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雨﹕残酷的选择

闻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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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1月19日讯】不论你怎样选择,死神总有一天会找上门来。而死神的选择有时比死亡本身更加残酷。

不久前,中国南方一座小镇遭受泥石流的破坏,大部分镇子被毁。当村民在废墟中寻找幸存者的时候,在一堵倒塌的土墙下发现,一位遇难的母亲拼死用身体护住身下的幼儿,不幸的是两人都没有逃生。在场的人员无不落泪。当母亲面对死亡,毫不犹豫地选择以自己的死来换取儿女的生。但这个选择不算是最残酷的。我想几乎所有父母都会这样做。

新西兰的一对夫妇携5岁的女儿出海钓鱼,当他们准备尽兴而归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电动装置将铆拉起,可铆被海底的礁石卡住,船的一侧慢慢倾斜,等他们发现已经太晚,船身一下翻了过去。三人落水后,才意识到他们只带来一副救生衣,夫妇两毫不迟疑地将救生衣给了女儿。作为丈夫,父亲在妻子和女儿之间选了女儿,作为妻子,母亲在丈夫与女儿之间选择了女儿。小女孩在海上漂浮了一夜,早上在岸边被人救起。女孩后来回忆,那一夜宛如恶梦,她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和父亲在精疲力竭之后慢慢地沈下去,那生离死别的情景永远留在她的记忆中。而她的双亲如在天有灵,一定不会后悔他们的选择。

20多年前,美国的一对年轻夫妇,几个月前刚刚喜添第一个小宝宝。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他们驱车到一座国家森林公园踏青。他们将车子停在半山腰的停车场,背着小宝宝穿密林,过悬桥,淌小溪。在太阳落山前,他们回到车中,一家子乐融融往回返。途中天气突变,下起鹅毛大雪。很快下山的路被雪埋没。

夫妻俩决定弃车徒步寻求救援。这是他们犯得第一个错误。天很快黑了下来,他们不得不找一处空地,刨了一个雪坑,母亲怀抱着婴儿,三人蜷在一起,度过了一生中最漫长的夜晚。

第二天,他们开始继续在雪中行走,大雪不停地下,在下午的晚些时候,他们又转回他们弃车的地方。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森林里兜圈子。夫妻俩不甘心,继续找出路。这是他们犯得第二个错误。后来据参加搜寻工作的人员回忆,他们得到亲友报警,开始寻救,很快找到了雪中的空车。

三人在雪坑里度过第二个夜晚。为了给婴儿喂奶,母亲不得不吞雪,父亲当然知道妻子这样做的后果。母亲的体温因吃雪迅速下降。早上当男子醒来,妻子已经冻僵,没有呼吸。他看着怀中的婴儿痛不欲生。第三个晚上他在迷迷糊糊中度过。

第三个清晨,雪停了,救援人员终于发现了奄奄一息父子俩,年轻的父亲脚趾全部冻掉,而他怀中的婴儿却奇迹般地安然无恙。如果他的妻子不吃大量的雪,也许能熬到救援的人到达,但肯定婴儿将难保。父亲面对的是,妻子和婴儿中只能活一个。也许他们一直留在车中,惨剧根本不会发生。

著名电影《索菲的选择》中的母亲,在面对两个孩子中只能保留一个的抉择时做出了痛苦的选择。可是最后,那个辛苦保护下来的孩子也不幸死了。前不久,发生在俄国北奥塞梯共和国的小镇别斯兰的人质事件,是人类现代史上最惨烈的一幕,别斯兰一夜之间成为举世瞩目的焦点。当劫匪同意释放部分人质的时候,一位名叫扎利娜德赞达罗瓦的母亲,试图将六岁的女儿和两岁的儿子一同带走,而一名绑匪故意搞恶作剧,残忍地强迫母亲在儿女中选择一个,活生生地上演了一幕《索菲的选择》的现代版。

生活中很多残酷的抉择有时会突然降临,如面对难产的妻子,丈夫要决定保妻还是保胎;在汹涌的洪水中,丈夫一手抱树,另一只手只能抓一个人,他应该选择老婆,还是孩子?任何一种选择都会令人肝肠寸断。可惜人生不能假设,也不能预见。

当你面对如此残酷的选择时,你会怎样做哪?

附诗一首:

让我去做吧!但不要让我选择

不要让我在两个完美的女人之间选择
一个美如天使,一个仙女下凡
我的心和魂会同时跳入了她们的爱河

不要让我在两个最亲的女人之间选择
母亲或妻子,妻子或女儿
当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时候

不要让我在两个最爱的国家之间选择
我的祖国和我的居住国
假如两个国家爆发不幸的战争

不要让我在两个无常的世界之间选择
现实中的世界与梦想中的世界
当这两个世界相互吞噬

不要让我在死亡与生存之间选择
当最危险的处境发生
当最痛楚的病魔缠身

不要让我在今生和来世之间选择
当死神的脚步逼近的时刻
当神秘的启示占据了我的灵魂

我无比同情那些不幸做出选择的人
我的心在任何时候都对你们充满敬意
残酷的抉择将你的心肠劈开、剁碎

每次打击都将不期而至
任何一种选择都将刻骨铭心

没有人知道哪种决定是对是错
就让我去做吧!不要让我选择

2004年10月闻雨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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