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入世
最近這個美德又被挑戰了一次。央視《對話》欄目邀請曾經被一位農民救助過的44個人到央視來,跟救助他們的農民大哥對談一次,結果沒人答應這個事情。弄得這位編導很生氣,後果確實也很嚴重:他把這事放到網絡上了,說這些人不知道感恩。
清明節來臨,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祭祀時節,而且,今年的清明節又被國家法定為公共節日,那祭祀活動就更為熱鬧了。這裡說的祭祀不是指各家各戶對自己逝去的親人的掃墓、燒紙錢,而是,各個地方在籌辦祭祀炎黃子孫的祖先。祭祀就祭祀吧,一些地方偏偏又為了祭祀之事鬧得不可開交,那就是在爭誰更有資格在自家的門口祭祀炎帝、黃帝。
挖人祖墳,掘墳鞭屍,在中華傳統倫理道德體系當中,最為讓人寒心,最不為人所容。但是,千千萬萬戶中國人在遭受這樣的奇恥大辱之後,面對那樣一個不講理,不講法,盡幹一些反人性勾當的政黨和政府,只能在無可奈何中隱忍,嘆息。從那以後,每次上墳,我們一家都只能憑著父親等的記憶,估計一個大概的方位,象徵性地祭奠一番。這讓本就缺乏母愛的我越加感到命運的不公,人世的淒涼,每次上...
莫冒險先生,號求安居士,居蝸牛書室。幼時,父命其習醫,他說:「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人命關天,投藥有誤,治死一個,就是不抵命,牌子也要砸!」其父又讓他進師範,他說:「進師範不是好玩的,嘴巴上沒有門神把門,講錯了,誤人子弟,罪莫大焉!」其父又說:「你既愛看書,就立志當作家好了。」他說:「筆桿子可不是好耍的。寫好了累個半死,要住醫院;寫不好觸怒當政者,要住法院!」其...
「使生如夏花之絢麗,死如秋葉之靜美。」這是偉大的人道主義者泰戈爾在《飛鳥集》中對生命的禮讚;這同樣是袁紅冰先生在《英雄人格哲學》中對於死亡的頓悟。在我們生的時候,應當盡情用眼睛和心靈去感受生活的美,用正義與良知去拓展自己的生命,在自由與博愛中,讓自己的才華和個性得到充分發揮和張揚。活著,就是發熱發光,照亮並溫暖他人。而當死神召喚時,就會安詳淡定地離開世界。上...
一些人,包括姜昆委員在內,似乎犯瞭望文生義的毛病。惡,只是程度而言,並非惡意、惡劣,或惡作劇的惡。所謂惡搞,就是誇張、解構、反諷的一種藝術,讓人們在笑聲中思索。惡搞的藝術特點,如黑色幽默、冷幽默,與相聲多有重疊之處。
所以,在這個事件裡,重要的不是該不該重建圓明園,而是誰有權力擁有這段歷史。我的看法是,綁架者從來不是擁有產權的人。
民航總局目前還不知道黑匣子的錄音是怎麼流傳出去的,但這個其實不重要,不論多保密的措施都會有洩露的可能。這事的重點在於,把這種東西傳播出去,到底是尊重大眾的知情權呢,還是對社會的一種傷害?
電視?多麼神秘而陌生的詞喲,該像電影吧?從父親興奮的表情中,我感受到了一種鼓舞和誘惑,破天荒第一次沒專心聽有線廣播而很快地做完了作業,那可得要幾分毅力才成喲,要知道,廣播裡,劉蘭芳正講《說嶽》呢。
北京有兩個官僚俱樂部:一個是人大,一個是政協。為什麼說是官僚俱樂部呢?因為,他們一不是老百姓選出來的,二不能幫老百姓辦事,三隻會當官做老爺。事實上,兩會代表大多是官僚們舉薦出來的,衙門裏分贓分出來的,搞權力平衡平出來的,跟老百姓有什麼關係呢?所謂的人民代表就是官僚代表,人大就是官大;所謂的政治協商就是官僚協商,政協就是官協。如此一來,他們只為官僚解決問題,努...
如何終結中國的苦難,跳出歷史的輪迴,這不是一部影片能夠承載的,也不是這篇文字能探討清楚的,但卻是一些有識之士應該思索的。
中國大陸官民正在進行一個短兵交接的資訊大作戰。官方想方設法要把資訊掩蓋起來,老百姓則努力把資訊傳播出去。暫時,官方可能處於上風,但時日一久,民間必然獲勝。
最近居然有十一個地方申請這個傳說的原產地,以便於成為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裡面的一名。這個也很好理解,外國情人節進入中國以後,那天賣玫瑰都能掙大錢。有國粹派覺得不爽,提議過中國情人節。中國最有名的情人不是這兩位,但民間有專門日子紀念的只有這兩位。於是,從成本與接受度方面考慮,大致湊合把這個日子定成中國的情人節了。
那天的回鍋肉和白菜湯,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儘管三十年後,我幹上了民謠中稱為偶爾可以解解饞的新聞工作,也上過一些父母今生不可能去的酒店,吃過一些他們想也不敢想的食物,且隨著社會往後發展,在我的有生之年裡還可能更多更好地吃到,但我敢打賭,我今生最美的一餐已在1977年春天吃過了,真的。
在查閱資料時,兩項針對多國公眾的調查引起我很大的興趣。一項調查是關於各國民眾環保意識的。2007年,由通訊公司Tandberg贊助,英國研究公司The Ipsos MORI所主導的一項調查顯示,中國及澳洲消費者願意使用對地球環境友善產品(Earth-friendly products)的人數多於其他各國。約70%的中國受訪者與52%的澳洲受訪者表示會優先選擇...
一個道理的價值,對於今人意味著什麼?是早已隨風飄逝的童年記憶?是宦海沉浮中麻木的人生往事?還是人類精神世界裡不可或缺的生命養份?當我們翻開文明的扉頁,人類的善意與罪惡,慌言與真相被歷史清晰的記載。從容赴義與慷慨悲歌對應著醜陋與臃腫的面具。而高尚的靈魂則必定是要經歷磨礪才能光耀世人的!
像所有經歷過「困難時期」的人一樣,我的母親對食物有一種近乎於偏執的迷戀和喜愛,生活在她身邊的十幾年時間裡,我不只一次聽她說過她的人生理想——在家裡屯上一個月的食物,在大米花生黃豆和肉堆中,吃了就睡,睡了又吃。
昨天看到許霆案發回重審的時候,許霆當庭為自己辯護時說他是為銀行保護財產,腦子當時就「嗡」的一下子,感覺這事兒有從一次悲情正劇直接變成鬧劇的可能。今天再一看新聞,許霆的律師說許霆所言保護銀行財產是真話。怎麼說呢,感覺這心裡是跋涼跋涼的。到這種昏話說出來,鬧劇都不是了,是荒誕劇、後現代、魔幻現實主義、《戀愛的犀牛》、《我們走在大路上》,反正什麼都可能。
而土地神被敬奉,完全處於村民對其愛戴,敬土地神隱含著中國農村鄉土自治的文化基因。這幅對聯很樸實,但樸實中包含某種契約精神:你們敬奉我和老太太,我就一定會保佑你。這是村民和土地神在訂約,土地神祇有保佑五穀豐登、人畜平安,才有資格享受人間香火。
歷史不該被遺忘,不該被遮蔽,更不該被篡改。遺忘歷史,就是對歷史的嘲弄,就是對歷史的背叛。而嘲弄歷史者,到頭來,必被歷史所嘲弄;背叛歷史者,必被歷史所背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說的就是那些遺忘歷史遮蔽歷史背叛歷史的人。
在我老家那座有2000多年歷史的川西小城裡,流傳著許多神乎其神的故事,而讓我記憶最深的有三個,都與死亡有關。
目前很多文章在估量中國社會由貧富差距造成的社會矛盾。基本觀點是認為中國社會的財富高度集中,窮人太窮太多。階層的差距產生生活的隔離和心理的不平衡以及情緒的對立,以至形成了一個世人深信不疑的說法:「仇富心理」。另一方面,也有人認為,可能還存在一種「仇窮心理」!於是,每當有某種極端事件出現,人們就歸結到這種社會心理。而中國窮人的另一大特點可能還在於,他們正在被世襲...
中國的人民群眾過去是有智慧的,在過去長期的鬥爭中,他們曾經發明過許多鬥爭技巧,曾經創造過許多人間奇蹟。中國的人民群眾現在仍然是不缺乏智慧的,他們只是缺乏展示智慧的空間,一旦機緣際會,有一絲的展露空間,這種智慧之泉就往往能噴薄而出了。
很久以前,當我還是一個少女時,有一個夏天的夜晚,我在過江輪渡上仰頭看滿天星斗,忽然看到一顆如童年的夏夜看到的那樣在夜空行走的星,當時,我是多麼的興奮,內心雀躍著,我多想指給身邊的某一個人看,可是,無需四顧亦茫然,在那時,這麼簡單的願望卻是無法實現的。那時的我,是孤獨的,身心都是那樣的孤獨。然而,即使身邊真有我願意指給他看的人,他就真能懂我那一刻的興奮嗎?
如果讓十個女人同時在5秒之內說出自己最喜愛的女性用品的話,至少有7位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香水,因為很難有第二種商品能像香水那樣在她們生活中佔據不可一日無此君的位置。
吳大爺像候鳥一樣,只在春秋兩季來「春天花園」住住,每次十來天。春天是來進新茶,秋天則是來繳學費。其餘的大多數時間,他都是挑著擔子在深山裡走鄉竄戶賣茶葉。嚴格講起來,他與那些在這裡賣燒烤和撿垃圾供兒女們讀書的男女們沒什麼兩樣。不同的是,他供的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與自己只有一面之交的人的兒子。
生命是一種奇蹟、一種偶然,一種不經理性預設和科學實證,純屬秉承「天授神賦」的瞬間偶遇合成,因而其獨立自在的客觀屬性中本然地蘊涵著不可重複、不可更動的神聖感。
憤青們怒斥《集結號》敗壞英雄形象,美化懦夫。我苦笑,中國人向來熱衷於做英雄的春秋大夢,雖然中國人一直都如狗熊般地活著——這便是棋子的宿命。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去仔細思考:我們如何才能做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有著獨立人格的人?起碼《集結號》和《投名狀》已經引出了這個問題:我們是人,不是棋子!
但在大量的「溫暖秀」中,有一些值得警惕的現象不能不引起重視,很多「溫暖秀」因為編導者和組織者的考慮不當,而造成反宣傳效果。
琪琪是「春天花園」年紀最小的住客,差一個月滿3歲,但她也是這裡名氣最大的人,上過報紙,還上過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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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日,歐洲冠軍聯賽(歐冠)決賽在倫敦溫布利球場進行。王家馬德里隊憑藉卡瓦哈爾和維尼修斯的進球,2:0戰勝多特蒙德隊,三年內第二次獲得歐冠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