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遭受迫害的一生

邢台市法轮功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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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2月23日讯】我今年74岁,生于1934年。我4、5岁时,正赶上天灾人祸、兵荒马乱的年代,蝗虫遍地,颗粒无收,吃糠咽菜都没有,那时候的生活,真不如今天的鸡狗生活,土匪到处都是,老百姓吃不饱、睡不安。

我父亲兄弟5个,全家20多口人,爷爷因子女多,省吃俭用,为子孙置地盖房,地达到200多亩,喂着三头牛一头骡子,用着一个长工。父亲从小没上过学,14岁就和牛打交道,是用牛的能手,围了一辈子牛屁股。1940年兵荒马乱,爷爷给兄弟5个分了家产,每户30多亩地,一头牛,分家后爷爷在地里干活,因氙气上来死在地里。

1946年共产邪党组织地痞流氓成立了农会,利用他们把我们全家撵出家门,一抢二光,扫地出门,封上门窗,把父亲兄弟5人关押在农会,其他人都去亲戚家了,家里只剩下母亲、我和弟弟。我和弟弟每天开始要饭,供给父亲兄弟5人维持生命,兄弟5人关押在农会,不管吃喝还不算,每天分别审问拷打,打得头破血流,四肢受伤,不能行走。三叔头上打了一个大窟窿,只好用鸡皮贴上。那时候我才11岁,弟弟9岁,我每天领着弟弟去要饭,要来干粮后,母亲在善良乡亲无人住的小院里热干粮,我和弟弟拿着干粮和开水,送到农会供给兄弟5人维持生命。

家里一扫二光还不算,还想要些金银财宝,哪里有金银财宝呢?他们又分别审问和拷打。打、打、打……打得四叔实在受不了,死过去了,被他们用水往头上冲,过一会儿又活了。穷小子们说:你不交出金银财宝,就别想活着。又开始打、打、打……,在这生死关头,四叔只好把爷爷留下的一罐洋钱交了出来,兄弟5人从地下挖出来给了农会,才保住了性命。农会看实在没有什么油水了,才把他们从农会放回家。回家后,家里什么也没有,善良的人给个小锅和做饭用具,有的给被子、衣服。就这样开始度日生活。

我和弟弟还是每天要饭,有一次进门叫:“大婶子、大叔给点干粮吃吧”,叫声还没落地,大黑狗冲我们来了,我们撒腿就跑,可是我们没有狗跑的快,狗咬住了我们衣服,在这危险之时,主人出来了,把狗叫回去了。从此以后我们就拿着棍子要饭,又一次去章庄要饭,我们一叫“大婶、大叔给点干粮吃吧”,一只小狗冲我们来了,因我们拿着棍子,狗也不敢咬我们,只在叫。弟弟说:“小狗,你别咬了,我们不给你掌柜要多少……”就这样整整要了一年多饭,回想起那时的生活,真不如现在的鸡狗生活,这段历史牢牢的印在心上,我写这一段历史时,泪水不止的流着……流着……,这一切一切都是共产邪党给造成的,我能忘记了吗?!让我们的子孙后代牢牢的记住这一血的教训。

土改结束时,农会说:“是个错斗的中农”。说句错斗就完事了,天下乌鸦一般黑,邪党的天下,哪有说理的地方,从此以后成了贫下中农的天下了,错斗中农,也给排在地富反坏右那边了,没有说话的权力,善良的人都不敢公开和我们靠近,否则就是没有划清阶级界线,谁要说一句,老毛不好,狗腿子一汇报就是现行反革命,有一个人用报纸擦屁股,没注意上边有老毛的像,狗腿子看见了,就是现行反革命。

那时的所谓地富反坏右子女,只能当和尚,当尼姑,多好的男孩子,也没有人敢嫁,再好的女孩也没人敢娶。我以前定的婚,52年女方也给退了,52年我上高小时,在那种压力下,我下定决心好好学习,争取离开这个家,有个出头之日。不久当了班长,入了团。54年高小毕业后,本想考初中,可是因家特别困难,父母不让考初中,让在家劳动干活维持生活。父亲和叔叔冬天做豆腐,卖豆腐,吃豆腐渣,春天给人家打坯。母亲和二个姐姐,三天连纺带织一个布,我父亲早晚也帮着母亲掳线子、缠穗子,三天织成布,第四天去卖布,买点高粮,晚上推碾子,压成面,白天则拾柴禾,地里干活。

55年春天,我和叔叔、哥哥去东北印花布。开始自己不会,跟着叔叔学,学会了,叔叔说:咱俩人在一起挣,钱少,不如分头干。从此开始和叔叔分开干了。东北那个地方是个地大无边的大草原,几十里看不到一个村庄,有一天我担着担子我往前走,突然间前面跑来一个大灰狼,我立即放下担子,举着担子时刻准备和狼斗,狼离我只有十几米,狼见我拿着担子,就卧在路中间,我看着狼,狼看着我,就这样维持了40多分钟,从西北坡来了一群羊,放羊的有四人人,还有几只狼狗,放羊过来了,狼就跑走了。叔叔说放羊的救了你,如果放羊的不来,时间长了,狼一叫,会跑来很多狼,那时候就太危险了,从此以后就和叔叔一块印花布。

冬天由东北回来,挣了100多元钱,父母高兴地说,买个牛耕地,不用人耕地了。56年春天,又是这个共产党组织互助组合作社,又是那帮穷小子把牛抢走了,白干一年。

我给父亲说:“不叫我上学,印花布挣了100多元买了头牛,又叫人家抢走了……”,父亲说:“今后不管你了,你想干什么,去哪里也不管了,只要你能维持你的生活就行。家里没钱给你。”

56年发洪水,颗粒无收,秋后我去石家庄市,同姨家的兄弟在南马路煤厂拉煤卖,兄架着车,我拉着,一趟拉10袋,每袋100斤,一袋挣1角钱,就这样维持2人生活。新年前回家时,在垃圾里捡了一张带公章的信纸,用消字灵把字消了,写了个迁户口的信回家了,顺利的把户口和团关系迁到石家庄市,上边写的是中家,我高兴地说:没给写错斗中农,这会可脱离了地富反坏右子女的帽子。新年回来后,拉煤车没有了,只好在国棉四厂的煤厂打煤球,白天打煤球,晚上读业余初中,10点钟下学了,去居委会,派出所站岗放哨,白天去打煤球,为的是叫人家给我找个工作。

56年共产党开始大鸣大放,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让知识分子给党提意见,说:“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不打棍子,不抓辫子,不秋后算账。”知识分子认为共产党是诚心诚意让提意见了,于是知识分子纷纷提意见,都提完了,名字记下来了,57年来了个反右运动,把提意见的知识分子一个个都打成右派了,众人问,不是说:“不打棍子,不抓辫子,不秋后算账吗?”,老毛说:这是一计,是引蛇出洞。这就是邪党一贯用来的骗人手段,骗人的手段千变万变,不离其一,谁不听我的,就是阶级敌人……

57年动员盲目留入城市、没有正式工作、没有家的单身人员回乡。自己也是其中之一,因为自己每天晚上给人家站岗放哨,都动员回家了,自己留下了。58年来了个大跃进,我被居委会分配到铁路大厂,我高兴地自言自语说:这会可脱离地富反坏右的帽子了,没有白站岗放哨。报到后学习二周,还叫我当个了班长每天领着20多人学习。

刚学习2天,回家一开门(一间小房),有封信,打开一看,是北京姑姑家的表姐写的信,信上说:“北京钢铁学校招生”,我就去北京了,到那考完后去前门大街玩,28中门前有北京电校招生广告,我报名参加了考试,回到表姐家,姐说:通知下来,录取了,回石家庄市迁户口吧,户口团关系迁回北京,见姐后,姐说:电力也来通知了,也录取了。我拿着户口团关系,给电校打了个电话说:“我户口团关系造到钢铁学校了,我想去电校。”他说:“有录取通知就可以来。”就去电校报了到。我自言自语说:户口迁来了,团关系转来了,上边写的是中农,没写错斗两字,又是团员,好好学习,这回可把地富反坏右子弟的帽子去掉了,有前途了,有出头之日了。

由于自己努力学习,每次考试都是前一、二名,曾出席人民大会堂先进工作者5好学生大会。60年初校团委从800名学生中推荐3名入党,其中有我,填写了入党申请书,上面写的是中农,没想到回老家一调查,上面写的是富裕中农被斗户,错斗中农,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跑到哪里也跟不出人家的手心,人此以后由一个打击对象,变成一个利用对象了,只能利用,不能重用。我们同时入党的三个学生,60年5月留校工作,那两个同学,都重用了,后来达到处级干部,可我只是利用对象,只能给共产党卖命工作。

文革落实政策时,我们都在专案组工作,跑遍了全国各地,后来把我调到教研室,当教师、班主任,一天到晚管理学生,腊月天领着学生去昌平山区施工,在棉帐棚里睡。一冬天把自己全身落了个全身性的关节炎,行走困难。在京用各种方法治疗都不能痊愈,只好冬天穿皮袄、皮裤,夏天多热的天,也不能穿裤衩背心。87年由北京调回邢台,当时因北京户口不好解决,邢台答应给解决户口。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哪里有邪党都一样黑。

我虽然也是一个邪党的一分子,只能是一个利用对象,名誉上叫我当机修车间主任,全厂的机电设备都由我管,一天到晚24小时吃住在厂,哪里有问题,都找我,都得亲自参加处理和指导,(新建厂那里的工人全是下乡青年),口头上说给迁户口,实际上不给办,厂长书记说:如果把户口迁来,不在厂住了,晚上有了事没人管了。为了解决户口给厂卖命干了十多年也没有解决户口,后来一个徒弟帮助解决了户口。

为邪党卖命干了36年,落个全身性关节炎,左骨神经痛,前列腺炎等疾病。

98年9月3日,早起在马路上见到炼法轮功的,我站在那里看,一个年轻的妇女问:大爷,你炼功吗?我来教你。从那天起我就开始学法轮功,听了老师8天讲法,第7天奇迹在我身上出现了,九月初十是我老伴生日,儿子、媳妇、孙子、孙女都来了,儿子给我烟、酒,都不能用了,不知怎么回事,从内心里,都不想了,烟不能吸,酒不能喝了。儿子说,在京、邢,你喝酒都是有名的,怎么今天一点也不喝了?我说:我从初三开始炼法轮功了,听了老师7天讲法就不能喝酒、吸烟了。大家都说真神奇。不久身上的病全不治而飞。腰也直起来了,头发也变黑了,众人见我都说:像五、六十岁的人。十年来没吃过一粒药,真是一人炼功,全家受益,全家十口人身体都很好,我们全家都感谢李老师!!!

以上是我亲身经历,我用了几个晚上写出来的。在我回忆这段历史时,不由得泪水和笔水同样往下流着,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泪水和笔水组成。我写这一段历史是为了更好教育子孙后代,千万别忘了邪党迫害。过去迫害,现在还是迫害,整整10年了,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现已有4500万勇士退党,我也早退出邪党了,邪党很快就解体了,让我们都拿着笔来,揭穿邪党的罪行吧!

让我们子孙后代永远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2008年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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