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刑與馬賽克:為壟斷個人記憶和思想叫好?

作者:墨黑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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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6年01月13日訊】龍應台這個女人是很可愛的,當然以我的年紀去這樣評價一位長輩看似很不尊重,但確實這樣評價她是最為恰當的,因為無論是她所談到的個人的記憶遭遇「鄭智不蒸雀」怎麼辦,還是她所反對的壟斷集體記憶和個人記憶是不可取的,抑或她所說的用自覺之劍斬斷過去的羈絆,劈開前進的道路。這些話對於我們目前的輿論環境來說都是大逆不道的,我們現在還在自信的強調網路最強音,還在強調附帶有絕對意義的正能量,故而我不能說龍應台說出了一個社會正常化和理性化的方法,而只能說龍應台是一個可愛的女人,她用她自己的方式讓很多人看到了她所宣導的價值觀,但有多少人會覺得她說的是有意義的呢?

新聞事件

事件一、1月6日的下午,有不少大腕,和幾百個年輕人一樣端坐台下。任志強的場子,他一定在,還有他的密友潘石屹,加上張維迎、賀衛方等,平時都應當臺上當講師的,現在都成了學生。龍應台講的題目是「傾聽一個人的回憶」。

事件二、日前香江演員王喜在微博中透露自己參與了央視《了不起的挑戰》的錄製,隨後王喜便被爆出了其在社交網站上發佈了大量羞辱某人的言論。當時《了不起的挑戰》導演陳滌在微博上做出回應表示不會用王喜的片段。今天王喜參與錄製的這一期播出,節目對王喜的部分要麼刪減,不能刪減的地方全程馬賽克處理,大家也為這種做法點贊。

事件三、某辦調查顯示:80.1%的線民認為網路輿論環境明顯好轉,78%的線民認為網路文明水準發生改觀,85.6%的線民認為網路正能量資訊日漸增加,90.6%的線民對我國網路健康發展充滿信心。

事件評論

在互聯網輿論不斷收緊的過程中,我還是更多的選擇推崇個人思想的重要性,這個思想不一定是系統性的,學術性的,有一定價值性的,而是能夠讓大多數人可以感受到我與這個時代並非只是雇傭與被雇傭關係,我與這個國家並非局外人,我與這個社會並非只是忙碌了一天後,或玩玩手機遊戲,或看看娛樂八卦就可以洗洗睡了。目前我們的社會還難以形成大幅度的個人思想體系,能夠簡單的做到茶餘飯後就社會事件作出個人的一種思考就算是很難得的進步了。未來的中國,當然是個人的思考能夠昇華為具有系統性的個人思想是最好不過的。但有一個問題,很明顯即便是簡單的個人思考都有著一定的阻礙,這種阻礙龍應台稱之為「鄭智不蒸雀」。

「鄭智不蒸雀」曾經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龍應台說:「1987年以後,這些老兵陸續回到大陸見家人。他們回鄉前紛紛到醫院洗去刺青,趙先生為了回鄉,生生把手上的青天白日旗(那塊皮肉)割了下去。」這件事可能對龍應台的震撼是驚駭的,但如若放在我們的某十年記憶中,這件事似乎又是微不足道的。王小波先生說,為了「鄭智蒸雀」,一個知情可以下水去撈一塊被水沖走的電線杆而喪命。這讓王小波先生反思,他們的命到底有沒有電線杆值錢?很明顯王小波先生這種想法是犯了「鄭智不蒸雀」的錯誤在當時。

那個年代,一些權貴曾經被蔑稱為「走紫本朱毅」當權派,因為「鄭智不蒸雀」,卻要幾十萬知識份子要陪他們一起上路,上千萬的人則跟著一起顛沛流離,這種震撼,比龍應台所看到的震撼要震撼得多。那麼什麼是「鄭智不蒸雀」?用現在的時髦詞兒說就是站隊,中國幾千年秦制王朝史,除了宋朝不用畏懼站隊的問題,似乎沒有一個朝代能逃出這個畸形的圈兒。於是問題就來了,請問我們現在是什麼社會?馬老頭說,「紫本朱毅」必死,這老頭沒說什麼時候死,也沒預料到人家的進步。於是咱們現在走的就是特色「紫本朱毅」,這話也就我這麼說,高層們是打死都不會承認的,為什麼?因為我們的集體記憶是必須被壟斷的,不知前因,不識後果是他們想要的前後三十年是共同體。

於是有人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別指望我們這代人和我們上一代人能留給你多少寶貴的資產,尤其是關於思想和歷史,你現在考試考某十年,基本上考不了什麼正經的東西,什麼事都多想想,千萬不要再和以前的人一樣讓幹什麼就幹什麼,那是對國家的不尊重,也是對個人的輕賤。」所以咱們現在的社會經常有普通公民謾駡某些磚家叫獸胡咧咧,沒有民國的文人有氣概,其實普通公民在謾駡的時候真的應該先反思反思,他們這些磚家叫獸哪個不知道某十年的歷史?也就大多數普通公民不清楚或者知道的剁,所以還想著回到那個無法無天時代的人,你說這群磚家叫獸都知道那段歷史從而知道知識界是多麼可憐的一個群體,一旦「鄭智不蒸雀」,普通人當年整死知識份子的方法多的是,他們為什麼要去為你一個普通人去說真話?什麼事兒都是個輪迴,他們當年怎麼被底層人整的,現在也怎麼整底層人,輪迴來輪迴去都是一個暴虐的圈。

所以你要有這樣一種思考的能力,我能不能為這些磚家叫獸們營造一個可以說人話的環境?不因為任何一種所謂的「鄭智不蒸雀」而輕易被煽動起來要打倒某個人或某群人?我能不能為這些貪官們製造一個可以不貪汙的牢籠?不因為任何一種「鄭智鬥爭」而去鼓掌山呼萬歲?以便促進這樣一個牢籠的建立?我能不能不為一個人的權力至上,以及他權力至上後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當做是聖旨一樣,因此而甘願或者不自覺地淪為一個奴才?有人說:「即便到了現在,咱們的歷史書上還認為某十年不能完全算錯,據說當時55萬7000人被劃分,現在還有五個人沒有平反,所以他們說的是他們並沒有錯,只是擴大了11萬倍而已。」

什麼意思?就是「鄭智蒸雀」這個詞的恐怖程度是達到一個人如果不蒸雀,那麼就可能會上升到11萬人不蒸雀,一個人如果個人思想與國家的歷史不吻合,那麼就可能會上升到11萬人是賣國賊。這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所以我堅決的捍衛個人思想以及拒絕任何形式的解釋一個國家或者說壟斷一個國家的解釋權,以便我們不再輪迴當年那幾代人的悲慘命運。你以為這和你沒有多大關系,其實這種大環境從來都沒有消亡過,不要以為司馬南、孔慶東這些左冷禪的急先鋒們一個跑美帝國去了,一個沉默不語了,就證明那個時代不會再回來了,因為大環境還在,譬如快播事件,假如某天告訴你,你在家看黃片犯法,可能你才會真實的感受到這種恐怖吧。

那麼你為什麼要為香江那個演員臉部被打了馬賽克而叫好?因為他說了和你意識中被宣傳的某個人完全不符,所以你要去為他的臉被當做性器官一樣被打上了馬賽克而叫好?這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一個人的個人記憶上升到「鄭智不蒸雀」,臉都能變成性器官,而且還是堂堂一國官媒幹出來的事,一些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就是我們目前最糾結的事。我也開始越來越理解,為什麼有些人註定會在社會不公中看不到任何希望,這些人其實大多的就是叫好的人。魯迅說他們是看客,我以為他們可能連看客都不如,因為這個國家的歷史他壓根都不知道,哪裡有資格做看客?

司馬遷老先生曾經也因為耿直,看不慣別人落井下石而犯了「鄭智蒸雀」的錯誤,有些人一面津津有味的讀著《史記》,一面批判司馬遷迂腐,不懂得討好君王,我覺得司馬遷這本書不知道被多少人糟蹋了。因為漢武帝被打臉了,司馬遷說句話就要被宮刑,這他麼是多麼可恥的「鄭智蒸雀」?一些人不去思考這種可憎的專制制度,卻要司馬遷做出討好君王的事。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結論?因為咱們現在還是一個「順我者昌,逆我者嫖娼」的時代,所以這樣的研究結論是可以很好的哄著權力者們捂著眼睛說天下太平的。

當然,我們是要看到時代的進步的,無論他們怎麼折騰,現在不算偏得太厲害了,畢竟再折騰下去,元王朝的壽命估計都混不到。所以我的文字並沒有要去抹黑我們現在的時代,而是要盡可能的影響一些人去尋求更好的時代,因為按照我們民國時期的先哲們所思考的新中國,我們目前尚未達到人家當時思考的水準,我們應該接著思考下去。為什麼要接著思考?因為如果你不去思考,有些人就總會將社會目前所存在的問題歸罪於走了特色「紫本朱毅」的問題所產生的,會要求打倒「紫本家」,要求重新鬥地主,要求回到曾經那個無法無天的時代,我們所面臨的是你正確的思考不前進,錯誤的思考就會取而代之。我幾乎每篇文字都會有人嚷嚷要讓神秘的有關部門把我擄了去,他們思想裡面一直都是奴性思維,不想被奴役的前提是你有個人記憶和思想,而且堅決拒絕被壟斷的意識。

讓我們來看看所謂的網絡最強音,這是某辦這幾天宣揚的文章,我個人認為這是一種極為倒退的言論,要在網路上也覆蓋官方意志的最強音,從而逐步的壟斷個人的聲音,這必然是時代的倒退。一個國家只有一種聲音必然是可怕的,譬如德國,只有希特勒一個人的聲音,那就容易製造他敢於向世界宣戰的納粹意識。一種聲音,是最為可怕的根源在於,你連說話都有著原罪,更不必說你想說不同意見了。我不知道某辦採訪了都是哪些人,竟然有80%的人認為網路輿論環境明顯轉好,我只知道我最近的文字自己造的新詞越來越多了,多到有讀者質問:「你連詞都要變著法說,你還寫什麼文字?」這位讀者哪裡知道,我不這麼變著法來,你可能都看不到這篇文字。

宮刑和馬賽克都是壟斷個人記憶和思想,官化集體記憶後的產物,即便是尚未完全壟斷如同某十年那般的當下,都能看到馬賽克這樣奇葩的產物,一旦像某十年一樣出現「畝產萬斤」的最強音,宮刑還算最羞辱的懲罰嗎?可能連身家性命都是個問題了。當然有些普通公民可能認為,這跟咱們有毛的關係?我記得有這樣一句話:「中國95%的人還是好的。」這話放大了說,當時有3000萬中國人都是壞人,連調查都不用,槍斃了肯定沒問題,這話你敢信嗎?但真就有這麼一句話,不信可以查查去。

崇拜的人肯定會洗地說:「不就是說了這麼一句話嗎?還當成罪狀了?」你要知道,他說一句話跟你說一句話那他麼完全是兩碼事,皇帝說話能跟你個太監說話一個效果?快看看你自己還有沒有那直不楞騰的東西了,沒有了給你打上馬賽克。

--轉自作者博客

責任編輯: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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