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宁:中共经济双循环的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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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1年07月28日讯】2020年5月中共提出了经济双循环,随后各级党媒、御用经济学家一顿骚解读,将之奉之为指导中国经济的不二大纲。

中国走了40年依靠外资和出口支撑的外向型经济,一直走到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共也一直在喊扩大内需,但是中国国内的经济循环一直就是半死不活的。京、沪、广、深一线城市,繁华之势如烈火烹油,但是内陆城市一片萧条、鬼城遍地。先富起来的少数人,鲜衣怒马、穷奢极欲,同一片天空下,6亿人月收入不足1,000元人民币。所以这个内循环由所何来?长三角、珠三角、京津冀等地的二亿多市民中产其实很多都被房产套牢了,这种账面上的中产很容易返贫,指望他们撑起内循环,不过是流沙上建塔。

从世界范围内看,内需市场长期繁荣的国家没有一个是极权国家,更没有一个是共产党国家。这两种国家最终都以物资匮乏的姿态出现在世人面前。因为这两种政权都喜欢控制市场,不准市场发挥自由机制。不尊重市场,那市场凭什么尊重你呢?不给马儿草,还叫马儿跑。这样的马注定只能是跛脚的瘦马。

中共真要提振国内市场,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退出国家干预。中共治下的经济本质上是权贵资本主义、国家资本主义和有限的市场经济的混血怪胎。市场经济在前面打拼,权贵资本主义和国家资本主义在后面寻租、盘剥,之江系为代表的国家资本主义和以江派为代表的权贵资本主义互相觊觎、撕逼。这种三元对立的经济格局注定了中国市场畸形的结构,这三者之间的博弈在到达临界点后会变成一种零和博弈。

笔者以为在2018年以后,这个临界点已过,中共对于经济本质上已经没有大的腾挪的空间。出口环境恶化、人口老龄化、通货膨胀、国进民退、权贵利益集团横行、生态环境频临崩溃、HK内地化……中共有一双“圣手”,触碰什么,什么就变成屎。结构上已经病入膏肓,也就只能发明术语用来望梅止渴了。当然从当今中共执政者的角度来看,如果利用国家权力打败非己派系的权贵资本主义,给市场经济套上笼头,那么中国经济说不定可以摆脱困境。这是赤裸裸的权力的逻辑,但唯独不是市场的逻辑。中共加大市场干预的努力只会让事情变糟,其用来控制、干预经济的哲学是其专制思维的产物,其做派是背离市场规律的。以房地产为例,中共各级财政仰赖土地财政,二十年来不断和房产商合谋推高房价,房价泡沫掏空了普通民众的钱袋子,直接导致消费力疲软。假如中国土地不是国家所有,而是实行土地私有制,政府从一开始就不干预市场土地市场定价和交易,那么中国很可能就不会产生房价绑架经济的局面。在根本性方向错误的情况下,再来搞什么限购、调整房贷利率这样的技术性政策,都是治标不治本,不过暂时缓解泡沫破裂而已。按照经济家米赛斯的说法:政府干预市场将导致一系列更多问题的出现,而这一系列问题的出现将导致更多的政府干预……这是一个不断的恶性循环叠加,最终积重难返。

这几年,中共变本加厉,在私营企业里建立党支部,模仿当年纳粹德国在民营企业里设置纳粹党员监督企业运营。企业家在此转换成经理人,虽然产权不变,但是生产经营权、定价权这些核心的环节都被完全监督,必要时中共可直接干预。这种机制必然造成企业围着党转,而不是围着市场转。当年纳粹搞这套,短期内有一定的成效,但到了1939年德国经济又入不敷出。不知道这算不算纳粹发动战争的一个动机?

至于打败权贵资本主义,这在中共来说就是一个伪命题。中共的极权体制本身就是滋生权贵资本主义的温床,官员们及其裙带都深谙权钱交易和勾兑之道,整个体制的B面就是权贵资本主义。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种自己给自己拆台的方式,中共是不会真去做的,否则整个官僚集团都会与今上为敌。打压江派利益集团,不过是之江系借着庙堂之位来重塑权力格局,其本质完全是机会主义的和实用主义的,见好就收是唯一的尺度。所以权贵资本主义将会和中共伴生,直至其灭亡(权贵资本主义是最糟的资本主义,它破坏市场公平竞争,形成行业垄断,它是市场经济中的毒瘤,此瘤不去,整个躯体都会被癌细胞吞噬)。

内循环既然归于无解,那么外循环能保持的住吗?这个恐怕也不容乐观。中美贸易战、终结香港一国两制、病毒溯源追责、新疆人权问题,在这样一系列无解的巨大冲突之下,中国还能愉快地出口换取外汇吗?美元储备下降,中共就会失去国际购买力,没钱谁和中共玩啊,啥一带一路都终成镜花水月。为防止被美国踢出美元结算体系,中共去年加速推广数字人民币,因为它内心怕啊,它要在Swift之外有一套以人民币为本币的结算系统作为备胎。中共的廉价制造能力依然对于广大亚、非、拉地区具有吸引力,它依然具有出口优势,数字人民币依靠这种优势,或许能唬住一时呢?且有了数字人民币,也就有了和美元体系讨价还价的能力了,这就和梁山泊以造反创造被招安的条件是一样的道理。那么,中共的如意算盘是否能实现呢?笔者认为比较悲观。货币体系的成型取决于一系列政治、经济因素甚至是军事因素,中共仅依靠出口优势这一点,无法另开一个国际货币体系。中共除了大撒币,在复杂的多边外交领域并不灵活,无法深入应对后疫情时代的地区冲突,而这些都是给数字人民币信用背书的必要因素。

至此,双循环的提法不过是痴人说梦,考虑到中共一直以来都是口号治国,搞一个新口号也不足为奇。不过,四十年以来,中共以经济建设换来的执政合法性,将会因为经济溃败而面临全面的执政危机。这个危机说到底是共产党政权属性造成的,只有终结一党专政,实行宪政体制,才能从根本上化解这场危机,因为只有宪政体制才能保护市场主体不受政府权力干预,才能承认私人财产权,而这两者是自由市场经济的支柱。◇

责任编辑:李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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