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翔:极权对民间财富的无限汲取

万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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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5月7日讯】绝大多数王朝倾覆的丧钟都是由王朝末年的”暴民运动”所敲响,社会财富向权力集团的高度集中成为王朝催生暴民运动的温床。在极权体制下,权力者不必为民众承担任何责任(刚性责任)而仅向上级负责直至向权力中心负责,人的自利最大化的本能使权力者从受治者身上榨取财富的兴趣长盛不哀。权力者有从受治者获取财富的权利,却不必为受治者承担任何责任,正如有些官员的口头禅:”我只问你收钱,至于你的好歹死活,那是你自己的问题,我不管,我也管不了”;整个社会的利益流向是内指于”官”;权力指向是外指于”民”,权力者充分享受权力所带来的利益,却不必承担对财富供给者的责任。受治者作为财富的供给者仅有向权力者提供财富满足其欲望的义务,却没有表达和实现自身利益诉求的权利。极权主体这种无限的不负责任的权利必然导致权力集团对民间财富的无限汲取。”无限汲取”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1、汲取无度

权力集团拥有两个”钱袋”:一个小而有形,是谓”国库”;一个大而无形,即整个极权社会所拥有的全部财富。”小钱袋”里的钱往往花在明处,但权力集团从这个”小钱袋”里掏出的钱可能仅占其全部花销的一小部分,只能算是”零花钱”,”大钱袋”则是权力集团的”自动提款机”,权力集团用之不尽则取之无竭,想提多少就提多少,想什么时候提就什么时候提。如果说花小钱袋里的钱还可能受到某种形式上的约束,那么花”大钱袋”里的钱则可能无所顾忌如同一个人花自己捡来的钱一样。权力者从大钱袋里往外掏钱时,既无节制也无标准,或者说没有固定的标准,权力者自己定下的标准在实行中很快就会被突破,标准往往朝令夕改,甚至同一标准都可能因人而异因时而异因地而异,标准的制定通常依权力者需要的满足程度而定,而较少或者从不考虑民众的承受能力,标准始终是一个水涨船高的标准,这个”水”并非社会的财富数量,而是权力者的欲望强度。变动不居的标准实际上等于没有标准,没有了取利标准,权力者就不是”取所能取”,而是”取所欲取”,人的自利最大化的本能使人欲壑难填,这成为权力集团对民间财富汲取无度的第一推动力。

“汲取无度”必然导致权力集团对整个社会财富的掠夺性汲取,也就是对社会财富的创造主体或供给主体所进行的伤害性的毁灭性的不可再生性的”巧取豪夺”,换言之,就是”杀鸡取卵”、”涸泽而渔”。

“掠夺性的汲取”使权力集团展开了对社会财富空前的洗劫,洗劫的方式很多,例如:以国家权力对大量的经济组织实施直接控制;以资本市场搜括民间财富;缺乏刚性约束的金融信贷;对存在较大利润空间的行业实施垄断或设置进入壁垒;给予民间工商组织歧视性的非国民待遇;权力市场化为权力集团成员所带来的个人隐性收等等。社会财富通过这些或隐或显的汲取管道转移到权力集团手中。

2、全面占有

“全面占有”有两个含义:权力集团对”物”的占有;权力集团对”人”的占有。就象一些党政官员所说的那样:”不光你手里的钱是我的,而且你的人也是我的”,上下级之间不再是平等的工作关系,而是主奴关系,权力对人极端的人际控制程度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权力集团因为对社会财富的汲取无度占有人的身外之”物”,又通过人身控制和人性压制占有人的”生命载体”和身内之”物”。

权力集团对财富的全面占有意味着归于民众名下的任何财富都是民众所暂时拥有,其财富的归属处于高度的不确定状态,无论民众名下的财富数量的多寡,民众始终只是财富的临时主人,而真正的主人是打着国家旗号的权力集团。如果控制了一个人的财产,也就控制了一个人的意志。个体生命如果无物可持,个体人格和精神将处于悬置状态。权力通过对财富的直接控制达到对人的精神的间接控制,民众丧失了对财富的最终控制权后,意味着民众的身体、人格、精神都将处于这种极端权力的宰制之下。

──原载《议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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