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繪畫
在一個華麗的古代宮殿裡,夢幻般的宴會正在進行。青年男女們躺臥在大片散落成雪堆般的玫瑰花瓣中嬉戲。年輕的羅馬帝王埃琉卡巴勒斯(Heliogabalus)身穿著金色的長袍,俯臥在殿堂長沙發上,悠閒而漠然地注視著下方的賓客縱情在奢華的感官享樂中……花瓣不斷從空中飄散下來,這群青春男女們被繽紛的色彩、濃郁的花香與輕柔的觸感包圍著,渾然忘我……
由於維梅爾個人對繪畫的嚴謹態度,一生畫作不多,在眾多描繪日常生活主題的荷蘭黃金年代,他是一位特立獨行,撲朔迷離的畫家。尤其是那幅「戴珍珠耳環的女孩」(Girl with a Pearl Earring),被稱為荷蘭國寶。
文藝復興是西洋藝術的一個顛峰時期,許多重量級的大師在此時誕生,也留下了許多後人難以超越的成就。當然,一個偉大時代的藝術成就不能只歸功於少數天才,它必然是累積了許多代人的智慧和經驗,才能孕育出成熟的審美觀和精準的表現技法。
蘇珊·帕特森(Susan Paterson)是超寫實靜物畫的專家。她的作品傳達著一股平靜祥和的氛圍,仔細一看,卻又處處充滿精美的細節。這位來自加拿大的女藝術家不僅致力於傳統的寫實技巧,也喜愛描繪懷舊物件,提醒人們往日的美好。
十七世紀的歐洲繪畫從文藝復興走過一個世紀, 強大無比的米開蘭基羅,深邃難測的達文西,氣度優雅的拉菲爾仍然音形不遠,他們的影響遍及全歐,尤其是法蘭西的藝術氛圍;而北方的德意志,尼德蘭則因宗教、地理環境等因素發展出不同的繪畫流派。
西方繪畫題材中,聖母、聖嬰和天使一直是最受歡迎的題材之一。人的天性都是崇尚善與美的,除了宗教的需要之外,畫家也經常藉由聖母子或天使的純潔和神性,來儘力表現他心目中至真至善的美好形象。
拉斐爾‧聖齊奧(意大利文:Raffaello Sanzio,常簡稱拉丁文:Raphael ,1483-1520年)出生於意大利西北威尼斯和佛羅倫斯之間馬爾凱省的一個小鎮烏爾比諾,他在八歲時母親就去世了,十一歲時又成為孤兒,受監護人的照顧。年幼時是跟隨畫家父親學畫,對繪畫極有興趣。後來轉跟隨佩魯吉諾學習繪畫。他是一位畫家,也是建築師,與達-芬奇和米開朗基羅被稱...
大約在創作《三賢士的朝拜》的前後,達文西也在進行另一幅油畫《聖‧傑洛姆》的創作,但是確切的時間、創作的背景與委託人至今不詳。雖然幾世紀來的學者經常為達文西作品的真偽爭論不休,但這一幅卻從來不曾被懷疑過。
瓦薩里說,達文西未完成畫作是因為碰到困境、眼高手低——他的構思「如此精妙,如此令人驚歎」而無法完美執行;「想體現他想像的東西時,他覺得他的手無法達到完美的地步。」另一位早期傳記作家洛馬奏也認為:「他一直畫不完手上的畫作,是因為他對藝術的想法太崇高了,別人眼中的奇蹟在他眼裡仍有缺陷。」
《三賢士的朝拜》講述的是耶穌誕生時,三位東方的長老(註四)觀察到異象——天際出現的閃亮新星,得知聖者出世。他們循著星星的方向找到了伯利恆的聖家族,向聖嬰獻上黃金、沒藥和乳香。這個主題在古基督教義中代表著人類對救世主的期待和敬仰。
「聖母子」畫像或雕像是文藝復興時期頗受歡迎的個人小型宗教畫,也是維洛其奧工作室經常接受的委託項目。在1476至1480年間,達文西就畫了兩幅《聖母子》油畫,並為此作了一系列的聖母子的草圖。
繪畫藝術上的這些變革並不能全方位地展現巴洛克藝術的風采,因為巴洛克並不局限於此。直到有一天,意大利雕塑家、建築家、畫家皮特羅·達·科爾托納(Pietro da Cortona,1596—1669年)天才地將其所學融會貫通,將建築、雕塑與繪畫等諸多因素集於一體,創作出了此後流行於西方世界各地的巴洛克盛期風格的楷模。
雖然卡拉瓦喬對巴洛克繪畫風格的建立、成型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但其被人們稱之為「暗色畫派」的用光特點及對人物形象的「平民化」塑造,仍然無法代表巴洛克整體上恢宏、華麗的藝術特色。終於,擁有不同人生經歷的弗蘭德斯畫家彼得·保羅·魯本斯在獲得了一系列的成功之後,成為了17世紀西歐巴洛克繪畫風格的代表。
談到文藝復興三傑中的米開朗基羅,很自然的讓人聯想到另一位名字中也帶有“Michelangelo”(米開朗基羅)這幾個字母的意大利著名藝術家Michelangelo Merisi da Caravaggio(1571 - 1610年),為了便於區別二人,人們將他稱作“卡拉瓦喬”。
呼吸著聖潔而又燦爛的光芒,在神聖的讚歎聲中,巴洛克的時代步入藝術的殿堂……
大瘟疫發生最令人恐懼的景象之一就是目睹人們大規模的死去,屍骨堆山,多得來不及清理,遺體不分貴賤地腐臭潰爛,悲慘景象就像人間地獄。凡是經歷過大瘟疫的倖存者必然會被這些恐怖的畫面深深烙印在腦海中。
在西羅馬帝國滅亡後的歐洲中世紀,也發生過多次瘟疫。這時已經是基督教的全盛時期,那麽基督教徒怎麽面對瘟疫呢?
有一幅法國十九世紀畫家居勒-埃里·德洛內描寫的《被瘟疫侵襲的羅馬城》,特別具有深意。
在西方描寫瘟疫的繪畫作品中,以普桑的《阿什杜德瘟疫》最為著名,許多關於瘟疫的繪畫都以它為藍本或參考。
在許多識貨的藝術愛好者或專業人士眼中,《最後的審判》毋庸置疑是當時最偉大的藝術創舉。
古希臘的著名悲劇《伊底帕斯王》就從一場瘟疫揭開序幕。底比斯國王伊底帕斯面對肆虐全國的瘟疫束手無策,因而派人前往德爾菲的阿波羅神殿求神諭,經過一番曲折和調查,得到的答案卻是最為不堪的:正是他自己犯下弒父娶母的逆天罪惡引發了這場災難!
位在意大利佛羅倫斯的卡爾米聖母大殿(Santa Maria Carmine)內,這裡保存了文藝復興早期最重要的壁畫系列之一。它的重要性並不在於題材,而是馬薩喬 (Masaccio,原名Tommaso di Ser Giovanni di Simone)使用了創新的壁畫技巧描繪聖彼得的故事。
我在社群網站上分享作品,同時渴望獲得別人按「讚」鼓勵。誠實說來,發文獲得越多讚數,我對自己的滿意程度就越高。但這些讚數和我對它的渴望實際意味著甚麼呢?
「我沒有遺漏任何東西」,17世紀法國古典主義畫家尼古拉·普桑曾如此自信地說。誠然,普桑作品裡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有理由的,理由即為他筆下每一幅畫作背後的根本依據。
在羅馬的恢復與重建當中,教宗克里門七世決定繼續裝飾西斯汀禮拜堂,為自己任內留下藝術巨作。或許有感於人類的罪孽,他選擇的題材是《最後的審判》,而最理想的藝術家人選,自然非米開朗基羅莫屬了。
文藝復興的古典風格達到了高峰之後,宗教革命的衝突與激情,權勢之間的競爭與豪誇,孕育出一顆畸形而碩大的珍珠——巴洛克。
米開朗基羅為整個圖書館營造的,是一種進入知識聖殿的情境。人要邁向學習之門時必須先沉澱自我,收起驕慢與浮躁。好比進入了第一道門,卻發現還沒有真正登堂入室。在玄關轉換了心境,再以恭敬嚴肅的態度向著高處的聖殿拾級而上,如逆水行舟一般付出努力。
這並不是西方社會第一次遭受瘟疫之苦。早在14和17世紀,歐洲就經歷過黑死病,一種由鼠疫引起的大瘟疫。在歐洲爆發(14世紀)的五年之內,估計就有超過2千萬人喪命,是當時歐洲三分之一的人口。黑死病之後便消失了,但300年後又再次捲土重來。
《創世紀》 工程結束後,米開朗基羅立刻著手教宗靈寢工作,想一口氣完成陵墓。次年,朱略斯二世逝世,米開朗基羅和教宗的繼承人簽署新合約 ,將陵墓修改為挨靠著牆的壁墓,大為縮減原來的規模。接下來三年間,米開朗基羅完全投入這件工作 ,首先完成的是摩西和兩個奴隸像。
這些人並不是在崇拜藝術本身,而是它代表的東西。舉例來說,在俄羅斯東正教中,聖像長期以來被視為神聖的物件,並不是因為它的顏料和筆刷,而是因為這些圖畫開啟了連接天堂的一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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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財政部外國資產控制辦公室(OFAC)週二(6月25日)對香港、阿聯酋和馬紹爾群島的近50個實體和個人實施了經濟制裁,這些實體和個人充當了伊朗軍方的「龐大影子銀行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