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何俊仁: 中共一直干预香港政治

港政治从来是“西环”干预“中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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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2月31日讯】(大纪元记者李真香港报导)08年对中国大陆是一个多事的年,作为中国大陆的一个特区,香港也难免变得“热闹”。在08年将结束之际,民主党主席、立法会议员何俊仁就香港的政治和经济方面作出了回顾。在政治上,何俊仁的观察是“西环”一直在干预“中环”:在经济方面,何俊仁说:“穷奢极欲,这个时代已经终结。”

对于香港目前整个的政治环境,何俊仁认为,立法会并不开放,有很多很保守的亲共力量,很多的笼络和收买。他说:“表面上有高度的自治,但实际上西环(中共在港的代表机构中联办位于西环)有很多干预。表面上看不到,但人人都知道,你表面上看不到,是因为你没有证据,因为他们不肯出来作证。但实际上大家都知道,西环每天都有很多电话打给他可以控制或影响到的议员,关心他们的决定,甚至要求他们支持政府。”

何俊仁又认为,行政长官由于不是由民主选举产生,因此,管治香港没有足够的公信力。也由于行政长官不属于任何政党,所以没有一个稳定的管治联盟。

今年9月份,立法会进行了选举,何俊仁说,中联办以及港澳办在选举过程中都有很多参与,包括协调那些亲共的组织,派很多人来支援选举,还做了很多策略的安排和研究:“实际上充满了你看不到的干预,不只是政治,经济也是一样。他们有很多无形之手,很多国企公司用它们庞大的资源直接或间接的影响香港的政治。香港的亲中组织为什么有这么多钱,它不需要北京政府给它们,它们就透过国企给它们。很多捐钱,一年捐一亿几千万,对它们来说很少钱,但对于政治来说,我们这些没有捐献的组织就很辛苦。我们更不要说,人回不到大陆。20年回不去。”何俊仁被中共当局没收回乡证,不能返回大陆。

何俊仁又认为,香港的政制发展有很大的限制:“2012已经没有双普选,2017或2020是不是真的有双普选,仍是未知之数。所以我们在这个政局里面争取民主很辛苦,因为你的对手不是香港政府,你同香港政府说,它们说:对不起,这由人大决定,你和人大说,遥不可及。在香港可见的北京代表,中联办、港澳办和解放军,都进不去。”

谈到争取民主,何俊仁说,中共人大释法是很厉害的工具,可以令整个政府,包括司法机构一定要在人大对《基本法》的解释这个框架之下实行这个政策。“其中最厉害的是限制了香港的政制发展。任何的政制发展一定都要向北京拿了批准,才可以进行一个正式的法定的程序、讨论。这是宏观结构上面的控制”。

被问及作为民主派,如何突破现时的困局时,何俊仁说:“不是容易的。我们希望争取一些新的动力,其中一项是新的组合。我们和前线的整合希望带来新的动力,未来都会有新的努力,看看是否有新的整合。”

他又说:“我们眼光不能局限在香港,因为没有前途。我们眼光一定要看到可能发生的变化。……香港其中一个作用,是我们的抗争是一个示范的模式。不只是民主运动的示范模式,而是我们建设民主制度里面也有很多成就。”

何俊仁说,整个民主制度不只是一人一票的选举制度,还包括维护香港司法独立、维护一个廉洁的政府,比如廉政公署,以及监察政府的机制,比如审计署、平机会、申诉专员等,在某程度上起到分权作用。“我们要好好监察这些机构,要它们做好,也让它们能够保护我们的公民社会,这是深化民主的制度,而且是巩固民主的基石”。

作为中国维权律师关注组的主席,又是支联会的常任秘书,又是保钓发起人,何俊仁表示,回归之后,特别有意义。在一党专制的管制之下,我们仍然能够讲出内地不能讲、执政者不想听的说话。

他说,香港能从很多地方支援内地的运动,比如中国维权律师关注组关注维权人士,包括法轮功争取自己的自由,免受压逼和酷刑的运动,他们都会争取:“法轮功在香港,可以自由的活动,在中联办外面可以继续绝食,这些都有象征性的意义。这些示范给全国看,一个自由、多元化的社会更加稳定,更加包容。”

被问到中共有否向他招安,何俊仁说。“整天都有……比如你想不想回大陆?你想不想和中央有对话?要你放弃一些诉求,但我说,一个人要有良心才可以生存,我有的信念是基于良心。我不想做一个没有灵魂,没有良心的人,对不住,如果有条件,我不能接受。”

至于与香港政府合作是否也是被港府招安,何俊仁说:“这个不同的。和香港政府有沟通合作,和内地是不同的。内地政府没有正式对话,私人谈话那些不是正式对话。香港政府要这样做,是因为你们不和我们合作,你可能要面对更大的政治矛盾和压力,这是较为聪明的做法,也是较为开明的地方,政府必须作出的选择,因为这不是内地。内地可以将我们打压,但香港不能够将我们打压的话,你就只能合作。”

至于民主党和前线合并之后的定位,何俊仁说:“我们立根香港,以搞好香港民主为主要目标。当我们立足香港的时候,我们的胸襟是记住香港是整个中国的一部分。香港民主化是整个中国的局部民主化。是一个地区的民主化,我们希望一个地区能够推动整个国家,局部带动整体。我们心中有这个胸怀,而不是安于香港就行,内地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理会。”

从政治再谈到经济,何俊仁说,任何自由经济都有一个经济周期。自由经济和计划经济都有自己的问题。计划经济出现最严重的问题,就是中国饿死了3千万人。“这是计划经济加上极权政权和无知,视人民生命为草芥,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他说:“自由经济加上民主制度有一个惨痛的课,但我不相信社会主义会救到自由经济。”

谈到4万亿元人民币救市有无效果,何俊仁说:“金融海啸影响中国很大。有很多专家说,如果它们经济增长率不能保持7%、8%,会造成很高或者不能接受的失业率,对社会稳定造成冲击。在它们的体制下,它们没有民主制度的适应力。它们是脆的,表面上是硬的,但硬到一定程度,它就会破碎。但我们在一个自由社会里面,是有弹性,有生命力。”

至于以后的方向,何俊仁说:“是权力受到制衡,自由是有适当限制。人民是较为公义的,一起分享社会的资源。不能将资源大部分集中在某些人手里面,而且穷奢极欲,这个时代已经终结。”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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