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不是蚂蚁舌尖爬 中餐英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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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5年02月24日讯】(大纪元记者张秉开综合报导)中华饮食文化,在世界堪称第一。如何向非华语母语的亲朋好友解释那一道道佳肴,是既有趣又较为难之事。即使仔细斟酌,有时也是很难用外文将中文原意表达清楚透彻,造成啼笑皆非的误解。

据华裔作家裘小龙的一篇文章《 英文中难念的中文食经》解释,因为中华文化的意义深远,所以有时在饮食中所反映的文化内涵,难以用外文翻译表达出来。

他说,“鲜”——“中国美食中至关重要的概念之一。”因为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习以为常。似乎,“delicious是相应的英文字,但其实太泛泛,无法表达中国人舌蕾特有的一种味觉。”

他举例说,为了向他的美国一位朋友解释,美国超市冰鸡熬出的汤不鲜而需要加些味精才能“鲜”的原因,“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徒劳。”

“英文中没有这个‘鲜’字,对他(的朋友)来说,鸡汤已经够‘好喝’、‘可口’、‘美味’(都可以译成delicious),压根儿体验不到还要加味精来追求的鲜味。可对中国人的口味来说,‘鲜’不可或缺,味精(MSG——monosodium glutamate)因此得到普遍应用。”

他举的另一个例子是“麻”。他说,“对川味菜肴来说,麻必不可少,在英文中一般都译成辣(hot),但是麻并不是辣。如果要直译,麻在英文中有指舌头发麻的意思。”

裘小龙说,“麻”不是一种定义——“麻得像成千上万的蚂蚁在舌尖上爬。”

他还论述到,中西文化之间的差异还不仅仅在于中菜的特殊口味难以翻译。“再举一个中国字,‘馋’,在英语中同样找不到相对应的字。馋不是饿,而是指一种特殊的食欲味觉需求, 能用作动词或形容词。”

他说,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有不少著名的“馋”的例子。如晋代的张季鹰,他在京城身居高位,却因为馋家乡的鲈鱼,辞官回乡。他的馋成了名士风度——不愿为了名利束缚自己——在知识人士圈子中颇受赞扬。

而且,他还发现即使在上海这样的一个区域,也能从饮食中体会中西文化的巨大差异,而且能体察中华传统的内涵。比如对于上海人来说的大闸蟹。“最美味的部分来自蟹黄蟹膏。”

“说来惭愧,蟹黄蟹膏挂在嘴边说了这么长时间,自己却从没想到要去搞清楚到底是什么。”而在字典中的解释去让这位作家“倒抽口冷气”,如果“把词典中的定义生搬进小说里,令人馋涎欲滴的感觉顿时荡然无存。”在此不做详述。

裘小龙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西方人会更多的理解和接受中华传统的文化,因此也就不必生搬硬造不恰当的英文翻译,而直接使用汉语音译即可。

“dim sum,这一中文(广东话)拼音在美国已变成人们所接受的英语词汇,连带着所有的美味联想。如果硬要在英文中直译‘早茶’,反而费解,至少难以让人食指大动。长此以往,说不定哪一天“麻”和“鲜”(ma and xian)也会正式出现在英语中。”

因为,他已经至少在纽约中餐馆的菜单中,看到了“Ma La Tofu”(麻辣豆腐)这样的直译方法解释中餐的菜名。

责任编辑:林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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