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家的男人”鞏漢林:老婆是我心中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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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1月23日訊】你相信嗎?一個在舞台上帶給大家笑聲和歡樂,幽默風趣、能言善辯的相聲、小品演員,生活中卻是一個性格內向,愛做家務,會裁縫,喜歡做飯做菜的”小男人”。在北京電視台《夫妻劇場》欄目剛剛播出的節目《一個戀家的男人鞏漢林》中,鞏漢林夫婦首次向大家披露了兩人的戀愛經歷和一些鮮為人知的家庭趣事。羊城晚報消息﹐以下主持人是英達及觀眾与他們夫妻倆的部分對話內容。

金珠:是我先追鞏漢林

英達(以下簡稱英):金珠,什么樣的男人,你絕對不會嫁?

金珠(以下簡稱金):虛偽的,不誠實的。

英:坦率地講,你們倆最不喜歡對方什么行為?

鞏:我最不喜歡對方的,就是不喜歡我。

英:只有演小品的人能說出這么繞口的話來。

金:到目前為止,我沒有不喜歡他的地方。

英:哎呀,這么肉麻,我還是頭一回見。他是這么十全十美的人?

金:我覺得他挺好的。

鞏:不!不!有缺點,體型不太像男人。

英:你看看越發證明沒有缺點。當初你們倆到底是誰追誰?

金:我追他。

英:對方什么最吸引你?

金:他挺有才的。

英:金珠呢?她哪方面特別吸引你?

鞏:性格開朗。性格開朗就是充滿陽光,我喜歡陽光、喜歡開朗,她就是我心中獨一無二的太陽。我是比較內向的人。

英:你是個內向的人?

鞏:所以我缺少這些東西。

英:你跟金珠比是內向,但總的來說你還是比較外向。也是把歡樂帶給全國觀眾的人。

鞏:那是我的職業。

英:你們是怎么開始的呢?

金:我是1979年5月進的沈陽市曲藝團,半年以后遇見了他。

鞏:那時我剛剛進沈陽曲藝團,比她晚了半年。她是我師姐。

英:師姐都敢下手。

金:我當時進曲藝團是學唱京韻大鼓,他是說相聲的。他考試那天我就看見他了,當時就發現這小伙子挺不錯的,相聲說得好,形象也不錯。而且,我倆房間隔道牆,我經常從他門前走過。我發現每一次走過,他都在房間里寫字,寫段子。有時候過去跟他聊天,又發現他的字寫得特別漂亮。我就找机會跟他學。

鞏:一來二去就寫到一塊儿了。

英:說具體點。

鞏:我當時是比較老實的孩子,也很用功。除了練功就是說相聲,背段子,然后就是寫段子,再就是練毛筆字。當時我寫的是蠅頭小楷,我認為寫得還不錯。當然蒙她那更沒問題了。真的,她每次到我屋來就說,哎呀!又寫字呢,寫得真好。我說,不行,离上邊要求還差得遠。她就笑著說,我能不能也練練?我說可以。從那以后她真的就開始寫了。后來我就一筆一划地教,我寫一筆,她寫一筆。后來呢,我拿著她的手寫。再后來,就是兩只手一起握著她的手,但還是沒別的想法,當時我比較單純。

英:你看你都那樣了,也沒什么想法?總得有一個開始吧。

鞏:當時有點朦朧的感覺。

金:有一次,我主動寫了三個字,可我沒那么的直接。我寫”我勿你”,把”口”拿掉了。我說,你看我這字寫得怎么樣?

鞏:當時我一看就明白了。”我勿你”,就是”我吻你”,我就明白了。她一”勿”我,我就明白了。所以,從此以后,我就堅定信心跟師姐。

“裁縫丈夫”鞏漢林

英:跟了師姐,那你有什么實際的行動呢?

鞏:那很多呀。我們相識是上世紀80年代初期。說實話那時的服裝,品牌就談不上了,樣式很少,我就為她做衣服。我為她做了很多衣服,不過,現在洗手不干了。

當時,我為她做的第一件服裝是連衣裙,我覺得還很時髦呢。

金:當時我穿那條裙子,團里領導還找我談過話說:”你不能穿這裙子,看你的人太多了,你太扎眼了。街上沒有穿紅裙子的,街上人都看你。”

鞏:那個時候國內已經有國外影片了,我當時看了一些像阿爾巴尼亞的電影,里面有西方的一些色彩,包括一些宮庭里的服裝。有了這种印象,所以,她當時拿來一塊料子說做一條連衣裙,我就真給她裁了。她穿上之后,團里邊确實找她談過話。我屬于臭美的那种人,從上小學起我就非常愛干淨、愛整洁,那時服裝樣式很少,我就自己做,我的T恤衫、襯衣、西裝基本上都是我自己做的。我做衣服的時候,最早是從1974年開始的。

英:鞏漢林做孕婦裝是什么樣的?

鞏:1985年,金珠怀孕已經8個月了,當時實在買不到孕婦穿的衣服。我想,怀孕的人更需要方方面面地關愛,作為丈夫,我希望她在這個過程中始終保持一种非常美好的心態。我當時買了塊上面帶點的紅布,其實它是一個長方形的褥面,我把它折了起來,中間摳了個洞,然后袖子兩邊弄成扉子形,再把腰一束就出來了。然后,中間配上一朵花。

英:鞏漢林不光有才,他也非常熱愛生活。

金:對。他對生活充滿著興趣,什么時候也不覺得累。

鞏:我想,如果你熱愛生活,一切在你眼里都是美好的;如果你遠离生活,世界就充滿黑暗。我覺得生活應該是美好的,陽光應該永遠照在每個人身上。

英:金珠你覺得他對家是一個什么概念?

金:他是一個特別愛家的人,包括在中央電視台錄節目或者在外地演出,只要一有時間,他就會馬上回家。

鞏:我确實很戀家,因為從我本人來講,家對于我來說是一种情感上的寄托,我只要一回到家里我就覺得一切都可以放松,回到家里邊才可以真正明白什么叫作天倫之樂。

而在外邊,我要顧及的東西很多,我的著裝,我的演出,甚至我的一舉一動是否能被觀眾認可?但在家里就不是這樣,該笑該說怎么都行,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我。

金:其實他在家也并不輕松,早上起來收拾衛生,擦地、洗衣、做飯。

英:那你干嘛去了?

金:我在公園鍛煉身體。

英:一個建設家庭,一個建設自己。

金:沒錯。我們倆分工比較明确。

鞏:我在家早上起來确确實實做家務,第一件事疊床,第二件事撣灰,第三件事擦地,第四件事才是梳理自己;她第一件事化妝,第二件事上公園,第三件事跳舞、健身,第四件事回家吃早點。我喜歡做家務,我覺得男人會做家務是一种聰明的表現,因為妻子拿你沒有任何辦法,你要是把你該做的,不該做的他做了,她還會怎么說你呀?!

我還喜歡烹調,一般的菜我做,比較精細的菜我也做。我們家現在還有一道保留菜,就是我發明的可樂雞翅。

“吵架時夫人包容我”

觀:在生活中如果您二位吵架或發生摩擦,一般誰更包容誰?您二位吵架時候是什么樣儿?

鞏:我夫人包容我。我常有這樣一种比喻,”男人是山,女人是海,山雖很堅毅,但它永遠被海包容。”所以,女人是最偉大的。

我是個很愛發脾气的人,表面很溫和,但骨子里卻很強硬,畢竟是東北漢子,也許叫所謂的大男子主義。一吵架肯定我的聲音高,而且是一定要壓倒對方。在我們家她老包容我,大家從體型上也可以看得出來,無論是平方面積,還是立方體積,我都小她一號。

金:其實我們在家很少吵架,唯一吵架的就是我們在排節目的時候,他特別認真,我卻不太認真,他有時候跟我急,說這句話你感覺不對。可我也不太愿意听,就跟他較勁,他就說你不听,就自己練吧,就這樣。

鞏:當然,我有點优越感,我認為我比你強,大家都認識我,可誰認識你啊!所以我從表演經驗的角度考慮,經常挑她的毛病。

金:那不是。因為很多作品都是他自己創作出來的,所以,對這個作品不管是理解,還是要求,如果達不到他的要求,他就有點急。后來我一想,他也是為了我好,也是為了事業、節目。所以,我不說話也就十分鐘、二十分鐘吧,最長也不過半天,就主動對他說,”喝口水吧。””今天晚上吃什么飯?”

觀:我有兩個問題:一是對年輕人在婚姻上有什么建議?二是您們夫妻對于孩子的教育上持什么態度?

鞏:我覺得年輕的朋友在真正要交友的時候有一點非常重要,即他是否誠實。第二,對事業是否有進取心。我覺得有這兩點就足夠了。

對孩子,我們倆從來沒有所謂的紅臉白臉。在他小學五年級以后,我們對他的教育方式是談話式的,而且對他學習也沒有硬指標,但我們對他綜合素質教育非常重視。另外,她媽媽對孩子彈鋼琴付出了很多心血,我儿子在初中的時候就拿到了中央音樂學院業余鋼琴考級最高級———九級。

英:實際上你們兩位在事業上也是比翼雙飛,是嗎?

鞏:共容共存。

英:你們事業上能分成几個階段?

鞏:應該說是分了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我們各忙各的,就是她唱她的京韻大鼓,我說我的相聲。第二個階段,她開始演小品和介入相聲。第三個階段就是我們聯手一直演到今天。在初級階段,我們都默默無聞,中級階段我們在地方算是小有名气,到了今天,可以講我們有一些節目已被全國的觀眾接受了,大家接受了我和她。(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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