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6日訊】斯皮爾伯格對自己的笨手笨腳感到非常自悲。在一次學校的跑步比賽中,他發現自己是倒數第二,只比一個行動遲緩,需要跑步時被人讓著的男孩快一點兒。人群都沖這個男孩狂喊:「加油!約翰,你能戰勝斯皮爾伯格!」一方面出於希望取勝的自尊心的壓力,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讓自己像一個成年人那樣使觀眾的願望得到滿足,斯皮爾伯格故意將自己絆倒,讓那個男孩從自己身邊超過去,等他跑到前面後,斯皮爾伯格又追趕起來,並在最後一刻追上了那個男孩。最後約翰也在勝利的歡呼中到達了終點。斯皮爾伯格此時此刻既是贏家又是輸家。他站在比賽場上哭了5分鐘。「在我一生中,從未感到自己特別成功過,也從未感到自己特別失敗過。」
斯皮爾伯格成年以後,他那有著理想主義色彩的處世方法和判斷事物的方法仍帶著50年代後期一個城郊學生的生活痕跡。
喬治‧盧卡斯打算拍一部像《星球大戰》中那個外鄉紋身人一樣的影片,他說:「如果宇宙中出現了一個亮點,那肯定是幸運的天上人來自無限遙遠地方。」而斯皮爾伯格認為,一個墜落的白火球類的東西常常會出現在郊區。斯皮爾伯格一直敬重中產階級的美德。理查德‧德里福斯說,斯皮爾伯格「對城鎮中產階級有一種特殊的偏愛,我真無法分享他的思想。如果史蒂文願意的話,他會用他所有的片子來表現街區居委會的事。」
斯皮爾伯格說,如果他打算拍一部名為《總統班底》(All the President’Men)的影片,他寧願把功夫花在打字員身上而不是花在記者身上。斯皮爾伯格最喜歡的畫家是諾曼‧羅克威爾,他為《星期六晚間郵報》配的畫面有種奇特的感覺。他經常獨自呆在教堂裡、人造噴泉邊或家中,試圖從中證實他們這個陽光明媚的美國就是「上帝之國!」
斯科茨代爾城的房子不像哈頓費爾得的房子那樣被大樹包圍著,尤其是斯皮爾伯格窗外的那棵大樹,它常常引起斯皮爾伯格的恐怖聯想。他所住的那所房子是伸向半沙漠地區的現代建築的一部分。斯皮爾伯格喜歡它的村落式的感覺,人們可以通過窗戶一直望見對面人家的廚房。「你總能知道你的鄰居在做什麼,你能看到他正準備的晚飯,甚至能聞見香味兒。那裡沒有什麼欄桿遮擋,也不會出什麼問題。」90年代,當斯皮爾伯格隱居在洛杉礬奢華的太平洋郊外「海濱宅邸」時,他仍有同樣的感覺,「我住在不同的郊外,但感覺都一樣,周圍有其他的房子,你可以在大街上散步,馬路上和便道上有許多街燈,感覺好極了。」
斯皮爾伯格一家一直很重視工作和生活習慣。李經常邀請她的音樂友們來家裡開音樂晚會。史蒂文經家裡人同意養了一些寵物。他的屋裡飛著8只長尾鸚鵡,它們呆在窗簾架上,糞便不時從上面掉下來。從小,斯皮爾伯格就把這些鸚鵡當做大人,他嚴肅地叫著它們的名字。到了70年代,他還擁有一對被叫做斯繆克1號和斯繆克2號的鸚鵡。一到假期,斯皮爾伯格的父母就開車前往白山和大峽谷,支起他們的帳棚,除了母親李以外,大家都要進行艱苦的徒步旅行,同時研究大自然。在斯皮爾伯格記憶中最生動的一幕就是那次他們打獵的情景。那天,當他們在圖尼西亞打中了一個獵物時,李在山頭上欣喜若狂地手舞足蹈。當時這情景讓斯皮爾伯格想起了他同父親在亞利桑那州沙漠捕捉蠍子的事。
斯皮爾伯格接觸電影攝影機就是從這些野營旅行開始的。李曾送給阿諾德一個8毫米柯達攝影機做為父親節的禮物。可他像所有業餘愛好者一樣,拿著它就像拿著一個水龍頭。由於史蒂文長時間從電視中看電影,他對這機器十分有靈性,最後他終於對父親那種擺弄攝影機的樣子失去了耐性。他抱怨他父親不是拍攝時搖搖晃晃,就是曝光時間不對。阿諾德索性格機器交給了他。從此以後的假期就不同了。斯皮爾伯格的母親回憶說:
我想起史蒂文最早用攝像機時的情景。有一天我和丈夫一起去渡假,我們讓他在公路邊給露營的人們照相,他抱著攝影機趴在地上,然後一直用它對著車輪。我們很生氣地衝他大喊「快點!我們要離開了,快點。」
可他只是繼續做他的,後來我們看了拍完的效果,他把轉動的汽車輪子拉近,看上去就像一個大棚子,這是我看到的第一個斯皮爾伯格的作品,這預示了他的未來。
史蒂文在離月的地30米處跳下車,一直對著全家拍攝,直到他們的車開進露營區大門。後來關於這次旅行的每個情節都被他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