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霜颖:我的父亲和母亲(19)

犯罪大学看守所 盗淫成为主修课
张霜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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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犯罪大学看守所 盗淫成为主修课

  母亲说,中共的看守所,那真是一座犯罪大学。因小过失进去的人,一定会大大丰富他的犯罪手段,如果几进几出后,那说不定就成了一个犯罪老手了。因为监室的直接管理者“号长”都是警察选的最凶恶的犯人,她们就是各个监室的狱霸,在那个小天地里,号长是有绝对的权威的,她还得时时刻刻实行号里的管理,一天到晚就是在“教育”别的监犯,她能告诉别人什么呢!那当然是如何做案了。

  在北京看守所里没有什么活,整天就是“坐板”。平时大家坐在那里听号长讲解偷盗或勾引人的“学问”,或者是她分派人讲别的做案手段。平日里耳濡目染的也都是这些,天气不冷时,那号长就会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讲些污秽腌臜的“往事”,真成了看守所的一道风景。那些进来的初犯,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经此指点,才恍然大悟,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手段太差了,还应该多学一两手才是。多数人在这种环境下,何谈改邪归正,只是把自己熏染得更奸猾更罪孽而已,将来做起来可以少失些手。母亲说,真不知道中共这样管理看守所是什么意思,是嫌中国的坏人不够多不够层次吗?也许是吧,法轮功不就是因为奉行“真善忍”,而成为中共的头号敌人吗?

  近年来,在监狱里卖淫女很多,他们有许多是来自农村的十六、七岁的女孩,虽然年龄不大,文化程度不高,但都有了很长的卖淫史,所以谈起卖淫的生意经来,常常使一般人不寒而栗;更何况号里断不了的还有那些组织卖淫的皮条婆的教唆,使她们的“改造”结果是道德越来越坏,犯罪技术越来越成熟。母亲的监牢里就有一个皮条婆和二个卖淫女经常在一起探讨“业务”,皮条婆传授着自己的经验,二个卖淫女俨然是颇得真传的一脸醒悟。听着三个人叽叽咕咕,兴致勃勃的说着,简直就是“黄带”图解,同室的几个人都恶心得挪动了坐位。

  那个身材高絩的女孩儿,肤色很白,但五官排列起来,相貌很平常,也许因为年轻吧,自称生意挺好,每月可赚五、六千元,她把二千元寄给奶奶,现在家里已经盖上新房了,而且弟弟妹妹生活得也不错。而那个微胖的女孩儿对自己的事儿深藏不露,只是恨恨的骂一个警察,说警察骗了她反而把她抓进来,她发誓说自己出去后,一定要诱惑那个警察的儿子,等他上钩了,然后再告他强奸。她们在皮条婆的唆使下,每天对卖淫津津乐道,争相介绍自己的成功经验。皮条婆则教授她们惑人伎俩和砍价技巧,不断的共同策划出狱后的生意打算。

  一天,高个女孩有些忧郁,她说:“现在是这样,将来结婚怎么办呀,俩口子怎么过日子呢?”皮条婆就告诉她怎样表演一个清纯少女,又鼓励她不用忧虑,要在婚前充分利用自己的资源多挣钱云云。微胖女孩儿也很不屑的说,有钱了还怕找不着男人吗?我结婚前一定要一百万云云。母亲说,那两个女孩儿才十几岁,身材面貌已有些败柳残花的形像了,母亲为那些事难过了好久,说这些人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换了几张轻飘飘的钞票。

在那个监室里,因为号长是盗窃进来的,几个盗窃犯就得了势,她们就成了这个黑牢的管理层。每次号里的人被强迫“坐板”时,她们便成了传授偷窃学问的主讲。一天,号长把供给全监室的饮水全倒到脸盆里,痛痛快快的洗完澡后,也不穿衣服,而是在屁股下边夹一张卫生纸,在坐得很整齐的“下属”身边走来走去,她那萧萧杀气令所有的人都对她退避三舍。她开始讲述她的“风光”的过去,然后就开始讲她怎样到商店盗名贵服装。

  “其实,那号长也是挺可怜的。”母亲对我说:“她曾因盗窃罪坐了三年牢,做苦工累得都腰肌劳损了;刚出狱不久在一次逛商店时又偷了一件貂皮大衣,还不小心闯上了红外线被当场抓住。因为她是惯犯了,这回可能判得更重。”

  号长谈到面临的判刑时心情很沉重,可是一提到作案就不由自主地兴奋得手舞足蹈。母亲经常听到他们的心里话:出去后,我可能还干,偷这玩意儿,有瘾。我就不信我富不了,我非偷成个富姐当当不可。母亲说,这些人都是用人的语言说着兽话,却那么的理直气壮的。

  “什么她妈的好人,我说好人就是二百五!”号长继续着每天的长篇演讲:“几年前,我她妈的是一个多么清纯的女孩儿,虽然是因为拿了一点别人的东西进来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我还是吓得要死,好像对不起谁似的。”那号长在台子下面的过道上走来走去,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他们把我送进来改造,你们猜他们是怎么改造我的?他们把我这个小偷改造成了一个真正的大偷。这是个什么地方呀,我告诉你们,这是真正的犯罪大学呀!在那个看守所,一个警察队长带着我出去偷,偷来的钱包都交给他,不小心被捉住了,队长就走过去,亮出警察证来说:‘我是警察,把她交给我吧!’那次,我的进步大了去了,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偷变成了大偷,后来我领着一帮子徒子徒孙偷!爽!!”那号长更激动了:“谁是小偷,都是小偷,有谁不偷?不偷那些大官能富吗?不过同他们一比,我们太小儿科了……”

母亲说,共产党才是真正的邪教,是他们在千方百计把国民变成坏人,看上去还真的达到了目地。

背景

父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

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时。期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张兴武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刘品杰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游,不准办护照。

2008年7月16日晚上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员警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印表机各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张兴武、刘品杰。张兴武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通知已经内定判刑XX年,此外任何消息无法得知。

张兴武被关押看守所:山东看守所:531-85081900
531-82780056531-82795754531-85088354
实施绑架派出所: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派出所:0531-8615759:所长钟伟
电话:13361012598
办案单位: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分局610办公室:韩某
0531-850845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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