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书】汕头蓬中 中共村政权黑社会化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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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05月29日讯】在中国大陆南方沿海的广东东南的潮汕地区,东有汕头,西有汕尾。汕头是著名侨乡,现有海外华侨300余万。

去年2011年12月,汕尾陆丰乌崁村,在村民反腐的反抗行动中,驱逐中共村委政权而实现中国大陆第一个村民自治,成为了世界关注的焦点。于此几乎同时,汕头潮阳海门镇,数万海门民众,从白发老人到幼稚学生,占领镇政府,抗议汕头政府允许华能电厂二期污染工程开工,最后迫使当局暂停工程,延续了潮汕人民反抗中共政权不顾百姓死活的悲壮故事。

但中国和世界,几乎很少有人知道,其实早在2006年的1月13日,汕头龙湖蓬中村,已经发生过几千村民占领村委大楼的反腐抗暴事件,故事曲折生动,波澜壮阔。记者经过独家采访,现还原六年前的那一幕,让这段被中共刻意埋没和封锁的历史真相再现人间,并揭示中共农村政权黑社会化的进程。

蓬中村是泰国正大集团谢易初、谢国民的乡里,本属汕头澄海辖区,2003年划归汕头龙湖管辖,因为占据潮汕地区老机场——汕头外砂机场得天独厚的地利,人口过万,经济发达,毛织、服装、腌制业、建筑业兴旺,村民生活比较富足,被评为“全国民主法治示范村”、广东省“先进党支部”和“文明村镇”、汕头市“文明模范村”和“三级联创”先进党支部,是中共潮汕地区“建设美好的新农村”的典范。

不过蓬中村党委会率先成为超亿资产村委的,却是历史阴差阳错赐予的两大块宝地,这将在下面再详细介绍。除两块宝地外,蓬中村本村的土地价格也能卖出高价。只是近十年来,中共蓬中村委书记多次卖出村里的土地,每亩地200万以上的市场价,通过勾结合作不良厂商、开发商,仅以每亩30-50万超低价卖出,私分中间的巨额差价,十年来贪占私分蓬中村土地款保守的数额达上亿。村民早已心知肚明,人人皆知,民怨鼎沸。而压垮蓬中村民十年来因为村委党书记肆意扣押、挪用、挥霍、贪占村民过亿集体卖地款的怨气凝聚成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则是一笔数额只有500万的村内公园建设费。

2006年1月初,蓬中村委公布了村内公园的建设费,公告这由两个鱼塘填平而成的公园建设费用500余万。蓬中乡历来建筑业发达,马上有业内人士从内行人的角度对公园建设成本进行估算,认定最多100万左右。也就是说,如果采用公开招投标的方式建成这个公园,村里只需花100来万;可是村党委采用了指定建筑承包商的方式,横生生让村民集体多花4倍的钱。摆明村党委以这种方式利用建筑商私分村民集体的钱。

中共蓬中村委党支书名叫谢良木,原镇里抽纱厂厂长,后办毛织厂,1996年底上任。如果说村党委书记谢良木近十年来鲸吞村民的亿万巨款,似乎因为私下暗中操作而让村民感觉距离自己遥远,那么,这100万的公园却一定要花500多万去购买,明明白白就是告诉蓬中上万村民:我要贪占瓜分你们的400万卖地款,你们能把我谢良木咋样?能耐我何?

谢良木以为:近十年来,我一手遮天,上面有人照应,拿了村民几千万、亿万元,村民们也不敢吱声,这区区500万算什么?哪里会放在村民心上。可是这次他错了,他公然而狂妄的蚕食村民钱财,彻底激怒了蓬中村民老老少少,人们忍无可忍:说近十年来你贪占、瓜分蓬中村集体多少千万,多少亿,毕竟你还要偷偷摸摸、遮遮掩掩,我们只当你是大老鼠,是贼;现在摆在面前的100万的公园,你硬要花500万,这已是光天化日下的明抢,是土匪,太过分了!

人们议论纷纷,众怒难平,相互呼应,新仇旧怨一起,竟然拧成一股无形的绳,谁都想去村委大楼质问谢良木:你怎么敢这么样蚕食村里大家伙的钱财。人们相互约定,要去村委大楼找谢良木讨个说法。

1月13日的前一个晚上,有人向村民散发了一些传单,相约第二天上午到蓬中村委大楼。

事先,蓬中村委会已经知道,村民群情激昂,要来村委大楼问责村党委书记谢良木蚕食村里集体钱款。不过没有人把蓬中村民的愤怒挂在心上,放在眼中,当时的村治安主任谢奕南公开笑话说:没事,蓬中的人闹不起来。
可见这位负责替谢良木“维护稳定”的治安铁腕主任,对于手中的暴力何等自信。不过很快,他就领教了什么叫“众怒难犯”和民众的力量。

2006年1月13日,距离除夕1月28日还有半个月。那天早上,村委会的人照常走进了村委大楼,开始平淡的工作。上午9点左右,蓬中村民们自发的来了,陆陆续续、三三俩俩出现在村委大楼的门口。随着人头的攒动,议论声的逐渐鼎沸,村民们从四面八方散漫的聚集在村委大楼前的车行长道上,不久,从几十到上百,到上千。

汇聚的人群在鼓捣讨说法的你吆我喝中,带着近十年的不公怨气,走进了中共蓬中村村委大楼,整个村委大楼到处都是怨恨宣泄的村民。如同在和风丽日下一阵阵扑打海岸的浪潮,虽然激动汹涌,却并非拍碎礁石的惊涛骇浪。

人潮涌进村党委书记谢良木的办公室,把这位平日常常黑着脸、仿佛谁都欠他钱没还的村书记逼到墙边,无路可退,无路可逃。这时谢良木的维稳治安主任谢奕南早已见大势不妙,偷偷溜走开了,其他村委会的人也吓得逃之夭夭,不见影踪,也许跑去报警或搬救兵去了。不过显然,村民们并不为难他们,任他们去留,因为在村民看来,一切坏事都是谢良木在主宰,冤有头债有主。转眼蓬中村民轻易占领了中共村党委的办公大楼,围困住了中共村委头子。

谢良木像铁笼里的老鼠,没有回旋之地,绝望的不敢动弹。蓬中村民,天才般自然而然的拿出三十年前文化大革命时群众批斗大会的架势,人们骂着粗话,呵斥着这位中共的村委头头:你何等有能为么?你咋么敢蚕食我们大家伙的钱?你咋么敢包二奶?你这个蓬中村的破家仔!这个骂骂咧咧完,走出去,那个接着走近,手指他的脸,骂两句,指几下,走出去,换下一个。整个过程,流畅而激动,却一直没有人越过动手打人的底线。好像人们事先有了默契,只为宣泄心中十年来被中共村委头子欺压贪占的怨气,让谢良木知道教训,不敢再把村民看轻,不敢再敢公然抢钱,而不是要追究他贪占村民集体千万、亿万巨款的罪恶,并迫使他吐出偷吃的钱财。其实更主要原因是村民知道,村支书势力深厚,不可轻易得罪,以免日后遭报复。

上午10点多,淹没在村民口水和谩骂声中的村党支书终于盼来了救星——时任任汕头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的蔡宗泽来了。他没有带太多手下,只由司机开着一辆白色皇冠轿车,直接开进了村委大陆。因为蔡宗泽曾于2003年前担任龙湖区区委书记多年,所以蓬中村民以为他还是区长,所以人们呼喊起来:区长蔡宗泽来了。蔡宗泽钻出轿车,听了一会村民嘈杂的控诉声声,又找不到所谓的村民代表,因为大家都自发来的,于是他开始喊起一通官话,免不了什么:党和政府会调查研究大家的呼声、要相信党和政府会妥善处理、希望大家先回去,不要影响村委正常办公等等。蓬中村民不吃这一套,看到这位上面来人连要严肃处理村支书谢良木的表态都没有,口口声声只劝大家离去,说着研究调查的拖延之辞,摆明不是要来给大家主持公道的,于是人们开始向汕头政法委书记蔡宗泽喊话:调查研究?这么多年还没完?官官相护!上下勾结,就是你们在给谢良木撑腰!有个年轻小伙,带有浓厚的鄙视和挑衅语气,质问这位政法委书记:阿区长啊,你一个月赚多少钱?你就有法吸“中华”(烟)?蔡宗泽说:弟啊,我怎么都赚的比你多。

就这样,在村民鄙视和不客气的质询声中,双方越讲越不合,蔡宗泽看看局势不大对头,弄不好村民把对村支书的怨气转到自己身上来,他找了个借口,摆脱人群,走去谢良木的办公室,呆了会儿后,趁机溜出了村委大楼,不知去向。那部白色皇冠轿车可没这么好命,司机发现,进来容易出去难,车已经无法开回了,因为激动的人群根本没有开个缺口的意思,司机只好弃车而去,车留在村委大院。

村委大楼门口一两百米的大路,挤满了人,蓬中村民有几千,还有临近村跑来围观助气的村民,人数足有上万。蓬中村民有的逗留在那里,有的去转转,看看热闹就回去,有的回去后再去,陆续有走开的,也陆续有新去的,稳定下来的人数保持在几千人。蓬中村的老人是没用的,也许三十年前文化大革命的批斗让他们至今仍不寒而栗,胆小没正义,而且贪图小利,两百块钱就能收买,所以这次老人没能窜头。不过正逢学生放寒假,特别是十几岁的初中生和高年级小学生,人数足有几百,知道村支书在抢大家的钱,包括他家的钱,早就怒不可遏;一旦身处浩大热烈的民众反腐大潮,胆气豪迈,互相激荡,倒有了护我家院,驱逐土匪,舍我其谁的三分小英雄气概和兴奋。

村民久远的怨气在场中酝酿、挥发,因为都是自发来的,所以也没有口号,没有诉求,除发泄怒气外,也很难说有明确的目的,茫然间,只知道不能轻易了事,得有个说法,但具体要什么说法和结局,没人知道,或者说也没人敢想。

就这样,成千上万的人逗留徘徊在村委大楼内外,十年来被压抑和克制的怒火一旦找到喷口,就如火山爆发前冒出的白气,源源不断。

很快到了中午,有人提议大家捐钱,有人去买来盒饭,村委不给说法,就会继续留下来。地上摆一只空水桶,要买盒饭和做好事的人自己往水桶里扔钱,钱扔了满满一桶。然后有人用钱买来几百上千的盒饭,谁都可以来拿去吃,免费供应。有些村民相约回去吃完饭再来,有的就在那吃,最高兴的是那些学生弟,免费的午餐,随便吃,这便宜还不多见,也不客气,有的一人还吃了两个。谢良木是否也有吃盒饭?似乎没人在乎。

对谢良木的群众批斗在午餐后继续着,村民们很有耐心的演着批斗土匪强盗大戏,也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别人演的戏,虽然单调,却并不乏味,毕竟这样的机会难得,能够把平日装的官模人样的村党委书记谢良木拉下神坛,像对待土匪强盗一样踩在脚下,用谩骂和千夫指来对待,如同古时候对游街罪犯扔臭鸡蛋和烂菜叶,倒是大快人心的事。十年来极力的隐忍压抑才等到今天。

反腐抗暴大戏的精彩故事终于在下午两点多来了,那么的不经意,然后迅速在下午四点多引向高潮。

下午两点多,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个三、四十岁的村妇,手里拿着一截咬了几口的黑腊色甘蔗,走过汕头政法委书记丢弃在大院中的白色皇冠轿车时,多看了一眼,突然勃然大怒,一边走上前,一边咬牙切齿恨恨的骂道:阿良木这个破家仔,你敢抢我们大家伙的钱来买这么好的车?!话音刚落,手中的甘蔗高高举起,猛力打了几下,竟把车前玻璃砸裂开了。原来谢良木正好也有一辆白色皇冠轿车,阴差阳错,被这个女人错把汕头政法委书记的座驾当成他的了。

围观的人群一看,连个女人都敢有这么大的勇气和大胆举动,何况我们还是男儿郎。于是人们村民们把车玻璃全部砸碎,打开车门,在车里发现了几条中华烟,一条白金项链,和一、二万元。村民们认为这些必定也是送礼的赃款,于是一抢而空。后来有人喊了一句:整只车给它翻掉啰!于是人们一拥而上,像倒翻一只甲壳虫一样,瞬间让车来个四轮底朝天。

一不做二不休,村民们兴奋和胆气在怒火的燃烧下,冲天而起:村党支书谢良木破村大家,那么咱就砸他公家。人们从院子里、村道边捡起石头、砖块、什件,只听窗户玻璃哗哗破碎声,玻璃幕墙匡当落地声;人们拥进办公室,里面的办公桌椅、文件柜、办公电脑等,需要砸的就砸,能扯的就扯,能摔的就摔;人们拥上二楼其他楼层,把空调、桌椅、文件柜、电器设备高高举起,在众人的喝采声中砸到大院下,顿时满目狼藉,仿佛不这样不足以砸碎心头怒火凝结成的火山岩。在坠毁的文件柜里,散落一地的有六合彩票、黄色影碟,也许是平日抄没的物品,也许是村委会私自保留的物件。人们以为,杂碎办公楼会让谢良木和村委会的人受伤,经济受损,以偿还他们贪占村民的巨债;但他们似乎忘记了,村委大楼的东西,也都是村民的钱买的,其实砸毁的并不是谢良木的钱物,而是大家自己的东西,除非跑到谢良木的毛织厂里去砸。只是现在,因为中共村党委谢良木的贪占吸血,村民和中共村委会已经从一家人早已变成仇敌。

有个头颈部略残废的男子,也不知从哪个房间翻出了两个大铜锣,潮州大锣鼓的那种大锣。于是欢喜兴奋的骑上三轮车,绕着蓬中村转了一圈,一路敲响大铜锣,一边大声高喊:蓬中村民,快到村委大楼啰!时光仿佛回到民国时代。

显然,一直有人在暗中秘密监视着村民的一举一动,操控着整个局面。下午四点多,全副武装的黑衣防暴警察来了。

近三百个彪形大汉,武装到牙齿,在警车呼啸声中,迅速在村委大楼外的村道一字列阵排开,只等一声令下,就要对占领村委大楼的蓬中村民采取铁腕镇压措施,直至开枪射杀。

上万的本村、外村村民,似乎没有被这些满目凶光,杀气腾腾的暴徒杀手吓退,人们相信:我们没杀人放火,没干坏事,只是来中共的村委会讨个公道说法,你们想干什么?要开枪杀人么?你们不去抓贪污巨款的罪犯,反而要打杀无辜民众么?

人们没有退却,空气显得凝重紧张,双方对峙着。关键时刻,几百个少年学生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胆气和作用。他们迎向三百个防暴警察的盾牌,拥上前去,愤怒的推着他们,嘴里嚷着:这块是我们的村,你们甭来我们村,出去!出去!他们冲在前,后面的上万村民借机发力,三百个防暴警察哪里抵挡的住着万夫之勇力,他们好像拔河比赛溃退的一方,节节后退。对这些少年和小孩,这些防暴警察还真的难以招架,打又打不得,拉一把,有的就大声哭起来,软不得,硬不得。结果一路退去,一直退,最后干脆躲进了村委大楼比邻的一座村小学里去,不出来了,毕竟没有接到开枪命令,这种情况下,什么都不做是明智的选择。

三百防暴警察被蓬中村民万众一心打退了,村民继续占领村委大楼,直到晚上深夜十二点过后,凌晨一两点钟,村民才最后撤离村委大楼。至此,广东蓬中村2006年1.13反腐抗暴事件暂时落下帷幕。

谁胜了?谁败了?此刻还很难说。因为按中共秋后算账的惯例,一定有蓬中村民要为此付出惨重代价,就像汕尾乌崁抗暴事件,抓进看守所三个村民,第二天就有一个被活活酷刑打死后宣布心脏病发作死亡。

大抓捕一个月内完成,近十个左右的村民被汕头龙湖区公安分局便衣和警察抓捕,关进了汕头鮀浦看守所,分别关押四个月到一年,后来通过亲人找关系,没有用,警方明确告诉托情人:必须有蓬中村书记谢良木点头,同意放人才能放;我们只有抓人的权力,无放人的权力。

那个敢于质问汕头市政法委书记蔡宗泽咋么有钱吸得起中华烟的小伙子自然首当其冲,迫害最重,被关押时间最长。据传,汕头政法委书记其实身上安装有隐形摄像笔,谁和他对话都会被录像,以备秋后算账。显然,这位蔡书记去的目的原本是要找到所谓“带头闹事者”,可惜,这次让他失望了,因为村民自发而来,人人是头领,或者说根本没有头领。砸车的村妇自然在劫难逃;敲响大锣鼓招呼村民去村委的残废人也遭难;发传单的那一两个;还有几个辱骂谢良木厉害的,也被当成了积极分子;砸毁村委器件的也列出二三带头人,有些是调查而认定,有些则根据遍布村委大楼的摄像头判断。

最可耻的是,谢良木和蔡宗泽本想把2006.1.13反腐抗暴事件的责任和罪名推到几个正义村民身上,因为这几个村民历年来敢于跑到村委会当面质问谢良木的贪占罪行,并暗中调查取证,鼓励其他村民关注和抗议村委会的贪占罪行。最后发现,没有任何证据表明,1.13事件中,他们有起到组织、鼓动的主要作用。所以在多次抓捕未遂后,经过长期盯梢跟踪,终于在三个月后抓捕到一个,关押时间在所有人中最长,四个月。

因为1.13蓬中事件完全是村民自发的举动,最终粉碎了中共汕头当局妄图杀一儆百,通过严厉镇压带头组织者来威吓老百姓的阴谋和惯用伎俩,众怒难犯下,只得不了了之。

后来人们才知道,1.13大抓捕完全是中共村党委书记谢良木打击报复的手段,他花了25万元,雇用汕头龙湖公安分局的警察对村民进行抓捕,非法关押。目的只有一个,恐吓村民不得继续追究他贪占村集体钱财上亿的罪行;又怕下手太狠适得其反,惹来更大民怨,所以翻脸做好人,关押了村民几个月后就放出来。这里,汕头公安局完全成了谢良木的护院家丁,以黑社会收钱消灾的方式,为他的腐败撑开保护伞,背后定然有汕头实权高官暗中牵线。

这年,谢良木答应村民把村卖土地款全部发给蓬中村八千多农业人口,每人一万。后临时变卦,假借党员大会投票决定,不能一次性发还,每年发2000元,五年内发完。以此给村民们一点改良的印象。

2006年年底,谢良木卸任蓬中村党支书;摇身一变,进了村所在镇的外砂镇政府,荣升镇华侨事务办公室主任。带着十年来侵占的蓬中村上亿资产,志得意满,似乎从此土匪金盆洗手,妓女上船从良,开始清白廉洁清贫的中共公务员余生。

和谢良木“十年蓬中村书记,亿万汕头大富翁”的结局不同,1996年前的十年,谢良木的前任,原蓬中村村党书记——谢大辉,则成功的走出了以蓬中村上亿卖地款,买通巴结汕头市委书记的脉络,从没有法律专业知识的村党书记,被提升到相邻的新溪镇当镇委书记,后提升为现任汕头澄海区政法委副书记,主抓公检法工作。这两人,最后的结局虽然不同,但实现权、钱的手段如出一辙:借助改革开放和房地产热,卖村民土地,用众人的钱买自己的官、或蚕食成巨富。

由于历史原因,上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初,蓬中村在汕头新市区地带拥有1,800亩土地,随着汕头特区的城市开发,由一片农田变成汕头特区繁华新市区的城市土地,身价暴涨。九十年代初,汕头特区政府保留村土地400亩,征用蓬中村的1,400亩,每亩6万~8万元,这下,就是一个亿左右,蓬中村转眼成了九十年代初的亿元村,这在当时的潮汕地区可不多见。

因为当时的汕头市委书记许德立知道蓬中村有一亿元巨款,于是向谢大辉借钱,以讨好巴结中共中央领导人。谢大辉也想巴结攀附市委书记这条藤向上爬,如果踩着蓬中村民的土地钱梯,能从一个仕途无望的村官鲤鱼跃龙门,天赐机会不可失。两人一拍即合。卖完地收到钱后,谢大辉找个说法,一直拒绝把土地款分发给村民,因为他需要利用、挥霍村民的土地巨款,供给上面高官铺就中共政权体制内的更高权位,然后自己也能顺藤攀附跳出村官权力圈子,向镇级、县级更高权力系统迈进。谢大辉看到:原来只要掌握着村民卖地巨款,用来巴结上面高官,就能官运亨通,仕途光明。他更看到:中央有人、市有人,村民们的意志算什么?能耐我何!

就这样,谢大辉紧紧握住蓬中村上亿卖地巨款,挪作他用,供应市委书记挥霍、公关经费。他从此成为了市委书记的私人财务总管;蓬中村卖地巨款成为市委书记的私人钱库,要多少拿多少;中共市委书记和村党书记谢大辉成为附体于蓬中村村民钱财的吸血巨虫。有了市委书记的撑腰,村党书记谢大辉和市委书记相互勾结,蓬中村村民的卖地巨款从此只能任凭谢大辉任意主宰、为一己之私挥霍,蓬中村村民从此控诉无门,即使控诉也毫无作用,最后只能在无可奈何中含怨忍气吞声。

直到谢大辉升任镇委书记的1996年前的一两年,由于村民民怨颇盛,才开始每年一人发放千元左右的卖地款。

由于将亿元卖地巨款供应市委书记巴结中央领导,从此蓬中村的卖地巨款账目出现几千万的大窟窿黑洞。蓬中村原党书记谢大辉因为挪用村民土地钱几千万巨款,以钱买官,终于跳出了村官权力圈,跳上镇党领导的台阶,为三年后荣升县区级领导官员铺平道路。

从此谢大辉表面官运平顺的同时,他却背负了蓬中村几千万元村民集体土地巨款的大黑洞,这笔巨债像一颗定时炸弹,像一颗见不得光的致命毒瘤。从此这笔巨债成为谢大辉一块不能被人触动的伤疤和致命之踵,需要他时刻警惕提防,防止有任何风吹草动,来揭开这个魔瓶之盖。

1996年底,新任蓬中村党书记谢良木用钱向外砂镇领导买来蓬中村党书记职位。很快他发现,前任村书记谢大辉挪用村民集体地款几千万,留下财务大黑洞,不但没事,反而官运通达。他知道,蓬中村民对谢大辉无能为力,因为他省里有人(市委书记许德立后来升调省领导)。他也知道,自己要想坐稳蓬中村党书记之位,必须为谢大辉的财务黑洞进行掩盖,否则,谢大辉一定会让人取而代之。他也知道,只要能为谢大辉的财务黑洞进行掩盖,自己也能贪占村民卖地款,谢大辉为保护财务黑洞不曝光,也会帮助压制蓬中村民的上访控告。蓬中村民民意不可畏,只要自己和谢大辉捆绑在一起。

转眼2000年前后,那块1,400亩卖出的一亿元,基本上分完了。谢良木知道需要卖那块400亩地了,才能继续掩盖谢大辉留下的土地款黑洞;另外,只要卖地,自己就会有大笔灰暗收入。

按当时的汕头特区地价,蓬中村的400亩地每亩价格已达300万元,总值12亿元。但经过谢良木的一番安排布置,找来买家,以每亩73.5万的价格卖出,并承担每亩25万办证费用的一半,即12.5万元,那么,每亩实际卖出60.5万。而且到开发商的土地是400亩,但卖出的数目却只算300亩。中间的猫腻和差价收入,数以亿计。蓬中村民估算,光这400亩地,谢良木最少贪占村民集体土地款一亿元。

此地一卖,蓬中村党书记谢良木转眼成为亿万富翁。这世界,还有什么比当中共的村书记卖地,成就亿万富翁更快的呢?

此后到2006年,谢良木以同样的手段和方式,勾结房地产开发商,或由自己的女婿出面合股开发商,高地价超低价卖出,然后瓜分蚕食村民集体巨额土地款。他任意处置鲸吞,俨然成了蓬中村的恶霸和教主。然后以钱通天,上下打点,蓬中村霸主地位牢不可动摇。村民上告哪里有门,只能谩骂声声;但骂归骂,他抢归抢。直到最后发生2006.1.13蓬中村反腐抗暴事件,忍无可忍的村民胜利占领村委大楼,并驱逐了防暴警察,并惊动汕头政法委书记蔡宗泽身临现场。

汕头政法委书记蔡宗泽明知谢良木贪腐的大罪,明知蓬中村民的哀号声声,却视而不见,反而纵容龙湖公安分局听令于谢良木25万赏金,随意抓捕关押抗议的村民。莫非正是汕头政法委和村党书记狼狈为奸?

2006.1.13蓬中事件后,谢良木民怨太大,已经不适合继续留任新一届村委会。此时的澄海区政法委副书记谢大辉知道,保住谢良木就是保住自己。保住谢良木贪腐的罪恶不受惩罚,就是防止自己当年亏空几千万村民土地巨款曝光。谢良木不受追查,那个财务黑洞就没人能查。

所以,作为澄海区政法委副书记的谢大辉,亲自操控新一届的蓬中村委会人选。没有更合适人选,按理接替谢良木的自然是村党副书记,此人较为胆小,又没深厚关系背景,恐怕镇不住群情激愤的蓬中村民。所以,谢大辉出面,安排和他私交甚密的一个村企业主,统筹村委会其他人员的选举,如治安主任、会计等关键岗位人选。他召集来几大家族中有影响力的那些流氓地痞,他们不是开发廊暗中卖淫的,就是开赌场的,吃喝嫖赌俱全。在谢大辉的主持授意下,这些黑社会人员进入了村委会,维护蓬中村的稳定。

至此,2006年底至今,蓬中村彻底完成了中共村党委政权的黑社会化。这些村委会的黑社会中人,除了看哪里土地还能卖,哪里能搞建设蚕食村民土地款,什么正事也不会干,剩下的事情,就是用流氓暴力手段,用恐吓、威胁和迫害,在澄海政法委、汕头政法委的领导下,维持着对怨气冲天的蓬中村民的暴力高压,用黑社会的那一套,随时准备无情镇压村民的反腐抗暴言论和组织。目的很简单:维护现状,继续贪占村民土地巨款,继续掩盖前任留下的财政黑洞,阻止一切试图曝光和调查处理的民间尝试和努力。维稳和贪腐成了村政权的唯一目的。

结语: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至2012年,正逢中国大陆改革开发、经济腾飞的黄金时期,蓬中村的两任中共村党书记,一个卖地买了高官,一个卖地成就巨富。村党书记卖出村土地,或用村民的集体款买官成了政法委书记,或对村民集体款鲸吞成了亿万富翁。买官、贪污、掠夺、彻底的腐败,村民自发反腐抗暴,残酷镇压,造成村政权危机重重,官民矛盾激化,最后为维护稳定,不得不对村党政权黑社会化。

中共是最大的黑社会,政法委是黑社会中的核心主力,正是在政法委的领导下,中国的富裕农村,正全盘进入村党政权的黑社会化。政法委,正把中国社会全面引导成一个巨大的黑社会。正义被践踏,良知被泯灭,法律成摆设,秩序被颠覆。中国面临极度危险,中国人面临极度危险。只有取消政法委,解体中共,中国和中国人才可能有未来。

广东蓬中村,以苦难的黑社会进程,证实了这一点。

(责任编辑:郑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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