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一枭:满台冠冕堂皇甚,多是人间贱骨头!

略谈自由兼嘲儒家

东海一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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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8月18日讯】说到中国大陆文学界思想界学术界(如果大陆真有这类“界”的话),那真是牛皮马屁,中人欲呕,瓜子满眼,笑料百出,顶着儒家帽子的学者队伍也不例外。例如,不少儒者不知自由为何物,分不清积极自由与消极自由、经济自由与政治自由、意志自由与社会自由之间的区别,对诸西哲关于自由的学说的理解差以千里。

近在《儒学论坛》发了《自由之路──让我们从意志上言说上先自由起来》一文,其中提到“康德认为,当人服从道德法则时他就是自由的。”有儒者跟帖质疑曰:

“当自由的获取,必须以服从为前提,那么,这样的自由只能是以不自由为基础的。因为,必须服从,与自由是相悖的。倘若在服从的选择层面体现出自由,那么,他可以选择不‘服从道德法则’时,他能否实现自由呢?当自由成为意志的宿命,请问:意志本身还有自由的余地?至于体制上,请问美国赋予了其公民推翻其体制的自由了吗?如果象美国这样的国家真正实现了自由,那么,政治PC原则又算什么?”云云。

该儒者不知自由不是“由着自己性子胡来”,不知意志自由(或内在自由、积极自由),指的是主体活动的主动性自治性,也就是熊十力所说的“想要成为仁者,就能够成为仁者”的自由。“为仁由己”是儒家重要的修养原则。求仁、为仁、成仁全靠自身努力和道德自觉。康德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说“当人服从道德法则时他就是自由的”这句话的,因为这种道德法则他发现于他自己,而非外部世界。

英.埃里.凯杜里在《民族主义》说得好:

“一个人可能被囚于条件最恶劣的地牢,或经历最残酷的暴政,但是他的意志是自由的;当他们意志依据绝对命令行动,他的意志便是自由的。”

又如曾国藩教育子侄时所说:

“人苟能自立志,则对贤豪杰何事不可为?何必借助于人!我欲仁,斯仁至矣。我欲为孔孟,则日夜孜孜,惟孔,孟之是学,人谁得而御我哉?若自己不立志,则虽日与尧舜禹汤同住,亦彼自彼,我自我矣,何与于我哉!”(曾国藩家书《同治十年九月十二夜谕纪泽》)

意志自由类似于道德哲学意义上的积极自由。孔子曰“我欲仁,斯仁至矣”、“当仁不让于师”、“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也”等经典阐述,就是倡导通过自律自修的内圣功夫体现主体自由精神;孟子曰“道惟在自得”,突出了自身修行体悟的重要性。又曰不淫不移不屈、舍生而取义、虽千万人吾往矣,要个体不屈服于武力,不屈服于庸众,甚至不屈服于死亡,以保持自己的自由意志。

至于“请问美国赋予了其公民推翻其体制的自由了吗?”这样的问题,是有意忽略了自由和专制两种制度根本性质的不同,也只有中共御用文奴才能理直气壮地提这样的问题来。一言而答之:美国的自由制度赋予了其公民和平推翻其政府的自由。或许不能排除个别贱民会选择“推翻”自己“自由人”的身份而甘心作奴隶的可能,但哪一个现代社会的全体公民会推翻“自由体制”而选择专制呢?

写此文时,该学者仍跟帖呶呶不已:“如以能否赋予公民推翻现行体制的自由权利为标准,请问美国这样的国家算不算自由的呢?”说这是“是历代欧美思想家们困惑不已并力图解决,且至今没有解决好的重要问题”云云,不断重复此类傻话。看来此君是真的分不清(而不是有意忽略)自由制度和专制制度两者质的差异。骨头贱久了,难免影响心智发育。难怪有人骂儒家队伍中文奴、弱智众多,真不诬也。

对于各种批评抨击,只要略有水准,不论多么激烈,我都欢迎并窃喜,但见了意必固我、傻气冲冲的发言,总难忍厌恶鄙视之情,或许是特别缺乏“智力容忍度”的缘故吧。哀哉,!知识分子群体的愚昧和堕落,是一个社会和民族最不可救药、最不可容忍的愚昧和堕落。有诗《嘲儒家》曰:

猾似泥鳅蠢若牛,舔痈吮痔不知羞。
满台冠冕堂皇甚,多是人间贱骨头。

(2006)(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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