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岸隐士:对当下中共极权主义的研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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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8年12月10日讯】

第六章未分类理论

1.比喻-残疾人的罪恶2.上瘾的仇恨和毒化快感3.撒旦国与罪恶仪式4.极权主义与独裁主义的关系(基于历史发展)5.对知性心灵的灭绝和大批量制造心理疾患者6.扭曲的教育系统

比喻-残疾人的罪恶:为什么作为人类的一员要不惜一切代价反共,是因为中共从根本上是反人类和反人性的。中共的罪恶与中外传统的独裁还不大一样。传统的独裁往往造就少数独裁阶级享受快乐生活而大多数普通民众置身苦难。但中共的社会的罪恶是让所有人,包括最有权势的统治者本人都处在痛苦的煎熬当中。所有的人都无时无刻不呼吸着充满毒性的精神空气,并承受巨大的精神痛苦。但是,这个体制下的统治者往往享受着折磨普通老百姓的特权,并让后者承受更大的痛苦。这个无比古怪的权力系统总是青睐让有缺陷或残疾的恶人(人格缺陷,情感障碍,精神残疾,身体缺陷或生理上有病变的人)掌权-这就好比一个人先把自己耳朵弄聋之后,然后在公共场合播放巨大噪音;一个人先把自己眼睛弄瞎之后,在公共场合发射一种强光武器伤害所有人眼睛。虽然我只是做个比喻,但实例不胜枚举。共产党冗大的官僚系统,公检法系统,尤其是在基层,汇集了无能的,文化程度很低的官僚。让这些人做官,即便上面不发命令,也会自发性的扼杀人才。

独裁主义与极权主义的关系(authoritarianismandtotalitarialism):中共社会造就的一个官场极其有毒有害的氛围就是对美好,无辜和杰出的人和事物的上瘾性极端仇恨,以及享受那种毁弃美好,折磨无辜和撕裂善的快感。中共体制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最后上去的都是熬了多少年苦媳妇熬成婆了。由于这些人当年在低位的时候受尽羞辱和恶行,一旦掌权之后将尽其权力所能消费和蹂躏一切美善的人和事物。

经济和实力不断增长的共产党中国的最大危险并非巨大的贫富差距和权钱为少数人垄断,而是在于权利和金钱被当作灭绝人性,摧毁美善的手段;为摧毁而摧毁,为邪恶而邪恶,潜规则主导之下的社会价值观崇拜绝对恐怖,邪恶,虚无和无价值。拜金从来就不是中共社会最大的问题,而是拜恶。在这种风气主导之下的中共社会俨然已经让中国沦为“撒旦国”(satanicnation),而中共自身也具备象征性的邪教特质。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中国社会发展到这一步也是经历了长期的历史过程的,尤其是牵涉到“独裁主义”与“极权主义”在历史上的交替发展和相互提拔,以及在此过程中毛泽东是怎样重塑中国共产党的灵魂核心的。泽东在夺取权力的过程中,将中国农村在历史上处于边缘地位的大量邪教性的仪式和邪恶残酷而又恐怖的边缘文化引进到了中国共产党体制内。由于极权主义政党的制度性缺陷,那一套在中国农村最为丑恶和邪门的东西很快渗透到全党全系统,并成为极权维持其自身的工具。毛泽东本人又具备极好的哲学思维,他发明的“整AB团”,整人,整风以及笔者第一章所说的“身体化集体”和“投票决定谁倒楣”是对农村邪恶边缘文化的高度提纯后,利用极权主义制度缺陷而达到的登峰造极。从延安整风,到建国后的土改,镇反,三反五反,反右,肃反,文革,毛氏共产党是逐步塑形其灵魂的。在这个过程中,毛以及效忠毛的人对发源于农村的极端酷刑的引进,让共产党不仅在选整人目标的过程具有纯粹的汰优特质,而且实施的杀人酷刑具有强烈的象征性和仪式性,充满了拜撒旦教的意味。

笔者在第一章曾叙述过“极权主义”和“独裁主义”之间是如何互相转换和夯实的。极权主义的实质是“来自多数人的暴政”,而独裁者利用这个制度让多数人被迫参与到他设计的这个圈套里,并不失时机的提供一些选谁为靶子的清洗暗示,而剩下的工作就不需要他本人来操办了。整个系统会自动运转下去,并出现我所说的“看谁更坏”和“集体伪证”。这个游戏就相当于在一个封闭的广场里放入一个恐怖的绞肉机机器人,每隔一小时人们必须推一个人进去,否则机器人会核爆炸所有人都得死。独裁者做的事就是不定期的将这个机器人停电,给大家一个舒缓的空间和时间。在这个舒缓的时间段里,等到独裁者看到有少数人开始筹画要破坏那个机器人的时候,就再次把电插上。毫无疑问,那少数人会被广场里的人民群众首当其冲的推进绞肉机机器人。

对知性心灵的毁灭(theeliminationofcognitiveminds)和大量创造有心理疾患的学生:共产党的教育系统是非常反人性的,应试教育的机制让小孩很早就沉沦在题海战术的枯燥训练中,再加上政治、历史等学科反复的洗脑教育,危害非常大。一个普遍的现象就是中国大陆的学生有ADHD,并且发生ADHD的原因和国外的小孩不一样。国外小孩往往是因为调皮捣蛋患有ADHD,而中国大陆很多学生是长期长时间被迫坐在书桌前“学习”,也不管其是“学”得下去还是“学”不下去,很容易让人注意力分散。再加上中共的人文教育洗脑现象严重,很多东西根本逻辑上就讲不通的,学生也不知所云,反正就死记硬背下来应付考试。这样下去长此以往,那些哪怕先天注意力比较强的学生也或多或少患上了ADHD。受中共教育系统毒害最深的学生,往往在对于任何问题的思维出发点上都会丧失逻辑连贯性,只会对一些指示和事物产生机械式的条件反射,从而彻底的丧失植根于自我意识之上的知性认知力。长期被强迫学习但却偷偷摸摸做别的事的学生还会养成强迫症。还有个问题就是猴子学样,一些教科书上自己都说不清楚的道理和名词,加上老师用权威性压迫性的口吻教给学生后,学生也就学会背诵这些狗屁不通的名词和句子去压迫别人了,不仅培养了学生不假思索的习惯,还培养了学生的奴才性(servility)。

中共的教育系统还有“抓理放文”的偏好,因为其文科的目的就是培养喉舌的,定位不高,而理工科是与其技术崇拜科学崇拜的思维相匹配的,因此中共重视理工科培养。从少年奥赛,到各种实验班,中共培养理科人才的努力让全世界都叹为观止。但中共培养这些所谓科学人才的方式却是不科学的。中共过早的强调对幼儿数学运算能力的魔鬼式训练,造出来的学生个个做算术题比计算器还快,但忽视了对孩子创造力思维的培养。尤其在基础科学领域,世界上但凡有重大原创理论科学家出现,都是靠主体那种伯格森(法国哲学家)式的“抓握情感”。爱因斯坦都说过他自己如果不懂音乐不爱好音乐的话,在理论物理领域则会一事无成。情感健全,人格健全,充满对自然和生命的热爱,好奇,是科学理论领域能够创新的大前提。中共的集中营式训练模式实在是太功利了,往往很早就剥夺了孩子的那些特质。因此中国大陆理科生国际奥赛,GRE刷分的人不计其数,但真正成为原创科学家获诺贝尔奖的概率却极其低。中共还喜欢鼓励民间爆出“神童”,跟苏联同出一辙,为了显示人的潜能的无限,与此相似的还有官方主导的极限运动。

总结

笔者还有很多方面并没有写全,比如中共计划经济思维和市场经济的跌放,资本主义与共产主义缺陷的结合等,但那些不是笔者本篇关注的重点。

在笔者以上篇幅对中共大陆极权主义的分析之后,喜爱为共产党洗地的读者仍然会拿中国本身说事,说很多东西是中国本来就有的,而不是共产党造成的。这个问题笔者在之前多章节穿插其间已作了充分说明。如果把这种完全无视历史的洗地逻辑推广的话,就等于说苏维埃俄国的灾难是俄国文化的一部分,法西斯德国继承了德国的传统一样。这样的逻辑俄国人和德国人是绝对不会认可的。极权主义是个很新的东西,产生于现代,盛行于20世纪,包含有很强的现代性和技术性的特质,在学术界属于一个专门的研究课题。

极权主义所席卷的国家,都是让那个国家沉渣泛起,好的东西试图把灭绝殆尽,来中国也不例外。中国是个地大物博,精英荟萃,而三教九流、各色人等也从不匮乏的国家,历史上的儒家做到了很好的调和,将善的种子保存起来,恶的事物压在下面,而让绝大多数百姓从善如流嫉恶如仇。中国的王朝轮回保证了中国社会的超稳定结构,实际上是中国文化最大的优点,由此而诞生的中国史学传统无不让西方的精英学者们佩服得五体投地。而那些基于“历史前进,人类社会演化”的观念则是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社会进化论”的思维,是一种剥夺了永恒的超越价值的伪宗教。

现代中国自五四开始就出现了很大的问题,青年学生开始“启蒙”-迄今为止,还有很多人认为国人需要被“启蒙”。他们殊不知,在西方学界,无论是偏右代表性的学者大师列奥施特劳斯(建议读者了解一下他的“现代化三波浪潮”是如何一波比一波更坏的),还是左翼最具影响力的学者之一阿多诺,都是反启蒙的,都是对西方近代的启蒙运动做出深度批判和反思的。“社会进化论”是最初是基于黑格尔的历史主义的,而近代共出现过三种历史主义-黑格尔的、尼采的和海德格尔的。共产主义的历史主义是黑格尔式的,就是相信历史不断前进进步的;德国纳粹的历史主义是海德格尔式的,就是在黑格尔的历史主义之上意识到一种充满主观性的、神秘的历史使命;而尼采的历史主义是说历史的永恒的循环(eternalrecurrence),是以古希腊西绪弗斯永恒的推石头的神话来比喻的。也只有尼采的历史主义最能解释人类历史王朝更替就和人的生老病死一样是自然规律。没有死亡怎能让人活着的时候体会生命的珍贵?人有生老病死,王朝照样有生老病死。也就是从中共统治的那一刻起,中国史和世界史交融了,之前只能谈得上叫文明的碰撞和摩擦。

舶来中国的极权主义(而非集权主义)中共对中国的改变是让西方学者看得瞠目结舌,是让中国从不变到剧变。而这种深层结构性剧变,中国历史上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中共是中国历史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超强现代性的政权,这种现代性对中国的震慑非常强大,远胜于现代性的纳粹党对德国的震慑。中共现代性的“急政”的特质也远远盖过其“暴政”的特质。但最终能海纳百川,容纳中共朝历史的还是中国历史自身。

中国历史有其自身内在呼吸-王朝更替,中共也不例外。秦汉、隋唐,长期盛世前必有一个好大喜功、劳民伤财的残暴政权做铺垫。中共反正在短命残暴王朝中命已经算不短的了。隋炀帝修京杭大运河,中共也修了高铁和其他一些基建设施,作为残暴朝代的义务也尽的差不多了。有些人虽然也知道中共邪恶,但情感上接受不了反共。因为表面上,中共似乎确实是让近代饱受凌辱的中国崛起了,只可惜这个崛起是一个极端邪恶的崛起,并没有向世人展示出中华文化美善包容的一面。洋人虽然表面上也不敢拿中国、中国人不当一回事了,但是他们在心理上是把中共治下的中国大陆与魔戒索伦、伏地魔这些形象绑定起来的,或者拿金庸的人物就是东方不败、任我行。

因此,中共朝的存在不能完全说它没有历史地位,但是它的倒台和真正传统中国的盛世回归也是历史的必然。(无论是用马克思自己那套否定之否定、永久革命的唯物辩证法,还是用中国历史自身规律来分析,还是用经济学政治学原理来分析,它届时都会倒。)中共是一个人造出来的弗兰肯斯坦,而造它用的这些技术和设备全部来自西方。西方的技术文明和现代政治已经走到尽头,环境污染、全球变暖、核武器、难民危机、极左极右沉渣泛起、街头暴力、控制和毁灭人的人工智慧和大资料等都是明证,也只有儒家文明能拯救西方。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是墙头草的,笔者就不说五毛党了,当下那些华人中的反华分子想方设法抹黑中国文化中国历史的,到了共倒台后的盛世来临后,会摇身一变,爱祖国爱人民。

而日本人到时候会最富戏剧性的将“脱亚入欧”扔进历史的垃圾堆,摇身一变声称自己也是华夏文明中的一员。但最有意思的将是西方白人小孩,成长过程中将互相炫耀“我以后长大移民中国”,就像当下中国人抢着要移民美国一样。儒家回归后的中国将继续至少三百年的盛世。至于在那之后的人类星际移民问题,已经属于后辈应该操心的话题了。

笔者预言是真是假,我们拭目以待。笔者不是马克思,不会将自己对未来的预测当作终极真理。中共2031年左右不出意外会寿终正寝,但在那之前会对内文革,对外(美国)战争。(加缪曾经说过,预言二十世纪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而不是卡尔‧马克思。而乔治奥威尔的《1984》也基本能够看作是对中共的预言。

对于二十一世纪,谁的预言最准,各位一定要睁大眼睛看好了。)中共倒台后,由于西方逐渐丧失宰制地位,现代性造就的各种主义瓦解,激进伊斯兰主义问题也会迎刃而解。(激进伊斯兰化问题和西方科学崇拜问题归根结底是列奥施特劳斯说的“雅典和耶路撒冷”的文明平衡被西方的现代性打破了。)中国历史上从来就没有和阿拉伯文明起过冲突,只有基督教文明与之冲突不断。中共的倒台将标志着西方近现代文明的衰亡和中华文明的王者归来。正如满人从军事上征服汉人但最终不得不被汉化一样,西方的近现代史以激进的所谓思想启蒙出发,征服世界,侵略中国,但最终将膺服于“有天下而无国家”的华夏文明。

这就是辩证法。而日本学者福山“历史的终结”对黑格尔辩证法的理解也只能被当笑话看看了。当下西方已经受够了中共对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反哺,个个被中共三氯氰胺奶灌得神经兮兮的。但届时传统华夏文明的反哺,将让西方洗净殖民主义的劣根性,让标志西方近代哲学起源的笛卡尔“我思故我在”式的背后的历史不确定性进化到“我在故我思”的责任主体意识。而近现代很多祸害人类的西方(白人)激进意识形态和渎神的末世文化,到时候极有可能被定性为白色污染,就跟污染全球环境的白色塑胶袋一样。

在推翻中共的过程中,一个人必须具备在与被中共腐蚀的更深的人的斗智斗勇中,具备傅雷说的“敌人比你更痛苦,但你必须要战胜它”的勇气。勇气,而不是仇恨,才能对抗“它也没办法,也是身不由己”这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式的、助纣为虐的怂人态度。肆意煽动仇恨的人和卑躬屈膝的人同样没有骨气。中共若是被政治家主动推翻的,那么其后中国必然是汉唐式的大一统盛世;如果是被动崩溃的,那么其后中国仍然要经历一定时期的四分五裂的动荡。

在中共倒台之后,对极权主义的研究和历史考证可能会持续几个世纪。它将成为人类学习过的最深刻的一课。届时,三大极权主义灾难-纳粹德国、苏维埃俄国和中共将全部被扫入历史垃圾堆,而中共由于其历时之久、恶的程度之深之广,将成为极权主义独一无二的百科全书。它将逼迫人类进一步拷问由现代性诞生的结构。它将让每一个意识到,未经仔细检索和反思的善良意志是如何制造出一个总体化的极权结构,而这个结构一旦形成,善良意志本身便遭到遗弃和迫害。它将再次让人类反思人类在面对现实实践时,理性本身的极限。它将让人们思考,高度发达的科学和技术性的社会系统是如何能锁定一个将人性本身异化掉的结构的。

人类社会本身一直都是很脆弱的,在丧失神学美德和历史文化、传统价值的条件下并不能被合适的维持下去的,却很容易被失控的科技和没有历史根基的激进意识形态所毁灭。(全文完)

2018年11月

责任编辑: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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