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酷刑折磨十一年 他在狱中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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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8年11月22日讯】为逼迫韩旭屈服,狱警让他在黄迹斑斑的便池中接水,洗脸、漱口、洗碗。接水处紧靠着排泄粪便的坑洞。为了生存,他不得不到那接水,胃里好一阵翻腾。

韩旭曾是单位的业务骨干,深受领导器重,被公司外派常驻欧美国家,周游世界,熟练地使用三国外语与外商谈判……他万想不到,就因为自己信仰“真、善、忍”,在中国监狱里遭受如此这般的人格侮辱。

今年52岁的韩旭原是甘肃省地毯进出口公司的外销员、计算中心主任,因修炼法轮功,在十九年里多次遭绑架,被关押在看守所、洗脑班、监狱,遭冤判十年,惨遭各种酷刑的折磨,九死一生。

1998年韩旭修炼法轮功后,他的世界观发生了根本的变化,知道从今以后要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

修炼法轮功前,他是个以个人利益为中心的人,为一点蝇头小利而使用手段,那时与外商谈判私下拿回扣,出差时尽量多报费用,而且记恨心强、报复心强。修炼以后,他不重利,乐于助人,改善了与妻子娘家的关系,夫妻从此也和睦了。

1999年7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对上亿的法轮功修炼者进行残酷的迫害。韩旭在迫害一开始时就走出来,为法轮功鸣不平。

瘦骨嶙峋 妻不敢看

2000年10月13日,韩旭再度被绑架,被非法关进兰州大砂坪看守所。

在那儿,他被迫与其他在押人员一样,为台湾企业“正林瓜子”手工筛选瓜子,完不成任务就被打手拳棒相加,每打一下还问:“打你了没有?”直到你屈服了,说“没有打”才住手,打完了还得让你说“谢谢”。如果你反抗,你会被全号子的人一拥而上群殴。

由于卫生条件极差,看守所里的在押人员都长疥疮,从皮肉往骨头里烂,看守所不给用药,就用硬刷子把烂肉刷掉,再用火柴棍挑出脓胎,撒上些洗衣粉消毒。

韩旭在被非法关押的九个半月中身上长满了疥疮,别人给他刷烂肉的时候,血流如注,他疼得差点晕过去。

夏天的劳工是用嘴嗑瓜子,然后用指甲剥出瓜子仁来。每人每天的任务量是满满一海碗瓜子仁。有人的牙嗑坏了、指甲脱落了。

看守所的伙食差到正如在押人员说的一句顺口溜:“早上的稀饭,中午的砣(硬馒头),晚上面条一勺勺。”

2001年7月26日,韩旭被释放回家,妻子来接他时,躲在别人身后不敢看他瘦骨嶙峋的可怕样子。原本160斤重的他,出来时只有110斤,肋骨一根根暴露无疑。

被绑架到看守所

2002年5月1日晚,韩旭从一位法轮功学员家里刚骑车出来,黑暗中迎面被两个人拉下车来,被按倒在地、戴上背铐,并被蒙住头。他被劫持到一栋楼五楼的一个房间里。

因他不下跪,被人绑起来塞到椅子下面,上面坐着一个人。

中共酷刑示意图:塞在椅子下。(明慧网)

第二天一早,韩旭被押上车送到西果园看守所。他被逼迫干拣瓜子的活,他拒绝,对警察说:“我做好人没犯法,不干。”

到了第四十五天,他书面抗议非法超期无理关押,市公安局二十六处的队长何波、魏东等人来看守所内提审他。他质问他们为什么扣押他的财物时不给收据。

他的现金及存折合计约十多万元被公安局抢走,为此他绝食抗议。两天后,他被送到康泰医院(大砂坪劳改医院)。去时他被与另外一人用沉重的脚镣连在一起,走路时两个人须同时一点点地挪动。

警察医生得知他绝食了三天,嘲笑他说:“才三天,慢慢绝吧。”医院给他开了很多药,警察找家人要医药费。

“把你活埋在皋兰山上 也没人知道”

一天,韩旭被兰州市国安局科长许某等五个人劫持到五泉南路的金泉宾馆。公安局的张某、安全局的李某和另外社区雇来的四个人,轮班看守他。

四十多天后,一个一米九高的黑大个子喝醉了酒,开始侮辱他、打他耳光。第二天早晨,他试图逃跑,被抓回来后遭到毒打。

他们给韩旭戴上手铐和脚镣,并连在一起,使他整天只能弯着腰,还不许他睡觉,强迫他面朝墙,两手铐在后背,两腿向前,24小时一个姿势坐在地上,至少有一个星期不让他阖眼。

中共酷刑刑具:手铐脚镣。(明慧网)

后来他渐渐神志模糊,眼前出现各种幻觉,经常重重地摔倒在地。公安局的张某从后面直接提着手铐将他身体拎起来,手铐深深嵌入肉里,疼得他大叫。

安全局的崔姓科长喝醉了酒后辱骂他、搧他耳光;安全局的杨某用大皮鞋使劲踹他的胸口,几乎让他晕过去。由于长时间一个姿势背铐,他的手腕严重溃烂流脓,臀部也坐烂了。

安全局的张某还拿电击枪在他的脚趾上电击,还对他说:“我们把你活埋在皋兰山上,也没人知道。”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明慧网)

酷刑逼供

2002年10月,警察给韩旭戴上手铐和十几斤重的脚镣,把他押到户县公安局。

他们把他两手分开、让他半蹲着在暖气片上铐了一夜,第二天就对他刑讯逼供。

中共酷刑演示图:铐在暖气管上。(明慧网)

他们把他五花大绑,再拉过一把木椅子,把椅子背从他的胳膊中间套进去,然后从对面再拉过一把椅子,把他戴着沉重脚镣的两腿搭在对面椅子背上,再把两个椅子用力往一起挤压,就把他在两个椅子背之间挤压成V字形,他的头顶到了小腿处。

他感到腰和胳膊都要断了,同时他们还用力揉搓捶打他的肩膀处的穴位,让他痛苦至极,几乎窒息。

被非法判刑十年

韩旭被关在户县看守所时,来了一个和当地“610”有关系的人。那人告诉他:“为你们这个案子,‘610’和公检法联合办案,已经把这个案子定为户县十大案件之一。你们每个人判几年都已经内定下来了。”

开庭前,他们为法轮功学员提供所谓的免费司法援助。韩旭问律师是否能为他做无罪辩护。律师说,上面已经给他们开了会,不准给法轮功学员做无罪辩护。韩旭于是决定自己辩护。

开庭那天,通往户县法院的街上已戒严,到处都是警察。在法庭上,法官不准韩旭念自己写好的辩护词。他就当庭揭露警察对他的刑讯逼供,他手上的话筒被抢走,他被押出了法庭。

最后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重刑。为报复他当庭揭露真相,户县法院将他冤判了最重的十年徒刑。

渭南监狱的酷刑

韩旭在户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八个月之后,被劫持到了渭南监狱。渭南监狱又名陕西省第二监狱,本是锅炉厂,陕西省被判无期、死缓的重刑犯被关押在此,这里也是陕西省对男性法轮功学员“转化”(被逼放弃修炼)迫害的基地。

韩旭一进监狱就被要求出劳工,他正告警察:“我没有犯罪,我不干犯人干的活。”他也拒绝点名报数。

从2003年起,他就被单独关进严管队的“小号”(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狭小屋子)监室内,由两个包夹(监管法轮功学员的犯人)24小时贴身看管,不准与别人接触,出门上厕所都被包夹跟随。

中共酷刑演示图:关小号。(明慧网)

为争取炼功权利,他曾多次绝食,最长一次是25天绝食绝水。狱警让五六个犯人强行把他拉到监狱医院灌食。

从2006年起,渭南监狱从马三家劳教所获得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经验之后,开始对各监区法轮功学员强制转化。

一天,监狱在教育科开“转化会”,让在暴力强制下违心写了放弃修炼的所谓“三书”(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的法轮功学员在会上发言,诬蔑法轮功。

韩旭站起来奋力高喊:“法轮大法好!反对迫害!”喊声响彻整个教育科大楼。他立即被摔倒在地,失去了知觉。之后,他被押到禁闭室迫害了三个月。

禁闭室只有六七平米大小,屋顶上有个监控,监控下方是个蹲式冲水便池,旁边地上是张破席子,其它什么都没有,晚上人就睡在破席子上。

强制洗脑

三个月后,韩旭从禁闭室回到“小号”。为转化他,罚他“坐板”(坐小板凳,不许动)。他每天坐小板凳,从早上7点30分坐到晚上9点30分,中午不准休息,除了被逼看用于“转化”的诬蔑法轮功的材料外,不许他看其它一切书籍、报纸与电视。

每次韩旭被强迫写所谓的“学习心得”时,他就写法轮功的真相,揭露中共谎言,在七个月里他写了84篇这样的文章。

2009年冬天,他向外界写信揭露监狱内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幕,信件落入监狱狱警手中。他再次被关进“禁闭室”两个月。

一次,狱政科的曹姓科长要来“禁闭室”提审他,但一直没露面。禁闭室的警察把他的手脚铐在提审室的铁椅子上,三个多小时没人过问。铁椅子冰凉透骨,提审室门窗大开,穿堂风几乎把他冻僵。

中共实施酷刑的铁椅子。(明慧网)

监狱不但从肉体上折磨他,同时也更恶毒地从精神上对他进行人格侮辱,让他从便池里取水用。

有时不到开饭的时间饥渴难忍的时候,他就从便池中双手捧起一掬水,两眼一闭,一口咽下,胃里感觉在往上推⋯⋯

韩旭熬过了长达六年的“小号”关押、七个月的强制转化以及五个月地狱般的禁闭折磨,于2012年12月22日,终于走出了黑窝,回到兰州的家。

回家后,他整天被安排来监视他的“眼线”监视。

在近十一年的被非法关押期间,他被非法开除公职,妻子在巨大的压力下与他离婚;他六十多岁的姐姐和姐夫十几年来几十次往返奔波于看守所、监狱等地,遭白眼和威胁,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他年近九旬的父亲时刻为他担惊受怕。#

文字整理:李洁思,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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