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杨银波活跃海外媒体一周年

杨银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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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4月7日讯】2003年4月7日,我的第一篇政论访谈文章《郑贻春采访录》于美国《观察》首发。当《观察》主编陈奎德来信告之“大作已发,谢谢”时,我的激动之心真的是难以言表,拿小朋友的话来讲,那真是——“哇噻!”当时我正在一间只有16平方米左右的破旧租房里面,外面下着磅礴大雨,和着雷声轰隆,我用毛笔在墙上的白纸里重重地写上了这样八个大字:“千里之行,始于足下!”那时我身上没有一分钱,我的父亲杨庆华和母亲梁如成将所剩的点点打工积蓄都拿来为我购买二手电脑,那是一台令所有会上网的人都质疑其质量的“N手电脑”,硬碟小、记忆体小,打开主机和显示器,零件七拼八凑,里面是一层又一层的污垢,上网时10秒钟左右才能完全打开一个国内网页!这台电脑的花费是1360元人民币,然而我父母当时的打工收入却只有400元/月的水平。

2003年4月7日,这是我人生写作生涯的一个转捩点,这意味着我自2000年开始的大陆民间调查有一种被认可和关注的趋势。其后,从余樟法(东海一枭)通过邮局寄来的投稿信箱中,我知道了《议报》主编张伟国和《民主论坛》主编洪哲胜,这时候又突然接到《大纪元》网站主编黄万青的电话,我的海外媒体写作生涯从此进入“正式阶段”。经过统计,2003年4月7日~2004年4月7日,我于海外媒体发表的首发作品共计122篇,其中:《议报》首发作品43篇,《民主论坛》首发作品24篇,《大纪元》首发作品16篇,《观察》首发作品11篇,《人与人权》首发作品10篇,《北京之春》首发作品9篇,《民主中国》首发作品2篇,《黄花岗》首发作品2篇,其余媒体(如《多维邮报》、《多维周刊》、《枫园诗刊》等)首发作品5篇。在此过程中,我还有幸成为《博讯》、《大纪元》、《新世纪》三家媒体的专栏作家,并经蔡楚、贝岭推荐,刘宾雁、郑义批准,成为独立中文作家笔会最年轻的作家会员,甚至还出乎意料地参与了三个电视电台的节目访谈。

在这个过程中,我要首先感谢三个人,他们是:余樟法、郑贻春、郑在天。余樟法是自李敖之后第二个在我眼前一亮的政论作家,郑贻春是自余樟法之后第三个在我眼前一亮的政论作家。郑在天是我的网上挚友,也曾是在《议报》、《民主论坛》、《北京之春》、《开放》等海外媒体和香港媒体发表作品的年轻网路作家,他曾在我最严重的两次生存危机中援助过我,真可谓患难之中见真情。由于与我、余樟法的长期密切联系,郑在天在2003年6月9日早晨被安徽省合肥市公安局拘捕,6月10日傍晚获释,从此于海外媒体禁言。2004年1月31日,他在他的个人博客主页上留下了这样一段没有说完的话:“2003年,是我23年的人生中记忆最为深刻的一年。这一年,我怯懦了,我退缩了,我放弃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次耻辱,这段污秽,这份痛苦。2003年5月,我开始给海外网站撰稿,主要评论中国当前的政治情况。由于一开始就得到了肯定,我更加努力,几乎每天一篇地写,一个月左右,已经有几十篇政论文章出现了。6月,……”6月他被捕,他给我来了一个充满歉意和无奈的电话:“杨兄,以后我们就不能再联系了,请你多多保重。”

这是一种怎样的痛苦与折磨!昔日“杨兄”的心里是多么希望今日的郑在天能够继续拼搏!郑在天乃是大陆正直之士,朋友之间谈吐朴素、诚恳,待人谦虚、有礼。同样受李敖、余樟法的影响,他仗义执言,并曾到广州应聘《南方周末》记者,然而因文章过于露骨、直率,临走时不得不另寻道路。如今因于海外媒体暂时禁言而保住大学文凭,投入社会创业近一年,暗地里仍然关注民生与时政,在各项公民维权签名活动中总有他的姓名出现,在国内网媒上他也仍然写出了《教育者如何教育》、《高校费用何其多》、《不要让舆论监督形同虚设》等文章,而这些言论和行动的时间都是在2003年6月之后……。不过,我的警惕在于:郑在天最后一次上网的时间是2004年3月16日12时39分,距今已有二十余日,我不希望在这段时间之内当局对他采取任何不必要的措施。闲言不多讲,下面谈谈我对海外媒体的评价和寄望。

首先,《动态网》(https://www1.beijing999.com)很细心,设立了“最新热点”、“网路媒体”、“网路杂志”、“在线报纸”、“西方中文媒体”、“音频视频”、“人权组织”、“技术网站”、“资料网”、“大文件”这10个栏目,非常全面。其中,“技术网站”专门设有“投稿专栏”,但仅有《大纪元》(editor@epochtimes.com)、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contact@soundofhope.net)、新唐人电视台(feedback@ntdtv.com)的投稿信箱,远远不足。在此,我推荐三个更为全面的网站:《中国政治网站总汇》(www.geocities.com/classifiedforum/)、《全球中文媒体总汇》(http://zzi.hypermart.net/media.htm)、《东西南北论坛》(www.omnitalk.com)。由于大陆当局制度性、政策性、行政性乃至刑事性地对民间舆论进行严厉打压和封锁,而民间的表达欲望又空前巨大,因此海外媒体在客观上就增加了对民间舆论的需求量,并有责任、有义务也有传播技术作为后盾来将资讯传递给大陆民间。

就我所接触并发表首发稿的海外媒体而言:《议报》非常自由和活跃,包容性很大,偏重于务实性的议政和论世,系统地介绍宪政民主,多角度、多层次的时事评论和理论探讨在这里尤其受到欢迎。《议报》主编张伟国是我接触过的媒体主编里面最干脆、最爽快、最不喜欢啰嗦的人,你的文章寄过去,只要文章质量尚可,彼此熟知,那麽他甚至不跟你讲到底录不录用,反正《议报》出刊时你的首发文章就在上面。《民主论坛》非常开放,偏重于关注大陆民运、关注台湾进程,有相当数量的作者是大陆民运人士和异议作家。《民主论坛》主编洪哲胜有着充沛的工作精力和极高的工作效率,一天之内必向作者回复录用与否,长于彼此交流和时政归纳。

《大纪元》是最大的综合性媒体,品位非常纯正和健康,强调正义良知,尊重人权、尊重言论自由和信仰自由,弘扬民族优秀传统礼义文化,拒绝色情暴力虚假夸张,是一个地地道道坚持“真、善、忍”精神的媒体。《观察》战略点较高,对稿件要求相对较为严格,偏重于以全球主流价值的视角观察中国事务,许多文章都是宏大叙事的气魄,既要严谨,又要具可读性,所发文章大都较为精粹。《北京之春》是海外民运刊物的一面旗帜,严肃、深刻、丰富,包容性和整合性很大,偏重于关注大陆和海外的民运人权运动,创刊历史很悠久,过程也很曲折,我特别称之为“北春精神”。《人与人权》是世界了解中国人权问题的重要窗口,专业性很强,态度务实,专门探讨人权问题,尤其以“个案关注”、“现象总结”作为探讨人权问题的基本方法,专门揭露各种侵犯人权的事件,与中国大陆民间社会有着相当紧密的接触和联系。

《民主中国》是我见过的对稿件要求最严格、最严肃的民主政论媒体,迄今为止我还没有发现任何一位主编有《民主中国》主编苏晓康那样的“挑剔”程度。毋庸置言,我很可能就是被《民主中国》退稿频率最多的作者之一,而《民主中国》也很可能就是对所有作者退稿比例最大的刊物,以至于只要我发现我的朋友能够在《民主中国》发表文章,我便绝对会向他们表达最高的敬意——毕竟那是经过反复“挑剔”之后留下来的“活口”啊!而这,恰恰就是《民主中国》的实力。《黄花岗》于2001年10月10日创刊,是我接触的媒体当中年纪最小的一家,却又是实实在在的最持重的一家。这是一份严肃的历史刊物,要求稿件富有史料价值,强调正统的民族精髓,反对伪民族主义和马列主义,坚持中华民主统一,诸多文章气势恢弘,偏重于关注历史重大事件和大陆民间社会,尤其关注中下层社会的历史进程。

自2003年4月7日起,我不知收到了多少或相识或不识的大陆朋友来信,焦点之一就是询问海外媒体的投稿途径,而我又总是一封信又一封信地将我所知的投稿信箱统统告诉他们,鼓励他们大胆发出真实的声音,坚持真理,宣传真相,突破封锁,铲除谎言。但我又在想:我所搜集的投稿信箱毕竟太少太少,这件事情是不是应由《动态网》、《自由网》、《花园网》、《无界浏览》来做?我希望这些海外门户网站能够搜集更多的媒体投稿信箱,供大陆民间发言。杨银波没有发誓一辈子完全靠稿酬来维持生计,我不怕随着更多大陆民间人士的参与而失去我的立足之地;相反,我真诚地希望这种竞争能够使更多真相真知被人所知,使呈现于诸位面前的文章和报道更优秀、更具体、更有力,以这样一种强大的民间压力来打破大陆官方言禁、报禁,促进海外媒体、港台媒体和大陆民间媒体的壮大和更新,并以此限制和更改官方媒体过去的一贯姿态,最终影响整个中国在言论领域和新闻领域的实际决策。

附记:前几日,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天下纵横”节目记者杨红峰嘱我再做一个节目,我的第一个选题就是“中国民间自由撰稿人与海外中文媒体、大陆中文媒体之间的关系”,此选题意义重大,希望某日能够正式深入探讨,以鼓舞大陆民间的言论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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