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和母亲(141)

全民犯罪成恶人 中共邪魔不可赦
张霜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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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看到有一篇文章谈到全民族犯罪的问题,真是深有同感。想到耶稣对迫害他的那个民族的妇女说的一句话。“不要为我哭泣,为你们的孩子哭泣吧!”是啊。那个民族对度人的神犯了罪,那么他们的后代是要偿还这种罪恶的,那样的大罪,偿还起来该是怎样的痛苦,作为那些孩子的长辈,他们是应该为自己造下这弥天大罪而痛悔哭泣的。

从我的父亲被关押后,我不管多忙,都会抽时间给母亲打个电话,也不过是聊聊家常,问个平安之类的,尽一个做女儿的责任。母亲与父亲相守几十年,一下子父亲就这样咫尺天涯难见面,怎么会不触景伤情呢?父亲是个乐善好施又高风亮节之人,平日里亲朋好友络绎不绝。一下子父亲被绑架之后,中共特意营造恐怖气氛,好像谁再与母亲来往,就会惹火烧身,而且,在父亲庭审之日,市中区610还特意抓走了好几个对父亲案子关心的人,并判了其中三人一年零九个月的劳教,所以母亲一下子被置身于喧闹社会的孤岛当中。除了很有限的功友之外,那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父亲母亲几年来在中共的镇压下坚持自己的信仰,才充分体会到中共的邪恶。因为父母成了中共的敌人,邻里街坊的都对他们另眼看待。在中国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发出了与中共的不和谐音,许多人就会像听见了“向后转”口令一样,一下子对你背过脸去。记得母亲几年前被派出所拘禁,那时候外祖母还在,她去看母亲,想给酷暑中被监禁的母亲买只雪糕,那个门口的小贩竟然不敢卖给她。这就是中共建政几十年以来教育出来的顺民,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思想,历年来的政治运动已经完全驯服了这个“中共国寨”里的一部分人,他们没有了良心道义,只懂听中共的口令行事,他们有着人的外形,却没有人识别善恶的能力,所以在中国的历史上悲剧循环往复,四十年前有了林昭,三十年前有了张志新,今天还有高志晟,还有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为了唤醒更多人,不至随中共邪党走向深渊,依旧在承受苦难。

因为中共对我父母的变脸,父亲的同事,邻居以及很多熟识的人都跟着变了脸色,明知道父母是善良的老人,但是为了与中共保持一致,尽量不给自己惹麻烦,也是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母亲因为生活琐事上门找邻居时,平时和颜悦色的街坊竟然马上变了另一张面孔。母亲和谁说句话,别人不但很冷淡,还会很警觉的向四周观察,生怕被其他人看见和母亲搭话了。刚开始直率的母亲还莫名其妙呢,因为她自小好打抱不平,对于弱者从来都是爱护有加,后来冷遇多了,母亲才恍然大悟,也就自觉的不再同认识的人说话了。

父亲母亲在几年的经历中,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大多数中国人毕竟有着根深蒂固的五千年传统美德的熏陶,心里总归是明白善恶黑白的,但是中共大强度的洗脑,几十年的无神论教育,把人的根本观念都当作封建迷信破坏掉了。父母楼下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大妈,身体不好,一到阴天下雨就关节疼得动弹不得,父亲母亲看她痛苦,就给她讲大法真相,一来二去,她和父母很熟悉了,也知道了大法的美好,可是天一变,这个老太太就跑去街道举报了我的父母。她怎么会不了解我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举报会给我的父母带来什么?其实这个大妈在其他事情上却还可算正派之人,但是为什么一和中共沾边,她就可以做出这么没有道德的事呢?这难道不是“得益”于中共的那些可恶的兽性教育吗?

在父母家的传达室值班的是一个很贫困的民工,夫妻两人辛辛苦苦一个月,也就收入400元左右,父母经常帮助他们,热心的为他们着想,解决了小夫妻很多的生活困难。然而在这次抄家中,那个男人非常积极主动的配合警察打开了我们家的贮藏室,并在警察抄家的单子上签了字。他卑躬屈膝的态度就是在说,中国的老百姓给警察,给党官做事是天经地义的,至于是什么事情都无所谓。母亲被关到了派出所,警察给她种种打击、刁难与侮辱,这些警察,年纪轻轻,他们怎么能如此粗暴地对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做出那样令人不齿的事呢?那不是党的教育的结果吗?这种邪恶的教育使他们混淆了是非的界限,泯灭了人伦,这种教育培养出一大批无人性的警察、公务员以致整个社会体制各个环节中大批的社会组成部分,这样看来中共邪党的存在是对人类多么的可怕!

母亲有一个功友是个中学老师,叫王晓纹,在课堂上讲课时,有个学生提问法轮功为什么被禁止,王晓纹老师说:“法轮功是个挺好的功法,有许多疑难的病都是因为炼了法轮功而痊愈的。”就因为这句话,就被课堂上一个学生举报了,王晓纹因此被判了八年徒刑。我在这里不是说中共的法律是多么的荒唐和没人性,因为那是不须说的了。我只是说,作为一个学生,一个人生刚刚起步的生命,他怎么会有那么灰黑的灵魂和冷酷的心。这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啊!神传文化的中华民族,几千年的礼义之邦,众生怎么会沦落如此。

现在,大街上、公安局、信访局等很多敏感单位都装备了大量的摄像头,是保护人民的安全和财产的吗?自然不是,是监视中共的子民的。母亲说她被绑架到派出所时,那些看管她的人都是街道上随便雇佣的杂工,母亲给他们讲真相时,他们全无表情,而且一言不发,好像他们对事情没有看法一样。为什么呢,后来一个派出所的所长终于道出了缘由。那个所长是个老油条,他从来不会表白他的立场,他说多少话,你也很难听出他有什么自己的意见和想法。但这事他说得很清楚。他说:“他们不会说什么的,更不会告诉你他们是怎么样想的。你看见了吗,这派出所里都是录像头,他们的一言一行都会被录上的,他们怎么敢说什么?还要不要工钱了?”是啊,被中共绑架了的升斗小民,为了自己的老婆孩子能吃上一口安稳饭,谁敢去说中共不想听的话呢?就像是父亲的案子,你如果打电话给任何司法机关,了解些案情进展等应该开放给家属的信息,接到电话的人不是心虚的挂掉电话,就是假装没人,因为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敢接听,不管你向那个办公室打电话都是一样,最后等来的就是电话自动应答,“对方对你的电话不应答。”那么,办公时间整个办公室是一屋子的大活人,他们为什么不应答人民的询问电话?他们为什么对一个案情即使是例行公事的回答也不敢回复?所有法轮功学员的冤案负责人610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电话和办公室电话都不会公开,他们千方百计的隐藏自己的联络信息,不就是想隐蔽他们的所作所为吗?但是神目如电,任何一笔罪恶都会丝毫不差的记录在案,人的隐藏手段实在是太低能了些,不管是邪恶中共的命令指使也好,还是个人的利欲熏心,罪行就是罪行,没有一桩罪恶能够披上合法的外衣,也没有一个恶人能够最终逍遥法外。就像当年把耶稣钉到十字架上上的那些有罪之人一样,他们直到今天还在偿还,天理昭昭。

在打压法轮功的过程中,中共这个赤色恶灵在逼迫和诱导整个民族对神犯罪,许多人几乎到了罪不可赦的成度。邪恶的丑恶,烘托了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光辉,使大法的威德光照环宇,但是中共的邪恶,也最终把这些死死追随恶党的无知之徒送进了无生之门,使他们到了形神全灭的地步。在这样一个伟大又危险的时刻,作为众生,特别是那些目睹犯罪并协同犯罪的众生,现在已经是能够反省的最后时刻了,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怕是没有多少选择的机会了。地球上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十字路口,是按照新宇宙的召唤走向新生,还是按照旧宇宙的一切走向毁灭,那是生命自己的选择,而这一步,现在就在你的脚下。

背景

父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

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时。期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张兴武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刘品杰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游,不准办护照。

2008年7月16日晚上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员警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印表机各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张兴武、刘品杰。张兴武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通知已经内定判刑XX年,此外任何消息无法得知。

办案主要负责人:
济南市检察院联络人张晓晖0531-85037729
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反X教大队长韩延青:0531-82746554
实施绑架派出所: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派出所:0531-8615759:所长钟伟电话:13361012598
张兴武被关押看守所:济南看守所:531-85081900
531-82780056531,531-82795754531,531-85088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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