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尖不傻
我家前面有一个农村小学老师,特别是夏天的晚上,我们不经意的,就要牵扯到目前的时局上来了,我很想探讨一下他这个层面对时局的观点,所以我们有时候的话题就会越拉越远,一直谈得很晚。我想设这个层次为侯赛银,也好让大家看看,在我们周围有多少向侯赛银这样的人。
侯赛银的老婆单位被强行“买断”了工龄,受害的还有他已经成家的两个孩子,他们所在单位和其他单位一样,很负责任地说都是被骗了的那种情况,他们家应该说是共产流氓迫害的重在灾区了,我们共同的观点是“现在没有地方能说理”,我们随便谈论一些周围的事情都可以证明这一点。农村老师有时侯发不出来工资,他的生活就只能是饿不着肚子的那种,后来侯赛银给我最震撼的观点就是他竟然说:“我们家过去是贫农,现在比那时侯强多了,这么大的国家管这样就不错了。”侯赛银对我称“流氓政府”有反感,并且批评我说:“不要看共产党对你不好就对共产党有意见,现在大伙不都这样吗?不行你还能干过共产党了咋地。”侯赛银跟我们大谈什么有不少别人找他们家受骗的老婆、孩子上访他不让去,他的理论是:“别人找成了,我的也得成,我才不跟遭他们那个罪呢!”我和他说你这样不对,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你这样做不是看自己的笑话了吗?侯赛银又有一个理论,说他们那里领头的没有一个“像样的名人”,我说我的看法和你又不一样,“名人”也是从“没名”发展起来的, 你参与到里面去了,你就有可能成为名人了,人家“成名”的人也不一定跟你们干这个呀,要都等“名人”那我们这辈子不就什么都干不成了吗?接下来侯赛银又引用了一个中国式的俗语,说:“天塌了大家死,过河有矬子,到啥时候说啥时候吧!” 侯赛银是个党员,我说现在共产党那么腐败,退了它得了,侯赛银说:“出那个风头有啥用呵!反正我早就不交党费了……。”对于这种人跟他说什么都没用,我只是想探讨一下,出于关心流氓政府何时倒台的考虑,我就要掌握各种各样的人。想不到一部分中国人竟然是这个样子了,气得我连骂他的力气都有没了,想了多半夜,构想出一个寓言故事,叫做《上帝的旨意》:就是远在盘古开天的时候,女娲娘娘用泥捏出一群人,并且都赋予了这些泥人们以高贵的生命,这些泥人当中有男有女有好有坏, 由于娘娘捏的泥人太多了,分不出来优胜劣汰,就用露水画了几只狼,如果一些泥人的化身遇见露水就化了,那么这个人就会被永远地淘汰掉了。这些人由于层次的不同,一有生命他们马上就分开了三个群体,那时候名词上并没有出现何谓褒、贬,只是三个群体都有一个不同的发音,第一个群体的发音叫做“尖到头儿”;第二个群体的发音为“傻到底”;第三个群体的发音是“半尖不傻”。“尖出头儿”部落的人爱动脑,受一个鸟窝的启迪之后总结一个规律,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于是他们团结起来了;“傻到底”部落的人特实在,没有人玩儿心眼儿,他们每一个人都愿意“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他们也都团结起来了;最后只有“半尖不傻”部落的人不齐心,他们是通过“过河”,从中发现了侥幸,认为“天塌了大家死,过河有矬子” 。狼先到了“尖出头儿”部落,结果狼被打瞎一只眼睛,逃跑了,再也不敢回来了; 又到“傻到底”部落就更惨了,这回狼掉了两颗牙还断了一条腿;狼想,这回算是活不成了,就跌跌撞撞的,不知不觉的到了“半尖不傻”部落来了,“半尖不傻”部落的人都特别嫉妒的相互仇视,看见谁家有好事了就恨,谁家要是遇难了才高兴呢,开始狼并不知道这个部落的人都半尖不傻,抱着必死的念头决定,哪怕是平生咬一口人肉, 也算是没有白活,于是,这只早已经残缺的狼便嗥叫着扑倒了一个人,并且顺利地吃掉了他。当狼闭着眼睛等死的时候,却发现半尖不傻的人们都无动于衷,有的甚至还幸灾乐祸。
狼从此得救了,狼天天在这里无忧无虑地吃人,狼治好了创伤,身体奔儿棒、吃嘛儿嘛儿香。
告诉大家一个消息,最近狼悠闲地开始写自传了,我费了好大的劲研究“狼话”,发现在狼的角度看来,“尖到头儿”是“尖”的意思,“傻到底”是“尖中尖”的意思,惟有那个“半尖不傻”才是一个地道的傻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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