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传记精选:一代导演斯皮尔伯格(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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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1月13日讯】在这个斯皮尔伯格像无照经营者一样徘徊了多年的制片公司里,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运气。

他在月桂峡谷租了一套每月需付130美元的狭窄公寓,他用软沙发包和电影宣传画装饰了这间房屋,可他几乎没时间呆在这里。无论每天晚上电影厅的剧场里放映什么片子,他都去看。第二天,他找什么人通通电话,在电话里对影片中演员们的表演、导演们的手法和制片人的能力评头晶足一番。制片人兼作者威廉姆‧林克谈起他时说:“他是一个伟大的政治家,即使是那个时候,我们似乎已经知道我们早晚有一天要为他工作。”

斯皮尔伯格带给环球公司一片新天地。他经常把自己关在旧金山的城外。科幻小说作家和编剧雷‧布雷德伯里虽然偶尔会因斯皮尔伯格对登高、电梯和飞行的反感而感到苦恼,但他仍经常分享到斯皮尔伯格在拍摄现场上对工作的那种热爱。在那儿:
一切都很明确。这儿的工作从来都是严肃认真地开始,井然有序并且很准时地结束。除了在舞台上,我从不相信外面世界会有什么意外的惊奇事件发生在生活中。在这儿,黎明里或幕色中,我走在一条条小路上想着,我打开了这扇大门,然后我要关上它,它属于我,我说,事实会是这样。

这个制片场看上去很繁忙,载着旅行团和他们的粉白条账蓬的有轨电车好像到处都是。时不时还会有一辆高级大轿车通过。由于这里不断有新的游客涌来,安全措施必须更严格更有效。门卫斯考蒂现在对每一位进门的人都进行严格检查。到拍摄场地来办公事的人们也必须在那座黑塔楼的阴影处等候,直到一辆大轿车把他们接到指定地点,此外,这里还有一个更为过分的作法,就是用汽车把制片人们送往欧洲。

夏天快到的时候,斯皮尔伯格等待着工作,可最终什么也没等来。这简直是对他的一个嘲弄。他在环球公司对面得到一间办公室,然而这里的电话却再也不响了。公司一直支付斯皮尔伯格钱,可并不多,除去税后,他一星期仅130美元的支票就只剩下不到100美元了。

闲来无事时,他读了读那张印刷精美的合同,发现自已是一个比奴隶地位还低的雇员。“我不能在环球公司以外的地方工作,不能寻找独立贷款,不能像朋友们那样私下干,我被所谓的‘培养’束缚佐了,可又没有人给我一份工作来培养我。”随着生日的逼近,斯皮尔伯格逼着辛伯格帮他找一件导演的事情做。辛伯格说:“他逼得人简直透不过气来。他让人给我送来他拍的《午夜画廓》(Night Galler)的三分之一试播片。”

《午夜画廊》是特意为全国广播公司准备的一个系列剧,预计1969年11月开播。为了编好剧本并使之成功,环球公司雇用了罗得‧谢尔林。希望他还能像他拍《迷离境界》时一样成功。他那部一次性卖给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片予仅从地区性放映,就让他大捞了一笔。谢尔林很不情愿地把他全部的创造力都给了球环公司,他打算选写3个《午夜画廊》的片段,每段都与一个超自然的画像有关,这样的话他就可以按照电视台的要求编出一小时播放的情节来,同时还可以像《迷离境界》一样在每段故事的结尾放上一个极富刺激性的“扣儿”。

两位实习导演鲍利斯‧塞格,巴瑞‧谢尔都曾在那位50岁才从编剧改行做制片的威廉姆‧塞克海姆的片子里担任过导演。塞克海姆指派斯皮尔伯格拍中间的故事。《眼睛》(Eyes)是谢尔林笔下的—个非常有特色的片段,是描写一个残忍的瞎眼女商人极为渴望得到角膜做移植手术的故事,她不顾医生巴瑞‧ 舒力文的劝告:即便做了移植手术也只能有几小时的光明,而拚命强夺来汤姆‧巴斯雷的角膜,却发现她这可见光明的半天正赶上1965年纽约全城一片黑暗。
斯皮尔伯格读了这个剧本,立即决定拒绝接受委托。
“上帝,对一个年轻人,我还能做些什么呢?”辛伯格无奈地说。
“如果我是你,我就接受它。”辛伯格说。

这听上去是一种劝告,为了给这个试播片提高一些力度,环球公司雇用了琼‧克劳馥,大名鼎鼎的百事可乐公司老板艾尔‧斯蒂尔的遗孀。在战时好莱坞,她曾因在一部典型的情感剧《米尔德里撼‧皮尔斯》中扮演了一个向上流社会爬,最后产生负罪感的角色,而成为获奖明星,她也曾屈尊在英国恐柿电影《墓穴》(Trog)中与一个怪物配戏。

虽然克劳馥曾在许多娱乐节目的各种活报剧中出现过,可直到63岁时,她也未曾专为电视节目拍过片子。出于这种自尊心和特殊原因,尽管她已是百万富婆,她仍要求从试播片的利润预算总额中得到10%,也就是5万美元的回报。

辛伯格用斯皮尔伯格来同实力虽在减弱但对他来说仍有相当威力的克劳馥合作一事,说明了他对斯皮尔伯格具有足够的信心。斯皮尔伯格紧张地意识到这位明星已经发展到与许多大导演相持不下的地步。如导演霍华得‧哈克斯,迈克尔‧柯蒂斯,乔治‧库克等。斯皮尔伯格看过一些她的电影,仔细阅读过有关她生涯的书。尽管她只有5。4英尺高,却能在许多场合吸引他的注意力,甚至当她身边站着他心目中的英雄斯播塞‧屈赛时。斯皮尔伯格在克劳馥的公寓里召开了一个预备会。

斯皮尔伯格把克劳馥介绍给了那些爱争权夺势的明星们,他们在现实生活中让人无法形容,但在银幕上却具有魅力。这会儿克劳馥的魅力还没有马上展示出来。斯皮尔伯格想到自己笨手笨脚的样子,在准备走进克劳馥的房间前先通报了一声。幸好他这样做了,因为克劳馥这会儿正戴着一个能遮住眼睛的面具在屋子中间站着。

“我正在体会一个盲人是怎么走过这间屋子的”,她一边解释一边朝他走去,“在我们开机之前,我需要对这些家俱熟悉两天。”

然后她摘下面具,这会儿才看着他。

斯皮尔伯格说:“事实上我后来听说,环球公司给她许过愿,答应给她派乔治‧库克这类导演。至于他们究竟打算委派一个满脸粉刺的导演,一个不停地独鼻子的导演,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导演,我就不得面知了。我只知道几年后,当她发现她必须跟我一起工作时,她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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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关斯皮尔伯格1966年到1969年这几年的资料是最少的。他自己认为这些资料应该还在。我们没有找到谈话中他所提到的有关那几年的任何资料。那些无疑让他费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制作的东西也只能用一句话一带而过。这段说不清的日子反映出他对好莱坞不抱什么希望,也反映出他对自己不能在21岁前实现当导演的目标的失望。
  • 说到在环球公司的无聊,斯皮尔伯格承认道:“我从没做过任何生意,但我打了很多电话(为了让人到时叫醒他),我学会了如何玩游戏。我讨厌聚聚散散这种事,我又回到长滩的大学去了,并拍了个短片叫‘阿姆伯林’(Amb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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