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魔窟 追求大法

文/王清漢

顏家玲二零零八年七月參加在高雄街頭模擬演出的中共獄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酷刑展 (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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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上萬名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得知天津動用防暴警察抓打法輪功學員的消息後,趕到位於中南海附近的國務院信訪辦公室,為在天津市被非法逮捕的四十五名法輪功學員和平上訪,得到當時國務院總理的親自接待和處理,於當晚和平落幕。

想不到,過後不到三個月,七月二十日中共與江氏集團卻動用整部國家機器迫害法輪功,展開鋪天蓋地的瘋狂鎮壓,對法輪功學員大抓捕,進行非法關押、洗腦、毒打、電刑、強姦、注射破壞中樞神經藥物,乃至活摘器官,迄今至少有三千二百五十九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難以計數的無辜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進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洗腦班、精神病院遭受迫害。

這裡要講的故事發生在四川自貢市。

一九九九年底的一個早上,法輪功學員顏家玲從市場買了菜回到家裡,剛關上鐵門,就有重重的敲門聲,那時正好逢上普查戶口期間,她從門縫裡看到一個認識的公安局人員,就放心的把門打開,沒想到卻闖進來十幾個彪形大漢,惡狠狠的說是要抄她的房子,有一個公安笑嘻嘻的望著她,拿著一張單子要她簽字,顏家玲不肯簽字,她說:「你憑什麼抄我的家,我沒有違反國家法令。」其中一個公安說:「政府不准練法輪功。」顏家玲告訴他們:「法輪功很好,全國有一億多人修煉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有什麼不好。」

他們也不管她簽不簽,幾個公安衝進她的臥房,翻箱倒櫃,拿了她的書,把東西撒了一地,顏家玲追出來,從公安手裡搶回來一本《轉法輪》交給兒子,馬上又被幾個公安搜刮了過去,一旁八十多歲的母親跟兒子都嚇壞了。

這時,公安人員要顏家玲到派出所走一趟,她知道去了就回不來了,幾個年輕公安抓住她往外拖,她的高跟鞋都掉了,她語氣堅定的說:「人民有信仰的自由,修煉法輪功有什麼不好。」

最後她還是被拉上警車,送到公安局去了。

六年前,顏家玲來到了台灣,她談起這段往事時神情平靜的望著窗外的天空說:「那時我修煉法輪功才兩年多,第一次被這樣對待,我不敢相信過去聽說學員被迫害的事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我還記得被抓上警車後,從車窗裡看見罹患腦腫瘤的兒子在流淚,那時我也哭了。」

一九九三年,顏家玲的前夫因腦腫瘤去世。

前夫原來是劇院裡的演員,在兒子一歲時就患了腦腫瘤,前後做過四次手術,那時顏家玲在自貢市裡的中醫院做藥劑的工作,要照顧先生還要照顧兒子,心裡常埋怨:「人家都那麼幸福,我的命怎麼那麼苦。」

前夫去世半年後,新的災難接著來了。一天晚上讀高中的兒子突然喊著:「媽,我頭痛。」第二天到醫院去檢查,醫生說:「是他父親那個病。」孩子也得了腦腫瘤,當時的顏家玲真的接受不了。

後來,在一九九五年經親戚介紹,她跟一位居住台灣的同鄉結婚,為了照顧兒子,那一年她也退休了。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二日,修煉法輪功多年的姐姐給她帶來兩本法輪功的書籍《轉法輪》,她過去聽同事說過法輪功的好處,問兒子要不要看書,兒子點了頭,於是她就跟兒子、姐姐還有護士,四個人坐在床上一起讀《轉法輪》。

讓她想像不到的,讀了《轉法輪》後,兒子的狀況有了超常的變化,兒子原來不能走路,連東西也吞不下去,學法不到一個星期,已經能吃一小碗飯,也能下地了,她自己也覺得肚子裡上上下下在動,後來姐姐就開始教他們煉功,帶了她們兩個月,她原來失眠、頭昏、嘔吐的毛病也都好了。

有一天晚上睡覺時,感覺身體什麼都不翼而飛。第二天看書時,她看到書裡有紅紅的光,驚喜的叫喚兒子說:「孩子啊,這法是真的耶!」有一次她在打瞌睡時,看到《轉法輪》書裡顯現一個佛字,是綠顏色,她覺得好好看,連續出現了好多次。又有一次也是看法輪功的書《洪吟》,看到佛在書上飛,看過好幾次,這樣,就更堅定了她修煉法輪功的信心。

顏家玲接受訪問時說:「兒子原來在醫院治療了一兩年,後來開始煉法輪功,原來做手術把腦部切掉一塊,肉塌下去了,煉功以後身體改變了,完全跟正常人一樣,他自己也覺得很好,還跟同學講法輪功真的很好。」

九九年底,在打壓法輪功正厲害的時候,顏家玲晚上在家裡看到電視裡播放譭謗法輪功的影片,她坐在電視機前哭了起來;那天,姐姐也到家裡來告訴她要出去證實法。

過後幾天,她自個兒搭著公車去了郊區一位同修家,出門時連包包都不敢帶,到了同修家裡,在灶下面的米兜裡找到了法輪功的洪法資料,就藏在衣服裡,然後還要走一段很遠的路,到了一家超市裡,她找機會把資料藏在商品裡邊,讓有緣人去拿,或是趁人買菜不注意時,把資料放進菜籃子裡,假如沒人注意時抓緊了機會,就跟人講法輪功好、真善忍好,請他也告訴親朋好友,這樣作功德無量。

現在顏家玲到了台灣,第一次跟同修出去景點洪法時,還是偷偷的把資料放到民眾的車子上,看到台灣同修面對面跟民眾洪法、講真相,她才驚覺自己已經到了台灣,她說:「在大陸我們都是單獨行動,不敢結伴,我出去洪法,我媽都會很擔心,叫我不要去。」

二零零零年初某一天,先生從台灣回來看她,那天剛好姐姐來電話,說要印資料問她有沒有錢,她揣了八千塊錢向先生說要出去一趟,她發覺先生不高興。

出了門,會同姐姐搭了計程車,到了自貢市郊區的一個供銷社裡,姐姐告訴她同修在供銷社裡當會計,她把錢交給那位同修時,看到有一個女的從外面走進來打電話。回到家時,已有兩個公安在家裡跟先生聊天,她發現一輛警車停在院子外面的樹蔭下,接著她就被送到公安局去了。

那天公安人員審問她時,她不承認拿錢去作洪法的事,晚上,公安局的監房裡只有她一個人,也沒有燈,她有點害怕,過去都是幾個同修關在一起,修煉了大法的她體悟到是要去她的怕心,那天她穿裙子,監房裡有很多蚊子又很髒,她就找了幾張報紙墊起來,坐在上面打坐煉靜功,第三天就被送到看守所去了。

顏家玲坐在椅子上,仍然是堅毅寧靜的表情,她侃侃談著:「那一天姐姐跟著我回到家裡時,看情況不對掉頭就走了,我後來知道她也被抓了;那一次在看守所裡,先生要回台灣前來看了我一次,他告訴我說,你這樣做我們要離婚。」

有一天,同修通知師父的新經文到了,顏家玲從同修家裡拿了經文回來,看了師父經文以後,觸動很大,又看到一篇同修的心得體會,說一個新疆的老年同修,步行到天安門講真相,穿破了十幾雙鞋子。那時姐姐也邀她到天安門洪法,剛好先生要從台灣回來,不便去;後來她想到七十多歲的同修都步行到北京去,自己有這麼好的條件怎麼不去,第二天她就給姐姐打電話,決定要跟她們去北京。

談到這裡,顏家玲一時激動了起來,她說:「我們出門都是單獨行動,沒有結夥,那天我們剛一出門,就有人告密,共產黨真的很邪,全國上下都掛勾。」

那天她們到了成都,到處都是公安局便衣,她穿著皮鞋、腳走得很疼;在成都吃了飯要上火車時,她回頭望了一眼姐姐,就抱著衣服跑上車去,等了好久,不見姐姐上來,後來上來一位同修告訴她,兩個便衣認識她姐姐,把姐姐抓了,姐姐被抓時要把車票吞下肚去,被公安搶了去。

她意識到她們的車票都是連號的,就離開座位站到車窗邊,看到好多人來來往往,幾個穿西裝的彪形大漢走上走下,都在查車廂,氣氛很緊張。這時,有一個穿西裝的人拉了拉她的衣服,問她到哪裡去,要看她的證件,她就說到北京去,沒帶證件,最後還是把她帶上警車。

在警車上那位公安直截了當的說,她們出來時就有人報警了,自貢市全市戒嚴封鎖她們四個人。一路上,她們給押送的公安洪法,第二天就把她們送進看守所,四個人關在不同的監房裡,她這一次被關了一個多月。

顏家玲談到看守所裡的飲食說:「吃的是又臭又霉的稀飯,菜也沒有油,鹹得沒法吃,我就泡冷水,還是河裡的水,因為開水是有限制的。」她回憶著說:「姐姐在看守所裡仍然堅持煉功學法,就被銬上手銬,被用電棍電;因為看守所裡法輪功學員很多,把幾個監房的學員合併在一起,我們中午就背《洪吟》、背經文,監房裡有三十幾個犯人,有吸毒犯、殺人犯,他們都覺得法輪功很好,都認為真善忍很好。」

那次從看守所回家後,先生勸她不要煉法輪功,弟弟也勸她:「不要煉了,你要煉就在家裡煉,不要去發資料。」

公安人員經常在她住家周圍巡邏,有一天,她正在看《轉法輪》時聽到敲門聲,趕忙把書放到臥房裡,公安進來沒看到什麼又出去了。第二天,她就被叫到公安局去了,公安人員交給她一張勞教通知單要她簽字,她被判了一年勞教,她還記得,那時媽媽哭了。

家人給她送去的日常用品,也都被勞教所搜去了,連洗衣粉都要倒出來、牙膏要擠出來,檢查有沒有經文;管理人員很兇,把她衣服全部脫光,說是要搜身,還說不聽話要用電棍電、用鞭抽她。

在勞教所裡有很多人監視她,犯人也監視她,她們被集中到太陽底下曬,她就背《洪吟》。這裡吃飯環境非常差,就在糞坑旁,味道很臭;有一次管理人員要她寫簡歷,她寫的時候眼睛就冒金光,看不見字,一位同修告訴她不能寫,結果她沒有寫簡歷。後來,一個隊長帶她到轉化人員那裡,她在心裡堅定的說:「這是邪惡的地方,不是我們修煉人的地方。」

在監房裡她帶著一位同修背經文,她唸一句,同修跟著唸一句,背完後,她在心裡跟師父講:「這不是我修煉的地方,我要回去看《轉法輪》,我要回去煉功。」不到半個月,那時才關了半年,一天早上隊長叫她:「妳勞教時間到了,提前釋放半年。」她就這樣走出了勞教所。

2003年的春天,先生把她接到了台灣,現在,顏家玲經常跟台灣同修一起參加洪法活動,上阿里山向中國遊客講真相,在南台灣的高雄街頭扮演模擬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酷刑展」。記者問她會不會想念家鄉,她望著門前熙來攘往的車潮說:「當然想念,但是不能回去,媽媽去世時我都沒能回去,回去會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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