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领袖】跨性别计划危害孩子 篡夺家长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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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3年05月10日讯】(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

简纽瑞‧利特尔约翰:他们说这些青春期阻滞剂是可逆的,这是一个谎言。这可不是什么“暂停”按钮,这是一列通往终身与疾病为伍的快速列车。

杨杰凯:今天我采访了家长权利倡导者及心理健康专家简纽瑞‧利特尔约翰(January Littlejohn)。2021年,她状告女儿所在的佛罗里达学区,原因是学校官员在未经家长同意的情况下与其13岁的女儿会面,讨论有六页内容的所谓“性别支持计划”。

利特尔约翰:这不是改个名字和代名词那么简单。他们问她更喜欢用哪个洗手间、在过夜郊游中她更喜欢和什么性别的人同住。然后他们问,当我们和你父母说话时,我们应该如何称呼你?我们应该用你出生时的名字和代名词吗?实际上是想骗我们,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们曾经和孩子会过面。

杨杰凯: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女儿的经历

杨杰凯:简纽瑞‧利特尔约翰,很高兴请你来到《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利特尔约翰:谢谢你的邀请。

杨杰凯:简纽瑞,我们要谈谈你走过的这段匪夷所思的经历。你实际上有心理健康方面的背景,在我们进入正题前,我想请你谈谈这方面,你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利特尔约翰:当然可以,实际上我在佛罗里达州有心理健康顾问的执照。我目前没有从业,但在我从业的时候,我刚开始是一名青少年药物滥用咨询师。然后我转而在大学就职,期间我为有“注意缺陷多动障碍”的大学生设立了一个项目并运营它。

杨杰凯:请跟我谈谈你女儿吧,她都经历了什么,还有你和她之间是怎么互动的?

利特尔约翰:很讽刺的是,我是专门研究“注意缺陷多动障碍”的,而我女儿也被诊断出患有“注意缺陷多动障碍”。对她来说,要适应学校生活尤其不容易。所以当她上中学时,发现了这个朋友群,她就加入了,那里也接受了她。最初我们很兴奋,但后来我们开始看到一些不好的迹象,表明那里对她来说也许不是一个健康的地方。

长话短说,时间到了2020年春天,我女儿突然对我们表示,她对自己的性别感到困惑。在这之前,在她所在的学校朋友群中,有三个身边的朋友也开始确定自己是跨性别者。当这种情况发生后,像很多孩子一样,她立刻想要改名字,改代名词。当时她认定自己为非二元性别。

所以我们仍在努力想了解究竟是怎么回事,因为我经过临床培训,我当然知道跨性别者是怎么回事,我知道性别焦虑是怎么回事,这是一种心理健康诊断,但非常罕见。放在以前你肯定不会听到很多朋友谈论这个。所以对我来说,当她回家说这些话时,在我脑海中,我认为从统计角度上说,这不可能发生在我孩子身上。

在治疗师的帮助下,在治疗师的建议下,我们告诉女儿我们不会肯定这个身份。这件事发生得很快,事态在迅速升级,我们很担心,因为她的心理健康越来越差。我们告诉学校,我们在家里不会肯定这个身份,但我们觉得无法阻止她使用外号。老实说,我就是这样认为的,就像约翰(John)去上学,想被称为约翰尼(Johnny)。

几周之后,一天放学后我女儿上了车说,“妈妈,我今天和学校官员会面了,他们问我想用哪个洗手间。”我立刻吃了一惊。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有一次会面。首先,和我孩子会面却不告诉我,因为我女儿的“注意缺陷多动障碍”,她是有一份504计划备案的。每次504计划的会议我都是在场的、参与的。我知道根据法律,如果我不签字,我不在场,他们是不能实施504计划的,因为她是未成年人。所以我立即给我认识的那个辅导员发了电子邮件。我同时收到了辅导员和助理校长的回复电话。他们告诉我根据法律,根据反歧视法,我女儿现在受到保护,我作为她的家长不能干涉,那次他们和我13岁孩子会面的情况,他们不能给我提供任何信息。

侵犯了父母对孩子指导和作出医疗决定的权利

杨杰凯:你当时是如何反应的?

利特尔约翰:我很生气。我很困惑,因为我是一位参与很多的家长。当年我曾在这所中学做过志愿者,所以我们家庭的情况或我们的关系如何,他们并不是不了解。我曾在学校管理过他们的复印室,我还管理过他们学校的红白蓝日活动。他们没有理由不联系我、不通知我,不让我参与这次会议。

这种侵犯行为发生在学校开学时,但直到10月底我们才和校长见上面。他们给我们看了“跨性别非常规支持计划”,是他们和我们13岁女儿在未通知我们或未经我们同意的情况下,在闭门会议中完成的。这是和我从未见过的学校辅导员、助理校长和社会工作者一起完成的。所以是三个成人和一个13岁的孩子在一个房间里。然后他们把压力强加到我孩子身上,让她决定是否尊重我作为家长的权利,让她决定我丈夫和我是否应该被邀请参加这次会议。一切让她说了算。所以在这个支持计划中,这不是改个名字和代名词那么简单,他们问她更喜欢用哪个洗手间,他们问她在过夜郊游中她更喜欢和什么性别的人同住。然后他们做了一些特别令人震惊的事情,他们说,“当我们和你父母交谈时我们该怎么称呼你?我们应该用你出生时的名称和代名词吗?”实际上是骗我们,不想让我们知道有过这样一次会面。

所以对于处于我们这种情况的家长们,我们的情况到目前为止并非一个孤立的案例,他们可能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孩子经历了困惑。学校里的每个人,员工、老师、学生、辅导员会知道这个孩子已经认可一个不同的身份,可能会使用异性设施,把孩子的安全和他人的安全置于危险之中,而只有孩子的父母们被蒙在鼓里。

杨杰凯:我还想请你澄清一下,当你说侵犯行为,你这么说的确切意思是什么?

利特尔约翰:对我们做父母的权利的侵犯。指导、养育我们的孩子是我们受宪法保护的权利,其中包括心理健康和作出医疗决定。这是什么,这个他们坐下来和我们的孩子一起讨论这些问题的过程,这是所谓的社会性别转换。这实际上是一种社会心理医学干预,学校对此完全没有资格这样做,尤其是在没有父母参与的情况下,因为很多这样的孩子都有伴随发生的问题,比如曾经的创伤、饮食失调、焦虑、抑郁、注意缺陷多动障碍、自闭症。他们与这些孩子会面时,许多这些并发问题并没有被发现和解决,因为父母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孩子正处于挣扎之中。

社会性别转换是走向医疗性别转换的第一步

杨杰凯:你怎么看这个事实?我是说,与一般人相比,你有这个非常独特的背景,这是否让你能够以某种很多父母根本做不到的方式对此做出了评估?

利特尔约翰:对此,除了感恩之外,我实际上没有答案。我很感恩我有这样的背景,我知道心理健康咨询是如何运作的,我知道什么是合乎道德的治疗。社会性别转换是走向医疗性别转换的第一步。当父母真正发现了什么是性别确认护理,我们本质上是在试验,给予儿童实验性的青春期阻滞剂、跨性别激素,这些最终会使他们失去生育能力。家长们害怕学校会把他们带上这条路。

他们不是只保持中立而已,他们正在进行的不是中立的干预。他们称赞这些孩子。由于这一身份我女儿得到了很多正面的肯定。她以这种方式确认自己是一个女孩的时候,没人称赞她。只有当她以错误的身份站出来时,才有人称赞她很勇敢,她才获得各种关注,参加私密的会议,并让她决定是否也让父母参加。这是一种难以置信的力量,是给孩子施加的负担。但它真正在做的是在父母和孩子之间制造巨大的分裂。他们在学校这么做的时候,只能产生这种情形。真是这样,因为研究表明,父母的参与是学生学业成功的最重要的因素之一。那么,为什么我们突然之间忘了这一点,把所有的父母都设想成了孩子的敌人或危险了呢?但只限于在这一个方面。

我们继续回到与家长权利倡导者简纽瑞‧利特尔约翰的对话中。

杨杰凯:你刚才谈的让我很吃惊,因为我之前并未完全了解社会性别转换或者这种确定行为实际上本身是一种医学干预。想到这点我甚至有些不寒而栗,因为很明显,在各个地方,坦率说,这点正在被那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应用着。

利特尔约翰:对,它真正在做的,是在孩子的脑海中具体化这个想法:是的,我出生在错误的身体里,这是正确的前进道路。作为一名心理健康专家,我看到它所真正造成的,是很多这些孩子有深深的自我厌恶,这是非常悲惨的。所以当你确认这个跨性别身份时,你在孩子的心中真正肯定和确认的是一种自我憎恨。这造成很多这些孩子把他们自己的身体看成只是零件,鼓励他们和自己的身体部件脱离关系。例如,许多十几岁的在青春期顶峰的女孩已经对自己的身体感到不舒服,这些我们都经历过,这是度过青春期的正常过程。但她们没有被告知这一点,她们被告知,如果你的乳房不舒服,这很可能因为你是跨性别的,你把它们割掉好了。他们使用委婉的说法,比如缩胸手术,那实际上是双乳切除术。所以他们把那些严重的、非常严肃的外科干预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它们只是非常简单的手术,只要你不喜欢某个特定的身体部位,你就可以这样做。

医学上的性别转换是通向一辈子与疾病为伍的快速列车

杨杰凯:我看过数据,去这些儿童性别诊所就诊的儿童数量出现了激增。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利特尔约翰:我认为这真的很可怕。因为我们所做的,我们对于一个心理健康问题,对于这些在自己性别困惑中挣扎的孩子和成年人,他们应该得到同情,但他们也应该得到基于证据的道德的治疗。我们看到的是,激进主义的渗透不仅仅在我们的学校,也在我们的心理协会、我们的医疗领域。我们将看到一个庞大的人群被确认接受了医疗治疗,然后在他们的大脑完全发育好后意识到这并不能解决他们的痛苦,这不是他们问题的根本原因。

这就是为什么你会看到,英国、芬兰、瑞典实际上对那些被用来证明这些激进干预措施正当性的证据进行了适当评估。他们正在扭转方向,他们说弊大于利。

我们并没有该有的数据,来肯定所有这些个体并将他们置于一条成为终身患者的道路上。想想看,你把一个九岁或十岁的孩子置于这种医疗的道路上,因为在孩子10岁左右或青春期第二阶段,在第二性征刚刚开始时,他们就开始给孩子使用青春期阻滞剂。但当你停止这个(发育)过程时,这在以前从未如此大规模地进行过,即使在正在进行的初步研究中,我们已发现,你同时也停止了骨骼发育。所以我们看到这些儿童和青少年的骨密度下降了。我们可能会停止大脑发育,因为在青春期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

关于我们的大脑和整个的青春期,人们对这一过程本身并不完全了解。那么为什么我们会认为,我们可以了解这个完全停止青春期的过程,然后自动地让这些孩子服用跨性别激素呢?因为他们称之为暂停键,那是一个谎言。他们说这些青春期阻滞剂是可逆的,那是一个谎言。我们知道这些是谎言的原因,是因为我们看到了其负面的副作用。所以这不是暂停键,这是一列通向一辈子与疾病为伍的快速列车。你怎么能说一个孩子在11岁时就会同意给自己做绝育手术?你怎么能说一个孩子可以同意丧失未来的性功能,会同意未来发生的事呢?

想到这些,晚上我都睡不着觉。这些孩子到成年后会怎么想?等他们的大脑终于成熟了,他们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受到了什么伤害,他们意识到那些本来应该保护他们、最关爱他们的人却让这些发生了。

老实说,我不责备家长们,因为很多父母都被告知,如果你不肯定你的孩子以及这种跨性别身份,无论他们这种感觉已经多久了,无论他们有多大了,无论是否有其它合并症,如心理创伤,如果你不肯定你的孩子,他们就会自杀。不是说它不是一个风险因素,因为确实是,这个问题令人担忧。但我们又怎能断定孩子产生自杀的念头是由于家长不肯定他们,而不是由于根子上的原因及相继而来的问题呢?父母们没有得到所有可用的治疗方案,在没有人告诉你全貌的情况下,你又如何能对一个试验性治疗方案真正知情同意呢?没有人告诉他们大部分孩子以后会停止这种行为,只要你能给他们提供一个充满关爱、支持、中立的环境。不必对你的孩子进行社会或医学角度的性别转换,他们中的大多数照样会停止这种行为。无论是否借助心理治疗他们都能挺过去,化解自己的痛苦。这真的看孩子自己了。

我并没有把事情看得过于简单,因为很多这样的孩子真的很苦恼,但他们误诊了自己的痛苦。他们认为性别认同才是答案。事实上,很多时候他们是被引导着去相信性别认同是解决方案的。一个处于真正苦恼中的儿童或十来岁的孩子,如果给他提供一个方案,说可以让那个你恨的人,那个被欺凌、被性侵或性骚扰的人彻底离你而去,这样一个方案,又有谁不去牢牢抓住呢?这个时候,你就是这样一个新人了。他们被给予了一个并不真实的解决方案。

不管这些孩子、青少年或成年人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你都无法改变你的性别,你的DNA将保持不变。现在他们中很多人都在脱离性别转换,自己身体留下了永久的、不可逆转的改变,比如脱发、阴道萎缩、永久性嗓子变音。许多人由于束胸乳房已经变形了,或者他们接受了双乳切除术,已经没有乳房了。因此,我们将会看到走过这些经历的实实在在的人,你会看到由此带来的伤疤。这将是非常明显的。

父母应该注意的危险信号

杨杰凯:有些家长可能正在观看我们的节目,很想知道自己孩子的学校会不会出事,你能指出一些危险讯号吗?

利特尔约翰:可以,这些孩子中许多人花大量时间独自玩手机,上网。YouTube、TikTok上面有大量跨性别网红。阿比盖尔‧施赖尔(Abigail Shrier)写了一本书《不可逆转的损害》(Irreversible Damage: The Transgender Craze Seducing Our Daughters),其中有整整一章专门谈跨性别网红,因为他们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他们非常吸引人,让人觉得真是那么回事。我是说,显然我对这个问题非常感兴趣。但我们也看到了由于过度使用手机导致其它显著的心理健康流行病。在TikTok上花太多时间。在其它社交媒体平台上花太多时间,在Pinterest话题板上,饮食失调的话题一直存在。自我伤害是很大的一种,拿刀子割自己的身体。还有其它心理健康问题。最近孩子们出现了一种流行病,孩子们看了好几个小时的YouTuber后认为自己出现了“妥瑞症”,他们认为自己也有妥瑞症。此外,我们还看到了其它类型社会传染的发生。

所以父母们绝对需要知道的,不仅仅是学校的政策,还要知道自己的孩子在接触什么。家长们需要参与孩子的生活,参与他们的日常生活。那些能够让孩子停下来的父母,在某些方面需要采取断然措施。把那些女孩、男孩牢牢抓住的是一种激进意识形态,我们看到男孩也一样,我不想说这是一个女孩易受到攻击的话题。但重点是这些孩子们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很脆弱了。

因此,你会看到的一些警示迹象是情绪上的急剧变化,自己孩子受到吸引后,一夜之间就想要改变自己的外表。危险讯号方面,他们放学回家带什么宣传品了吗?是否有写着代名词的笔、旗帜?他们在学校参加了哪些社团?其中一些社团,在午餐时间举行活动的同直联盟社团真的是这种意识形态的灌输机器。

所以家长们,你不需要提前送他们到学校,或者他们放学后留了下来,这种事在上学期间就完成了。所以父母们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参加了这些社团。我认为家长们,尤其是孩子年龄小的需要进行这些对话,即使你的孩子年龄大了些,也要问他们,“你们在学校学到了哪些性别方面的知识啊?你对性别有什么看法?”这一下就会告诉你很多他们对这种意识形态的接触程度。你去问他们,“我老听到非二元性别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呢?咱们一起探讨一下,因为我想确保你得到的资讯是准确的。”这样就能了解一些自己的孩子一直以来接触了怎样的环境,他们相信什么,然后确保他们获得的资讯确实是基于科学的,是准确的,而不是基于意识形态的。

父母可以如何保护自己的孩子

还有一点我要告诉家长们,特别是那些发现自己和我们处境相同的父母,他们的孩子对自己的性别产生了困惑,在这个问题上,你必须像对待其它问题一样引导孩子。在这种情况下,很多父母看到孩子似乎一夜之间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变化迅猛,从只是想要改变穿着,到“我想改名字,改代名词”,到“我要束胸带,我要激素或者青春期阻滞剂,否则我就不能做真正的自己”。但很多孩子他们要青春期阻滞剂,就好像要个鼻环那么简单。他们不了解他们所要的青春期阻断剂对自己的身体会造成什么后果、后果有多么大。

他们只是陷在感情的痛苦中,希望这种痛苦有个了断,然后有人就告诉他们这就是答案。所以你肯定他们的痛苦,但不能肯定那个虚假的认同。我知道这听起来似乎很吓人,我知道自杀这种危险因素是绝对存在的。但如果你爱你的孩子,支持你的孩子,我们试图找到这个性别困扰和困惑的根本原因。那么从统计角度上说,你的孩子很可能会挺过去,他们很可能就会解决这个问题,一切都会好起来。

杨杰凯:我知道接下来要问的这个问题有点敏感,请问你的女儿现在状况如何?你的家人现在怎么样了?

利特尔约翰:谢谢你提这个问题。我现在正全力保护我女儿的隐私。任何孩子都不应该受到像她在学校里所受的那种待遇。几年过去后,她已经走上一条珍爱自我的道路。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如果她愿意的话,将来有一天可以讲述她的故事。但是,这是很难的一条路,我们还在处理学校所发生的所有事情的后续。

杨杰凯:如果让你用几个字概括一下,对美国家长们,你现在想要表达的核心资讯是什么?

利特尔约翰:家长们应该站出来,应该争取自己做家长的权利。他们应该了解孩子的学校里发生了什么。我们需要将性别意识形态从学校系统中彻底清理出去。这种思想是非科学的,它根植于我们的社会,尤其是根植于我们的学校。我们需要把它清理出去。

杨杰凯:好了,简纽瑞‧利特尔约翰,很高兴你能参加我们这个节目!

利特尔约翰:非常感谢你的邀请!

杨杰凯:感谢大家观看本期《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对简纽瑞‧利特尔约翰的采访,我是主持人杨杰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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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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