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勝利:達沃斯之眼俯瞰中國

鞏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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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2月14日訊】2012年歐洲最豐盛的思想盛宴達沃斯論壇揮手而去。這是在全球第一次金融海嘯三年後、歐元主權債務最嚴峻時刻召開的一次國際盛會。然而全球金融海嘯三年揮之不去、爆發第一次金融海嘯時,中國大規模經濟刺激政策被視為全球的「救世主」。轉眼進入2012年,商業和經濟精英匯聚達沃斯,全球最最富庶的歐洲和美國正冷靜、另眼的看待中國崛起,認為中國充滿希望和機遇,但也有更大的可能在中國意外遭遇不快——因為中國畢竟是一個典型的人治國家,「市場經濟」的遊戲規則正在中國遭遇最嚴峻的衝突、挑戰和悖論。2011年,中國GDP總量為人民幣47.1萬億元(約合7.4萬億美元,正好是美國同年GDP的一半),全年GDP增速為9.2%,名義增長高達17.5%。

2012年度達沃斯論壇上對中國有普遍看法是:「中國讓人歡喜讓人憂。人們主要擔心有兩點:1)是中國經濟仍過度依賴出口,還是在『出口創匯』的漩渦中,這中國全球受衝擊;2)是中國樓市現依然危機四伏。這個問題真是天下很微妙,因為幾乎沒有一個國家在擠掉泡沫的同時,不給其它經濟領域帶來傷害」。在中國房地產市場,卻「熊掌與魚可以兼得」,有這樣的「市場經濟」玩法嗎?2012年,中國經濟料將持續增長,增幅仍可讓全球多數國家羨慕,但中國經濟可能無法「軟著陸」,與歐元區危機加深和美國經濟復甦疲弱一樣,此次成為達沃斯論壇熱議中國的風險。正所謂:一花獨放還是春天嗎?

2012年參加達沃斯的多數經濟學家預計,2012年年中國經濟增幅是8%或者更高,較之去年的9.2%有所放緩,但符合中國引導經濟增長以及出口主導向可持續發輾轉型的目標。中國擁有全球最大外匯儲備,財政收入還在持續高速增長,稅收為全球主要國家之最,信貸寬鬆存有空間,因此應對歐洲或衰退及市場低谷時,具有得天獨厚的條件,但中國貨幣依然是全球大國的尖端,匯率依然不能像大自然那樣自由——成懸河,「人民幣國際化」一直都清晰的路向、明確的現實目標。

上天入地兩重天

中國龍年面臨的挑戰將十分艱鉅。如,即使中國政策從收緊轉向促增長,仍可能低估了樓市引擎放緩的影響,以及歐洲深陷債務危機對進口需求的衝擊。中國面臨的另一隱憂是,樓市繁榮及大規模修建基礎設施建設時,地方政府積累的負債。有評論認為:「這是一個『未知的不確定因素』。每個人都知道它的存在,但沒人知道具體的威脅是甚麼」。於是,中國經濟生成兩大根源性問題:

一是、歐債務風險意味著,中國不太可能再次出台4萬億元規模的刺激方案。數據顯示,由於中國存在規模料為1.6萬億美元的「影子銀行」,有關部門難以有效影響經濟活動,擠掉非監管借貸形成的資產泡沫。另外,由於經濟增長放緩,許多經濟學家稱,中國經濟增幅必須保證8%,才能讓城市有能力接納數百萬計的農民工,並維護社會穩定。中國黨、政府運行是所有國家中成本最高的,僅中共黨這一塊,就是全球絕對是國家沒有過的。黨、政府運行成本高企,那麼「西方企業面臨在這些地區的最大風險是不敢參與,對中國大市場形成、阻礙擔憂過多」。

另一是、人民幣匯率,是中國經濟未來的根源問題。世界界貿易組織(World Trade Organization, 簡稱WTO)總幹事帕斯卡爾•拉米(Pascal Lamy)上週四表示,人民幣匯率被明顯低估,但低估程度還不清楚。拉米在世界經濟論壇(World Economic Forum)的小組討論環節中做出以上表示。不過他今日破例稱,人民幣幣值被低估已形成普遍共識,問題是被低估了多少。他表示,人民幣幣值大幅重估將對中國央行的資產負債表產生重大影響,因為中國央行持有美元資產,但國內負債都是以人民幣計價的。

美國為人民幣匯率,從小布什到奧巴馬已經經過了八年多的長期奮起抗戰。美國財政部長蓋特納(Timothy Geithner)週五(1月27日)在達沃斯論壇上表示,中國在允許人民幣升值方面做得還不夠,人民幣匯率應更具彈性(退一步講,如果人民幣不能歸為「自由匯率」的體制,將面臨全球主要國家的長期、不懈的鬥爭)。蓋特納表示,由於中國對某些關鍵的進口產品實施補貼,並人為的壓低人民幣的匯率,這些行為都為全球貿易體系帶來了巨大的挑戰。「中國對其人民幣匯率進行調整極為重要,並應該撤銷對這些進口產品的提供補貼」。中國人民幣,不是中央政府的專業金融、貨幣管理機構在運行,而是執政黨的中國共產黨中央政治局常務委員會的9個常委們在定奪、運行。

蓋特納再次強調稱:「我希望中國在匯率彈性上做得更多,並加快腳步」。這句話,不是在說人民幣如何升值,而是講人民幣何時能夠坦然的進入「自由匯率」、與大多數國家的貨幣匯率那樣。

此次蓋特納更指出,中國匯率幾乎從所有基本面指標來看仍過低,需要隨著時間調升。無論如何,人民幣匯率低於正常水平已經有一段歷史時間,人民幣匯率在未來需要相對美元、歐元和日元升值。美國財長稱,「我希望中國在匯率彈性上做得更多,並加快腳步」。蓋特納還表示,美國仍舊面臨來自金融危機的重大挑戰,需要對其進行修復,這可能要持續很長一段時間。他並指出,美國財政問題令人生畏,但是較幾乎所有主要經濟體都可控。在談及歐洲經濟形勢時,蓋特納表示歐洲需要更強大且更具可信度的防火牆。若歐洲致力設立更有效的防火牆,預期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成員國將支持其努力。蓋特納補充道,在伊朗議題上歐洲提供了強大的支持,中國和日本也展現出支持的立場。

國家的悖論

擺在全球各國、特別是「市場經濟地位國」面前、一個絕對不爭的事實是:絕大數國家貿易都難以大盈利,而唯獨中國一花獨放、長期大盈利?這公平公正從何、從哪裏來?中國黨政運行是全球大國中,體系最龐大(中國黨、政分別設置各自運行,是所有「市場經濟國家」中構架層次最多。中央,省、直轄市、自治區,副省級州、市,地市級行署、地區、地級市,縣、區,鄉、鎮等有7級雙重構架,通常的「市場經濟地位國」只有3級、最多不過是4級政府構架。以新疆、西藏、甘肅、青海、雲南、內蒙古、寧夏、湖南等構架最多、最繁雜,像新疆伊犁哈薩克自治州內,就有5級行政構架在重疊並行。中國還包括工青婦、協會、文聯、作家協會等等等一概都是國家財政所負擔)、成本最高,而唯獨中國貿易卻大面積、大規模盈利,它國卻大部份都是負盈利,為甚麼?

有「法制國家」根源新論認為:①在政治上、一個國家是靠「暴力革命」來取得、延續、維護政權權力,還是以全體公民來建樹這個「法制國家」,還是用公民投票授權來決定國家權力上與下?②在經濟上、貨幣是一個國家長治久安的根源動力,若這個國家的貨幣不能與當今全球主要國家所兼容,那麼這個國家時時刻刻都面臨著岌岌可危的打擊,這便需要深刻金融、貨幣的重大變革;③、在政黨建設上,中國100年以來,不管是中國共產黨、還是半個世紀以來的中國國民黨,都有著一樣「暴力革命」奪取政權、成功權力的本源意義。但國家政權就靠「暴力革命」或奪取、來維持能行嗎?④還有,中國軍隊是中國共產黨的軍隊,而不是中國國家建制的軍隊;⑤中國面臨著美國主導的TPP(指亞太約14個國家成立「自由貿易區」規則)的全球性經濟、商業革命。凡此種種等等,這都為全球各國缺乏動力者埋下了無窮的後患,全球各國都值得非同尋常的鏡鑒、審視和社會實踐。

巨額外匯儲備怎樣出路?

如何善用中國3.2萬億美元外匯儲備?是近來全球性熱門話題。美國耶魯大學校長理查德•雷文(Richard Levin,又譯成萊文)則建議,其中1萬億美元應該大力投入中國的社會保障制度,將有助釋放出中國過高的儲蓄率,同時又不會加劇通脹。

WTO總幹事拉米指出,全球要作好準備,有越來越來多中國企業到海外併購,中國資金向海外流動,不論是國家財富還是個人財富,會帶來了政治上的波動,他希望儘量減少這對貿易的影響,有些言論針對中國收購資源,指中國正在外國實行更多的殖民主義。耶魯大學校長理查德-雷文建議,將1萬億美元外儲投入中國的社會保障,因為現時主要矛盾是中國儲蓄太多,美國人儲蓄太少,要在中國建立非常好的社會保障機制,因為三分一人口到2050年要退休,但只有一半的勞動人口被納入社會保障機制,導致中國人儲蓄率太高。摩根士丹利亞洲非執行主席、耶魯大學教授羅奇,他的想法與耶魯大學校長不謀而合,同樣建議外儲內用,但可以投入內需市場,理查德•雷文在回應時補充說,用在內需會刺激通脹,但如果用在社保就能避免加劇通脹壓力。 中國社保是一個大坑,62年來一直都沒有建立起有效的機制。

一個重要的歷史轉折點正擺在全球人類面前。自2008年9月15日金融海嘯爆發三年以來,對美元的質疑此起彼伏,「美式金融帝國」的金字塔體系正發出一陣陣裂縫撕開的爆裂聲。1929年代,世界被華爾街和倫敦金融城的玩家們拖入「大蕭條「的深淵。今天,歷史又重現了可能危機會的重大困局嗎?當年的美國只有一億人口,國民生產總值只有104.4(單位10億)美元(見1999年版《美國大蕭條》AMERICAS GREAT DEPRESSION一書,作者:美國莫裡•羅斯巴德Rothbard,M.N.附錄:「1929-1932年的政府和國民產值」章節)而到2010年底,美國國民總收入(GNI)達到14600.8(單位10億)萬億美元(見世界銀行網站2011年公佈),更何況2011年的美國國家債務已經與GDP相差無幾。今日美國摔倒了,比以往任何時期都更加痛楚。

跳出「貨幣拜物教」迷局

就像歷史上發生的英國資本所帶動的工業革命將人類帶入機械化時代一樣,美國資本推動了全球的信息化大革命,大大拓展了人類工業化的深度和廣度,並為下一輪生物、新能源、太空技術的科技大躍進做了很好的鋪墊。但是,全球資本追求無限增值和利潤最大化的天然本性,總是不可扼制地將它由生產、研發的推動者、組織者,異化為整個經濟體系循環的食利者、破壞者。人類的生產、社會的發展不能違背常識。貨幣與資本的牽引力量雖然是巨大的,但如果不能跳出「貨幣拜物教」的迷局,而讓生產和生活完全落入「金錢奴役」和「債務奴隸」的桎梏,那麼眼前的繁榮就不過只是幻人的煙霧。

貨幣是一般等價物,本質上它必須是一種中介物,是商品、服務等人類勞動的標價符號。但是,基於貨幣流通的現代資本主義經濟,把這個符號推上了「帝王」之位,致各國貨幣有差懸殊,一切任其組織、調遣和分配,也任其抽水、盤剝和搾取,這樣的循環,發展到不加限制的程度,就一定會走到經濟生活的反面,因為人類生產的速度永遠趕不上貨幣增值的速度。

1971年之後,美元成為第一張全球各國化紙幣,它比黃金這種金屬貨幣更具靈活性,更具信用擴張能力。在強大的金融衍生品推動下,它開始以二進制的虛擬符號來不斷彰顯了國家的擴張、複製了自己,以維繫那種似乎可以永不停歇的資本增值運動。華爾街的「金融魔術」之所以暢行世界各國,源於美國這個超級大國的國家信用,該信用建立在其他國家對美國獨一無二的主權貨幣信心之上——美元只顧及美國的國家利益。美國海軍學院教授托馬斯•伯奈特說,「我們只用少量的紙幣去交換亞洲地區豐富的產品和服務……這一切並不公平,當我們送去這些紙幣時,我們必須要提供真正有價值的產品——美國太平洋艦隊」。 這話說得更明白些,就證明了市場「看不見的手」,是由貨幣「看不見的核心」去掌控的,而這背後的抵押物、資本、股票市場,則必須是「看得見的拳頭」。

一個重要的、新歷史轉折點正擺在全人類面前。全球第一次金融海嘯爆發三年多以來,對美元的質疑此起彼伏,「美元金融帝國」的金字塔體系正發出一陣陣裂縫撕開的爆斷聲。1929年代,世界被華爾街和倫敦金融城的玩家們拖入大蕭條的深淵。今天,歷史有可能會重複相似的困局嗎?

中國新「實業救國」

據歷史考證:中國在19世紀被西方擊敗之前,曾在亞洲構建了一個以中國為中心的「朝貢貿易」體系 ,伴隨著21世紀中國經濟崛起和國家力量增強,有人認為這個體系可能獲得「新生」。在美歐資本的「嚴冬」裡,這暗示了一種可能性。今天的現實是:中國當下仍然是美元分工體系中的「打工族」,中國積累的財富總量依然非常小,卻是辛苦錢,相對龐大13億人口基數而言,這也只夠是為了餬口。從歷史經驗上來看,「中國道路」「中國製造」能否走通、走好、走下去沒有前車之鑒,但至少應該滿足下述一些必要生態環境要件:

其⑴、實業為本,應成為中國國家強盛之基石。來自達沃斯論壇的學者從血與火的歐債危機與戰爭中得出這樣的教訓,「成功的大國將是那些擁有最強大工業基地的國家」,擁有「工業實力、發明和科學實力的國家將戰無不勝」,首相丘吉爾也說,參戰國需要有完成任務的工具 。其實,英鎊風行全球三百年也無奈的丟掉帝國王冠,就是輸在它有心無力。這種生與死的歷史經驗不可不加以鏡鑒。

現在,美元也來到英鎊同樣的「生死抉擇」。它從亞歐大陸「抽刀而出」後,將本能地回歸「均勢」外交思維,以「快樂的旁觀者」自居,挑撥亞歐大陸國家內鬥,以坐享漁翁之利。但如果它不能重塑製造業,也許就沒有完成「均勢」任務的工具和手段。近十幾年以來,美元、歐元、人民幣三足鼎力趨勢陡現,儘管歐元面臨著重重困境,但三元鼎立的格局依然無法改變。中國卻毫無選擇餘地。實業領域不僅使國家力量強大之本,更是龐大的人口賴以生存、發展的生產部門。中國金融服務部門不可或缺,卻總是少數人從事的行業,社會不可能靠擊鼓傳花的傳銷遊戲來維持。中國能走美國「99%反抗1%」的邪路?

其⑵、實業換資源,是中國推進全球化戰略的新基本路徑。中國製造業2010年已超越美國產值,排名全球第一,但中國製造業的結構以服裝鞋帽、機械加工、電子類等日用產品為主,建築業和大型工程是中國的強項,這也是與人類生活息息相關的部門。中國是一個資源嚴重匱乏的國家,石油、鐵礦石等主要「工業糧食」,需要世界資源富集地區的支持,這天然構成了「實業換資源」的經濟交流的條件。

實業和資源,是真實財富的父與母,實業國家和資源國家各取所需、各盡所能,共同推進「實業的全球化」,大大拓展人類工業化的程度和深度,擴大文明造福於大多數人的廣度和規模,這是一種區別於英美富庶國家「軍事-金融」佔領模式的新路徑,也是契合於中國國情和世界世情的現實路徑。歷史上有很多國家,力求將實業與資源結合起來,以規避英美金融壟斷利益的干涉,卻大多都失敗、消失。比如,上世紀初德國與奧斯曼土耳其帝國,一戰後德國與蘇聯,二戰前德國與法國,以及戰後歐洲法、德、意諸國與中東地區國家等,都以直接或間接的方式做過相似的努力,而結局卻都是臣服於英美金融利益集團,他們不得不忍受先是英鎊再是美元,騎在實業、資源國家身上「敲竹槓」的局面。為甚麼?這就涉及中國需完成的第三個必要條件。

其⑶、必須確立軍事、金融領域的獨立自主。中國反對軍事掠奪、金融佔領的路徑,但反對如果只是一種姿態,而無實力做支撐,那麼這種形式主義就會變成實質上的自我嘲弄。「暴力是每一個孕育著新社會的舊社會的助產婆。暴力本身就是一種經濟力」。馬克思的這句名言很有警示意義。歷史是成功者的歷史,它從不可憐有道理、無能力的失敗者。英國人從16世紀伊麗莎白一世開始,就懂得建立包括軍火大炮在內的高端製造業,才是開創未來的最得力的工具;而美國人從18世紀漢密爾頓發佈《關於製造業的報告》開始,就明白要以國家力量捍衛本土市場。

人民幣世紀新夢

今天,軍工、航空、核能、太空技術等高精尖技術領域,不僅是科技進步和產業升級的巨大「牽引繩」,更是確保國內、國際經濟平穩運行的「安全閥」,中國必須在這些高端研發和製造領域有所作為,才能避免晚清「豬肥了待人宰割」的悲慘命運,才能創建新的全球化模式。金融是一國經濟的中樞神經和戰略制高點,這一點不可否認。但是,英美的「金融全球化」,是以金融利益為本,實業最後變成「銀行家的唐僧肉」 ,結果是吃肉的妖怪比能吃的肉還多,這怎麼可能持續?

今日中國、已經通過首次全球金融海嘯認識到實業救國的根源,金融必須為實業服務。金融業恰恰也只有依托實業,有效疏通實業、資源的互動與循環,當好這對兒「夫婦」的「媒人」,才能保持自身的可持續發展。因此,人民幣絕不能重複英美老路,不能變成另一張英鎊或美元。人民幣要為中國人民負責,人民幣還要為世界人民服務,這是中國維護金融獨立自主的根本原則,也是中國作為實業國家,要為「貨幣之王」訂立的新規矩和現實選擇。

2012年1月1月30日,中國國家發展改革委正式印發《「十二五」時期上海國際金融中心建設規劃》指出,力爭到2015年基本確立上海的全球性人民幣產品創新、交易、定價和清算中心地位。此《規劃》為實現人民幣國際化和上海全球功能性金融中心「兩大」中國國際金融戰略設定了分步驟、分階段的第一次制訂了目標:力爭到2015年基本確立上海的全球性人民幣產品創新、交易、定價和清算中心地位,被業界紛紛視此為重大利好,也為到2020年把上海建設成為與中國經濟實力以及人民幣國際地位相適應的國際金融中心打下堅實基礎。有評論稱,這是62年來中國第一個金融、人民幣「國際貨幣」之夢,但這個夢絕非中國自己獨門造車就能造成,特別是「國際貨幣」之夢,這需要全球主要「市場經濟地位國」來成全、舉起「這一票」投給中國、才能促成中國「夢想成真」。

(鞏勝利特別聲明:作者對本文所著內容與事實,負有不可推卸、當然的法律責任。本文謝絕除此發稿之外,一切其它任何媒體的轉載、摘編、BBS和上網鏈接或刊載。若有任何疑問及版權問題請通過Gvv21@hotmail.com與作者本人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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