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路:(二) 緣歸大法 步入人生主旨

心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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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8日訊】當我手中的筆寫到這一段讓我終生難忘的經歷時,禁不住百感交集,我從獲得萬古真機的欣喜到個人修煉經歷的心性上的磨煉以及法輪大法遭到迫害歪曲後因不放棄大法的修煉而遭受的種種令人無法想像的精神折磨讓我感到手中的筆是那般沉重,千言萬語,竟不知怎樣往下寫。

我真的沒有想到類似文革時批判四大名著為大毒草,民族文化遭到空間動難,黑白顛倒,不讓人講真話,操控媒體造謠抹黑,煽動仇恨愚弄百姓的醜劇居然會在21世紀的今天重新上演,我也沒有想到有一天,兩千年前發生在古羅馬帝國尼祿昏君迫害基督信徒,造謠他們殺人、放火,殺生供奉等等,來煽動無知的人們仇恨他們從而肆無忌憚的將不放棄信仰的信徒進行殘酷迫害,折磨至死的歷史慘劇會降臨在今天這塊神州大地上,降臨在今天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這三個字做好人的大法弟子身上,其中當然包括我。

如果我沒親自看過《轉法輪》這本大法書,沒在政府媒體批判之前走入修煉,我是否也會像許許多多看不到、聽不到海外媒體真相報導的中國普通百姓一樣,也誤解、也仇恨大法,把修煉法輪功的人看似比牛鬼蛇神還要恐怖呢?我不得而知,幸運的是中國媒體異口同聲進行一個口徑的大肆批判造謠之前,我已走進了法輪功,沒有被中共的宣傳所愚弄所欺騙,沒有因此而錯失良機造成我終身的痛悔,想到這裡,雖然我經歷了中共610組織及國安特務對我的迫害,已無法回到我深愛的祖國,我還是要對全世界善良的人們說我是世界上最幸運最幸福的人,因為我知道了人為什麼應該善良的活著,我知道了人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我這一生為何會這樣走過來,人生的主旨、人生的真諦已經教給了我,也同時打開了我的智慧。這就是我與大法的不解之緣,這就是我提筆寫下這看似平凡又不平凡的人生經歷的原因。

是啊!我多麼想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我那至今仍受矇騙的中國同胞,告訴我那仍在人生苦海中苦苦掙扎的故友親朋。

我這一生竟如一部無巧不成書的小說,處處充滿了人想像不到的偶然與巧合,如果不是修煉法輪大法讓我一下看到了自己人生的主旨竟是為了得大法,走入大法的修煉,我無論如何也看不懂自己為何經歷了這麼多無法理解的事情。原來我一生所遇之事、所識之人、所喜所好、離合聚散,皆為得大法,這個人生主旨、這個不知經歷了多少生多少世的緣分所促成的。誰能想到人生真的是一台早已導演好的戲,人來到世間,已由他的人生主旨定下了他一生的走向。這絕不是天方夜譚。找到自己的人生主旨,才不會迷失在物慾橫流的人世中苦苦掙扎。

請原諒我這稍微有些起伏激動的思緒,讓我回到原來的思路上,回到我即將走入法輪大法的1997年。

那一年年底,正當我感到無路可走,無計可施,正處於焦慮不安、欲求明師又苦於無門可尋的時候,一件偶然的事發生了。在這裡先說一說與我住一個宿舍房間的單身老師,她叫張穎,長我幾歲,西洋哲學專業畢業,半年前從外地調來,無處容身,偏偏看好我這間屋子,找到我軟磨硬泡,套近乎非要跟我同住。我耳根太軟,騰出空地讓她搬了進來,真真是應驗了有緣千里來相會的古語。儘管當時我壓根一點也不願意她的到來,把我一個人清靜自由的生活給擾亂了。沒錯,現在很明白,她的確是衝我來的,沒有她的最後牽線,也就不會發生那件偶然的事了,不過當時誰能想到早已安排好由她把大法帶到我的身邊呢?

所謂時機成熟,該我走入大法,正式步入人生主旨,將萬古之緣歸於大法的時候了,偶然的事也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記得那一天並不覺得有什麼特別,只是正好碰上週末要回竹天父母家的日子,我上午講完《大學語文》課回到宿舍,沒想到張穎一反常態早已吃過午飯坐在床上正津津有味的看著什麼書,連抬眼看我的功夫好像都沒有似的。我心想:今天可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跟我一樣體質虛弱的她,每到這時必然睡下了,午覺對她與我來說,是雷打不動的,否則身體會無法恢復疲勞。我吃過午飯忍不住奇怪地問她:「你怎麼了,看什麼書這麼入迷,連覺也不睡了。」她指指床頭另外幾本書,也不認真答我,只說了一句:「你要有興趣也拿一本看看,不就知道了,我現在沒功夫管你,我得趕快看完這本書。」這一下激起了我強烈的好奇,什麼書這麼有吸引力,還神秘兮兮的。我於是也隨意拿起一本,連封皮也沒好好看看,只覺得好像是海外講佛法的書,便也坐在床上翻開看了起來,由於字體較一般的書大,我看得很輕鬆,一下便看進去了,才看了幾頁,我就被吸引住了,乾脆下床坐在桌前一口氣把第一本書讀完,不由連聲叫好,趕緊注意書名及書的作者,張穎看我那副彷彿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又十分興奮的樣子,衝我直樂,我這才從她的口中第一次聽到這個世上有法輪功這三個字,這才明白自己看的是法輪功創始人在海外各地的講法,然而這個大法已在中國默默的廣泛的傳了五年之久,我居然才有機會接觸到。一種相見恨晚的心情使我以驚人的速度整整一個下午把李洪志老師在海外的幾本講法過了一遍,興奮和激動無以言表,我頭腦中許多對傳統文化、對修煉現象的不解,像一道道封閉已久的鎖,被一一打開,由於每本書都告訴我系統修煉這個功法必須看《轉法輪》這本講法,我便知道最後為我解開心結,向我展示萬古天機的就是這本書了。於是我按捺不住自己急切得法的心,我知道為我徹底解開人生奧秘,獲得宇宙萬古真機的法理就在我的面前,就在張穎手中正讀著的那本《轉法輪》裡。

看看時間,學校發往市裡的班車就要啟程,我必須趕回竹天父母家,又捨不下大法書,正左右為難時,張穎看我急不可待的樣子,把讀一半的書遞給了我,讓我拿回去看,我感動得連聲謝謝,就算把這整個宿舍讓給她換取這一點她的好意我也絕不後悔。

我無法意識到那一天對我意味著什麼,那是我真正走入人生最終目標的日子,那是我生命真正的歸宿,修煉回歸的旅程即將在我腳下鋪開。

回到竹天父母家,那天晚上,我居然通宵達旦,不知疲倦地把那本《轉法輪》從頭至尾看了一遍,當時我告訴自己,之前的我算白活了,如果我錯失良機,一輩子也接觸不到這本大法書,人生的真諦、宇宙的奧秘對我而言將永遠是個不解之謎,假如我不是因為好奇之心偶然拿起張穎床頭的一本書,真不知今天的我,會是個什麼樣子,我不敢往下想,因為那樣的結果對我而言,實在太可怕,「人身難得,中土難生,正法難遇」真不知幾生幾世的緣分才促成這一次機遇,失去這次機遇,用「痛不欲生」都難以面對那可怕的後果,幸運的是我在那一刻,毫無知覺的了卻了我生生世世的宿願,在大法開傳的今生今世我走進了大法,將完成自己人生的使命。

我無法形容當時一口氣讀完《轉法輪》後的激動,只知道不停地在心裡重複著「我找到了,我找到了,就是這個法,我要找的就是這部大法。」我一生苦苦尋覓的東西已經擺在我的面前,這個世上再沒有任何東西任何力量能改變我,從今以後不管碰到多大的困難,遇到多大的壓力,也不可能動搖我對法輪大法的信念,我將一生遵循師父的教導,按真、善、忍這三個字嚴格要求自己的言行,從一個好人做起,不斷提高自己的心性,做一個真正的大法修煉者。

過去的一切,所有人生中有過的孤苦、不平、怨恨、屈辱一下煙消雲散,激動的眼淚雖然在那一刻暫時擋住了我的視線,然而,我的心如拔開雲霧,重見光明,擺在自己眼前的路,開闊而筆直,我長久以來要尋找的真正意義上的家,徘徊已久痛苦追尋的人生歸宿已經有了答案。迷茫與無奈,痛苦與悲憤將通通離我而去,那片尋覓已久的世外桃源,那百思不得其解的萬古真機就在大法中,就在我的心裡,研究《周易》對我而言已成為永遠劃上句號的歷史,古今聖賢的面影似乎從我眼前一一掠過,他們慈詳地望著我,向我點頭微笑……

從那天起,我為自己明白了人為什麼要善良地活著並且真正的開始心甘情願地做一個好人而感到人生無比快樂,我真正的從爭爭鬥斗中解脫出來,身心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自在。我與張穎成了好朋友,並一個勁兒感謝她當時選擇了與我同住,同時為自己得法前因種種現實的殘酷造成的對人的不信任以至埋沒本性,為了爭得一席之地,一點點利益而苦苦掙扎、與人爭鬥的人性扭曲走向感到後怕。

於是我與張穎探討哲學與文學,我們倆達成一致觀點,古今中外聖賢之理,名家著述,不管他是誰,不管他以怎樣的形式流傳下來給人的東西,都不是偶然的,都勸誡了人們德行的重要,或暗示了修煉的真機,可惜我們只把那古典名著當成了純粹的文學藝術,把先知先覺的預言家寫下的道理當成了一種追求個人修養裝飾的哲學探討,結果是誰也說不明白,誰也解不開它的謎底,眼睜睜看著自己民族的精華,甚至《紅樓夢》這樣生動美妙的小說都讓人研究一輩子也摸不著它的本來面目,眾說紛紜,神秘莫測,跳出常人的境界才發覺,其實真相只在一念之間,無神論的思想封閉了人們的智慧,修煉已經成為了被遺棄成為了人無法理解的傳說與故事。

面對現代人狂熱的追求金錢與物質享受的潮流,面對良心值多少錢一斤的人生價值觀,我真不知道自己如果不是有幸讀了大法書,將會滑到哪一步上去,也許永遠也不會明白為何孔子要那般規範人的做人的準則,老子為何匆匆留下五千言而離開世俗而去、耶酥為何讓人懺悔自己的過失、修煉的人為何嚴格要求一言一行一思一念,講究善,並放棄世俗間一切東西,並要入定打坐從而智慧大開、菩薩為何會為芸芸眾生的人性墮落造成的自身的無限痛苦災難而落下慈悲的眼淚。我知道自己得到的是萬古不遇的正法,是千百年來人們上下求索而得不到的宇宙大法,我有幸生在了這一世,輕而易舉地懂得了修煉的實質,明白了出家與否並不重要,明白了人生處處可以讓我修煉,雖然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理解,但只要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人都明白,大法給了我們最自由的修煉,可以身居任何一個地方,可以是常人社會中的任何一種正當的身份,但只有一點是絕不含糊的,那就是在修煉心性上絕對嚴肅,絕對要在任何矛盾中向內找自己的心,把不好的心去掉才是真正的修煉,當然這僅僅是我個人的對大法的理解表達,而我也真的按自己理解到的去做了。

但是我這時沒有真正開始煉動作,但是面對竹天父母時心態完全變了,我就像對待自己父母一樣的去做。我得法在97年底,沒來得及學習五套功法就著急回南方父母家過年,因為竹天正給我辦去日本的手續很快結果就要下來,我必須去日本前回一趟自己父母家,否則,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他們,於是我只好懇求張穎把那本《轉法輪》讓給我,帶著這本被我視為比自己生命還重要的天書返回了父母家,並把大法介紹給了我的母親,同時計劃著如何有機會報答那促使我研究《周易》的老同學,他們一定還沒能解開《周易》之謎,正在摸索中。我彷彿有一種使命感,覺得他們與我的緣分注定了我要讓他們瞭解到大法,絕不能讓他們錯失良機,否則我一定對不起前生的宿願,對不起他們與我早在前生約定的囑托,他們已完成對我的幫助,輪到我為他們盡一份責任的時候了。

然而,這次回得匆忙,走得也匆忙,年沒過完,竹天父母掛來電話讓趕快回去辦手續,簽證已下來,我不得不留下這點未完成的心願離開了父母,但是讓老同學瞭解大法的心願一直存在我的心裡。

說起來真的是不可思議,我與張穎都只顧興奮,卻一時找不到煉功點,我忙於辦出國手續,便把這事耽擱下來,98年初我只帶著張穎送給我的那本《轉法輪》來到了日本。

剛到日本時,語言一句不通,只好忙於學日語,竹天剛剛考上大學讀研究生經濟也十分拮据,無法像現在那樣上網瞭解外邊的消息,因而悶居家中埋頭自學日語以應付日常生活。我與張穎時常通信,只有在她的信中我能瞭解到大法的一點點情況,得知她在學校附近找到煉功點已正式開始煉功,身體也變化驚人,我十分高興,把自己找不到人學動作的苦惱告訴了她,她雖無能為力,卻鼓勵我好好看書學法嚴格要求自己的心性。我就是這樣沒煉功之前就已開始了心性上的修煉,並且堅持每天學習一講的《轉法輪》,所以在我正式煉功之前《轉法輪》這本書已經是熟讀於心,讀過了幾十遍了。

沒有人能想像得到我急切盼望回國見到張穎那份心情,然而更無法令人想像得到的是一場針對大法的災難正在悄悄降臨,與我走進大法的腳步幾乎同時進行著,我無法想像有一天會發生這樣荒唐的造謠,這樣慘無人道的滅絕人性的迫害,誰能相信一個能改變人的心靈,使中國人道德回升,讓我為中國文化自豪的代表中國文化最高境界的功法在自己的發源地上會遭受這樣的命運。然而它發生了而且還沒有結束。

我只能慶幸自己對大法實在已十分熟悉瞭解,儘管我還不能稱自己是煉功人,還沒有學煉動作,但是,沒有任何人能擋住我修煉的腳步,我也不知道有一天會有什麼可怕的災難降臨到自己頭上,尤其人人都認為做好人是不可能有任何危險的正常邏輯思維下,因此我也沒有去想太多,母親時不時告訴我中國哪家報紙登了什麼對大法不好的消息,我都不為所動,我當時只有一個信念,如果大法我都不能相信,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任何東西能打動我,人活在世上便與動物沒有任何區別,人生百年,再美麗能有多少意義,無神論的思想毀掉了人的道德善念,難道說要我相信人只有一生一世,相信鬥爭哲學,相信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嗎?讓我成為金錢物質的奴隸嗎?這太可怕了,人這樣活著沒有任何價值。於是我讓母親不要相信報紙的任何說法,母親終於打消顧慮很幸運的在家附近廣場找到了煉功點,沒想到母親居然比我提前一年走入了正式修煉,並很快傳來她煉功後的驚人的消息,母親在幾個月內就告結束了所有的病痛,臉色紅潤,走路如飛,並親眼見自己身邊一個肺癌晚期的功友在一個月內變成一個健康且精力比正常人還要充沛的真實事例。這些消息也同時給了我更大的信心,只是母親與我都過於天真的認為報紙的那些不好的消息一定是些只煉動作不按師父要求真正修煉心性的人給大法抹的黑,給人家記者造成了誤會:以為只要煉功就一定會病好。把大法用在治病上了,實在令人痛心,所以我與母親也不去理會。哪裡知道這是來自掌握中國最高權力的國家頭號人物因為妒嫉功法煉的人太多而故意為後來鎮壓撒下的造謠種子。

我呢,一心只要回國學煉動作,儘管魔爪已開始伸向大法,我卻絲毫不覺,99年2月我終於可以隨同竹天回北方過年,在竹天的幫助下找到了竹天父母家附近的煉功點。

正式走入大法的修煉

找到煉功點我彷彿走進了一塊渴望已久的淨土,彷彿回到了一個能讓我安心的家,所有的煉功點上的人都如自己的親人一樣倍感親切,彼此信任、關心幫助。輔導員耐心而熱情的教我,一周下來五套功法全部學會,我感到人生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和快樂,每天晚上我都跟隨大家一起煉功,常常掩飾不住自己臉上的笑容,也許在別人看來,在我丈夫與他父母看來,我不過是為了去病健身而著急煉功,誰也無法理解我為何急成那個樣子,一旦找到居然又高興成那副樣子。我當時沒有作任何解釋,只顧自己偷著開心,如今想來,實在有些自私,在丈夫和他父母身上我沒有用心把大法的真相、大法的好處告訴他們,或者說覺得要解釋清楚大法到底為什麼好是一件很難說清的事,很不容易,也沒有完全能從心底真正的把竹天父母當成自己父母一樣坦誠相待,沒有為他們得法,為他們真正的歸宿著急,以為不計前嫌我已經很大度很了不起,所以後來漸漸他們聽信了中共的造謠後,我才發現自己要處理這件事已變得困難重重,他們對大法的仇恨,對我堅持修煉的阻攔也就成了必然,而我的修煉也注定了在後來走得十分艱難。

也許是我無能為力的,必竟人要經歷許多人生的磨煉才能真正成熟起來,我根本在當時顧及不了這些,每天只顧開心,抓緊時間多接觸老學員,聽他們講自己修煉的故事,20天的堅持十分短暫,我卻明顯的感受到了煉功時法輪在手上旋轉,激動不已,外邊溫度零下4度左右,而輔導員卻只穿春秋時的運動服,並且渾身冒汗,他69歲看起來卻只有40左右的樣子,皮膚白裡透紅,十分細膩,一問才知是親自參加過師父在當地辦的學習班的老學員,煉功已近5年,我又驚又喜,恨不得不用回日本,但是假期很快就要結束,我不得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大家。

就在這段時間,我的腳剛一跨入煉功人的行列,就遇到了種種考驗,竹天的姐姐極力勸我不要煉,並拿出報紙來跟我說,我的一些同事也勸我不要接觸,但是問及她們誰真正讀過大法書,都沒一個真正讀過,全都是看的報紙、雜誌登的消息,但是我就是不會想到應該告訴她們大法的真相,只一心告誡自己,誰也別想干擾我誰也無法阻攔我,並且還想著有一天我煉出那位輔導員的健康樣子和驚人的任何美容也達不到的皮膚效果,一定讓她們明白大法有多好,否則我將自己強烈的感受,法輪轉動那人眼看不見的感受告訴她們,她們也不會相信。

但是我太天真了,什麼也沒多想,過完年我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功友又回到日本,開始了國內鎮壓大法前5個多月我獨自一人在日本學法煉功的歷史。

那閉門獨修的五個多月我過得十分充實,為我後來牢不可動的修煉打下了良好的基礎,我身體的變化是驚人的,皮膚真的變得更白,臉上出現了一生中從未有過的血色,胃腸病及嚴重的腳氣在三個月內就完全消失,從那以後我彷彿獲得了解放一樣無所顧慮的跟健康人一樣生冷油炸自由飲食的一生從未體驗過的健康自由的感受讓我欣喜不已。同時生理痛也漸漸緩解,走路彷彿有人推我一樣,輕鬆自如,心情自然十分愉快。每天的生活在別人看來單調而無味,我的重心就是學法煉功,同時在生活中不斷修正自己的言行,時常碰到丈夫沒理由的衝我發火,那種心性上的磨煉,那種感受到的身體驚人變化都更堅定了我修煉的決心,我唯一渴望的是能盡快找到日本的煉功點,但人海茫茫,家中又無電腦,我只好用艱苦難忍的煉功來安慰自己,等待有一天師父為我安排能見到日本的大法弟子。

我相信那時我有些急於求成,所以為了把時間追回來,為了趕上比我起步早的張穎和母親,我要求自己打坐一上來就達到雙盤,盤不上腿就用繩子綁上,我在自己逼自己吃苦,疼得我直掉眼淚,嚴重時不得不把腿放下來,每次一放下腿我就後悔自己不爭氣,難過得直哭,竹天一個勁兒安慰我說不能著急,我還是著急,還是無法原諒自己,恨不得搶回失去的一年時間,很快就能達到輕鬆自如一坐就一小時的狀態。現在想起那時的樣子,實在有些好笑,但是我的努力卻得到了回報,雖然我什麼也看不見,幾個月下來,無論煉靜功還是煉動功,法輪在我手上旋轉的感覺清清楚楚,什麼時候改變方向,轉了幾下我都知道,而且力度越來越強,煉「頭頂抱輪」時,我被帶著腳差點離地,使勁控制往下用力踩才能完全著地,彷彿要騰空而起,這樣不可思議的感覺我卻無法也沒想到與丈夫分享,認為他理解不了,我真的因小時不善與人交流的障礙使我在這件事上處理得很不好,以至自己的丈夫無法積極主動的支持我,如果我早知有一天災難會從天而降,我一定把自己得法的過程詳細地告訴丈夫和丈夫的父母,就可以避免許多不必要的誤解和壓力,但我錯過了機會,我的修煉因中共的鎮壓而變得困難重重。

99年7月20日我的修煉才僅僅5個多月,便開始了對大法的鎮壓,鋪天蓋地的全國各媒體瘋狂的造謠、批判與對大法弟子的任意迫害便再也沒有停止過。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災難,我愣住了,我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竹天父母先是電話通知我這個消息,並讓竹天勸我放棄煉功,竹天自然條件反射的首先顧及的是他父母的感受,讓我以後別在他父母面前提煉功的事,絕對不要承認自己在煉功,我一下很難接受,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在他父母跟前說謊嗎?我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不讓我煉,為什麼不能把真相告訴父母,但是竹天堅決反對,我十分難過,一向不會處理矛盾的我除了傷心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

但是我太無法理解為什麼這麼好的功法會受到鎮壓,我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再回國時,面對那五花八門天天不停播放的攻擊大法的電視節目,我目瞪口呆,心裡十分明白那絕對不可能是真正的大法弟子做的事,這些人如何上的電視,如何這般賣力攻擊大法,並且說出的話一下讓我看到他並不瞭解大法,我很不明白這些人到底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心裡憋得十分難受,而竹天的父母姐姐卻信之不疑,我的耳朵除了要聽電視的謾罵,還要聽竹天一家人的對大法誤解後的嘲諷。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刀紮在我的心上,痛苦不堪,如果不是顧及竹天母親有心絞痛的毛病,我也許早就忍不住要與他們爭辯起來,然而我竟除了沉默一句為師父為大法辯解的話也說不出來,俗話說知恩圖報,我從大法中得到了身體的健康,得到了萬古真機,而我卻不能在師父與大法受到無端攻擊的時候站出來講一句公道話,剛剛過去的那段寄人籬下受盡了屈辱的生活經歷造成的陰影又壓得我喘不上氣來,得罪了竹天的父母,我會受到怎樣的心理折磨,心裡十分清楚,那一刻我變得十分脆弱,我沒有在他父母再三跟我說可別再煉了的勸說中說一句話,事實上我等於承認、默認了自己放棄修煉,遇到解不開的矛盾,我一向只會逃,那時,我日日盼望趕緊返回日本,落得耳根清靜。

這件事暴露了我很大的逃避矛盾,在壓力面前不敢講真話的弱點,其實正是私心只顧自己一時安逸的表現,我卻意識不到事情的嚴重性。

2000年我又不得不因生孩子回了北方,張穎突然跑來看我,給我帶來一些真相材料,我才第一次有機會把鎮壓的原因——煉的人太多了超過了共產黨員的人數令當權者妒嫉從而降下這場大難,弄明白了,這才知道電視上演的節目並非記者與導演的誤解,而是當權者的刻意抹黑,以便煽動群眾的仇恨好為鎮壓製造漂亮的名正言順的借口,我對這樣的政府行為實在太吃驚了,於是善意的告訴老人那些節目是假的,騙人的,不能相信,我也一直沒斷過煉功,沒想到竹天父母勃然大怒,根本不聽我的分析,我的處境十分尷尬,可以說是度日如年,孩子4個月後,竹天父母陪我一起返回日本,在日本過的年三十,恰好沒有看到2001年新年伊始中央一手製造然後栽贓大法的「天安門自焚案」,竹天父母三個月後回國了,從此以後那種血淋淋的造謠再也沒有停止,竹天父母的仇恨與日俱增,我的堅持讓他們萬分不解,我與他父母之間就這樣有了一個無法解開的強大障礙。

他父母離開日本,我便開始著急尋找日本大法弟子,家人的不理解,中共的鎮壓使我感到壓力重重,我一個人感到有些無法面對,我極需要與大法弟子交流,正好家裡有了電腦,也可以上網了,我便拿出了張穎給的網站地址,一下看到了報導大法真相的明慧網,立即知道了「天安門自焚」,劉思影嚴重燒傷做了氣管切開4天後居然能說話唱歌這樣嚴重違反醫學常識的鏡頭居然都能搬上中央電視用來造謠,我已經對這樣的政府行為感到噁心,內心抑制不住地憤怒,這一下使我相信當年89民運六四鎮壓的事實,哥哥從北大回家後憤憤不平,敘述自己親眼看到坦克開進天安門把手無寸鐵的學生活活碾死、壓成相片、血流成河的慘不忍睹的屠殺。那時我還在高中,聽到哥哥的話不敢相信那是事實,而且電視上說沒開一槍,我心裡十分不解,也不敢多問,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發生了這件事情,如果不是自己學過法,煉過功,我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跟竹天父母一樣,因為這樣荒唐的造謠居然出自政府之手沒有人願意相信,正如我當年不願相信哥哥說的真話一樣,如果我至今什麼也不明白,我也許將永遠失去瞭解真相的機會,永遠把造謠者當成好人,把好人把美好的東西當成了牛鬼蛇神避之不及,我將被當權者騙一輩子而不知,更可怕的是我得大法的機緣也就會被切斷。

想到這些,我不禁感到後怕,我馬上意識到最可憐的並非我,而是那些至今聽不到真相被天天電視洗腦,被當權者灌輸仇恨的老百姓。我該怎麼辦呢,我該怎樣才能讓我的老同學瞭解真相,怎樣才能讓他們瞭解大法一時感到措手無策,如果我不說,那他們得法的機會將永遠不可能再有,我對不起他們,我無法面對自己。

於是找到日本煉功點,找到日本大法弟子的心一下變得急切而強烈起來,我要瞭解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我要拿真相材料,就這樣我順利在網上查到了電話,找到了就住在我家附近的大法弟子,2001年夏天,我結束了自己個人修煉的歷史。

沒想到我盼望已久的能見到日本大法弟子的這一天是這樣到來的,沒想到見到日本的大法弟子時是在這樣的情形下,相見時有太多的話語竟不知從何說起,然而擺在眼前的同一件事情就是要讓世界瞭解大法真相,要把大法的美好帶給所有善良的人們,要抓緊營救國內的同修。這一點我們誰也沒有任何疑議。

從那以後我經常關心國內大法弟子受迫害的情形,每天我都能聽到因酷刑折磨而死去的消息,從那天開始,我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我知道自己身上肩負著救人的重任,也知道有可能面臨一無所有甚至有一天失去生命的危險,我的良心告訴我不能坐視不管,我開始給兩邊父母、同學、朋友寄出真相材料,給所有我認識的人寄真相材料,困難與壓力有多大可想而知,我必須面對家人的誤解,面對世人惡劣的態度面對回國被捕關押的危險。

結果也許很讓我一時受到打擊,我的信心也一再動搖過,竹天父母根本不看材料,我又趁2001年回國過年時親自帶材料請他們瞭解,還是同樣的結果,在中國,如果普通百姓不給予大法正確的支持,沒有誰為大法弟子發出正義的呼聲,大法弟子怎樣承受這麼大的災難,我無法想像,人們在這樣的謊言中生活,對這樣一個喪盡天良的行為無動於衷將是多麼可怕的事情,我感到十分可怕又有些力不從心,但我決心在黑暗中繼續摸索,終有一天事情會有個水落石出。

說起輕鬆,事實上那段日子我被沉重的空氣壓得幾乎要窒息,我從心裡佩服那些天天站在街頭給路人發真相材料,面對世人鄙視的目光都能心平氣和用善心對待別人,一心救人,默默付出的大法弟子,也許正是想起他們,我才又鼓起勇氣跑回我父母家,把材料交給了我的同學朋友,不過他們都沒說什麼,只是提醒我要小心,被人出賣了相當可怕。沒想到他們的提醒在一年後成為了現實,而當時我只顧著急把大法介紹給他們,卻忘記了注意自己的安全,說起來也許是我修煉中必須要過的一關吧,自己當時不成熟,做事情的考慮不周到都是我後來容易出事兒的隱患。不過我也意識不到,必竟對共產黨的手段我想得實在太天真。

當然家庭的壓力對我來說很大,我為什麼如此深愛大法,用竹天父母引用中國電視台詞把我這一深信行為叫做「癡迷」也好(對中國人已不隨便相信他人的社會風氣中能讓我一看書就信到這個份上,能讓這麼多大法弟子信到為了一句真話而不怕失去生命前途這個鐵的事實面前,卻沒有人去想到底是什麼原因能讓人改變到這個地步)恐怕只有真修大法弟子才能明白。我如何把自己一步步明白了中國文化的真正內涵,從而在大法中獲得真正的智慧,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所在這一過程告訴那與我有著千絲萬縷緣分的親朋好友,怎麼才能讓他們在病痛、爭鬥、金錢物慾的束縛中解放出來,獲得真正的幸福,我真的感到那是我的責任和使命,雖然腳步十分沉重,壓力重重。我也漸漸明白了《紅樓夢》的作者寫這部小說時是抱著怎樣的心態為什麼他用「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這樣幾句話來描述他當時的心境,他很清楚他身上的責任和使命,他為芸芸眾生迷於世間的爭鬥而流淚,他把真機寫進了小說,把他對修煉的體悟交給了他筆下的寶玉去完成,以此來警醒世人。我想我此時此刻開始明白古人的心境。

我的丈夫對我的行為無法理解,他很在意暫時的家庭安穩,更無法容忍我講真話影響他父母的情緒,他注意限制我的行動,在他看來不管發生什麼不公平不公正的事都不能去管,自己一家的安危最為重要,這一點與他父親一個口吻。息事寧人,夾著尾巴做人保全自己不相信他人無疑是經歷過歷次運動的中國人留下來的生存素養,已成為人們的常識,傳統的道德捨身取義的人生價值觀已被人遺棄,人性已被扭曲。我深知自己要不放棄要不只能在堅持真理的過程中付出沉重的代價。

古人云:朝聞道,夕可死;錢財乃身外之物。聖人的教誨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明白,我已得道,死何足惜,讓我屈從邪惡放棄正義,不要說做一修煉人不配,便是做為一個普通的人我也無地自容。

更何況回想自己一生,受盡了病痛的折磨,也因人情的淡泊,世俗人間的險惡爭鬥早已對人生、對生活失去了期望,若非大法讓我明白了我一生的主旨,讓我看到是大法這根主線串起我的一生,看到了種種機緣湊出的這一結果,我恐怕至今依舊失落消極,在病痛中掙扎,這一切足以讓我萬分珍惜,珍惜我結識的每一個人,每一段緣,我的親人,我的同學,我的朋友都在我得法這條路上為我做了他們該做的事,才有了今天的我,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就此完了,丈夫、父母、公婆、同學、朋友這些緣還沒有了結,沒有結束,倘若我放棄了努力,不知有一天當有一天自己募然回首對自己的前生宿願一目也然時,當我看到他們與我一同來到人世前曾叮囑過我要我得法後帶他們一把,不能丟下他們時,我該怎樣面對,這就是一種責無旁貸的責任、使命,不管困難再大,壓力再重,誤解再深,我也決不放棄,決不能停下自己向世人講清真相的腳步。

我在這過程中靠著這一念艱難的走著,有時為丈夫的阻攔而傷心,常常渴望親人的理解和幫助,既為深受酷刑折磨同時承受巨大精神壓力的國內同修著急,也為不明真相跟著仇恨他們的善良同胞著急,有時感到彷彿無路可走,十分孤獨,為自己遭受親人的辱罵痛哭流淚,但這一切都無法改變我堅定的信念,雖然也隱隱知道也許有一天災難會突然降臨到我的身上,正如我的同學所說的那樣。果然,2002年獨自一人領著2歲的孩子再度回北方過年,我出事兒了。

我沒有回南方父母家,一心陪丈夫的父母,幾乎是足不出戶,就剩兩天馬上要返回日本的那一天,被來自我家鄉的國家安全局的人以探問海外情況為由,將我騙出家門,把我送到一個破舊的小屋,對我進行了兩天兩夜的非法審問,過程中盡極能事威逼利誘,用我的前途、我丈夫的前途,我丈夫父母的安全等等還有孩子與母親的分離之情來逼迫,找我最害怕的痛處下手,目的只有一個,企圖從我口中得到國內外與我有聯繫的大法弟子的情報,從頭至尾,不管白天黑夜,窗簾全擋上,深怕路人看見,我的行動只限在他們審問的三米前的一張單人椅子上,除了上廁所,寸步不許離開,而且白天黑夜對我嚴密監控。

我不知道自己的行蹤因何被他們掌握,除非我父母家的電話已被監聽,否則無法知道我的消息,當然從他們那狂妄陰險的嘴裡,我明白了自己因當年發送材料給同學朋友而被人出賣了,具體是誰他們並不回答我,而我也為自己做事太不周全,沒有好好把事情與人談清楚,造成我的朋友誤會我的行為甚至害怕我,根本從內心相信中央的論調而沒好好看材料而後悔,我相信如果我的那位所謂出賣我的朋友能好好看過我送給他的光碟,瞭解了天安門自焚的騙局,就不會做這樣的事了,我心裡暗暗後悔,如果再有機會,我一定做得更好,吸取教訓,但是我卻被騙到這裡,插翅難飛。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實在難以相信,他們從南方跑到北方為了我這樣一個普通的修煉者,一個帶著孩子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家庭婦女,只為我憑良心,帶回一些真相材料給自己的親朋好友瞭解事實就如此興師動眾,神經過敏,耗費國家的錢財動用特務機構領了這麼十幾號人物來審問我,幹這令人哭笑不得又極其惡毒的見不得光的把戲,我真為中國人辛辛苦苦的血汗錢被這樣用來揮霍在鎮壓好人上還要為惡人助長氣焰無知的跟著仇恨自己善良的同胞而感到痛心。

然而我因有孕在身,腦子漸漸變得昏昏沉沉,竹天的父母親因我的下落不明感到了事態嚴重,雖然他們對大法依然有很深的誤解,但是我的為人他們說不出半點不是,也深知我能一個人帶孩子回北方過年實屬不易,(老人當然不可能冷靜下來想一想,一個人的為人決定他的喜好,無論如何按照常理我不可能去學去相信什麼不好的東西,但是我沒有說話的機會)他們出於對我本人的肯定,居然在努力救我,不停給那些人打電話(當時特務只留下一個手提電話給他們)並嚴厲告訴他們再不放人就報警,結果他們十分害怕,他們的頭領所謂的局長親自上來審問,語氣也開始變軟讓我給他們一個台階下,作賊心虛這四個字用來形容他們再合適不過了,但是他們依舊要求我簽一下不帶真相材料的保證書,說是為了給上頭一個交待,否則他們什麼都做得出來,會把我帶回南方送進勞教所,讓誰也找不到我。

當然我急於獲得自由,也擔心竹天父母的身體,同時也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我作出了讓步,但是他們已明確告訴我,即使回到日本也必須保持和他們聯繫,否則我永遠不能再回國,不會再有任何保障。

回到老人面前,面對他們因擔心面憔悴的臉和他們懇求我放棄大法修煉的眼淚,我的心幾乎要碎了,這樣的精神折磨,令我無法面對,什麼時候我們國土上的人們,才能活得像個人樣,我真的不知道。除了沉默我什麼也說不出來,他們因我的沉默轉而為怒罵聲不斷。

就這樣我第二天早上領著我那幼小的以為媽媽出去工作了兩天的孩子,離開了北方,離開了我的父母親人,我的老同學,離開了深愛的有著五千年文明歷史為我所驕傲的神州國土。登上飛機的那一刻我便告別了過去的我,打定主意永遠漂流海外,直到大法真相大白,洪揚天下,完成自己人生的使命,並洗刷掉我對邪惡妥協的恥辱。

尾聲

回到日本如死而復生,恍如隔世,歷經煉獄般的精神折磨,那股要考驗大法弟子的邪惡力量一直跟隨著我,讓我承受丈夫失去工作,家庭幾乎要破碎,我面臨成為難民的危險,然而上天待我不薄,我兒子的出生,使我度過了家庭變故與丈夫孩子分離的危機,丈夫終於肯為了保護我而放棄了回國的念頭。

我不會去恨丈夫和丈夫的父母,文革留給他們恐懼使他們作出了這樣保全自己的反應,怕因我受到連累,我只能自己一個人去承受,這一點我心裡十分明白,但是我的結局沒有我想像的那樣可怕,我的丈夫終於在關鍵時刻憑良心做出了選擇,我因此十分高興,高興我其實並沒有看錯人。

我最終生活安定下來,從磨難中從邪惡迫害的精神枷鎖中走了過來,然而這樣一件歷史大事意味著什麼,忙忙碌碌的世人未清醒的發覺,大法的傳出,正經歷著史無前例的邪惡迫害,與兩千年前古羅馬帝國的尼祿昏君迫害基督信徒何其相似,當年可怕的瘟疫流行向我們啟示著什麼,難道我們真的不在乎?

緣歸大法緣未盡,我的路已經走了過來,彷彿跨越了時空。終有一天我會籍由自己一生的得法和修煉證實大法的路看到神州大地上下五千年文明的緣由,看到古今中外聖人所作所為的究竟。人類的幾經文明,幾多輝煌和衰敗啟示著什麼,這個謎底已漸漸為我所知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會展現給世人,讓我以師父的一首詩結束我的心路歷程,結束我這尚未結尾的漫長的人生與修煉的感悟。

大舞台

人世五千載 中原是戲台
心癡戲中事 陸離多姿彩
醒來看你我 戲台為法擺

二零零二年二月一日
2005年3月3日完稿於日本東京(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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