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港人对六四的表白

刁民亚牛:反共从六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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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5月20日讯】16年前“六四”当天给亚牛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开枪”。那时他和妈妈和弟弟都在家,一听到新闻报导说开枪,当时整个人都呆了,只问了一句话:“点算!”,当时家里显得很静,只有新闻报导的声音,脑海是空白的。然后他忘了是妈妈还是弟弟带头哭起来,接着一家人都在哭……

【大纪元记者吴雪儿香港报导】“六四”一直是香港人的心痛,虽然事隔快16年,一些港人在回忆“六四”,仍然是如此的深刻。也许要完全抚平这个伤口是不可能的,这个埋在心灵深处的伤痛,却不知不觉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反盅乱讲”网页制作人“刁民亚牛”不讳言他是“反共”的,“六四”的发生在刹那间划破了他对中共政权的所有憧憬,亚牛对“六四”的表白,是港人“六四”情意结的一个掠影。

对于中共向学生开枪,亚牛那时候的感觉是“憎恨这个政权”,他说,当时社会在谈97回归,发生“六四”事件之前,亚牛认为,邓小平是一位不错的领导人。那时见到学生在天安门,他认为中国争取民主有希望,从而想到回归,也应该是好事。

“六四”前亚牛从未参加过争取民主的游行,他回忆当时的想法时说:“我觉得有民主是应该的,是天掉下来的,那时在英国政府的统治下,觉得不错,但看到“六四”,想到将会被这样一个政府统治,觉得很恐怖!”

他续说,香港有法治,也享有多种人权自由,当时的恐惧就是害怕97年回归后失去这些自由,担心去请愿会否被射杀……“六四”的第一枪打碎了他对共产党的憧憬,让他感觉到中共没有一个领导人是值得让他尊敬的,也改变了他对中国共产党的看法。面对突然其来的思想冲击,当时亚牛的反应首先是脑袋一片空白,哭成了一种理所当然的感情释放。

对“六四”事件的情绪表达,亚牛形容当时自己拿着横幅,漫无目的游街,那时很清楚共产党在做什么。他边走边呼吁街上的人参与,后来走进了维园,碰到了一班年纪相约的年青人,商谈后,他们决定冲去新华社,也因此而成了第一批到新华社静坐的港人。他回忆,当时很多人参与静坐,警察要封路。之后他参与了“民主歌声献中华”(他幽默地笑说,参与“民主歌声献中华”主要是看明星!),以及“六四”后的游行。

“六四”事件过后,亚牛开始去翻看中国的近代史,如关于“三反五反”、“大跃进”的书籍,从中他更加了解共产党;知道它是何等“邪恶”,他说,没有一个政权是这样杀人如麻,对之更加痛恨;他的“反共”就是这样开始。

问他如何“反共”,他说:“我曾经听过有一些议员说,若是一人一票选出来的共产党,他们都会支持,但我不是(这样想),我觉得一个杀人的政权无理由可以执政。我想我的反共是比其他人更反共。”

他认为,共产党从来没有进步过,他举例,中共进行新闻封锁,从“六四”到现在都有;打压异见分子也没有停过;他说:“是原地踏步,可能比这更差。现在共产党懂得运用势力,背地里打压异见声音,是一种退步。”

亚牛指反共的路一定是难行的,但他觉得反共是天公地义。对于最近出现的退党浪潮,亚牛坦言,他对目前的退党数字是有质疑的,但他认为,即使把现时160万只算其十分之一,也有16万人,在共产党惯用的洗脑技俩,还有入党是终身制的前题下,这也是一个很惊人的数字。他续说,若有16万人敢出来表态退党,以现时7千多万共产党员计算,那些不敢走出来但心里想退党的人随时比160万更多,可能有1、2千万党员想退党。他认为,《九评》是一个途径,是人们摆脱中共的希望,但更重要是如何推广九评。

问亚牛会否有一天改变他的反共立场,亚牛很爽快地回答:“一定不会。”即使“六四”也平反了,他认为,一个杀人的组织已经失去了其执政的合法性。

亚牛认为,“六四”当天,政府有很多方法可以使用来驱散学生,不需要用枪炮,他说:“有催泪弹、有橡胶子弹、有水炮是不是,你什么都不尝试去用就开枪,出坦克车,作为一个领导人,是否有试过用较和平的方法驱散示威者,假设这些示威者是不对,也应该用和平的方法。可是它们就是一动到它的政权,就用机关枪扫射,这种政权什么叫人不反它。”

亚牛认为,对共产党有看法的人,一定要出来表达,不单单是在网上表达意见,还要走出来,他呼吁有志之士走出来。

对于国民党到中国的看法,他说这是战宋到中国大陆去“叩头”,他解释,为何用“叩头”来形容,因为他认为,两人是在“媚共”。他说,若孙中山未死,将再次给两人气死。他说:“共产党最喜欢用的招数就是容纳一小众敌人去打大众敌人;现在是同化你,到一天没有利用价值时就扔开你。共产党一直都是这样,见怪不怪……但你看国民党这次选立委,国民党和亲民党都输,这就是他们去‘叩头’的结果,台湾人已经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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