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届中国自由文化奖”颁奖仪式开幕辞

袁红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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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4月10日讯】第一届“中国自由文化奖”颁奖典礼暨中国苦难文学国际研讨会,2008年4月10日至13日在台北召开。以下是旅澳作家袁红冰在颁奖仪式上的开幕辞。

各位代表、各位来宾:

大家好。

今天,来自中国大陆、日本、瑞典、德国、澳大利亚、美国,及台湾的作家、学者相聚台北,隆重举行“第一届中国自由文化奖”颁奖仪式。接着,还要举行中国苦难文学研讨会。

我代表“中国自由文化运动”,对各位代表与嘉宾的光临表示最热烈的欢迎。

此次会议的举办,得到台湾学者的鼎力支援。在此,请允许我向中华民国行政院文化建设委员会主任委员王拓先生,国立台湾大学教授张清溪先生,国立台湾大学教授李炳南先生,国立台湾大学国家发展研究所所长、教授丘荣举先生,国立政治大学国家发展研究所所长、教授李酉潭先生,国立政治大学教授宋国诚先生,台湾中华大学曾建元博士,国立台湾大学教授明居正先生致以诚挚的谢意。没有你们的热忱帮助,这次会议不可能成功举行。

在当代中国,自由是艰难的,心灵是艰难的,诗也是艰难的。有一位身处中国大陆的友人,将他的一生献给诗的自由创作。他是一位写诗的人,因此,他为诗承受了终生的艰难。

可是,进入暮年后,他却对我表达了一个炽烈的愿望: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听到这个近似遗嘱的愿望,我只能默然无语,悲悯之意也如冬晨之雪雾漫天涌起。

一位终身写诗的人,他生命的最后激情竟然不是对诗意之美的忠诚,而是对世俗荣耀的向往。他不仅贬低了诗,也使他原本艰难而高贵的一生蒙受耻辱。直视这样的生命悲剧,我除了默然,又能如何?

诺贝尔文学奖确实是西方语言文化范畴内的一种崇高荣耀。荣耀就在于她试图奖励自由创作的心灵。不过,迄今为止诺贝尔奖毕竟只属于西方语言文化,而与东方语言文化无关。原因很简单:诺贝尔评奖委员会的构成是西方文化的,它对中国语言文化没有充分理解,也没有表现出对中国文化命运的深刻关注。在此情况下,一个中国诗人将诺贝尔文学奖视为终极追求,就既侮辱了他自己,也侮辱了中国自由文化的尊严。

诗意之美,只以超凡脱俗的心灵为依归。渴望被奖励的人,没有能力,也不配成为诗人——诗人至少应当只把爱恋许给世俗之上的美。因此,一个终生写诗的人,一个为诗而承受终生艰难的人,竟然渴望世俗的虚荣奖励,又怎么能让我不感到悲悯。

中国古文学曾以其绝世之美辉煌千古。但是,环顾当今之世界,各种文化奖令人眼花撩乱,却没有一个属于中国自由文学。这正从一个角度表述出中国文化精神濒临灭绝的悲剧。当然,中共暴政及其御用文化机构设立了种类繁多的奖项,但那是为奖励文化奴隶而设,与自由人无关。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在中国大陆有一位女思想犯被暴政处决。为了不让思想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说出自己的思想,临刑前狱吏用竹签穿透她的舌头和下颚。正是这位思想犯给人间留下一句悲情千古的遗言:哪怕我对着铁铸的墙咳一声,也可能得到回音,可是我对着活人千万遍的呼唤,却犹如面对死人。

这位女思想犯遗言间回荡的悲愁与绝望,同时也属于所有中国自由的心灵。为中国文化复兴而背负如山的痛苦,行进在苦难命运间的精神圣徒们,值得历史的崇敬。

《国际学者基金会》设立《中国自由文化奖》的初衷,不是用于奖励渴望被奖励的人,而是愿通过《中国自由文化奖》,向为复兴中国文化的事业历尽艰辛并创作出精神价值的知识份子,表达无尚的敬意。同时,我们也祈愿,《中国自由文化奖》能为重建中国文化的尊严,作出不可取代的贡献。

二零零七年第一届中国自由文化奖已经完成评奖程式,颁奖仪式此刻正在进行,但是,许多获奖者却被剥夺了参加颁奖仪式的可能——法学奖获得者高智晟失踪于中共暴政铁幕的阴影之下;人权奖获得者胡佳被关入黑牢;诗歌奖获得者江婴、政论奖获得者周勍由于当局的重重阻挠,而无法成行,更多的人因秘密警察的恐吓威胁而难以赴会。

这一切都告诉世界,中共暴政——共产主义运动最后的巴士底狱,依然竭尽所能,企图囚禁自由的灵魂。然而,铁链锁不住浩荡的风。自由思想者用血泪书写的献给自由的诗篇,必将被历史铭刻在中国文化复兴的记功碑上,并流传千古。

《中国自由文化奖》追求的全部价值在于:以自由的名义,重建中国文化的自信与尊严。

谢谢大家。

“中国自由文化运动”首席委员 袁红冰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日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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