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亦洁:我是这场邪恶迫害的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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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月13日讯】(明慧记者荷雨采访报导)当看到清华大学柳志梅因不放弃“真善忍”信仰被中共残害致疯的报导,原中国对外贸易经济合作部办公厅官员张亦洁女士痛彻心肺。“她所经受的,我几乎都经受过。”“对她的苦难我是感同身受。与之相比,还算幸运的是,我没有疯掉、死掉,还能清醒地活著作为这场邪恶迫害的证人。”


被中共迫害前的张亦洁

八十年代中期,张亦洁与丈夫一同被派任中国驻罗马尼亚大使馆外交官。九十年代回国后,她在中国对外贸易经济合作部任办公厅处长。张亦洁从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由于坚持信仰,在九九年七月后的七年间先后七次被中共非法关押,九死一生。经国际社会援救,张亦洁来到美国,现居纽约。

柳志梅的遭遇令张亦洁重新面对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说出自己当年曾受过的种种迫害。

“无法用人类语言描述的邪恶”

一九九九年七月,由中共前党魁江氏发动的对法轮功修炼群体的全面镇压,彻底打碎了张亦洁的平静幸福的生活。因曾在外经部机关组织过义务教授功法的活动,向部里其他高层领导赠送过大法书籍,她被定为部里重点“转化”对象。经过八个月的高压威逼,张亦洁仍然坚持信仰,拒不“转化”,被撤去一切党、政职务,开除公务员。后来多次非法抓捕、关押。

二零零一年六月,在“六一零”头子李岚清授意下,张亦洁被北京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一年半,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后又被加刑十个月。

“为逼我‘转化’,他们常年对我隔离封闭关押,以饥渴和药物摧残我,曾经连续四十二个昼夜不休地对我‘熬鹰、攻坚’,曾把我踢打得遍体乌黑,生命垂危卧床十七天……。用他们的话讲,软的硬的、明的暗的、能做的与不能做的,他们都做了。

“也许是碍于我先生还是个在任的高官吧,他们有两样没敢做,一是没敢拿电棍电我,因为那样会留下明显的伤疤;二是他们没敢拿四把毛朝外绑在一起的牙刷往阴道里捅刷──那是其他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几乎都未能幸免的!那种前所未有的邪恶、那种让人难以启齿的肉体残害与精神污辱真是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来描述!

“他们就是要用那些惨绝人寰的肉体酷刑和精神折磨摧毁法轮功学员的意志,用尽一切邪恶的手段消蚀人的理性,把‘真善忍’从人心灵中活生生地剜去。那些被‘转化’了的人,虽然肉体的痛苦一时得以解脱,可留给他们的却是无尽的比死还要可怕的内心痛苦。因为一个曾经明白过真理的人,一旦被逼迫背弃了信仰,他生命的希望与根本就被摧毁了。”

见证药物残害

“我记得上学时看过一部名为《追捕》的日本电影。当我看到那些人被灌食了神经类药物后,意识完全被外界控制,叫他往前走,这人就真的一直往前走,最后从楼上跳下去……当时我觉得太恐怖了,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自称‘伟、光、正’的中共,竟然用这种东西去残害一群修炼‘真善忍’的好人!

“我被关押在北京第十三处的时候,因绝食抗议迫害,被他们拉到精神病院。几个彪形大汉按着四肢将我捆在床上,在他们强行给我输入不明药物之后,我的思维就不再受自己控制,人就跟虚脱了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八日到十二月二十日,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会见楼一楼的一个套间里,两个恶警和七个最恶的“包夹”轮班对张亦洁进行车轮“攻坚”战,昼夜不休地连续折磨了张亦洁四十二天。

“我被逼昼夜站立,只要眼皮一打架,她们就用棍子照头上猛抽,让人眼睛就一直这么睁着。其中一个女警,刚从医科大学毕业不久,就被中共给训成像头恶兽一样。当我实在禁不住打瞌睡的时候,她往我嘴里塞一种黄药片,我惊醒过来就往外吐,连嘴唇都擦肿了。那一次我的肉体被耗空了,满头青丝几乎全白了!牙齿全部松动,用手摇晃都要脱落,门牙中间裂开一道缝,往两边奇形怪状地凹翘着,原本姣好的面容已面目全非。要不是因为信仰的支撑,我不死也得疯的。”

“攻坚”未果,后来恶徒就把药物偷偷放进给她喝的水里和吃的饭食里。“一次下药后,她们拿出‘大黄本’(给学员洗脑用的诬蔑法轮功的黄皮书)让我读。要我读那种诬蔑法轮功的东西,她们以前‘熬’了我四十二个昼夜也没得逞过,可这次在精神错乱的情况下,我居然开口读了!而且还用平时从未说过的各种方言一种接一种地读。可就在那种情况下,我缥缈的意识中还艰难地死守着一念──‘决不做损害师父的事’!每当念到‘法轮功’和师父的名字时,我就跳过去不念。还有一次药性发作后,我头脑发生了错乱,又唱又跳的,完全不能自己,这都是我在清醒状态绝不可能发生的。”

“最为恶毒的是,那些恶徒在提审我的时候,偷偷地把我恩师的像片夹在报纸里,铺在我的必经通道上,放在让我坐的椅子上,让人在不知觉的情况下用脚踩过或者坐上去,然后再把这些揭露出来,想让我精神崩溃……。那是一种怎样的心灵摧残啊!”

“但这一切只能暴露中共的邪恶,令我更坚定信念。我就豁出这条命,宁可一死也不背叛师父和大法!抱着这一念,我走了过来。”

短短两年零四个的时间,当二零零三年七月,张亦洁从北京女子劳教所,那座人间炼狱中出来时,“我满身伤痛,行走艰难,双眼几乎失明,记忆力几乎丧失,言语迟钝,大脑空空。后来我经过好长时间的炼功后才恢复过来。”

良知的呼唤

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前,张亦洁从未停止过对人生真谛的寻觅。“我相信,这世上总有一个正的东西,一个永恒的东西。当得到法轮大法,当我全身心拥抱‘真善忍’,处在病痛和绝望中苦苦挣扎的我被赋予一个全新的生命,心中满是找到归宿后的幸福和安宁。”

大法自九二年传出,亿万人为“真善忍”的法理所折服,摆脱了病魔和对人生无明的苦恼。大法吸引了社会各阶层的人士,尤其是有更高精神追求的人士。“当时在北京,中央、国务院、外交部、文化部、教育部、公安部、中科院和各大学修炼法轮功的人数众多。比如,当时清华大学就有上千师生修炼法轮功;仅外经贸部在我周围就有一个司长和四个处长修炼,在它国内外的庞大的系统中修炼的人就更不计其数。”

“大家都在勤勤恳恳地工作,纯纯正正地做人,他们个人、家庭乃至整个社会都从大法修炼中获益无穷。全国人大的‘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调查结论正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中共对这样一个修炼群体的灭绝迫害已持续十年多了,那么多善良无辜人的鲜血和生命,不正在拷问着每一个人的灵魂,唤醒人分清正邪,做出良知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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