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和母亲(75)

张霜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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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身陷小号学大法 起诉劳教震群魔

2005年12月15日上午,沈剑平被投入到王村劳教所,身陷魔窟的剑平心里是平静的,然而当他看到迎接他的一帮乌合之众组成的转化小组时,他的心是沉重的。他想起了在“末日审判”的油画中耶稣那高举着的手,心里呼喊着:“神啊,让这些人明白真相吧,不要继续助纣为虐了!”

是啊,当那可以在大难中救人的巨大的诺亚方舟耸立在地面时,得到的回馈不也是人们的冷嘲热讽吗。人啊!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就忘记了历史的教训,红尘中轮回,谁还记得那久远的下世誓约,谁还保留了那家园的最初记忆?当大难就要铺天盖地而来的时候,还在接受着邪恶的指使,可是邪恶的目的不就是要把你拖向地狱吗?

剑平被强迫长时间坐在一个小板凳上,转化组的犹大们一个个轮番上阵,向他呱噪了一大堆邪理歪说,剑平似听非听着,只是对他们微笑着,等他可以说话了,他说:“我不说你们是邪悟,也不说你们是犹大,但是,我不欣赏你们的‘工作’,我认为你们的‘工作’是犯罪、是造业,我不愿意你们这样走下去。我也不可能被你们转化的,你们也转化不了我,到时候你们也不要因为转化不了我而气急败坏,从而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剑平听了那些邪悟的理论如此低劣,强忍着自己说话的语气,尽量平静。“沈剑平,我看得出,你这个人文化素质很高,比我们哥们要强得多,你说的肯定也有道理,我就给你说一句到家的话吧,你不转化就很难从这里走出去,你还是识时务吧!”那个负责转化的王红军说。

“那你就往下看吧,不过我告诉你。”剑平笑起来,他笑得那么纯净坦诚,像是面对的是自己的兄弟。“请你相信我师父的话,人说了什么也不算!”剑平回了这么一句,就不再多说了。

转化小组一天天进攻者,剑平很快见识了他们的十八般武艺,他更加对那些邪悟理论不屑一顾了。但他也很快的发现:那些人在贩卖自己邪悟理论的同时,总是先背一段师父的诗或经文,然后再贩卖自己乱悟的邪理。有一天剑平心里一动:“这不正是给了我一个学法的好机会吗?”剑平是新学员,进劳教所后,很懊丧自己平时学法不多,只看了几篇转法轮就被挟持在这劳教所,每天都是邪悟包夹,他还真担心自己记得的法理都淡忘了呢,何不利用这些包夹人员呢?

有些包挟者在邪恶的迫害中,承受不住酷刑而转化了,一步错步步错,如果没有极大的勇气走回来,就只能在邪恶安排的路上一步步被挟持着走下去,并且助纣为虐地去转化其他人。虽然他们这样做了,但是他们心里还是隐约知道自己做错了,所以他们在转化别人时,经常也会背些师父讲过的话,为自己的行为做“背书”,或者想减轻自己的一些犯罪感。剑平知道了他们的通常做法后,果然以后就尽量留意,在他们复述师父的讲法时,剑平就努力记住那些师父的教诲,然后再用自己的正悟,严肃的反驳他们的邪说,把他们那些丑恶的东西又原样的扔了回去。并总是和言悦色的对他们说:“你们那些话可是大业力,你们那样认为,是一定会下地狱的,到时候吃了亏,可别说我没告诉你们啊!”

在那些痛苦的被关小号的日子里,剑平的收获真是非常丰富,他觉得自己在那严酷的炼狱中受到了锤炼,而且竟然可以在那种特殊环境下把师父的“洪吟”背下一首又一首。这些诗句伴随着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不眠之夜。在被包挟的日子里,剑平的真诚感动了那些包挟者,他们都很愿意把自己背过的师父的诗或一段法背给剑平听,甚至自己背不下来或者不会背的还四处找人学,直到自己学会了再背给剑平听。就这样剑平背下了师父的《洪吟》及《洪吟(二)》中的大量诗句。这些具有大法无限内涵的壮丽诗篇始终激励着剑平,加持着他度过了那段艰难岁月。

直到今天,剑平背诵起在那些特殊日子里背过的诗句,都不禁心潮不免起伏,泪如泉涌。

劳教所毕竟是邪恶势力的黑窝,转化的小号又是黑窝中的黑窝。那里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和肉体的摧残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在那些强迫转化的日子里,邪恶为了尽快摧毁剑平,不让剑平的妻子去看他、所以日常用品也无法送进去,剑平在劳教所里的生活就非常困难窘迫。同时,在精神上折磨他,不准他睡觉,限制入厕,不准洗脸刷牙,使他本来就有些孱弱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剑平的身体出现了严重的咳喘和其他呼吸道系统等病状,进而影响了他整个身体。有一段时间,他的脑子突然不灵了,一天到晚整个头晕晕乎乎的,想什么也想不起来,全身麻木透了,身体周遭也总有一种冷飕飕的感觉。但是剑平咬牙坚持着。

剑平没有为自己身体的状况多想,在他心里惟法唯大,修炼人的慈悲使他的思想会很快从自己的痛苦中挣脱出来。在困境中他想的是在正法中的宇宙,想到由于不能同化大法可能陷入万劫不复还麻木着的人们。是啊,当宇宙的车轮无所羁绊地飞向一九九九年的时候,多少人曾惴惴不安地重复着末劫的预言,大劫难曾在人们心目中被花样翻新的勾画,恐怖电影的镜头也曾为之推波助澜。那个可怕的日子终于一下子耸立在人们的面前,然而却又平静地过去了。

世纪末都过去了,好像人们的心里再也没有“末世的恐慌”了,现在的人类反而更加歌舞升平了,但是有没有感觉像是繁华的庞贝城中最后的疯狂呢?人们一样沉醉于纸醉金迷的浓歌艳舞中的时候,生命终止的符咒却像无边夜幕一样悄悄地张开了。用哈勃望远镜可以看到遥远星球冲天的死亡光焰发出的警示,大海用生命的死亡与红潮谆谆告诫。可叹,这些好像都不足以启悟那些梦中的痴人。

在他们的眼中,末劫怎么了?什么也没有改变!山还是那架山;水还是那道弯;宴席还是那样的丰盛;酷哥靓姐还是一样的争奇斗艳。他们想,”去吧,那是古今哲人的旷世奇谈!皇天厚土金汤永固,文章虽满腹,不及一囊钱!”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任何物质都无法摆脱成、住、坏、灭的规律,宇宙难道不是一样吗?今日末劫也不是谁的突发奇想啊,各种大预言不是已经说了几百年以至上千年了吗?今天的地球兵连祸结,怪病叠出,这不是末劫的一个很好的旁证吗?人本该谦卑真理,何故闭目塞听而骄矜若斯呢?”

“绝不能这样听之任之了,让众人无知的走向毁灭是残酷的。”剑平想。”可是自己现在被关押在牢中,能做什么呢!如果人人都认为大法弟子是有罪的话,那还怎么讲真相?一定要证实大法弟子是无罪的,所以我要状告劳教委员会是不合法的,它的决定是错误的。还要告诉人们大法是他们得救的唯一希望,要让中共明白这一点,就用他们自己的法律来衡量!关押我们大法弟子是违法的!”他自言自语的说,于是剑平摇晃着站起来,开始写起诉状。剑平对法律很感兴趣,对法律程序很熟悉,就这样,剑平在自身的重重折磨中,在恶警犹大的百般阻挠干扰中写完了《行政起诉状》,并于2005年12月26日要求劳教所用挂号信的方式,发给济南市中级法院。
背景

父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

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时。期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张兴武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刘品杰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游,不准办护照。

2008年7月16日晚上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员警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印表机各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张兴武、刘品杰。张兴武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通知已经内定判刑XX年,此外任何消息无法得知。

办案主要负责人:
济南市检察院联络人张晓晖0531-85037729
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反X教大队长韩延青:0531-82746554
实施绑架派出所: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派出所:0531-8615759:所长钟伟电话:13361012598
张兴武被关押看守所:济南看守所:531-85081900
531-82780056531,531-82795754531,531-85088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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