的爱玉,看着这小盒盖上十足创新的包装,也顺手画下这奇异的邂逅,看起来是不是非常可爱,有种透心凉的感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