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恒:凉山学童攀崖 彝族民空悬的人权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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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6年05月31日讯】最近,大陆有关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昭觉县支尔莫乡阿土勒尔村,15名6—15岁学童徒手攀爬峭壁上学的报导,再一次引起人们对凉山彝族贫困问题的关注。

凉山彝族自治州是中国彝族最大的聚居区,面积约6万平方公里,人口约450万,其中彝族人占全州总人口的43.7%。

大凉山资源富集,是有名的攀西“聚宝盆”。“天上鹰飞过,地上长出诗 ”。高寒山区,以酒取暖;原始耕作,朴实乐观。彝族人民千百年来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曾创造出歌舞、象形字、星相、历法等独特的民族文化。

21世纪世界步入电子时代,阿土勒尔村的孩子们却背着书包,用生命攀缘17条藤梯,上下海拔1400米悬崖峭壁往返于学校和“悬崖村 ”的家。巨大的安全隐患、对照城市令人震惊的贫富差距使人们不禁要问:路呢?穷到何种程度使修一条公路这么难?据悉,这条路上不知摔死、摔伤过多少人,村民最大的愿望就是修一条安全的路。

5月24新京报以《悬崖上的村庄》为题,报导了凉山学童攀爬悬崖一事后,当晚,凉山彝族自治州州委书记林书成“ 紧急表示 ”:“ 先施工一条钢筋结构梯道,解决群众出行安全问题,接下来马上组织论证彻底解决方案。有可能的话,还要给孩子们添置一些防滑手套或护具 ”。

先不说钢筋梯道和防滑器具,无非也就是权宜之计。更何况州委书记的言外之意, “彻底解决方案 ”还没经过“论证”程序,也就是遥遥无期。资料显示,打通悬崖村和外界连接的公路,大约需要5、6千万人民币。县里分别在2004年和2009年规划过修路问题,但要求村里自筹50%的资金来修路,村民出不起钱,于是修路之事就一再搁浅。

修路本属地方政府的公共服务范畴,是财政应尽的责任与义务。要求贫困村民集资3千万修路简直是天方夜谭。阿土勒尔村是“精准扶贫”对象,远未达到脱贫,青壮年大多到外乡打工,剩下的村民就靠攀着古藤下山,背着自产的花椒、核桃到镇上去换日用品和一点现金生活。这样的条件何时能筹资修路?

据了解,凉山州所辖17个县市中,11个彝族聚居的县被列为国家扶贫开发工作重点县。当地直到2009年才勉强普及9年义务教育,师资力量尚差。而凉山州政府表示从2007年至2012年已累计投入276.5亿元改善民生,各界爱心慈善人士也曾慷慨解囊。凉山州教育局的数据更显示,凉山州教育投入连年递增,2013年达到70.8406亿元。人们不禁再问:钱呢?这么多钱还不够修一条路?这些钱怎样用于扶贫的?“与世隔绝”的村子怎么还没解决最基本的安全出入问题?人们最直接的感受是,学童攀崖的现实和泛滥的政府形象工程形成的强烈反差。

那么钱到底去哪里了呢?网上一篇自称“一名凉山彝族对新京报报导感想”的文章列举了一份“2015年至今凉山州贪污腐败的县级以上官员名单的不完全统计”。统计显示:不到两年凉山县级以上因贪污受贿、违法违纪落马官员多达50多人,包括县长、环保局局长、人大常委副主任、教育局副局长、政协副主席等等等等……文章还披露,凉山州乡镇、村干部更是大肆贪污。扶贫资金层层被挪用,克扣贪污,人民拿到手的少的可怜。

这篇来自民间的文章在一定程度上解答了人们的疑问,凉山州资源、水能丰富,矿产被誉为“中国的乌拉尔”,为什么贫困却如此集中体现在彝族聚居地上。原来,中共官僚体制的不作为、腐败、懒政在这里体现的漓淋尽致。穷,不是彝族人天生的,而是中共强加的结果。

彝族,源于汉史记载中的“西南夷”,古代彝族自称“尼”,汉文记载多称“夷”。中共篡政之后,将“夷”改为“彝”,意为房子(彑)下面有“米”有“丝”、有吃有穿,“夷族”便被改为“彝族”。这说明中共对彝族等少数民族有过“幸福”承诺,事实却证明是欺骗。

联合国对贫困的根源解释为:“贫困是机会和权利不平等的结果,是社会缺乏公平和正义的表现”。彝族做为少数民族,首先有保留民族风俗、信仰的权利。

事实证明,中共统治下的少数民族不是被迫丧失掉独特的文化根基,就是因抗争而招致残酷的镇压。彝族也不例外,在“ 党的关怀”的幌子下,彝族人的语言、文字多年来被同化,特别是古老的对“大神天菩萨”的宗教信仰被压制,失去了民族的根和精神支柱的人,萎靡不振,反被扣上“ 懒而不思进取”的帽子。城市劳动力市场上,因歧视,彝族人没人雇佣,一批农村彝族青少年无从生计,参与犯罪和吸毒,染上爱滋病。近年,社会上对彝族人的偏见由来于此。

中共对凉山州的开发掠夺也是触目惊心。凉山其实是中国自然资源和水利资源最富集的地方。网上有彝族学者披露,近年来,中共政府逐渐砍光原始森林,阻断河流,破坏山体,只剩下污染了的空气和水。

反贫困,保障人权是建立在人权平等,信仰自由的基础上的。凉山学童攀崖求学的境遇,是中国贫富阶层断裂,发展不平衡的缩影,更是一幅中共对少数民族欺压、掠夺、歧视的具体画面。结束中共暴政,各族人民才有人权保障。#

责任编辑: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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