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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訪丹麥議員孫恩‧艾斯普森(Søren Espersen)
童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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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5月14日訊】丹麥是個特殊的民族,他曾經統治過整個北歐,而如今卻是北歐最小的國家。丹麥人在19世紀最後一次戰爭後失去了最後一片國土,丹麥詩人豪斯特(H.P. Holst)曾寫下了這樣的名句:外失而內贏(Hvad udad tabes, skal indad vindes)。丹麥人正是憑著這種頑強的精神,一代又一代人固守著丹麥這片有限的、貧瘠的土地,用勤勞和智慧,共同創造出了當今令世界矚目的文化,從安徒生的童話到ECCO鞋,無不具備著世界頂級的品質。丹麥人從來不誇誇其談,謙虛、誠懇、善意、包容的丹麥人非常低調,時常讓人想起傳統中國人的含蓄和內斂。

2013年2月22日是一個不同尋常的日子,因為在這個日子裡,有一個聲音久久地在丹麥議會廳裡迴盪著:「我今天要一個關於『共產中國司法狀況』的真實回答! 關於集中營、關於器官買賣、關於對政治犯和信仰人群的死刑執行、關於言論自由、關於貪污腐敗、關於對藏人的壓迫。」

這是丹麥國會議員、丹麥人民黨外交發言人、丹麥外交政策委員會副主席孫恩‧艾斯普森(Søren Espersen)在丹麥議會發起的一場題為「共產中國司法狀況」的人權問題辯論會,丹麥外交部長就艾斯普森所提出的問題進行了答辯,其餘七個黨派的外交政策事務發言人也對此問題進行了辯論。

艾斯普森在全面指出了「共產中國」對中國人民的殘酷迫害,並清晰地分析了中共的陰險狡詐本質後,這樣向丹麥議會提出決議草案:「由於(丹麥)議會一致認為,中國-包括西藏人民屬於世界上最受壓迫的民眾,命令(丹麥)政府向中國政府提出備忘錄,並指出(丹麥政府)反對中國的這些狀況,這是無視普遍公認的、文明的行為的表現。」

為何一位丹麥的議員願意如此費盡周折地要為中國人民發聲,在遙遠的小小的國度丹麥為中國民眾爭取自由?所有到丹麥議會現場聽政的華人都為艾斯普森看似平常的舉動所感動,也許艾斯普森所代表的正是丹麥人的良心?為了尋找這個答案,我們丹麥華人媒體小組走訪了他的家,雖然身為丹麥的政治人物,但艾斯普森非常慈祥,充滿仁愛,善良坦誠地與我們分享了他的人生和政治觀點。

孫恩‧艾斯普森(Søren Espersen)在他的家中接受了記者的采訪(圖片來源:新唐人電視臺)

幸福的童年

艾斯普森出生在一個書香門第。父親是學校校長,母親是教師。1953年7月20日他降生在這個以學校為家,並已經有了5個孩子的家庭。「我是家中最小的一個,所以我被寵壞了。」六十大壽將至的艾斯普森回憶起自己的童年,快樂和幸福溢於言表:「我們生活在丹麥日德蘭半島北部的一個小村莊裡,我的童年和少年時代都在那裏度過。那裏充滿了田園的生活和傳統的文化,時間過得很緩慢,我覺得那對孩子的成長有好處。」

艾斯普森的童年是幸福的,他不僅有著足夠的時間慢慢長大,還有一對慈愛的為人師表的父母帶他漸漸成熟,更有一個足夠小的村莊讓他認知這個世界:「有時我覺得很有趣,現在發生的一些事,常常讓我想:噢,這非常像是村裡的那位女士做的一些事。你會發現很多類似小村莊裡發生的事正在發生著,其實整個世界就像一個小村莊,只是範圍大一點而已。」

教堂、鋼琴和歌曲

艾斯普森的父親除了擔任學校校長外,每週日他還有另外一份工作,那就是參加教堂的唱詩班活動,艾斯普森從三歲開始就經常跟著父親每週去教堂「上班」。同時,艾斯普森的兩位叔叔都是牧師,家族中濃重的信仰基督的氛圍,將傳統的丹麥文化深深的融入進了他的血液中。所以高中畢業後選擇神學成了他非常自然的選擇。

雖然兩年的神學教育讓他放棄了做牧師的念頭,但彈鋼琴、唱歌卻成了他終身無法捨棄的愛好:「唱歌在我們家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我們喜歡唱歌。以前的學校都是從唱歌開始一天的教學的,現在慢慢地這個傳統又在回歸了。人們漸漸地認識到了唱歌是一種途徑,也能將人心凝聚,將國家凝聚在一起。」艾斯普森和他的同事現在每天在丹麥議會大廈裡用歌聲開始一天的工作會議。

25年記者生涯

人生的路沒有人能預測,艾斯普森小時候的夢想曾是成為一個銷售員,雖然在高中畢業後服軍役期間做過10個月的銷售工作,但這遠非艾斯普森的人生追求。雖然用了更長一點的時間用於神學,但也很快放棄了。當他小時候幻想著成為銷售員的時候,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長大後會成為一名記者,更沒有想到會成為一位政治家。

記者: 您為甚麼放棄了神學而選擇了記者?

艾斯普森:在人生的某一階段,你可能會發現有些東西並不是你真正想要的。我對社會非常感興趣,我關心著這個國家怎麼樣了,人們在忙著甚麼?我想做記者應該是比較好的選擇,所以我來到日德蘭半島的奧胡斯記者學校學習了四年,成為了專業記者,並開始了我的事業。在到丹麥國會工作之前,我做了25年的記者。這是非常有益的經歷,非常鼓舞人心的事業。我本來以為我會一輩子做記者的。

記者:那您為甚麼又選擇了從政呢?

艾斯普森:我的妻子是英格蘭人,我們有4年的時間在英國居住,我那時還是記者。在那期間(1989-1992)在丹麥發生了很多我不是很贊成的事情,這些都是通過我的父親得到的消息,因為當時的通訊不如現在,通過他,我知道了在丹麥正在發生的事。我反對兩點:完全失控的移民數量和更進一步的歐盟合作,正是這兩點讓我決定回到丹麥後走上從政的道路。

記者:您覺得您在從政後為丹麥人民做了甚麼重要的事情?

艾斯普森: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最好還是讓其他人評說。 但我知道我盡力了。我工作很努力,很忠誠於我的政黨,我總是在想甚麼對丹麥、對丹麥的人民最有利。這是我最主要的工作,這並不是說我不參加其它的事務,丹麥以外發生的事同樣重要,特別是我喜歡的關於對外政策的事務。但是當我在處理對外政策時,我始終是為丹麥人民考慮的,甚麼對丹麥才是好的,我必須這樣去想。

記者:那麼您的政治目標是甚麼呢?

艾斯普森:可以說我的願望是保持丹麥的獨立和自由,這對我來說是至高無上的,這是我所關心的。我不在乎誰是執政黨,紅派還是藍派,我們必須保持獨立才是重要的。因此歐盟讓我擔心,因為很多權力轉移到了布魯塞爾和其他國家。對我而言,我的孩子們生活在一個獨立的國家才是最重要的。

我沒有比這更大的願望,我接受進步,接受改變,我們都為此而努力地讓丹麥保持福利社會,一個公正的社會,這些都很重要。但最重要的是丹麥的獨立和自由。

記者:您和您的同事曾寫過一本書《丹麥的未來:你的國家、你的選擇》,想請問到底甚麼才是丹麥文化?

艾斯普森:丹麥文化是聚集了多種丹麥人的特有的處世方式的一個綜合的概念。雖然處於丹麥不同地區,但內心你知道你是丹麥人,就像有時候有些話你不用說,因為你知道接下來的話是甚麼。就像你唱了一句歌詞,你知道下一句是甚麼,因為你從小就聽過或記得這首歌。丹麥文化是所有這些不用語言表達的默契綜合在一起,和丹麥的政治沒有關係。

為民主發聲

艾斯普森為了維護丹麥人民的自由、丹麥人民的利益走上了從政的道路,由於他丹麥人民黨外交的政策發言人的身份,他對世界各國所發生的事情也非常關心,並常常以丹麥人民的利益出發,不斷地為世界各地的人民發聲。

記者:您多次提到二戰時猶太人的被迫害,您曾經獲得瓦倫堡勳章(Raoul Wallenberg Medaljen),是甚麼讓您如此關注這樣的事?

艾斯普森:我從小就受我父親的影響關心著猶太人和以色列,我的父親告訴了我很多以色列人建國後的一些事情,我還讀過關於以色列獨立戰爭的書和來自丹麥的志願者的事跡。 多年後我的女兒嫁給了一位以色列人,我也有了兩個以色列的第三代孩子。我的妻子來自猶太人家庭。所以對我來說,關心以色列是我生活中非常自然的一部份。

我認為你應該(對這類事情)感興趣,(雖然)你知道你能做的非常有限。我的意思是我不會自以為能夠改變另一個國家的事務的人,我做不到,那永遠得是靠居住在那裏的人們,那是他們的事業, 但是你至少可以支持他們,力所能及地的幫助他們,但你能做的非常有限。

記者:那麼您具體做了甚麼而讓您獲得瓦倫堡勳章?

艾斯普森:我一直為以色列人說話,你知道(世界上)對以色列這個國家的憎恨是如此之多,不僅在聯合國,所有的阿拉伯國家、,非洲國家都有,我覺得這是不公平的。對我而言,以色列就像是獨裁沙漠中的綠洲,我是說,在以色列周圍的所有國家都是獨裁國家,如可怕的敘利亞、沙特阿拉伯和也門,等等,他們每個國家都不是民主國家,而他們都是受到(聯合國)支持的國家,為甚麼在那個地區唯一的民主國家以色列卻得不到支持,我永遠也無法明白。

認清中共

作為丹麥人民黨外交發言人、丹麥外交政策委員會副主席,艾斯普森在工作中經常會面對來自中共的壓力和威脅, 對於中共對內獨裁,對外在世界上破壞著正常的貿易秩序,艾斯普森更有著自己獨特而深刻的認識。

記者:您是怎樣看共產黨和共產主義在歷史上和在世界上的影響的?

艾斯普森:共產主義在很多的國家被證明是完全錯誤的,它使幾億人失去了生命,無論在蘇聯,在東歐、在中國、在古巴,只要它存在那裏,那裏就會有災難。讓我痛心的是,共產主義在今天依然在世界上的大國裡存在。這是不可思議的!我們經歷了那麼多的共產主義災難,它卻依然存在。我真切地希望,為了中國人民,儘快拋棄共產主義,那樣中國將是另外一個世界,中國人民將會有另一種生活。希望中國人能夠認識到這一點,我覺得他們是認識到了的,他們中的很多人都知道那是錯的。

記者:請問您是如何瞭解中共的?

艾斯普森:比如上次(2012年6月)我們在哥本哈根接待中共主席(胡錦濤)。 他來,很好,他是一個國家的領導人,我們當然要以禮相待,但是同時他帶來的卻是媒體噤聲,一些電視台不被允許拍攝。

它有它的方式——中共威脅我們——只要我們支持西藏自由、支持法輪功團體,或類似的事,他們就會用貿易壁壘威脅。 不僅在丹麥,還在其他國家,他們為所欲為。在哥本哈根,有相當一部份餐館和酒店經歷過,如果他們開門(提供場地)為台灣人、西藏人舉辦會議活動,中共大使館就會告訴這些餐館和酒店:如果你們這樣做,以後再也不會給你們生意。 或者他們會對丹麥政府說:如果你們再歡迎達賴喇嘛,我們就會使你頭痛,我們會讓你們的集裝箱困在上海碼頭,你們的生活將出現麻煩。

這是我不能接受的。 我們和中國人做生意,當然我們要做,但是我們也不能屈從。然而,不僅是丹麥政府,還有比利時政府、法國政府都發生了這樣(因經濟利益而放棄原則)的事,這是錯誤的,完全錯誤的。談生意是正常的,但不能屈從,這是我的觀點,這也是我在議會的工作,不斷地告訴政府,我們不能接受威脅。

記者:中共是怎麼做的?那丹麥政府應該怎麼做呢?

艾斯普森:我們必須做問心無愧的事, 如果我們邀請法輪功代表、台灣人民或他們的總統、西藏人民,或我們想做甚麼,我們就應該按照我們的方式去做。在哥本哈根,無數的來自全世界的自由團體都有自己的辦公室,從來沒有接到過類似中共(手法)的威脅。中共是陰險的,他們不會公開地做,比如,丹麥的公司在中國,正在申請進口許可,好,中共當局就讓他們等,就是不給許可證。就像我剛才說的,他們讓集裝箱滯留在碼頭,讓丹麥的商人無法做生意。當然丹麥的商人要求丹麥政府應該有所行為,因為貨物滯留,無法銷售:不能拿到許可,出口受阻。於是丹麥政府說,好的,我們會出面。 於是丹麥政府問中國政府:我們能做甚麼?好,你如果能在這單子上簽名,就可以,就像2009年丹麥政府簽下關於西藏自由的附加條款。 好了,他們簽了,立刻出現『奇蹟』,集裝箱放行,許可證簽發。 這就是我說的,這種來自中國的壓力是無法接受的。

記者:您是甚麼時候瞭解到這些事情的呢?

艾斯普森:我們(丹麥人民黨)有10年的時間是丹麥政府的協助政黨,我常常和外交大臣在一起開會,每三週一次,所有事態發展的信息都會在會上交流,我們如何因達賴喇嘛而受阻,所以我聽到了所有的這些事。我肯定這些是存在的,雖然不是公開的,因為他們不會那樣公開承認, 但外交大臣對我說,『你看,我們必須得有所作為,因為……』。 我無法理解這一點, 我認為我們可以和所有的人做生意,但不受威脅是前提。中共政府變得如此高傲,他們自以為是『上帝』,並為所欲為。 他們知道甚至像法國這樣的國家也能屈服,他們唯一不敢碰的國家是美國,美國沒有屈服,他們也許知道自己籌碼有限,像丹麥這樣的小國家他們能威脅,甚至法國、英國,但他們還不敢動美國,但這一天也會來。 因此我們認為我們這些小國家也要說不,我們必須這麼做,因為這是不道德的、非正義的。

記者:您聽說了器官活摘,對嗎? 您是怎麼想的?

艾斯普森:是的,是的,這是殘暴,我認為你不能…… 當我第一次聽說的時候,你簡直不能相信你耳朵聽到的是真的,以為你聽錯了,你會說,這是一個謊言,沒有人會這麼做的,我是說在歷史上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這種想法,就是推遲死刑執行,直到有一天你能從中攫取巨額利潤,你無法想像人類會有這樣的想法(更不用說這已經成為了事實), 我一開始是不相信的。但我承認,我後來看了很多報告,兩位加拿大的醫生和研究人員(編者註:一位人權律師和一位前政府官員)對此做了很多工作,對正在進行的事情描述非常令人信服。

我必須說這是瘋狂的、可怕的事。

記者:很多人對器官活摘是不相信的,您說兩位加拿大人對此事的描述令人信服,請您再具體說說令您相信的具體理由是甚麼?

艾斯普森:我相信的理由是:事實上是,中國一直能提供所需要的器官,無論甚麼器官、甚麼血型、甚麼DNA, 能立刻提供。 這絕對是不可思議的, 雖然中國人口眾多,非常非常多,但你知道,丹麥的病人,要等2-4年才也許會幸運地找到一位來自阿根廷或美國的器官相匹配的捐贈者。但中國的醫院,他們總是能提供。那不可能是真的,除非有一份(龐大的)死亡名單,這些計劃死亡者等待著他們的執行期的到來,而有人掌握著他們的血型、DNA等資料,讓他們活著,直到有一天用他們的腎或其它器官賺取大筆美元。 這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在如今這個世紀,這樣的事會存在,這簡直是不可能的。

記者:那您認為您可以為此做些甚麼呢?

艾斯普森:我甚麼都做不了,我唯一能做的是不斷地向我們的政府提問,這是我(作為議員)的特權,這是我能在議會裡做的,堅持提問,問他們:『你們是否在與中共當局舉行會議時,提出了這些問題?你們是否告訴他們這些事,對方如何回答的?』我在丹麥這樣做著,也許其他的議員在英國、法國、比利時這樣做著。所有的這些來自全世界議員的壓力必定能對中國政府產生衝擊,在某種程度上這些問題的提出會讓他們煩惱。 我知道法輪功和其他組織也在盡力用他們的方式提出這些問題,我作為個人可以不斷詢問:為甚麼、發生了甚麼、有多少,如何總是能提供? 每個人,並非必須是議員,都可以在自己的位置上提出,也可向位於哥本哈根的中國大使館寫信詢問,到底發生了甚麼,是否屬實,是否可能是真的。

歷史正在重演

記者: 很多人在事實面前選擇了逃避或者不信而一了而之,您不但相信,而且要為此發聲。您也曾經幫助《九評共產黨》一書的在丹麥舉行研討會而向在丹麥議會租借會議室,當時就有中共大使館官員致電騷擾您的同事,請問您難道不怕中共嗎?

艾斯普森:不,我不怕。 我聽說很多酒店,只要他們哪裏惹惱了中共,中共大使館就會去打電話騷擾威脅。 我不想和納粹德國作比較,但我知道,在1930年代,這正是德國大使館做過的事情。如果開了甚麼會,做了甚麼抵制納粹政府的事,德國大使就會打電話質問丹麥外交大臣:發生了甚麼事,我們不能接受,必須立即停止。 然後丹麥的大臣會照知讓媒體的編輯們:,不要寫相關的文章,我們要和德國做好鄰居,等等。我能看到中共大使館正在做著類似的事情。從來沒有聽說過現在西方的政府有這樣做的,只有中共集權政府才會做這種事。 正常的國家,正常的政府,他們不會那樣做。這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人沒聽說過的事情。

記者: 您是否覺得歷史在重演復?

艾斯普森:是的,當他們在北京舉辦2008年奧運會的時候,我的感受正是這樣的,就如同1936年的柏林奧運會一樣。 舉辦一場盛大的、極致的演出,人們為此驚嘆不已,都說這是絕妙的,中國人真的很好。1936年柏林奧運會,他們回來都稱讚德國是個美妙的國家, 他們是那麼友好,甚麼都如此好,一片和諧的氣氛。 我在想,是啊,但是他們沒有看到背後的現實, 他們看不到正在發生的集中營裡的事情,那些勞教所,中共的或納粹德國的,他們都沒有看到那些。他們回來後說,德國是令人驚嘆而充滿奇幻的。 我看到了歷史的相同之處。

我認為重要的是要知道, 歷史會審判那些稱讚讚美中共美妙、中共偉大的人,歷史會評判他們,就像評判那些為1936年柏林奧運會歡呼的人們。 歷史會作出審判!

記者: 您認為世界應如何看清中共的未來?

艾斯普森:我覺得最重要的是你必須認識到中國現在是被共產獨裁所控制的。 現在人們總是說,哇,中國是多麼美妙,世界經濟的火車頭,我們必須緊跟其後,與其做貿易。 是的,那很好,當然可以做貿易。但是,你不能自欺欺人,你必須得想想,終於有一天國家的權力會回到人民手中,這只是時間問題。中共獨裁必倒,我希望會是和平的倒台,就像在俄國和東歐發生的一樣,非常和平。

丹麥的核心價值

歷史的長河洶湧澎湃,波瀾壯闊,一段段歷史記載著一個個可歌可泣的人間故事。對艾斯普森的採訪雖然已經結束,但短短的幾個小時讓人感覺到艾斯普森也是這段人類歷史篇章中的一個閃亮音符,他代表著丹麥人的善良、勇敢、坦蕩和正義。

丹麥人民黨曾因為嚴格的移民政策讓很多丹麥人和在丹的外國人產生抱怨和不解。 我們也為此特別向艾斯普森請教。

記者:請問丹麥的核心價值是甚麼?

艾斯普森:在西方社會,這些價值在英國、在德國都是一樣的,比如說對別人的寬容和忍讓。民主也成為了丹麥社會的價值之一。

記者:丹麥的華人如何融入丹麥社會?

艾斯普森:我知道很多外國人來到丹麥覺得這很難,但只要他們努力,丹麥社會就會對你肯定。 我們有很多外國移民被肯定,他或她來到丹麥,努力付出,將新的東西帶給丹麥,就像在過去的一些外國人將好東西帶給丹麥,我們接受並肯定這些,還將其揉進了丹麥的文化,這是偉大的! 所以新的移民對我們來說是重要的,我們肯定他們——他們中的一部份。

艾斯普森之妻

艾斯普森的妻子,玉德‧金‧菲(Yvette Kim Fay)來自英國,是市議員。(圖片來源:新唐人電視臺)

艾斯普森和來自英國的妻子住在西蘭島上,每天的工作非常忙碌,艾斯普森回家後最大的愛好依然依然是坐在電腦前,用從事他業餘的時間、專業的水準專業記者編輯文字工作。 而他能說一口流利的丹麥語的妻子,用標準的英語告訴我們,她經營著一家廣告策劃公司,工作也十分繁忙。為了更加瞭解艾斯普森,我們也向艾斯普森的妻子,玉德‧金‧菲(Yvette Kim Fay)作了簡短的採訪。

記者:請問,您覺得艾斯普森是個怎樣的丈夫?

艾斯普森夫人:我們結婚已經有33年了,這個時間就說明問題了。我們在一起一直很幸福,我們相互尊重對方,我們在作決定的時候總是考慮到我們的事業。孫恩從來不試圖改變我,我也從來沒有試圖改變他,因此現在我們依然就像當初認識時一樣。

記者:您是否贊同他的政見?

艾斯普森夫人:是的,我贊同他的觀點,我也是人民黨成員,我是市議員,所以我是贊同他的。

記者: 您是英國人,來到丹麥,覺得有文化差異嗎?這些給你們帶來了甚麼?

艾斯普森夫人:噢是的, 兩個不同的國家總是有文化的差異,我覺得這很令人興奮。 我認為你必須去擁抱這些不同,因為我決定了來到這裡生活,有一個丹麥的丈夫,我擁抱這些不同,並將我的不同的文化帶給我的孩子,讓他們擁有兩者之精華。 我們很幸運擁有了這些不同的文化。

我喜歡丹麥文化。 我喜歡的是,丹麥非常自由,我們有很多選擇,我們不必順著一條路走下去,我們有權利去選擇我們自己的生活道路,我們是幸運的。

英國和丹麥同樣很自由,在這方面我們是幸運的。 我認為丹麥在少數族裔方面是先行者,這是一件好事。 我喜歡丹麥的歷史,是的,還有很多很多。

採訪感言

正如艾斯普森妻子一樣,我們來到了丹麥這片土地,就被這裡自由的氣息所感染,我們驚嘆地生活在中丹麥人所創造出來的美好社會中,深深地感受到了深藏在丹麥人心中神聖不可侵犯的核心價值。

正是丹麥人的真誠和包容,讓我們看到了自己曾經浸淫其中身心所染的黨文化對自己的傷害,我們努力地融入丹麥社會的同時也正是找回中華的傳統文化價值理念的過程。

中國共產黨的存在是中國人民的災難,隨著中共對全世界的經濟擴張,它也會成為世界人民的災難,解體中共是中國人苦難後的驚醒,也是上天賦予勤勞、勇敢、堅強不息的中國人的神聖歷史使命。中國有句古話: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當中國人民都清醒地看清了中共,不再寄希望於中共的時候,中共必將被淘汰出局,中國才能真正的恢復成具有禮儀之邦風範的泱泱大國。

艾斯普森在此之前並不知道由大紀元時報《九評共產黨》系列論文所引起的三退活動,即退隊、退團、退黨活動,當得知目前已有一億三千多萬覺醒的中國人退出了中共的相關組織,。他表示非常高興聽到中國民主的聲音,他看到了比他想像中更加和平地摒棄拋棄中共的希望,並為此而由衷地高興。

歷史的潮流無法阻擋,中國將恢復成山清水秀的文明國度也必將成為現實。!而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為正義和良知而發聲的、像丹麥國會議員艾斯普森先生這樣具有遠見的政治家也必將被歷史所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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