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心:感受过年

于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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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01月30日讯】过年,在小的时候一直是最重要的节日。从腊八开始,一晚热气腾腾的腊八粥标志着一年中最冷的天气到来,同时也意味着最冷的天气即将过去。

在北方,腊月23是小年,从一天开始要里里外外的打扫房间,我喜欢这一天,这意味着在外地上学、工作的哥哥们很快会回来,欢声笑语会洋溢在家里。我忙着把哥哥带回来的烟花分开,哪些除夕燃放,哪些初五放,哪些元宵节放。根据烟花的名字想像它们燃放的时绽放在夜空中的形状,是无比快乐的猜想。

小的时候,过年意味着亲人团聚,还有新衣服和好吃的好玩的,可以无所顾忌的玩到夜里。我们家的和睦一直为亲戚邻里所称道羡慕,说现在,这样和睦的大家庭真是少见。我们也觉得,父母的健康和高寿,是我们的福气。年前,家人一个接一个的回来,是爸妈最幸福也是最骄傲的时候。邻居的老太太问老妈说,刚才我看见好几个人,是去你家的,哪个儿子和孙子啊?老妈笑逐颜开的一一告诉这些邻居麻友,因他们总是一起打麻将,我们就说那是麻友。过年是老妈在邻里前显示家里兴旺和睦的最好的机会。但是在我失去自由后,妈妈后来和我说,简直就不知道怎么过这个年。一看到满满一屋子的人,独独少了我,就觉的心里受不了。

在我因为信仰遭迫害后回到家,依然不断有“维稳”人员到我家“维稳”。节日前所谓“维稳”人员进入我家客厅的一刻,让全家的热闹气氛立时凝固,所谓的维稳,是让普通百姓的生活最不稳定的公权力的滥用。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被列入暴政的维稳对象,实在不是一件让人感到舒服,或者说很恐怖的的事,我选择了离开,给自己一个信仰自由的乐土,也还家人一个安心踏实。

今年是我到美国的第二个年。在出国前,一个朋友和说,真羡慕你,可以看神韵了。是的,在剧场看神韵和在大陆的时候看光碟是不同的感受——尽管在大陆我已经觉得很震撼。

每一个舞蹈节目的帷幕一拉开,坐在我旁边的一位男士就惊叹一声:哇!~还带着一个长尾音。这位男士似乎对舞蹈情有独钟,每一个舞蹈节目他都惊叹不停,中间休息的时候他说,看到广告就想来看,今天坐在办公室里,忽然想起今天有演出,就在网上订了票来看。他说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演出,颜色、服装、音乐……

我也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演出。十几位舞蹈演员的配合,让人感到她们是一个人,完全是一种无我的境界。仿佛她们是纯净透明的载体,在传达着来上天的召唤。在这里,看不到自我才华的展示,尽管她们一个个长袖善舞。整台晚会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又气势磅礡。女子舞蹈表达得细腻精微,灵动的舞步传达的善,让人感到心灵的宁静。我一直偏爱女子舞蹈,可是今年的《大清侍卫》,演员们传达的忠勇似乎直抵心灵深处,让人感到一种说不清来自何方的感动。

关于神韵,我听到了太多叹为观止的评论。我多么希望,我的家人也能看一台这样高水准的演出而不是恶俗的春晚。对于春晚,我一家三代人没有不厌恶的,但是春晚就像新闻联播一样准时出现。我不奢望他们都到美国来,不过我相信他们总有一天能在大陆看到神韵。看过神韵,方知什么是真正的艺术,什么是神传文化。

有物质生活就有一个钢筋水泥构筑的家,有精神生活自当也有一个精神的家园。美国作家兼哲学家梭罗问道:“我们终其一生为谁而受奴役?一个人最大的惶惑就是不明白自己受苦、欢乐、工作、享受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是否为了回归精神的家园?神韵或许会开启一段记忆,给出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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