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忠八评中共:当今中国是个热爱和平的国家吗?(下)

陈世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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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1月28日讯】附录一:
张朴:毛泽东史达林为什么要打朝鲜战争
(http://www。ncn。org/asp/zwginfo/da。asp?ID=69670&ad=9/22/2006)
我在网上看到不少谈论朝鲜战争的文章。人们对这点已经没有疑问:是金日成首先发动攻击,派军队越过三十八度线,想一口吞掉南朝鲜(南韩)。但金日成的发热头脑无论多么膨胀,如果得不到毛泽东史达林的支援和援助,他是绝不敢轻举妄动的。

至今鲜为人知的是:毛泽东和史达林为什么要打朝鲜战争?两人之间是怎样讨价还价的?毛泽东又是怎样把中国投进了朝鲜战争?

[一]
朝鲜战争发生前的背景是:二十世纪初沦为日本殖民地的朝鲜,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日本战败后,被沿着北纬三十八度线一分为二,南边驻扎美国军队,北边驻扎苏联军队。

苏联军队撤走后的一九四九年三月,北朝鲜首相金日成眼看中共就要夺取全中国,他着急了,到苏联去想说服史达林帮他打南朝鲜。史达林拒绝了,怕跟美国打起来。金日成于是求毛泽东帮忙,派国防部副部长来北京见毛。毛明确表态支援,说等他拿下全中国再开战。这时候,毛的意思还是秘密派兵进去,乔装成朝鲜人。

根据张戎的研究发现,毛泽东的想法在访问苏联时突然发生变化:他要公开派军队入朝同美国作战。

毛泽东于这年十二月六日离开北京赴莫斯科,一直呆到第二年的二月。毛的意图是要??服史达林帮助他建立第一流的军事工业体系,但史达林远远没有满足他的要求。为了从史达林那里拿到他想要的东西,毛向史达林明确表示他要参战。

毛看出史达林希望中国和北朝鲜能同美国打一场大仗,这对史达林有说不完的好处。第一他可以做军火商。第二他可以试验自己的新式装备,特别是米格飞机,还可能获得某些美国军事技术。第三他可以弄清美国的底牌,在跟共产主义阵营对垒上,美国到底能走多远。

[二]
当然,最使史达林动心的还是中国人能消灭并牵制大量美国军队,使世界权力平衡倒向对苏联有利的一边。史达林的全球梦包括在德国、西班牙、意大利等若干欧洲国家夺权。他在给毛的电报里说:共产党面对一个绝无仅有、而且转瞬即逝的良机,那就是在资本主义阵营里,德国和日本这两个主要军事强国都刚刚战败,如果共产主义阵营和资本主义阵营之间打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话,“我们应当害怕这一前景吗?我认为,我们不应当害怕,如果大战不可避免,那麽让它现在就来吧,与其几年后打,不如现在就打”。

毛泽东有自己的打算。他的设想是:我帮你打败你的主要敌人美国,你给我军事工业和势力范围。毛之所以敢打,是因为他拥有千百万可充当炮灰的中国人。他相信美国不可能跟他比赛死人,他不会被打败。打朝鲜战争还给毛提供了一个处理上百万在国共内战后期投降的国民党部队的办法:把他们大量派去朝鲜。

毛泽东反复向史达林表态:可以依靠他来实现史达林的全球梦。毛还一再告诉史达林的联络员尤金:美国可能在朝鲜投入三十到四十个师,但是中国军队会把他们“碾”得粉碎。

[三]
一九五○年一月十九日,苏联驻平壤大使什特科夫电告史达林:金日成很激动地请求允许他发动进攻。三十日,史达林叫什特科夫告诉金日成,说“可以帮助他”。这是第一份史达林同意发动朝鲜战争的文献。史达林改变主意是因为毛要参战。

两个月后,史达林把金日成召来莫斯科,对他说:中国人现在可以专心对付朝鲜问题了,我们有了成败攸关的条件──北京的支援,我们可以采取更积极的行动来统一朝鲜了。史达林要金“必须依靠毛,毛对亚洲事务的了解再高明不过”。

毛泽东要帮金日成打仗了,史达林自然要让他当金日成的顶头上司。但史达林得让金明白,大老板还是他。当他首次电告金日成同意打南朝鲜时,毛正在莫斯科,斯大林对毛一字未吐,反而命令金日成不许向中国人露出一点风声。在毛回国以后,史达林才把金日成接来莫斯科,跟他讨论作战方案。

五月十三日,苏联飞机把金日成送到北京。一下飞机金直奔毛处,向毛宣布史达林已经同意了。当晚十一点半,毛派周恩来到苏联大使罗申那里去核实。第二天一早,史达林的话来了:“北朝鲜可以着手行动;可是,这个问题应该与毛泽东同志本人讨论。”

十五日,毛对金日成表示无保留的支援:“如果美国参战,中国将派兵入朝。”毛泽东特意排除了苏联军队的卷入:“苏联同美国有三十八度线的协定,不方便直接参与军事行动;中国没有这种约束,可以全面援助北部。”毛主动提议马上在中朝边界部署大军。

金日成同史达林制定的计划得到毛的认可,史达林十六日来电最后点头。六月二十五日,北朝鲜的军队越过三十八度线,侵入南朝鲜。

[四]
美国总统杜鲁门于二十七日宣布派兵入朝。同时他增加了对正同越共打仗的法国人的援助,改变了对台湾的“不干预”政策。由于这一政策改变,毛和他的后继者们都只能对台湾隔海兴叹。

八月初,北朝鲜军攻占了百分之九十的南朝鲜。美军增援迅速赶到,九月十五日在三十八度线以南的仁川登陆,把北朝鲜军截为两半,紧接着准备向北进攻。二十九日,金日成急电史达林,请大老板叫中国派“志愿军”。

十月一日,史达林告诉毛:履行诺言的时刻到了。史达林的电报向毛委婉而客气地下命令:“据我看,如果您认为可能派兵援朝的话,您应该起码派五、六个师向三十八度线进发”,“他们可以称为志愿军”。

毛马上作出反应。十月二日凌晨二时,他要已经派到中朝边界的部队“随时待命出动,按原定计划与新的敌人作战。”

决心已定的毛,在临战前,才召开政治局会议,想听听同事们的意见,看有没有自己还没想到的地方。对毛来说,政治局不是做决定的机构,而是为他提参考意见的智囊团和他的决定的执行者。这次,他特别要求智囊们畅所欲言,着重摆一摆出兵的不利条件。绝大部分人反对出兵。周恩来采取了模棱两可的立场。反对声音最高的是林彪。毛泽东后来曾讲出兵“是一个半人决定的”。一个是他,半个是周恩来。反对意见包括:美国具有完全的制空权,大炮优势是四十比一,美国可能轰炸摧毁中国大城市及工业基地,甚至可能朝中国扔原子弹。

这些问题毛都知道,他也曾为此多少天睡不着觉。毁了中国对他本人有百害而无一利。毛最终把赌注押在美国不可能打到中国本土来。中国的城市和工业基地也会有苏联空军保卫。毛不相信美国会扔原子弹。不过,他还是为自己采取了以防万一的措施:待在有坚固防空设施的玉泉山。

十月二日,毛起草了一封给史达林的电报,说他“决定出动中国军队到朝鲜和美国人作战”。这之后他意识到自己一向对出兵显得太积极,从未谈过困难,不利于同斯大林讨价还价。毛压下已起草的电报,发给史达林另外一封,故意表现得犹豫不决,说:中国出兵“多半会带来极严重的后果”,“多数同志认为对此持慎重态度是必要的”。“因此,目前最好暂时不派出军队。”毛怕史达林把他的话当真了,特地说:“我们尚未作最后决定,希望能同您商量。”

与此同时,为了给出兵铺路,毛假装给美国一个“警告”,派周恩来演了场有声有色的戏。十月三日凌晨,周把印度驻华大使潘尼迦从睡梦中叫醒,要他告诉全世界,如果美国军队越过三十八度线,“我们不能坐视不顾,我们要管。”为什么中国政府不直接发表声明,而绕个弯透过一个在西方说话没人听的大使?显然毛有把握这个“警告”会被置之不理,他便能以“美国把战火烧到中国大门口”为理由出兵。

[五]
十月五日,联合国军队已经推进到了朝鲜北部,史达林对毛感到有些不耐烦了。他回答毛那封“暂不出兵”的电报说:“我上次向您提出派五、六个师的中国志愿军,是因为我很了解,中国领导同志作出过一系列声明,说他们准备好了派几个军去支援朝鲜同志。”这里的“中国领导同志”显而易见是指毛。史达林是在提醒毛,朝鲜战争是毛最先积极要打的。

毛只是想擡高身价。收到史达林的这封电报时,他已经指定了入朝总司令:彭德怀。十月八日,他下令组成志愿军,“迅即向朝鲜境内出动”,当天电告金日成:“我们决定派遣志愿军到朝鲜境内帮助你们”。他同时派周恩来、林彪到苏联,向史达林要武器。路上,林彪给毛发了封长长的电报,再次劝毛回心转意,放弃出兵。派强烈反对出兵的林彪去见史达林,毛有他的用心。他想让林彪对史达林多说、说够出兵的困难,以便从史达林那里得到尽可能多的东西。

周、林于十月十日到达史达林在黑海畔的别墅,当晚谈了一夜,直到黎明五点钟。史达林答应卖给中国飞机、大炮、坦克等军事装备,周恩来连价格也没问,他知道不管多少都非买不可。史达林曾许诺派“一个空军师,一百二十四架飞机,提供空中掩护”。可现在他忽然说派不出了,苏联空军尚未准备好,要等两个月。没有空军掩护,志愿军只好在地面上等着挨美国飞机炸。周恩来、林彪坚持说苏联空军掩护决不可少,争来争去史达林也不松口。最后,史达林打电报给毛说:中国不必出兵。

用毛后来的话,史达林说:“算了吧!”史达林这是在将毛的军,明知毛想出兵,非出兵不可。果然,毛马上就不争了,说:“不管苏联出不出空军,我们去。”十月十三日,他打电报给周恩来:“应当参战,必须参战,参战利益极大,不参战损害极大。”周恩来看完电报后,一言未发,双手抱着头,陷入深深的沈思。毛怕周不把他的意图传达透澈,双管齐下,通知苏联驻华大使罗申,中国一定出兵。

中国,就这样在一九五○年十月十九日被毛投进了朝鲜战争。

附录二:

红色高棉国名冠以“民主”二字1/4人口死于专政(摘录)
作者:柳叶刀2006-07-07新快报-金羊网
网易历史http://history.163.com/
人类在经历着极其漫长的野蛮史。或许,人类的文明史有多长,人类的野蛮史就有多长。http://history.163.com/

2006年1月25日,中国发行量最大的日报《参考消息》在第3版左下角刊发了一条不起眼的消息,标题是《审判红色高棉程式即将启动》。配发了一张邮票大小的照片,画面是个持枪的娃娃兵,说明是:“1975年红色高棉攻占首都金边时,一名红色高棉小战士在街头。”红色高棉领导集团被赶下台迄今27年了,“它的某些高官不久可能因导致柬埔寨全国近1/4人口死亡而受到审判”。根据联合国与柬埔寨政府达成的协定,一个特别权力机构正在为成立审判法庭作准备。为审判的事,谈判持续了近10年,“现在终于有望看到,对在1975年至1979年期间导致170万柬埔寨人死亡的人,采取一定的司法措施”。

170万,还是一个毛估估的数位,有的报道干脆就说是200万。没有人能够准确地弄清那4年时间里,柬埔寨究竟有多少人“人间蒸发”。这是一个人口不上千万的小国家,在我手头这本1990年版的世界地图集中,介绍其人口为787。6万,1999年版的《辞海》介绍为963万(1993年数)。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后期,致死170万差不多是这个国家总人口的1/4。

创造了让一个国家1/4人口蒸发奇迹的就是红色高棉….而“红色高棉”,是外界对以原柬埔寨共产党为核心的左派的称呼。这个组织的核心人物,就是大名鼎鼎的波尔布特。这个从来不大愿意曝光露脸的神秘人物,如果不是在1998年4月的一个深夜,在柬埔寨北部边境红色高棉从林战士的最后基地,在73岁的古稀高龄上“因心脏病突发”去世而活到现在,那麽,他必定是头号审判物件。

波尔布特出身于比较富裕的农民家庭。1949年,也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那一年,他赴法国留学,参加了柬埔寨留法学生组织的马列主义小组,负责宣传工作;1953年回国后进入丛林,参加反法殖民主义斗争;1954年在金边一所私立学校任教,参加柬埔寨共产党前身——高棉劳动党的建党活动并从事地下工作;1960年3月,在金边火车站一个废弃的火车厢里,正式举行第一次代表大会,宣告了高棉劳动者党正式成立,波尔布特成为三常委之一;1963年在柬共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正式当选为中央委员会书记,同年离开金边转入丛林从事军队、游击队和农村革命根据地的建设,而就在这一年,西哈努克宣布红色高棉为非法组织。波尔布特的“铁杆左右手”是英萨利和宋成,乔森潘则在金边搞白区工作。1966年“高棉劳动者党”正式改名为“柬埔寨共产党”。在越南战争期间,红色高棉对保护那时著名的生命线——胡志明小道,起了重大作用;1975年,在波尔布特的指挥下,红色高棉一举击败由美国支援的、由政变上台的朗诺政权,1975年4月17日这一天,柬埔寨“全国解放”,红色高棉在世界上再创了一个“农村包围城市”的成功例子。

在有些人手中,“民主”也可以一把扯来当作遮羞布;波尔布特的红色高棉就轻易地祭起了“民主”的大旗。1976年1月柬埔寨颁布“新宪法”,定国名为“民主柬埔寨”。作为“政治家、军事家、柬埔寨共产党领袖、民主柬埔寨政府总理”的波尔布特,在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都极其落后的柬埔寨,开始了史无前例的“社会主义实践”。他的首个伟大壮举,就是一夜之间将首都金边的二百多万居民“打扫干净”——把他们统统赶到偏远农村去,当然不是“接受再教育”,而是不让资本主义工商业在城市里萌芽,因为在他们看来,城市是资本主义的丑恶象征。于是,有“东方巴黎”之称的金边成了无居民的“鬼城”,三年之后去看,多数房子还是人去楼空鬼影憧憧;而在遣散二百多万居民的途中,至少死了两三万人。1975年6月,在中国,已经病重的周恩来总理还善意地劝告他们,不宜这样做;而波尔布特等人却骄傲地宣称:全世界的革命者都可以从柬埔寨学到很多经验,“从金边撤出所有人口这样的创举,是任何国家的革命都是不可能做到的”。

“波尔布特大叔”年轻时的理想,是建设一个纯而又纯的、“公平美好”的共产主义社会。在他看来,像中国大跃进时期那样“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真是太慢了,他要的是坐火箭一蹦就蹿入共产主义。占领金边后,波尔布特马上宣布要建设一个“没有富人和穷人,没有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的理想社会。他自己也处处“大公无私、艰苦奋斗”。在他的英明领导下,柬埔寨无阶级差别、无城乡差别、无货币、无商品交易、无正规学校、无邮政电信、无公共交通、无医院、无宗教、无法律法规、无广播电视、无出版物、无私有财产,甚至没有家庭。人们的生活都被规定好了,何时可以吃饭,何时必须劳动,何时允许性交,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他实行“平均分配”的原则,在全国建立“农村合作社”,农民和下乡的“新生者”除了保留睡觉的铺盖外,其他私有财物全部充公;每个村成立一社,三十至四十家编为一个大组,每组成立一个公共食堂,每十人一桌吃大锅饭(其实是“大锅粥”);已婚的夫妇则被分开编组,一两个星期才允许“团聚”一次;合作社天天吹哨出工和下工,田间地头插着红旗,一片片黑衣人围着汗巾在挖土挑担;全国老百姓和军人只发统一样式的黑色“革命服”禁绝其他服装,姑娘穿花衣服就被定为“资产阶级思想”;美国《时代周刊》的封面,就曾刊登过一个柬埔寨姑娘因为恐惧已经不会再微笑的脸……如此让人叹为观止的“革命化”,发生在人类的当代史里,不能不令今人惊愕得合不上嘴巴。现在回首那样极端荒谬的情形,我们不难发现,社会理想主义的最大特点就是最容易走向理想目标的反面。

波尔布特其貌不扬,绝无留着小胡子的希特勒那样相貌鲜明,如果混在人群中,就是一个难以辨别的普通农民。但一切独裁者的特点,就在这个貌不惊人的波尔布特身上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他虽有书记的职务,在党内却呼为“一号大哥”;夺取全国政权后,波尔布特那帮人仍病态似地疑神疑鬼,强调“秘密工作是一切的关键”;到处是严密的监视网,宣称“革命组织有千百双眼睛”;一切消息都要封锁,在金边的外国记者全部被驱赶……而在极左思想泛滥的七十年代的中国,波尔布特的名字国人并不陌生;波尔布特来访到北京时,在住所还同种树养花的工人一同干活,更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处处体现“劳动人民本色”,你还真想不明白,这么一个“政治妄想狂”,是一个如何奇怪的高等动物。在他死时,身上穿着件皱巴巴的短袖衬衫,身边只有一把蒲扇。

这些年来,在柬埔寨陆续挖掘出大量的骷髅头骨,他们都是波尔布特的红色高棉统治时的杰作。除了原来旧政府的官员、军人遭到大规模屠杀外,商人和憎侣等不易改造、且对“新社会”有毒害的人,就灭了算了;旧知识份子也通通被清洗,全国只剩3个旧知识份子、1个旧技术人员得到正式录用。在1976年年底,波尔布特就忧心忡忡地指出“党的躯体已经生病了”,他大约是从党的内部嗅到了让他不安的气息,于是一大批中央高层领导被血腥清洗,这就是“清理阶级队伍”;在金边附近的一个集中营(亦称“S-21监狱”),就有近2万“有问题”的人被关押,结果仅有六七人生还。或许可以说,这种“灭绝的功夫”,连纳粹集中营的刽子手们看了也自叹弗如。如今,杀人机器S-21监狱成了纪念馆,其中有一张用骷髅头砌成的柬埔寨地图占据了整面墙壁,个个骷髅头空空眼窝里都在流泪嘶喊。

波尔布特在不到4年的执政时间里,就组织领导了4次大肃反,其肃反机构也够厉害的,比如在革命军总参谋部中,除了总参谋长宋成一人外,所有人员统统被捕杀。其时宋成也被列入了黑名单,只因他在前线指挥而一时幸免于难,直到1997年6月才被波尔布特派卫兵给杀了,不仅宋成夫妻两命归天,连他们的9个子女也一同被杀光光。史达林如果在地下知道这样的业绩,恐怕也禁不住赞叹:哈哈,后生可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呐!然而,当美国记者纳特-赛耶采访临死前被红色高棉软禁的波尔布特时,波尔布特还毫无感觉和知觉地说:“我只是要斗争,不是要杀人。我的良心是清白的。”这真应验了雪莱的话:“人类引以为自豪的是:他们善于创造出庄严的名字来掩盖自己的无知。”“斗争”就是这样一个“庄严的名字”,只是这里不仅仅是无知,还有无耻;波尔布特大约压根儿就不认为他和他的组织把一个国家的1/4人口给干掉有什么不对不好不妥。

一切的惨无人道,终将被历史所终结,只是时间长一点短一点的问题。从1975年4月至1979年1月,红色高棉执政时间只有3年多不满4年,暴政的“朝代”就是这样短命。1978年年底越南10万“志愿军”入侵柬埔寨,仅用两周就推翻了失去民心的红色高棉政权,波尔布特在金边陷落前一天乘一架直升飞机仓促出逃。1981年12月,柬共宣布自动解散;1985年,波尔布特“宣布退休”。当然,瘦死的狐狸比鼠大,实际上柬共仍然存在,“退休者”仍决定着红色高棉的一切。但不得人心的组织终归要众叛亲离、衰败消亡的,到了世纪末的1998年,终于成了红色高棉的投诚年和终结年,红色高棉彻底灭亡了,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箱,而且“清空”了。红色高棉打着的是共产党的旗号,其实是给国际共运史抹了一笔沉重而丑陋的黑色。中国曾一度是红色高棉的支持者,迄今鲜见有人认真反思那样的同志啊兄弟呀的历史。波尔布特则自称是“毛泽东的学生”。

历史总要清算的。如今,保留野蛮的“遗迹”是很紧要的,而将其建设为纪念馆甚至旅游景点对外开放也不错,这样至少让更多的公众知道历史的真相。

附录三:中越边境见闻:我军牺牲1053人夺回的死亡哨所

在距离我们分队驻地约三十五公里的山上有一座小小的哨所,那是其他兄弟部队的防区,中越自卫反击战期间听说在该防区我军牺牲了一千多将近两千人,但我查找的资料中说仅是牺牲1053人,并附有阵亡烈士的相片及名字等。在中越边境线上的哨所估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所以世人已经完全忽视了它的存在,因为我于1990年随父亲上过该哨所视查,这几年来新战士入伍我们都是带他们去那里进行思想教育,所以印象非常深刻。的确,它没有在那场战争中留下任何的痕迹,(我在网上找不到当年与这个哨所有关的战斗,只能从县志中找到。)也不象老山、法卡山、扣林山那样以较大规模的战斗来吸引全世界的目光,中越两国好象都有着极大的默契一样,对当年发生在这里的战斗都闭口不谈,在此,我将我所了解的情况向大家说说。

这个哨所距离边境线约700米,是这一带山脉的最高峰,海拔1500多米,现在随着中越两国关系的正常化,这里已经成为了我们这一带党政机关、学校及各单位按受爱国主义教育的基地。虽然硝烟已经远去,但当年曾经在这个县呆过的人们永远也无法忘记1979年至1984年期间那异常惨烈、悲壮的战斗。(因该哨所目前已对外开放,只要有负责该片防御的连长同意,任何人都可以在任何时间进去参观,所以本文不涉及军事机密。)

之所以说这个哨所是死亡哨所,那是因为从1979年初至1984年底,凡是驻守在该哨所的中越两国军队,没有一个人能活着下来,全部战死在阵地上。

1979年以前,这个哨所只是一个步兵班级别的小哨所,各项防御体系并不是很完善,只有一道我军战士们挖的战壕,现在上到该哨所看仍然可以看到,但因为炮火及多年的雨水冲刷,现在看起来跟农民种庄稼所起的垄没什么分别,还不够人的膝盖高。1979年初的一个晚上,该哨所被越军特工队袭击,因为山上林多草密,当时也没有埋上地雷,而且中越双方那时也没有开始大规模的交战,所以哨兵的防范意识及防范水平还比较低,以至于越南特工摸上来的时候,整个哨所,除了哨兵是在清醒状态下牺牲外,其余战士全部都是在熟睡中被越南特工杀害,整整一个班的战士无一生还,令人悲愤不已。

越南军队侵占了该哨所后,对山上的阵地进行了扩建,并在山坡上埋下地雷。还没等他们修好工事,1979年2月19日凌晨,我军一支侦察分队成功的对该哨所进行奇袭,并以极小的代价一举收复失地,该哨所又回到了祖国怀中。

因该哨所太小,无法屯积大量兵源,所以我军开始对该哨所进行了扩建,在山体上挖了屯兵洞,并在山坡上埋了大量地雷。不久,越军对这个哨所进行了反攻,用几十条人命的代价夺取了该哨所。

围绕着这个哨所,1979年至1984年中越双方你争我夺,阵地异手数十次之多。往往是你夺下了,阵地刚刚修好,我一阵炮火将它炸个稀巴烂,然后我再组织冲锋把阵地夺过来,用你修工事剩下的钢筋水泥我再修。你修好了我炸,我修好了你炸,这样一直到了1984年。

1979年一个步兵班级别的哨所,只有12个人,一道战壕的地方,在数以百万计的炮弹狂轰下,竟然在1984年被修建成了一个连级驻防的主阵地,山腰上地雷、陷阱、铁丝网、易拉罐到处都是,(听说1999年边境排雷时在山腰上地雷的密度之高,让排雷分队的战友们吓了一大跳,30米长的导爆索一发射所引起的连环爆炸最远处竟达到上百米。)阵地上修了三道混凝土的战壕及N个地堡、火力点,山洞已挖成了集屯兵、娱乐室、给养室、弹药库等于一体的立体工事,最夸张的是竟然有篮球场!!!!

1984年该哨所的拉锯战以我方最终占领而停止,我曾想把这最后一战写给大家,可是我实在是无法用语言表述出来,深恐愧对将热血洒在这片热土上的先烈们。在阵地上立有一块大石碑,上面刻着“某某某哨所,1979年2月10日被越军占领,我军守备部队12人全体牺牲;某年某月某日收复,我军牺牲多少人,受伤多少人;某年某月某日被越军夺取,我军守备部队多少人全体阵亡;……1984年某月某日收复,我军牺牲187人,受伤231人。”看着一行行全体牺牲的字眼,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走在战壕里,看着当年战士们用刺刀、匕首刻下的残缺不全的留言,我又止不住流下了眼泪。“坚守阵地”,“誓与阵地共存亡”……走着走着,我突然想,我脚下踩着的泥土,究竟曾经被多少位烈士的鲜血染红过呀,十位?二十位?……

只有当你真正到了哨所,真正站在战壕里,你才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才能真正理解我为什么不敢把战斗的情况用文字表述出来。我写完《中越边境见闻之越南的火力有多猛》和《中越边境见闻之我所认识的越南兵》后,我整整花了十天的时间来写这篇文章,不是因为我词穷,也不是因为我不想写,而是因为每次我总是写不下去,心情十分的抑郁。有时写了几行,脑子里出现的都是烈士们那微笑的遗容,他们才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呀,他们的家人现在怎么样了?每一位读者你自己想一想,如果你死了,你的母亲是什么样的感受。我不想再继续写下去了,就以此作为我这篇文章的结束吧。

附录四:鲁克:从小泉纯一郎参拜靖国神社说起(摘录)

【按:个人依照自己的价值观对国家民族进行道德评判,甚至采取相应的行动比如拒绝购买某些商品,是个人自由范畴。中共国没有自由的资讯传播,专制政府可以操纵舆论影响大众判断,因而大众实际上没有能够行使真正的个人自由。而每个自认为有强烈民族感情的人都不妨问问自己:对身边的民族同胞,比如进城就业的农民工,我拿出了什么民族感情?如果我对他们遭遇的不公根本没有感觉,我的所谓“民族感情”里是不是只有恨而没有爱?那还是真正意义的民族感情吗?

中共的历史就是制造仇恨的历史,他们让人恨传统,恨国民党,恨地主,恨资本家,恨右派,恨知识份子,恨刘少奇,恨美帝,恨苏修,恨台独,恨达赖。。。除了爱中共和中共在不同阶段提倡的有时是完全矛盾的东西(例如财富),你还爱过什么吗?】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是二战结束,日本向世界签字投降的日子,是人类战胜法西斯主义的伟大时刻。而就在今年的这一天,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却毅然地参拜了有二战甲级战犯列入名册的靖国神社,这个举动使得周边邻国非常气愤,尤其是二战的受害国,中国、南北韩国,他们指责日本政府不能正视自己的侵略历史,破坏了和平友好的睦邻关系,于是纷纷召回使节,取消与日本的一些正式会谈,以抗议小泉参拜神社的举措。

上世纪的民族仇恨在中国没有止息

这些天,中国的官方媒体不仅居高临下、连篇累牍地斥责日本的参拜行动,而且不遗余力地批评报道日本的国防军事发展,企图向国人说明日本正在走向过去的法西斯军国主义。大陆民间的愤青更是不分青红皂白,冲击日本使馆,扬言“如果日本敢挑起战争,我们愿意奉陪到底!”

几十年来,中国人在共产主义的爱国宣传熏陶下,对耻辱的历史充满愤怒和仇怨,尤其对日本人怀着深深地敌视和憎恨。虽然亲身经历那半世纪前的那场战争,仍然活在世间的人已经为数不多,但是“南京大屠杀”、“重庆大轰炸”、“活人体细菌实验”这些灭绝人寰的日本战争罪行和中国近代受屈辱的遭遇却通过政府的长期宣扬,而深深刻在中华民族的记忆里。由于政府几十年的负面的宣传,对日本的形象歪曲的报道,刺激人们为过去屈辱伸冤雪耻的民族主义教育,使得仇日仇西方的情绪空前的高涨,1999年对700名北京人的调查显示,三分之二的人认为日本对中国的重大利益怀有敌意,而且在军事和经济上对中国造成了威胁。2005年6月,对4千名中国市民的调查显示,71%的人对日本没有亲近感。

在2004,2005年之间,压抑60多年的仇恨在中国大陆爆发了,愤青们在政府的鼓动下发动大规模的抗日示威运动,在各个城市陆续上演大型的游行砸馆事件以及各种抵制日货的网路大串联。他们掀翻日产的轿车,焚烧太阳旗,用砖头石块攻击了日本使馆,甚至连无辜的日本的足球队员也不放过,成百上千的重庆人困住来参加友谊球赛的日本球队的车辆,谩骂和攻击如同雨下。最后日本的队员不得不依靠百名警察的护卫,才得以逃脱。

60多年前,日本皇军在中国犯下了滔天罪行,但是现在的日本人无论怎么说都不应该承担前人的这道德责任。只要稍微有点理性,我们就不应该对日本的商品,日本的球员,普通日本人泄愤报怨。

日本人已经不再信奉当年的军国主义,法西斯主义,也不再是中华民族的敌人。我们没有必要假想自己为精武英雄霍元甲,通过使刀舞枪来错乱时空的抗日。旧时代已经远去50,60年,这已是21世纪,是文明的年代,我们应该忘记旧日的怨恨,不应该继续丑化扭曲现在的日本人的形象。仇恨只会复加仇恨,愤怒疯狂只会衍生暴力,暴力的冲突自然会挑起民族之间的对立,民族的对立会触发战争,战争是杀人,再生仇恨的机器,如此以来,冤怨相报何时了结?

日本,中国,哪个更是和平的国家?

战争与和平,在人类历史回圈反复,因为人不懂得在和平的时代相互宽容,在冲突面前不知道理性克制。

假如现在日本复辟法西斯主义,重操军国主义,欲兴师动武侵略扩张,我们的愤恨情由可原,可是日本已经是一个民主的国家。几十年来,日本为世界和平作了巨大的贡献,她是联合国经费主要承担国之一,是世界经济,科技文化发展的龙头,在灾荒地区是主要的物资捐助国,是发展中国家的扶助国,更为中国现代化建设中的提供了大量先进的技术,工程管理,和大量的贷款资本。在国际上,日本选择站在正义的一边,自愿加盟反恐的阵营,阻击恐怖主义。在反恐战场上,时刻有日本军人救死扶伤的勇敢的身影。而面对邪恶北韩武力的威胁,日本积极地部署防卫力量来制衡北韩,截断北韩核子武器的扩散和打击。

中国老百姓随着北京的歪曲宣传认为:现在小泉参拜神社就是不悔罪的表现,(少数私立学校)对教科书篹改就是美化日本法西斯的杀人历史,而发展国防就是复辟军国主义,申请进入联合国安全理事国的这一国家正常化运动就是要在亚洲争夺霸权,右派的在日本政坛崛起就是法西斯军国主义的死火复活的鬼影。

的确,对于历史,人类要反省,日本人更要反省。我们已经看到小泉及前几任首相十多次在国际会议上为日本曾犯下战争罪行深深地鞠躬道歉,努力作出补偿的动作。现在的日本已经成为一个和平国家,在战后60多年间,日本没有发动过一场战争,也没有参与一场战役。

可是标榜自己爱好和平的北京政府,在解放后的几十年中号召解放军打过了中越战,中印战,跨过鸭绿江攻打过联合国盟军(朝鲜战争)。著名的珍宝岛战役,就差一点演变成中苏大规模交战。自由西藏运动人士宣称是解放军入侵并占领西藏,在中国的南部海域为了争夺石油和南亚各国更是剑拔弩张,就连稍微和平一点的台湾海峡两岸,因为北京政府不愿意放弃武力来实现统一而弄得台湾内政纷纷扰扰,解放军的高级将领甚至叫嚣,“如果美国胆敢介入台海战事,中国不惜使用核子武器…”,这几近疯狂的话,携带着上千枚导弹瞄准的是所谓的“自己同胞”—–台湾人。相比日本,这难道也可以吹嘘说自己更爱好和平么?我们可以在每场战争中自称“伟大,光荣,正确,”,但战火硝烟从来不会体恤无辜的生命,为此所谓“正义”的无情的厮杀只会给人类空增仇恨和灾难创伤。

真正残酷害人的不是日本军人,而是法西斯思想,民族主义

当年的法西斯军国主义乃是天皇至上主义,民族主义。他们信奉天皇,用军事力量强制推行所谓的“大东亚共荣圈”的计划。在日本的《明治宪法》的主要条文中规定“大日本帝国由万世一系之天皇统治之”“天皇神圣不可侵犯”。很多有关二战回忆的记录片,都说明当年的日本人把天皇视作“LivingGOD”即“现人神”来崇拜,效忠天皇是日本国人的至上荣耀。…全体日本人认同天皇的至高神性,凝聚了日本的民族主义的爱国心,军人为国效忠哪怕是自杀,杀人也是荣耀的。而西方列强在亚洲的鸭霸引发的日本民族屈辱感和对自身的落后警觉,这些更加唤醒日本大和民族主义意识。当一个民族骄傲起来,那小小的岛屿再也无法满足他们要强盛的欲望,资源的匮乏使他们开始贪恋邻国土地。物质资源的占有被认为是民族强盛的保证,后现代的“达尔文”主义的优胜劣汰的竞争丛林法则学说也恰好填补了当年日本人道德良心的空洞,那时在日本人眼里,“落后的、未进化好的次人种—支那人”不配有这么大的土地和这么多的资源,裕仁天皇手一指,日本皇军就如虎下山扑向中国大地。

他们既然拜了假神,就分不清什么是荣耀和耻辱,为国家即使杀人,放火,劫掠也是光荣。他们以为,“大东亚共荣圈”这才是东亚的希望和未来,为了这个“让世界更好,社会更善”的科学筹划,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更不管邻国民族愿意与否,为了实现这历史目的,哪怕通过暴力强制,也在所不惜。

历史学家以赛亚•柏林曾说,自由有两种,一种是保守顺天的消极自由,另外就是“积极的自由”,即推行所谓大善让人来实现最大的自由和公平正义,“法西斯主义和共产主义”都推行的这种“积极的自由”。这种计划的自由,强制掠夺后重新分配的自由其实是假自由,这种更合理的大善结果只能导致极权主义,暴力压制主义,仇恨和屠杀也会随之而来。这些乌托邦的梦的确曾得到很多人的追随和拥抱,结局却总归是幻灭苍凉的,人类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战败的日本,在美国帮助下,放弃了这乌托邦的梦。人们也开始相信自由经济的力量,天赋人权的民主自由的力量。尤其在小泉政府的带领下,逐步向右转,把邮政私营化,走充分市场经济的道路,经济重新腾飞。外交上保持和西方文明国家一致,参加反恐联盟,制衡专制国家,维护了世界和平。在小泉纯一郎即将离任之际,日本国民仍然深深的爱戴他,民间不断地制作各种的玩具木偶(人形烧等)来纪念他执政团队的政绩。

可是在日本国外,很多人反对小泉纯一郎,说他不应该参拜靖国神社,说他损害了别国的感情。靖国神社是日本人安葬因公殉职人员的陵墓,那里不光存放少数二战甲级战犯,还有更多的是对日本民族有贡献的亡灵,日本人都集中在这里悼念那些为国家逝世的祖先。小泉不会因为十几个战犯而放弃以悼念先祖来弘扬爱国精神。

在二战中,不管是受害者还是施害人都是战争的牺牲品,受害者是无辜者的生命,施害人的生命当然也是生命,同样是软弱的人。施害人,那些战犯是被罪恶捆绑的,被撒旦利用的,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制度和错误的思想,错误的主义的产物,他们以及他们的亲属家人同为罪恶的受害者,牺牲品。事隔半个世纪,日本人也已经深深为这罪恶忏悔,我们还要不断追讨他们死者的所欠的债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要憎恨的和现在日本人一样,那是法西斯军国主义本身,那种没有上帝的思想邪灵,正是它上了人的身,是它释放了人的罪,把人变得疯狂凶残,给人类世界带来了巨大的灾难。

中国的民族主义和共产主义释放出危险的信号

中国人那种满腔怒火,随时准备复仇的心态,不也是中了撒旦的诡计么?我们虽没有天皇专制,可是北京的最高领导们难道不是在中国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么?难道不是极权政府么?他们不是民选出来的,却动则用中国民意向世界喊话,对外为一些的流氓政权(例如北朝,苏丹,缅甸,伊朗,古巴等等)站台背书。对内用民族主义在国内大肆宣教。而中国的军队也象日本皇军效忠天皇一样,宣誓只效忠共产党的最高权力核心,他们威胁台湾的导弹有增无减,在和平的年代,他们军费开支以两位元数的速度逐年成长,他们针对美国西方联盟的军事演习也是逐年升级。这种磨刀霍霍的情势,怎么不让人担心这是新的军国主义。日本已经为曾被法西斯主义迷惑犯罪而忏悔,而我们还沈浸在过往的民族旧恨中不能自拔,民族主义已使得我们对极权暴力执迷不悟。旧日的日本,现在的中国,不是同样被这些错误的思想侵蚀么?

附录五:

林保华:揪出北韩幕后的中共

北韩金家王朝在7月5日凌晨两点半发射了多枚导弹。有关这次试射的最早报导,是5月20日的日本媒体。因为安全受最大威胁的是日本。本来南韩也在北韩武力严重威胁之下,但是这些年来韩国人的民族主义升高,有相当一些人认为北韩会“朝鲜人不打朝鲜人”。连这次被卫星测出的发射准备,有韩国媒体报导其实是准备发射卫星而不是导弹,为北韩独裁者涂脂抹粉。

北韩这次发射的挑衅性非常明显。这有三个表现:

其一,六方会谈近来停滞不前,原因是北韩一直在耍花招。所以美国把重点放在对付伊朗。北韩为了提升它的国际地位,于是有这次发射来吸引国际的关注。

其二,这次发射时间是美国时间7月4日下午两点半,选择美国国庆发射,故意挑衅美国的意图也很明显。

第三,发射的多枚导弹中,有一枚改良型的大浦洞二型,射程达15000公里,足以攻击美国本土任何地方。虽然这枚导弹试射失败,也掩盖不了它的挑衅意图。

北韩的这些挑衅活动,都有中共的影子:
选择“黄道吉日”发射导弹或搞核子试验,是中共传统做法。因此选择美国国庆“献礼”,即使不是北京直接教导,也是金胖子“以中为师”。

中国总理温家宝6月28日在深圳与澳洲总理霍华德举行会谈时,温家宝首次促请北韩停止试射导弹,希望各方保持克制,避免局势恶化,并表示中方会致力寻求重开六方会谈。这是非常虚伪的表态。一个多月前外国媒体已经报导,中共无动于衷,显然,中共知道北韩发射的确切日期而在一个星期前才公开呼吁,以撇清自己的关系。我们知道,北韩的经济非常糟糕,像中国大跃进那样饿死了许多人。如果没有中国经济上的支援,根本就没有能力发展核武与导弹。中共要制止北韩穷兵黩武,不是假惺惺的对外放话,而是私下以停止经援来要胁即可。可见,这是双方合谋的结果。这几年来六方会谈没有什么进展,不也是中韩一起玩弄美国与世界吗?还需要一提的是,20天前在上海举行的上合会议,邀请伊朗总统艾哈迈迪内贾德出席,这个声称要把以色列从地图上抹掉的狂人,成为中共的佳宾,反客为主的成为媒体的焦点。这是中共用核讹诈手段玩弄美国与世界的第二条战线。

转自《新世纪》(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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