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山庵又挥书

苏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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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3月9日讯】最近本来不想再写什么东西,但山雨袭至冷而无聊,蜗居草房看了几卷宋史,突然有了作字的兴致,于是拿了些纸张临了几张梁武帝的异趣帖,又想再说一点关于书法方面的心得。

其实在目前的中国书法也真没落了,其中的原因除了中共的问题外,还在于中国文化的邪变,道德品行的败坏,以至于现在中国真能知道书法的神髓的人现在也不多,而现在日本与韩国的书法成就却远在中国之上。

我以为自古诸子百家的书论与其说论述书法的秘密还不如说在写个人关于书法的心经,读之愈久自变化其气质,故有笔下莲花三昧字字入妙而得诸家笔法纵横之壶奥。

书法之首要先在于工整,次求腕力,再求笔意,最后求变化,而变化之工却终无止境,如此之为它出神入化的根本,这就是境界。

我看古人书法能看出作者的心境与所受所谓哲学的印可,也就是凭据此点。

譬如唐太宗皇帝的书法不但有帝王气之外,也有武人的特点,最主要的我认为他信奉道家比佛家要多一些;而欧阳询的书法则几乎就是道家;此外如苏东坡的书法似乎受佛家的影响大些;蔡京的书法比蔡君谟的要好,连同是书法大家的道君皇帝也要拿出重金购其所书的杜诗,我以为其为自六朝以来最得二王之心印者,当然也是自承道家的灵脉了。

书法的鉴赏在于真能辨其境界,恰如钱钟书所说乃一、二素心人于荒江野屋抱膝抵谈之事也,非一世之显学,虽然在帝王时代是显学,但这祗是比喻其鉴赏的心境。

因其书法的境界不同鉴赏的风味也不同。但这毕竟是一种高尚的趣味,所以能在彼此的感动中而得到某种神奇的意境的满足。我们或见庙堂之穆穆,庄严礼器,峨冠博带颂天下太平的八佾之舞;或见春服即成风乎舞雩的士子游春;或见松雪茅屋月下空山的寻仙之遇。

当然,这些趣味都是在中国过去儒释道三教演绎的文化范围之内所孕育出来的妙意,不是在现代外星科技环境所变异的社会与现代心理所能体会得出来的,而且也就是这些因素造成中国文化的衰落,这也包括了书法。

可能是政治制度的不同,日本现代的自由社会加上在历史上得到中国隋唐文明的精华,书法在日本基本得以很好的保留。如果我们不论政治与种族问题,日本的先贤如空海大师、嵯峨天王、桔逸势的书法确也是有着极高境界的,绝不逊于同时期我们在中土世界的正宗书法大师,惜乎在近代世纪受佛教末流禅宗的影响一味狂放而不求法度结果反挫其势。

对于能知道或者能品味书法境界的人来说,作字对于他也的确是一种享受,所以我们看敦煌的唐人写经如何之雍容与如意也就不奇怪了。而我之享受者在于浸在其幽深、复古的青色之云霭里与古往今来的贤者感应,心内峥嵘、笔出火焰、如是与之幽微玄化。(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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