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稼祥
讀了2月3日《人民日報》的“人民网”上的一則消息,使我相信,中國不少党政領導的性能力遠遠大于他們的施政能力。這則報道的題目是,“張二江与107個女人有染,老婆性賄賂屬訛傳”。張二江是誰?不是西門慶,是中共湖北省天門市的市委書記。此天門,大概就是李白詩中“天門中斷楚江開”中的那個天門。“老婆性賄賂”是什么意思?報道的解釋是,“有媒體曾報道天門市某机關工作人員為...
如果要用一句話來描述目前中國受國內外經濟學界廣泛高度重視的所謂“財政風險”或“財政危机”,我以為沒有比“國家在吸毒”更貼切的了。
這場運動可以看成是中國民衆第一次採取的一個集體行動,不在官方發動的採取的一個集體行動,它跟文化大革命完全不同(文化大革命是毛澤東發動的),而且宣佈了中國統治的不合法,終結了中共統治的合法性。它用街頭呼喊的形式,比投票要強烈的多。它用呼喊、用標語那個選票是非常巨大的,人人都能看得見,連衛星都能看得見那個選票,宣佈了中共統治的不合法性。
不進行經濟和政治改革中國的社會會衰退,甚至會野蠻化。但如果只進行經濟改革不進行政治改革,社會就會動亂。社會動亂的根源不是民衆要求政治參與,而是少數人對社會政治權力的不規則壟斷。
天安門文件能夠還原的只是中共當時願意掩蓋到什麽程度的那個真相。就是中共當時想對歷史怎樣掩蓋,那麽張良就怎樣把它原原本本的透明出來。
從(學潮)開始,到王丹上街絕食以後,所有的的事情都按照楊尚昆的意圖在發展,我想他一定高興得返老還童。我在中南海看見他,他正帶著一撥人在中南海邊上散步,挺著個大肚子,談笑風聲,得意揚揚,不得了的高興。那時侯他已經成立了戒嚴指揮部。戒嚴指揮部剛成立的時候在中南海辦公,幾天以後搬走了。當時我心裏想,我要是卡車司機多好,一卡車把他撞到中南海裏。
保守派出的招數是很簡單的,不斷的向(鄧)他們反映和提供資訊。陳稀同、教委主任何東昌和袁木這些人把整個學生運動描繪爲一場反對鄧小平的運動。不斷地向他們送各種資訊,送鄧小平呀,送中央所有人。這是他們出的招:讓鄧小平和趙紫陽他們的矛盾越劇烈,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何東昌不斷的給學生“做工作”:我明確的告訴你們就是動亂。就是要秋後算帳。一到學生要平息的時候,他們就跟學...
保守派利用了學生,楊尚昆就利用了保守派和學生、趙紫陽和鄧小平之間的衝突。大家可以看出來,最有利的是處在楊尚昆的位置上,他既能溝通鄧小平、趙紫陽,還能溝通保守派。他有一個所有人都要求他的“身份”,
因爲大家知道鄧小平退休的時候提出了一個條件,說我半退是可以的,但是我推薦一個人來做中央軍委第一常務副主席,楊尚昆做常務副主席,我隨時把這個職務讓給他。那意思說楊尚昆一定要隨時幹掉趙紫陽。趙紫陽在13大有了鄧小平這句話,他們就等不到14大了。因爲鄧小平可能在14大以前就把他的職務讓掉
我忍不住要中斷一期對中共十六大的系列評論,想與讀者分享我剛剛讀到一篇奇文後的奇特觀感:1989年後,中囯共產黨其實一直有一個公開的、有組織的反對派,而現在,它極有可能成爲一個反對黨。這個反對黨的創始人不可能是別人,只能是大名鼎鼎的鄧力群。
改革派也是勝負參半。趙紫陽仍然是個兒皇帝,他上面仍然有做中央軍委主席的鄧小平,還有中央顧問委員會、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就像古羅馬還有元老院在那個地方。而他在這次大會上想通過關於政治體制改革的決定,沒有通過,只在13大報告裏寫了一些條款。這是改革派負的這一半。這樣的話,13大實際上並沒有終結這場權力鬥爭,只不過是給這場權力鬥爭做了一個幕間休息——由鄧小平退休開...
六四事情的起源,其中是兩個問題,一個必然中的偶然;第二個問題就是三個集團之間的互動和對抗。
鄧小平那個時候宣佈他要退休,實際上他就是給大家一個相互商量的時間,實際是說你們考慮一下,我這樣做怎麽樣。從此以後,各個派別的活動就極爲頻繁,鬥爭就非常激烈。
如果沒有86年學潮,他的反對者就找不到藉口,不可能在1987年初把他整下去,他有可能堅持到十三大。擔任中央顧問主任,然後接鄧當軍委主席,事情就可能是另外一個局面,但事情恰恰不是這麽發生的。
在中共16大上最有可能成爲下屆總理候選人的是溫家寶。提起溫家寶,人們最難忘的是他那張臉。那張臉曾經出現在1989年5月某日的中央電視臺的熒屏上,在趙紫陽那張一夜之間癟了許多的臉的後面。我當時看到溫家寶的那張臉,那張欲淚還休的臉,心想他可能完了。
有一首港臺歌曲這樣唱道:“你這樣一個女人,讓我歡喜讓我憂……”象曾慶紅這樣一個領導人,不知道讓誰歡喜讓誰憂。但願不是只讓某些人歡喜,讓天下人憂……
談起鄧力群那一夥人﹐我們都嘻笑怒罵。他正在看柏楊的《醜陋的中國人》。有人說﹐你不必看那本書﹐看鄧力群﹑胡喬木就夠了﹐他們比醜陋還要醜陋。有好事者﹐送給胡喬木和鄧力群一副對聯﹐上聯是“論文章江郎才盡”﹐下聯是“論整人黔驢技窮”﹐橫批是“可以休矣”。
我們的核心人物都已經出場﹕胡錦濤﹑曾慶紅和溫家寶。就等中共16大的帷幕一拉開﹐他們便可以開始演戲。他們將扮演什麼角色﹐他們的故事情節將如何開展﹐勢必決定中國未來至少10年的命運。而其中最關鍵的人物當然是胡錦濤﹐他是誰﹖或者說﹐他將可能是誰﹖
江澤民在其任期內,可以被稱爲制度創新的舉動之一,便是在中共15大改變了鄧小平時代的中央領導人的排名制度,把總理由第二把手拖後到第三把手,第一次將全國人大常委會主任推到第二把手的位置上。或者換句話說,原來作爲第二把手的李鵬總理,在職務上從第一線領導“下降”爲第二線領導,但他的排名並沒有下降;朱容基從國務院副總理提升爲總理,而他的排名卻沒有被提升。
看了這個題目﹐讀者千萬不要以為我要製造一則新聞﹐說江澤民夜闖民宅﹐明火執仗……他沒有這個必要﹐也沒有這個膽氣。我所說的“打劫”﹐是從圍棋術語裡借來的。“打劫”是一種戰術﹐運用這種戰術﹐能夠在對手想要我的一塊地盤時﹐迫使對手也讓出他的一塊我想要的地盤。
我的想法是,要把現在已經顛倒的情況理順。我們目前的政治狀況是,專制或極權的外殼,相當無能或軟弱的權利核心。自己做不了決定,幹不成事情,社會上的人也做不了決定,幹不成事情。到中辦來這段時間,我看到,不用說做出使中國改觀的重大決定,就是討論問題、講話或寫文件,連稍微有力的措辭都不敢用,用所謂“準確”的尖刀,閹割掉了許多有用的想法和讓人提神的表達方式。這種管不住自...
著名大陸旅美政論家吳稼祥三日在一場題名為「蟬、螳螂、黃雀的故事」的演講中談及六四學運性質時,將其稱之為「東方的法國大革命」,認為法國大革命終結了君主制度,六四學運則宣告了共產主義僭主制度的滅亡。
在中共黨史上,最可驚異的現象之一,便是在高層權力繼承上,漸漸確立起“誰的孩子接誰的班”的封建貴族權力繼承規則,而在黨的最高職位的繼承上,最終結果,卻都是別人的“孩子”接了自己的班。
也許是剛剛“到中流擊水”回來,渾身舒泰,一杯香茗在握,忽然窗外雷聲大作,暴雨傾盆而下,暑氣頓消。雨霧盈窗,豪情滿懷,忽生江山人物之思,往來興替之慨,於是目空千載,詞興勃發,寫下這個名篇。毛澤東本人或許並未想到,他這首詞的美感並沒有成爲他的黨的遺産,他遺傳給他的黨的是這首詞的權力意識和帝王情懷。在這首詞裏,觸目驚心的是這樣幾個詞:“秦皇”、“魏武”、“揮鞭”...
一大早,趙紫陽就去見鄧小平,手裏拿著一份名單,對後者說,小平同志,有件事要向您報告。您知道我們這次黨代會對中央委員實行差額選舉,昨天選舉結果,鄧力群等同志落選了,您看怎麽辦?鄧小平沈吟少傾,堅定地說:“當然要尊重代表們的意見。”於是,鄧力群沒有當成內定要當的中央政治局委員,因爲他連中共中央委員都沒有被選上,失去了當政治局委員的資格。
決賽是在一次中央工作會議上,耀邦讓他們都參加會議的組織和秘書工作。最後,家寶表現最出色,於去年8月調入中央辦公廳任副主任。從啓立、兆國到家寶,都是學理工的。據說,兆國有一種理論:學理工的人不愛批評,肯幹活。
請各國卸任的國家元首或政府首腦作爲“中國人民的老朋友”訪問中國,是中國長期以來一直貫徹的一項外交國策。比如美國前總統尼克松、福特,前國務卿基辛格、布熱津斯基,澳大利亞前總理霍克,英國前首相希斯,希臘前總理帕藩德裏歐,日本前首相中曾根康弘和田中角榮,等等,都曾經被多次邀請來中國,下榻于高級賓館的總統套間,洗塵于風景名勝的山水之間,品茅臺美酒,睹花容芳顔……即使...
看起來十分有趣。當美國制訂中國政策的“紅軍”和鴿派在克林頓政府裡設立辦公室時﹐在中國得勢的卻是鷹派﹔當美國的“藍軍”和鷹派從白宮裡收復失地時﹐中國的鴿派反而送來橄欖枝。這是一種平衡效應﹐沒有這種平衡﹐這個世界就只會有衝突﹐而沒有和平﹐或者﹐只有屈服﹐沒有抗爭。
中國最近發生的事情似乎讓世界越來越看不懂。中國當局在大批地抓過民主黨領袖和法輪功信徒之後﹐現在開始大批地抓“特務”﹐以致于美國政府勸告批評過中國政府的華裔美國學者﹐或在美國居留的華人學者最近不要到中國旅行﹐以免突然成為特務被秘密關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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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表示,彈道導彈防禦系統在以色列、紅海和烏克蘭首次面對複雜、高風險的戰況,並取得了豐碩的戰果,這促使全球各國加快了這類系統的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