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
就如石头缝里钻出来的一丛丛青草,中国的民间组织在四川大地震发生后,突然迎风招展,葱茏满目。它们一呼百应地出现在灾区救援的各个场所,令人感动不已。自1949年后,传统的中国民间社会被一个全面控制社会的中央集权体制所取代,这还是第一次,各个民间组织、慈善基金集体公开亮相,展示出他们人道救助的能力。
“应该与中国跳舞吗?”这个问题在我看来不是一个大问题,法国人却把它当做一个题目来做。自从前年法国总统希拉克的夫人与来访的江泽民翩翩起舞,法国人一直对这件他们认为不太光彩的事情耿耿入怀。巴黎《太阳剧院》的女导演–欧洲著名的艺术家Ariane Mnouchkine,不辞劳苦地组织了长达十来天的讨论会,邀请各国学者、艺术家与人权人士前来,一起讨论中国和西藏的人权问...
达瓦才仁出生太晚,没来得及亲眼目睹四十多年前,西藏高原那一场悲壮卓绝的抗暴起义。当他还是一个流鼻涕的小男孩时,伫立村头,看见西藏湛蓝美丽的天空下,野地里四散着当年留下嶙嶙白骨—村里家家都有人被打死或饿死。西藏人没有土葬的习惯,死去的人没有墓碑,只有骷髅、脚链与野草杂生的一片凄凉,告诉他那里曾有厚积的鲜血被时光冲刷。
从中国在共产党统治下五十多年的经历来看,不管是大洪水、大旱灾还是大地震,每一次自然灾难,都给垄断国家资源的专制政府,获得成功扮演“救命恩人”的机会,给这个权力来源缺乏合法性的政权,增加了合法性。面对这场惨绝人寰的四川地震,知识份子能够做的,主要是质疑、监督政府的救灾行为,并对地震中发生的问题进行思考,以争取制度上的改变。
上个世纪初,在中国义和团轰轰烈烈地闹过之后,正在崛起的日本也刮起了民族主义风暴。一个寂静的傍晚,正在日本访问的泰戈尔伫立在横滨郊外,发出深沉的感叹:
一九九七年达赖喇嘛访问台湾时,台湾回教协会的马会长代表现居台湾的回族,向达赖喇嘛特别致谢,感谢西藏有史以来从未迫害过回教徒。
“绿水青山蓝天喇嘛庙”,这是喜马拉雅山南北两个地区──不丹和西藏相似的景象。不丹,在梵语里是“西藏边陲”的意思。这两个兄弟民族有着上千年的渊源,在吐蕃时代(公元八世纪左右),不丹曾是西藏的一部分。今天,藏传佛教仍然是不丹的国教,这个小国属于广义的藏语文区域和藏民族区域,就连它的建筑也大都是藏式风格的。
如果不是1998年元旦那一天,偶然而又命定地重读几本关于西藏的书籍,在那芬芳、梦幻和啜泣之中,惊觉到某种使命,今天的唯色,也许仍然是一个摆不脱风花雪月儿女情长的的女诗人,浪漫、轻盈而耽于幻想。就在那奇迹般的一天,这位年轻的藏汉混血儿突然发现了自己的责任和理想:“我终于明确了今后写作的方向,那就是做一个见证人,看见,发现,揭示,并且传播那秘密,───那惊人的、...
最初,胡佳的名字是和可可西里的旷野,奔跑的藏羚羊联系在一起的。而后,我们看到这位年轻的牛仔走下青藏高原,走入千疮百孔的人间,和那些患病的、挨冻受饿的、含冤受屈的、遭受政治迫害的人们在一起,分担他们的疾苦并为之抗争。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日,他抛下他所挚爱的妻女,带着日趋严重的肝硬化,走进不可测的黑暗囹圄之中。
最近令中国政府大为光火的是,无论他们怎样竭力阻扰,“达赖旋风”仍然从西方各国刮到东方,热潮未减。这位被称为“喜马拉雅山瑰宝”的大活佛,身着绛红色袈裟一路走来,谈笑风生之中,就他自己的转世问题,提出种种大胆的设想。这就使那边厢的北京当局如坐针毡,雷霆大发。
郭飞雄(原名杨茂东)是近年来著名的中国维权人士,自2005年为罢免村官的太石村村民提供法律援助后,他被当局以各种名义施加迫害,现在广东梅州监狱服刑。
漫步在台北蒋介石官邸的花园里,心中五味杂陈。痛苦的家史和“国民党”连在一起,同时,对称蒋介石为独裁者的台湾朋友,也有了多一份的理解。
有一位欧洲人开玩笑地说:“外国人第一次去中国之后,会兴奋地写一本书;第二次回来,只会写一篇文章;而第三次回来以后,则什么都不敢写了。”这个笑话说明,在西方人眼中,中国是太复杂了,越多接触这个庞大的国家,他们越会感到茫然,不知该如何评价才好。
中共最近出台管制活佛转世的新法规,规定活佛转世灵童需经政府审批,达赖在内的重要活佛转世则要由中南海定案。中共统治西藏五十七年,为什么现在会推出此开历史倒车的法规?
尽管誉满全球,瑞典电影大师英格玛‧伯格曼到了晚年,仍然像个不成熟的孩子,任性而暴躁。当最后一个妻子去世,他远离亲友避居小岛。每天拄着枴杖,在布满砾石的海滨孤独地走来走去,无言地凝望大海,伟大的艺术家终于走到生命的尽头。
最近,一个又一个的中国代表团,骆绎不绝地穿行在瑞典各地城市。早在几年前,胡锦涛就派人来北欧观察研究“瑞典模式”。在胡锦涛本人访瑞之后,前来访问的中国代表团更是如过江之鲫。
年复一年,一位政治犯的妹妹奔走在北京郊区单调乏味的马路上,探望她的那位剃了“犯人头”,穿着灰底白色斑马纹粗棉囚衣的哥哥,疲累、无奈而又忧伤。但是,这位女性不是一位普通的妹妹,她叫查建英,是一位有相当知名度的旅美华人作家。于亲情和政治之间挣扎多年,查建英承受了所有政治犯亲属所体验过的痛苦,在长久的忧虑和广泛的追问探讨之后,她拿出了一篇呕心沥血之作。
六月的一个深夜,鲁德成坐长途巴士到达我们这个偏僻的海滨小城。“北欧白夜”的奇景在他眼前一一展现。迟迟不落的艳阳下,森林一片青翠,湛蓝的海水盈盈,彩色的房子在霞光的映照之中。
"所有的日子 /都绕不过'六月'。"这是目前在洞庭湖监狱里服刑的诗人师涛,在2004年所写的一首诗。那时六四过去已经15年了,但悲哀的诗人仍然在苦苦地吟唱:"六月,我的心脏死了/我的诗歌死了 /……六月,大地变形、河流无声 /成堆的信札已无法送到死者手中。"
在自十五世纪开始的大西洋奴隶贸易中,大英帝国不是始作俑者,但却依仗其航海势力后来居上,一度独占鳌头。但在后来,英国成为西方国家废除奴隶贸易制度的先锋。1807年3月25日,英国议会通过了禁止本国船只贩运非洲奴隶的法案,这个法案是废奴主义者长期奋斗的结果,闪烁着人道主义的光芒。
前不久,彼得.瓦伦贝尔(Peter Wallenberg)——被视为瑞典“无冕之王”的瓦伦贝尔家族已退休的掌门人,破天荒地接受电视记者采访,侃侃而谈这个已经五代相传的家族企业的历史。
前不久,北京被人戏称为“外交麦加”。麦加是伊斯兰先知穆罕默德诞生的地方,全世界的穆斯林都渴望能去那里朝圣。而北京在二○○六年十一月里鲜花簇拥,迎来了四十八个非洲国家的高官,俨然一副“诸侯来朝,远近臣服”的“盛世”景象。
在冰封雪盖的珠穆朗玛峰西面朗喀巴山道,一位罗马尼亚登山者偶然拍摄到了一个令世界震惊的录像:一位十七岁的西藏尼姑带领七十三个逃亡者,穿越中国国境逃入尼泊尔。在大批西方登山者眼前,这名尼姑被中国边境军人活活射杀致死。一个月前发生的这个枪击事件,引发了国际社会的一片愤怒抗议之声。
8 月11日晚上,台湾允晨文化假PAGEONE CAFE天开图艺书坊举办了《诗从雪域来——西藏流亡诗人的诗情》新书座谈会。该书作者傅正明和来自大陆、台湾以及西藏的来宾进行了深度对谈。在此前后,傅正明在蒙藏委员会举办的“世界青年关怀西藏论坛”上做了题为《西藏诗歌中的悲剧精神》的演讲,并接受多家媒体的采访。
近来西藏局势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有点叫人摸不清头脑。自2002年起,流亡的达赖喇嘛派出代表前往北京,和中国政府恢复接触,到今年双方已经展开了五次会谈。尽管这些会谈被认为“无任何实质进展”,但中国外交部声称双方会谈“气氛良好”,西藏特使更是乐观地说:“会谈的结果令人鼓舞。”
北欧有一句笑话:“瑞典在七月关闭。”每年七月,这个国家就呈现一种关闭的状态,人们抛下工作去森林或海滨度假。在这个高福利国家,一般人享受一年五周的带薪休假,瑞典人往往选择天气美好的七月,去大自然里消磨他们的闲暇。
山东盲人维权人士陈光诚在被软禁半年多之后,于今年三月被警方带走下落不明。这几天,不断有令人紧张的消息传来:6月11日,陈光诚太太袁伟静收到沂南县公安局对陈光诚刑事拘留的通知书;6月19日,原定于在北京召开的“关注陈光诚”志愿者见面会在强大压力下取消;6 月20日,陈光诚72岁的母亲和3岁孩子在北京被绑架。6月22日,陈光诚的律师李劲松因发紧急求助短信要求送生...
携带着古旧的木碗和念珠--藏传佛教的导航图,被迫离乡背井的西藏流亡者,自雪域迁徙到佛陀的故乡印度,已将近半个世纪了。一首古老的西藏寓言诗,早就预示了这个民族的命运: “当铁鸟在空中飞翔、铁马在大地奔驰时,西藏人将如蝼蚁般星散世界各地,佛法也将传播到红人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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