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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13日讯】
初看﹕淡粉色的赤裸肉体晃人眼目﹐
细看﹕恐怖之极﹕
斗兽场中间几十头饿极的雄狮﹐咆哮发狂﹐最近一头雄狮直身起立张开血盆大口﹐举起双爪正扑向左侧的绑在柱子上的颀身女郎﹐她同样大张着嘴﹐惊恐得睁大眼睛。
恐怖﹑紧张﹐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再细看﹕被捆女郎不在少数﹐在整个斗兽场园坑形底部﹐四周环列的近百石柱上一水地捆绑着裸体的白人女郎﹐中间是数不清的雄狮﹐或立﹑或伏﹑或行走游荡﹐个个瞪着野蛮﹑嗜血的凶睛﹐似受到人肉裸裎的突然刺激。但坚贞的女圣徒们﹐没有一个吓昏﹐面对强梁的挑战﹐显然在克服着极端的恐惧。
出奇的是女郎们的整齐划一﹕同样地颀长﹑丰腴﹐同样地浅粉淡红肤色﹐几乎同样的美丽﹐显然是从万千被屠宰者中选拔出来供皇帝欣赏用的。
再往上看﹕斗兽坑之上环形围栏上坐满罗马贵族﹐前排座上﹐峨冠博带﹐色彩明丽﹔中间者皇冠﹑权杖﹐白山羊胡﹐大概就是苏禄皇帝﹐专门挑选同一规格的美丽靓女裸体喂狮﹐亲眼看着兽爪撕裂胸腹﹑抓烂美丽面孔的典型表演。
鲁迅说﹕悲剧是把美好的事物毁灭了给人看。罗马皇帝苏禄却把大群美丽的女郎让狮子撕裂了给人当喜剧看﹗这种异性变态心理﹐连希特勒都会敢告不敏﹐在今世大概只有江泽民才能心领神会。
这幅油画名作我看过不止一次﹐当年神圣罗马帝国镇压基督教徒以喂狮闻名﹐数量当不止百名少女﹐苏禄皇帝欣赏的不过是典型表演罢了。
但是报应也同样令人震撼。
公元541至591五十年中间﹐强大的罗马帝国﹐无人可以征服﹐但却可以被神惩罚﹕四次大瘟疫。
历史学家伊瓦格瑞尔斯亲身经历了最后一次结束性的彻底惩罚。第一次瘟疫﹐人口被灭掉三分之一﹐首都君士坦丁堡死了一半﹐一次又一次至最后清算﹐剩下的只有不曾背负十字架的好人了。
另一位教会历史学家约翰见证了第一次瘟疫﹕
“因无人埋葬而在街道上开裂﹑腐烂的尸体──腹部肿胀﹐大张着嘴里如洪流般喷出阵阵脓水﹐眼睛通红﹐手则朝上高举。尸体重叠着尸体﹐在角落里﹑街道上﹑庭院的门廊里以及教堂里腐烂。
在海上的薄雾里﹐有船只因其罪恶船员﹐遭到上帝愤怒的袭击而变成了漂浮在浪涛之上的坟墓。
四野满是变白了的挺立着的谷物﹐根本无人收割贮藏﹐大群快要变成野生动物的绵羊﹑山羊﹑牛及猪﹐这些牲畜已然忘却了曾经放牧他们的人类的声音。
在君士坦丁堡﹐死亡人数不可记数…… 尸体只好堆在街上﹐整个城市散发着恶臭。”
这仅是第一次瘟疫的局部见证﹐挂一漏万﹐而第二次﹑第三次﹑最后一次该更……。
奇怪的是惩罚并非人人有份。
第四次罚罪见证者伊瓦格瑞尔斯说﹕
“也有一些人甚至就居住在被感染者中间﹐还与死者有所接触﹐但他们完全不被感染。还有人因为失去亲人而拥抱死者﹐并且为了达到速死目的而与病人紧紧靠在一起﹐但是﹐仿彿瘟疫不愿他们心里事成似地﹐尽管如此折腾﹐他们依然如故。”
这令人想起大陆的故事﹕
在镇压法轮功的第一年﹐许多毒打法轮功学员的警察和犯人被法轮功学员的善行所感化﹐一个偷盗十年的小偷及一个十九岁的妓女改过学法轮功﹔
一个想出狱杀掉诬陷者全家的犯人放弃了报复的恶念﹐改学法轮功﹔
三个毒打法轮功学员的抢劫犯中包括一个黑社会头子忏悔后学习了法轮功﹔
许多地方最后一批被抓进的法轮功学员受宠而惊﹕收拾干净的牢房﹐放着新买水果及手巾﹑香皂什物﹐纸条上写﹕“献给可敬的大法弟子”。
原来这都是被一批批被毒打的良心犯法轮功学员的表现而感化的警察所为﹐因此当局发现后各地尤其天安门警察定期轮换﹐怕再被感化﹐这是旧话。如今这些天良发现的警察早都被除名下岗了。但这些变好的人会逃过上帝惩罚之鞭﹐如同古罗马善良市民不被瘟疫光顾一样。
《圣徒传》作者﹑历史学家约翰写道﹕
“每一个王国﹑每一块领地﹑每一个地区及每一个强大的城市﹐其全部子民都无一遗漏地被瘟疫玩弄于股掌之间。
用我们的笔﹐让我们的后人知道上帝惩罚我们的数不胜数的事例当中的一小部分﹐这总不会错。
也许﹐在我们之后的剩余岁月里﹐我们的后人会为我们因自己的罪行而遭受的可怕灾祸而感到恐怖与震惊﹐并且能因我们这些不幸的人所遭受的惩罚而变得更加明智﹐从而能将他们自己从上帝的愤怒以及未来的苦难当中拯救出来。”
吁请天下文豪﹐于兹慢吟风月而拯民水火。
作家们﹗用您的阅历与智慧﹐以您如椽之大笔﹐启聋振聩﹐赶快搭救被江泽民愚弄的可怜苍生。
(引文自邓兵先生所译﹐戴维‧基斯所着《大灾难》节录)(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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