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言论自由 这一原因决定TikTok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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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4年04月29日讯】(大纪元记者程雯综合报导)“一个多世纪以来,对外国所有权的限制一直是(美国)联邦通讯政策的一部分。”一位美国法律学者这么说。

在由美国两党支持的针对短视频社交媒体平台TikTok的“不卖就禁”法案经总统拜登签署成为既定法律后,TikTok表示还要继续法律战,并称将以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的保护言论自由条款作为反抗武器。

但是,经过多年争论后,美国两党以及国会和联邦政府能够在今年4月迅速达成一致,强制要求TikTok与其中国母公司字节跳动(ByteDance)进行剥离,以摆脱其中共所有权,否则就让TikTok面临在美被禁的后果。这一局势迅速转变的背后有一个与众不同的重要原因,这一原因也将使TikTok利用美国言论自由的辩护完全站不住脚,更让TikTok在美国的未来会变得黯淡渺茫。

已成美国主要资讯来源之一 所有权却属于主要对手

关于TikTok的争论在美国持续了至少四年的时间,从2020年的前川普政府欲禁TikTok但被民主党法庭推翻,直到今年3月份,美国政府似乎还不太可能强迫中国公司字节跳动将TikTok出售给美国公司,美国国会也很少通过针对单一公司立法。

TikTok平台在美国很受欢迎,目前有1.7亿美国用户。今年是美国的大选年,两党都曾考虑过限制TikTok可能会在选民中引发的反弹后果。

然而,到了今年4月,一项两党共同支持的TikTok剥离法案在几天之内就迅速成为了法律——4月20日,国会众议院以360对58票压倒性通过该法案;23日,参议院表决结果是79对18票;24日,拜登总统就立即签署了该法案。如果TikTok不能在12个月内从字节跳动剥离出来,它就将在美国被禁。

政策制定者在解释这一迅速变化背后的原因时表示,关于TikTok的争论是很复杂的,一些争论也并不能证明强制剥离一家国际公司是合理的,但是针对TikTok至少有一个问题属于与众不同的类别。

TikTok已成为美国的一个主要资讯来源。大约三分之一的30岁以下的美国人经常透过TikTok获取新闻。但是TikTok的所有权属于美国的全球主要竞争对手,而这个竞争对手——共产中国——将私人企业视为其进行统治和控制的国家工具的延伸。

“这是一个最终在中共政府控制范围内的工具。”美国联邦调查局局长克里斯托弗‧雷(Christopher Wray)在国会作证时这样描述TikTok。

当人们从这些角度思考TikTok问题时,就会意识到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会允许外国所有权主导本国的新闻、出版和资讯。

禁止敌对外国势力控制主要通讯平台的历史传统

美国法律长期以来一直限制外国投资者拥有美国的电视台或广播电台,即使是位于友好国家的公司也是如此。

福特汉姆大学(Fordham University)法学教授泽菲‧蒂池奥特(Zephyr Teachout)在今年3月份的《大西洋月刊》发表文章说:“一个多世纪以来,对外国所有权的限制一直是联邦通讯政策的一部分。”

她说道:“在全球化和自由贸易时代,美国政府阻止外资拥有科技平台的想法似乎如此极端,以至于必须有一些更黑暗的解释,但这种直觉是错的。我们必须对外国政府监视和政治干预设置障碍的想法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古老的想法,植根于美国历史和民主自决的逻辑中——禁止敌对外国势力控制主要通讯平台符合美国自治的悠久而重要的传统。”

蒂池奥特提到,在美国建国初期的1787年制宪会议期间,制宪者们就非常担心外国势力会利用美国开放的社会和政府形式来服务他们自己的利益。宪法获得批准后,美国国会就经常透过限制外国所有权和影响力来维护美国主权、民主和国家安全的机制,这些限制在影响政治、选举和通讯的领域最为明显。

对于那些认为限制TikTok是反全球化的人,需要看到中共在中国境内是完全封锁谷歌、X平台(前身为推特Twitter)、脸书、Instagram、YouTube和WhatsApp等西方主要资讯社媒平台的。

事实上,许多亚洲国家已经禁止或限制TikTok在他们的境内的存在,他们的理由也与美国的上述传统法律很类似。

证据表明TikTok是中共的一个大外宣工具

美国情报界、科技公司和独立研究人员表示,尽管自2016年以来有关外国干预美国选举的讨论多集中在俄罗斯,但是中共通过操纵资讯构成的威胁正在变得日益严重。

专家表示,中共近年来加强了发挥线上社交媒体影响力的资讯操作,以支持其更广泛的目标,如扩大中共的影响力,推动中共的叙事,散布对美国领导力的怀疑,分裂美国社会等。

根据两个研究小组最近的一份报告显示,涉及中共政府想要压制主题的内容——例如香港的反共抗议、1989年中国民主运动及“六四”天安门大屠杀——在TikTok平台上也会难以出现,。

在近年的俄乌战争和哈以战争中,TikTok上也鲜有支持乌克兰和以色列的内容。

《华尔街日报》另一项针对哈以战争的分析也佐证了上面的分析,即有证据显示,TikTok实际是在宣传反以色列的内容,而中共政府总体上是站在恐怖组织哈马斯一边的。在俄乌战争中,中共基本上也是站在俄罗斯一边。

字节跳动创始人张一鸣曾在2018年公开承诺在他的公司里“加强党建工作”,因为“技术必须要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来引导”。

字节跳动的另一位前高管2023年5月在加州的一起TikTok诉讼案中披露,字节跳动北京总部设有一个由中共党员组成的特别委员会,负责监督“公司如何推进中共的核心价值”,该委员会还“拥有对公司所有数据的最高访问权,甚至包括对储存在美国的数据”。

许多美国国会议员和国家安全专家对这些细节深感不安。“不卖就禁”法案的重要推手之一、前共和党众议员迈克‧加拉格尔(Mike Gallaghe)对《纽约时报》表示,允许由中共控制的TikTok在美国的存在等于是“将信息的控制权——比如美国年轻人获得的信息的控制权——交给了美国最重要的对手”。纽约民主党联邦众议员伊薇特‧克拉克(Yvette Clarke)也认为,中共对TikTok的所有权“对美国安全和我们的民主构成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TikTok的“言论自由”说法站不住脚

尽管“不卖就禁”法案已经一锤定音地成为正式法律,但是TikTok表示仍要继续诉诸法律战以抗争,中共官方也表示,不会允许字节出售TikTok。他们在美国也有一些盟友。

在政治左翼方面,美国公民自由联盟(ACLU)等团体称,TikTok法案违反了宪法第一修正案对言论自由的保护。在政治右翼,杰夫‧亚斯(Jeff Yass)既是TikTok的投资者,又是共和党主要的竞选捐助者,他也是卡托研究所(Cato Institute)的前董事会成员,而该研究所已成为TikTok的主要捍卫者。

这些反对者希望利用美国的言论自由和TikTok在美国年轻人中的受欢迎程度来进行抗争,但是与几个月前相比,他们的地位要弱得多了。

《纽约时报》驻华盛顿DC首席记者卡尔‧赫尔斯(Carl Hulse)说:“对TikTok为中国(中共)进入美国提供了太多途径的担忧似乎压倒了任何政治担忧。”

蒂池奥特在她发表于《大西洋月刊》上的文章中表示,用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的主张为代表外国政府利益的通讯平台进行辩护是“极为薄弱的”和“不分青红皂白的”,如果禁止TikTok就是限制其用户的言论自由权的话,那么“其无限的逻辑就可能会吞噬(美国)监管基于通讯的技术平台的任何努力”。

尽管限制TikTok可能无助于解决所有大科技公司带来的垄断问题、隐私问题等,但是,蒂池奥特认为,强制剥离TikTok至少可以解决一个具体问题——“一个敌对的外国超级大国对(美国的)一个主导通讯平台的控制,该超级大国有充分证据表明有兴趣影响美国和其它国家的国内政治”。

责任编辑:李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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