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入世
「紙老虎」的製造者周正龍在「挺虎派」的權力庇護下,數月邪氣凜然,最近終於被權威鑒定逼上窮途末路。可是彭宇的上訴結果如何?誰至今在遮蔽真相?那位「彭宇恐懼症」的炮製者和涉嫌徇私舞弊、枉法裁判的法官何在?
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是毛澤東在1956年說的一句話,他所指的皮與毛的關係是有特定含義的,毛當時是指知識分子和各民主黨派;皮是指舊的經濟基礎,意思是說要他們依附並歸順於共產黨。我在本文中的含義,也是特定的,即毛是指中共,皮是指經濟基礎,也就是中國現在的市場經濟體制或混合經濟體制。
馬克思寫《資本論》累了,就去作數學題,他說這是一種休息方式。胡錦濤先生、溫家寶先生,都是馬克思的好學生,你們日理萬機,沒有勞逸結合,會累壞了身體。何妨吟詩一首,作點調劑。我這裡有一首詩,是德國詩人維爾特寫的。馬克思和恩格斯熟識維爾特,還在1845年共同介紹他加入共產主義者同盟呢!恩格斯毫無保留地稱讚他是「德國無產階級第一個和最重要的詩人」。這樣你們可以放心讀...
每到年根兒底下,總是有這些或者那些的花樣出來。豬肉都快吃不起的時候,還要這麼剝奪自己的手下以求政績或者其他個人利益,良心何在?難道真的讓這些員工用西北風與這種酒過年麼?
那是一盤酸黃瓜,是妻子用檸檬和海鹽外加甜椒和別的一些調料炮製的。去了皮的黃瓜像剛出石殼的翠玉,伴著紅色的甜椒,裝在特意選配的青色保鮮盒裏,儲存在冰箱裏,每頓飯壓軸登場,是妻不肯傳人的私家密菜,那質地清脆,不鹹不膩,酸中略帶點回甜的黃瓜,一度時期幾乎就成了妻的代名詞
《另一個鮮為人知的「十六字方針」》發表之後,我陸續收到一些前輩和讀者的反饋。我寫那篇小文的起因是偶然看到一位沒有署名的老先生寫的《有關地下黨的另一個16字方針》列印稿。直到不久前,未曾謀面的雜文家黃一龍先生寫了《對傅國湧〈另一個鮮為人知的「十六字方針」〉的「兩點補證」》,我才從「補證」中得知,那位老先生名叫穆廣仁,是新華社原副總編輯。我曾在《炎黃春秋》看到過...
沒人知道賣葫蘆絲那個男人姓啥叫啥,也沒人記得他什麼時候住進「春天花園」,人們甚至不記得他最近一次說話是在什麼時候。這裡的人們,都像螞蟻一樣悄無聲息地忙著自己的生計,沒有哪只螞蟻有興趣關注另一隻螞蟻在幹什麼想什麼說什麼?即使有,也沒空閒時間。
這個故事給我們很多啟迪。那就是豪豬們要過上有尊嚴的幸福生活,就必須在豪豬與豪豬之間製造適當的距離。否則,一切文明,教育全都靠不住。當然,最低的期待是,那個養豬人不要故意將它們關在一起,或完全隔絕,單獨關開,像一切古代和現代的奴隸主通常做的那樣。
灶君是中國民俗神中最重要的小神,與土地、倉神等並列為家神。傳說他是上天派往各家各戶的大使,管人住宅,記人造諸善惡及其功德,錄其輕重,夜半奏上天曹。後來,一天一奏也許讓天帝有些煩了,於是改為每年臘月二十三日上奏。於是每年臘月二十三,凡間的人們便要準備一通對灶君的賄賂,好讓他老人家「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
縣太爺是什麼?在古代,老百姓眼裡,縣太爺就是天,清天大老爺。自秦漢以來,中國是一個官僚帝國,皇帝與官僚共天下,官威與官派,是必須講究的。官僚之中,縣太爺屬於親民之官,直接治理百姓的,因此格外要緊,錢糧勞役兵役,都得指望著,一個不留神,國家就空了。
政府往往比黑社會更黑,是一切黑社會背後的真正黑手。黑社會只要有錢給 只要沒特大的仇就是講理的,而且出來混的,責任心也是很強的。如果你不守信,可能就會被別人以道上的理由搶走生意,道上的理由經常比國家法律執行得要嚴明。可是政府呢?除了制定一堆一堆的刮地皮的法律,還做了些什麼?
「春天花園」實際做主的是二當家,暫住戶們的房租和水費都是由他收管。凡有新住戶來,也都是向他報到。哪位住戶有違反「約法三章」的,也都是由他出面去警告或處理。他手裡掌握著「春天花園」最重要的兩件寶物,一件是工地鐵門的鑰匙,一件是建築公司打給他和大當家的工資欠條,雖然沒蓋公章,但用的是公司信簽寫的,上面血紅地印著公司大名。這兩樣東西,就是證明他具有合法管理「春天花...
我寫的不是故事,是真事。
於是,這座爛尾樓,就成了一群外來打工者的聚居地,一個不折不扣的都市小部落,形成一個與幾十米之外繁華都市完全不相干的小小世界,一個個有趣或無趣,快樂或憂傷的故事,便在這裡上演開了。
從傾聽這一詞被廣泛用於中國政府對民間的關係來看,可以知道中國政府與民間社會的關係還沒有擺正,誰主誰從仍然是個混亂,甚至顛倒的關係。
廣州市環衛局管理的道路保潔項目走向市場化運作,打算把城市衛生的活計承包給保潔公司去經營。市場化總是好事吧?但把整個工作承包出去的時候,順便也把自己職工的工齡全部清零,也就是說不論你做了多少年這個工作,現在全都不作數了,工齡重新計算。環衛局清掃衛生不知道怎麼樣,但看來清掃為自己工作這麼多年的職工工齡方面做的不錯,很好、很強大,很快、很乾淨。
我們常常以為某人在中國是最硬骨頭的,比如梁漱溟先生與馬寅初先生,其實在這樣的制度下也難免要打點折扣,正所謂獨裁之下並無完卵。梁先生算頂得厲害的,算敢觸龍鬚的,他的人品我是佩服的,但他對毛澤東這樣的人的認識並不算高明。
那個年代就是那麼荒唐!而且那些荒唐作為所造成的後遺症至今仍在產生著影響,官場的弄虛作假、欺上瞞下,商界的坑蒙拐騙、喪失良心,學術界的不務正業、以假亂真,教育界的見錢眼開、誤人子弟,演藝界的低級下作、逼良為娼,等等。其實,中國政壇上的諸多世事不是更荒唐嗎?
2008年,注定是一個要讓中國人給全世界留下更深印象的年份。辭舊迎新之際,中國人就開始一再表現出深刻的幽默感,一連串的黑色幽默事件讓世人目不暇接。
真實、真誠、真相、真正…「真字系列」非同尋常。真善偽惡,就是普世價值觀,並且這是基礎的基礎,基本價值觀的基本。一切之上有個「真」;各種道理中,「壓倒一切」的只有真。我說過「萬惡假為首」(相對的就是「百善真為先」)
在專制教育中,政權高於一切,而對人的基本權利則置若罔聞或不屑一視。反過來,這種專制教育在人的素質逆淘汰同時也造就了少數新權貴,他們佔據著學校、醫院、廣播電視、以及政府機關等各個重要的社會部門中並壟斷著所有國家資源,其專制型的人格使他們更加攬權自重,更加變本加厲地製造著專制型的奴才,穩固著這個世界上最龐大的專制溫床。
中國正處在一場偉大的戰爭之中,戰爭已經進行一百多年,這是民主與專制間的戰爭,1949年後民主一方開始使用和平、非暴力手段,現在基本上是一場不流血的戰爭,但戰爭在民主追求和堅持專制之間進行,並沒有改變;這既是偉大的戰爭,也是偉大的社會轉型;這個轉型,關係中國興衰,十三億人的福祉;這場戰爭將進入中國歷史,就像「獨立戰爭」進入美國歷史一樣,這場戰爭將進入人類歷史...
然而,胡紫薇更精彩之處在她的一句國問。屈原有著名的天問,胡紫薇這句著名的國問是:「你們到底有沒有一點良知啊?」雖不經意,但足夠深刻。
跟隨著「紙老虎」和「丈夫拒手術簽字致孕妻死亡」這兩條熱度極高的後續新聞,我們來到了十二月,這種感覺,有點像從雲貴高原上到了青藏高原——從一個高度,上到了另一個高度,這是個從高潮到更高潮的過程,令許多新聞人頭腦中固有的「後續新聞衝擊力和新鮮度不超過原發新聞」的觀念徹底崩潰。
千百年以後,杜甫終於要有「廣廈千萬間」了,不是為「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而是為了成就一己的「廣廈千萬間」,不惜將千年後的鄰居們趕出屬於他們自己的家,將「非寒士」們直接變成「寒士」。
我不知道我和這位老闆誰的記憶更為準確,畢業走出校門,也沒有考試的老師來給我們判答卷了,但願不是以訛傳訛。但回想《走到人生邊上》這本書,告訴我的似乎就是:人生一世必須「知天、知地、知名、知運」。無論是各行各業出類拔萃者要成就自己的偉業,還是像我這種沒有什麼大志的人要潛修自己的私德,或者任何一個平民想吃一口安穩飯。
金庸《飛狐外傳》有個小情節給我印象極深:胡斐小時在商家堡給商少爺痛打,有個叫馬春花的姑娘為他說了句求情的話:「商少爺,請你放了阿斐,別再為難他了…。胡斐小小心靈之中便植下了一份深深的感激,十多年後,依然清清楚楚的記得馬春花那句話,當馬急難臨頭時,他挺身而出,幾次三番捨身相救。還有漢朝韓信,一飯之恩,千金以報,這都是大丈夫本色,令人好生相敬。
這幾天,保姆阿芳都心神不寧的,煮飯忘了放米,燒湯卻反覆加鹽,搞得僱主一家胃口大敗,要知道,阿芳平時手藝可不是這樣的,她就是憑著一手上好的廚藝才引起僱主欣賞的,為了留住她,她的工資在兩年內已漲了三次,主家還破例同意讓她在小區的另一戶人家中兼差當鐘點工幫人做午飯,讓她可以多掙點錢,以此來提高她的工作積極性。
清朝有個制度,大概在考上舉人而沒有中進士的時候,給這些舉人一個當官的機會,就是公開挑選知縣的人選。有一次,後來曾做到相當於財政部長的戶部尚書閻敬銘沒考上進士的時候也去參加,結果剛剛站在隊列裡就某親王吆喝一聲「閻敬銘出去!」給趕了出來。這倒不是他德行與學問有虧,而是該舉人父母沒有給他個好相貌,臉如棗核也就罷了,竟然眼睛也是一大一小,看上去就不是個當官的材料。
還有幾個小時就是2008年了,這一年,地球和中國都將發生許多大事情,奧運會和台海局勢將決定媒體還將面對一個嚴管年,在這一年裡,作為一個有表達願望的寫作者,我的嘴和筆,注定會被和諧。這一年,是不能也不敢有夢想的一年。但作為螞蟻一樣的人類的一員,我也該有些小小的打算,這些打算,因我的身份差異,而顯得複雜繁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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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時間6月1日,歐洲足壇壓軸大戲——歐洲冠軍聯賽(歐冠)決戰在溫布利大球場進行。結果,西甲豪門王家馬德里2:0擊敗德甲勁旅多特蒙德,以9勝4平不敗戰績,奪冠隊史第15個歐冠冠軍,再創歐冠歷史新紀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