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丰:評胡錦濤“希望–危机”說

孫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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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4日訊】一、有希望的只是中華民族,而非共党!

就他們的党來說怕不會像阿濤說的“有什么机遇与希望”,除了死沒有他路。但對胡錦濤個人,或者既立志于承擔民族責任又有客觀方便的人來說,的确是歷史上少見的机遇。因為党和人是根本不同的兩類事實,卻因党是由人組成,就給人的認識帶來某种屏障—-實踐的人們便把党与人混淆了—-党員就是一個人,這個事實擾亂了人的視野:

其實,人是無主觀原因事實,而党就是主觀事實。

任何党的党員都是自然界的人用心完成的結盟,并對其有義務承諾,但這絲毫不能改變人原有的本質。實際上任何國家的領導者都是人,根本不是党。

世界上只有人來造党,沒有党來造人。人只是通過党來達到某些目的,完成某些任務;或反過來說:人是借党這個形式、環節、名義來完成心里的目的。若這任務、目的是關于普遍有效性的就是政治,為政治而結的盟就叫党,圍繞專門行業結的盟就叫協會,俱樂部什么的。凡在真正政党的地方,人只是通過政党這种形式來使政權更替有合法性程序,因此現代意義的政党實際上就是使政權合法性的机制條件,本身并不擁有權力。這樣的政党對人的意識不提出特別原則,不發生特別塑造—-人原來是什么,結了党后還是什么;人原來怎么看問題過生活,入了党還是那樣看問題那樣過生活。党對于人來說,有与沒有完全一樣,它不是用于統轄人的,這种党只是運動場上競賽,像拔河運動,只有效于賽場,离開賽場党對人就不再有任何意義。所以說人類中從來就沒有党撐權這回事。毛澤東是人不是党,鄧小平是人不是党,党不過是他們崇尚自己的借口,為自已謀的虎皮:党是人玩弄的招數,人卻不是党能玩弄的棋子。但意識形態型政党卻必是:党歸領袖來玩弄,領袖通過党的名義將党員變成自己的棋子。它造出一個特定形態的的意識做為所有成員的意識,避開了公眾對自己的嫌疑,党就成為他占有、奴役公眾的借口,門面,這個意識成為整個國家的意識時,舉國人也就成了領袖的玩物。人得通過這個共問意識才能獲得社會認可,否則就被視為异類。人就不得不放棄原來自然自發意義的立場而代之以党的特別塑造,意識形態型政党也就是一种強差人意。人的意志在運用上雖是主觀的,但做為一個事實(或机能)它卻是客觀的,因而其存在的獨立就是運用上的自由,由于党把意識形態神圣化,成為人人都必須服從的,所以個人意志就為党的意識所取代,喪失了自由。其實無論怎么主觀地去選擇也主觀不到自然之外,也不能自由到与自然所賜予相違背的性質,但“共產”卻偏在自然外提出原則。人既為大自然所創造就不可能違抗創造它的力量而想入非非,共產透過暴力逼著人們想入非非,就陷于了与無所不在的自然律之間的矛盾。難道胡錦濤在這里說的“隱患与危机”以及他整個講話所指出的這個現狀還不就是共產意識与人性的對抗?可以說:他講話在發現現狀方面与我們的說法是英雄之見略同-

—共產党官逼民反!

那就是說:共產党就是中國動亂、腐爛、失序、危机的根源!

叫人不明白的是:那造成危机的力量,根源怎么會成為希望的動力呢?—-射向前方的箭怎么會命中后邊的目標?—-可見阿濤自己就不清醒!又怎么去叫他的手下清醒呢?

我們對胡錦濤的喊話是:共產党若是有机遇、有希望,它怎么會造成隱患、危机呢?共產党若是可以藥救的,怎么能淪落到被救地步呢?

所以對共產党來說,并不存在什么机遇、希望。

有机遇与希望的是國家、是民族;國家、民族有分裂的可能,但沒有亡的可能,不亡就得找出出路,不管多艱難,多大犧牲,這出路非找到不可。說到机遇,就是指國家与民族現時正處在一個重新選擇的机會點上,即經歷了共党半個多世紀的統治,國民們的厭共仇共反共要求空前的強烈,成熟,選擇新价值觀已勢不可免,這机遇就是輻擺脫共產党怀抱,拒絕享受它的溫暖,已成為舉國的普遍要求,這也就是希望之所在。我們民族正處在鄙棄共產,選擇人類共同道路的特別有利的關口里,橫掃那陷民族于淪落、災難的共產党于歷史垃圾堆。所以机遇是說,中華民族雖被長久的蹂躪,已經沉淪到今天點地步,但仍有擺脫的机會,有复興的可能。

二、對胡錦濤而非對他的党來說才有机遇与希望

胡錦濤是共產党的領袖,但這不等于他因必隨共党而沒有出路,他做為共產党的領袖,這是說他用自然人的身份充當了結盟而成的共產党這個主觀事實的當家人,共產教門的掌舵,但這并沒改變他還是一個自然人這一不變事實,共產党之沒有出路,是說它原本就是一种被選擇,一個由錯誤選擇造成的東西,它自己并不能選擇,只有人才有選擇能力。人是一种能選擇并且在選擇的力量,所以人既可以選擇共產為教義,也可以選擇對共產教義做否是!胡錦濤被選擇出來對這個党負起責任,他也可以用選擇去埋葬這個党,只來對中國、對中華民族,對十三億生靈負起責任。所以說胡錦濤并不像他的党那樣沒有選擇空間,而是有相當的、充分的回旋余地,就是說:他既可以有繼續選擇用這個禍國殃民的党來駕馭國家,繼續犧牲民族与國民;同時他也可以選擇犧牲他的党來成全一种對十三億人眾更具价值的道路,他不像他的党那樣那樣已沒有回旋余地,他作出拋并其党的決擇,不就是整個民族的新生嗎?。

需知:共產党之所以沒有恢复生机的余地,不是因為它在實踐上犯的錯誤,任何實踐上的錯誤,都是人心所犯,當然就可以通過正确認識來改正,做出重新選擇。什么是錯誤:錯誤就是因人用心失當使行為价值背离自身的滿足,那怕把用心不良也算成錯誤。“共產”不是人的用心錯誤,它是人類理性的一個成分,理性里不可能沒有這個成分,它是事物聯系狀態中的一种狀態,因而它不是人能用行加以改正的東西。問題出在共產不是存在的基本狀態,事物的基本狀態就是存在的獨立性。共產党要把它上升為事物的基本狀態,這一上升不就陷于与存在獨立性的對抗忙!更別說用它做為人心結盟的宗旨,一旦這樣,它就把自身存在的背景消滅了,它的存在背景是什么?就是“政党之中”。共產党不是一個存在在政党中的事物,不能在相應背景里對著同級事實發揮作用,當然它就不能從自己的背景里獲取營養,永葆生机。而任何政党的生机都依賴于存在背景,即從与對他党的相互作用里來健康自身。要害之筆是—-共產党不是對著他党的党,它到哪里去獲得生机呢?—-就像說掌聲,只有一只手你怎么拍也不能造成掌聲。

若真想讓危机、衰敗著的共產党煥發出生机,那就得把它還原到政党背景中,可那樣一還原,它就不是做為唯一的領導力量,而只能做為互作用力量的一翼來存在,肯定就不是共產党而是別的什党了,哪還有它的存在。只要它還叫“共產”,它就必是唯一的,是“一產党”,唯一的力量就必專制,必殘暴,不暴力它專不下去。若不叫“共產”,這些問題當然都應刃而解,但這樣也就取締了共產党自身。所以說它沒有回旋余地—-沒有煥發青春的希望。但若不是由它自己來取消這個名稱,那便只有被歷史的車輪強制地取消—-被文明所拋棄。

這胡錦濤是一個人,如果他有足夠的智慧,那他的選擇空間可就大了,党無出路他炸了党不就是出路嗎?他不僅可以選擇道路,而且還可以為了新的道路而選擇對他的党的拋棄,比如:改名稱,重組,解散……等等。

已往歷史沒有一個專用意識形態來統治的政權,共党的統治就特別具有典型性,證明性,教育性,使中國人所永難釋怀,它的統治對人所發生教導就是:政權与宗教千万別再合一!共產也是一种教導,只是不是超然力量的神的,而是一個強詞奪的理。它的實踐所引發的就是召喚出民眾對它的強烈擺脫愿望,赶快推翻它吧,再踏上一只腳!共產党就跌進了人人痛恨、人人思誅之而后快中。

共產党的統治實際上已經為新的憲政世紀鋪成一條通路,可以說共產党的野蠻荒淫已經物極必反為它的反對力量的政治資源,共產党正在用自己的頑固為自己的對手构筑消滅它的合法性!

正是從這里我們才說胡錦濤是生逢其時第一人—-江澤民這么一塊變態狂滾刀肉,他把鏟除他的刀把子交給了有机會除滅他的力量或人物,誰朝他下手都是順天應命,都立刻會喚起普遍的敬佩和響應,他自己的混賬性已為除滅他的力量掃清了人心上的障礙,江澤民集團培育了人民前所未有的反抗情緒,為社會巨變埋下了伏筆,准備了力量,大大地便于有心為中華民族承擔責任的勇者,誰處在相适地位上誰就有貢獻民族的特別机會,擒江除惡就像順手牽只羊—-最腐朽的共產党貴族已經把自己打倒,把自己收抬了,新的社會力量只是來收拾斷垣殘壁,重整舊山河,再造新气象。

我們強調胡錦濤的机遇就是:他處在元首地位上,名正言順,這也就是地利;國民苦江久矣,使他又占了人和;共產主義已垮大半,使他有了天時。而且,中國人民永垂人類史的“六四”已完成了倫理价值的轉換,只要把時代的指針放到它已選擇好的位置上,歷史的轉型任務也就完成。

蔣老英雄的行為簡直就是倫理自發重建的宣言!“六四”也已完全地動搖了共產主義做為人類生存原則的合法性,動搖了中共的統治。

時代大勢的基本輪廓已經奠定,杰出人物要出現不要出現都不可避免地要出現;中國前進的方向已經不可能逆轉。我們當然相信十三億眾里肯定埋藏著不少杰出人物,但這些杰出人物卻沒有胡錦濤這么多方便條件,他們不具備現成的天時地利,其活動的能量再大也要大大的被折扣。肯定地說,中國歷史的轉型選擇就在眼前腳下,但与不同人不同手段的選擇相伴隨的結果也是差別懸殊的,正是在這一意義上,我們才特別尊重胡錦濤的選擇,他可以最有效地運用現有設施与力量—-一手推動社會轉型;一手防止社會失序。讓國家在最平靜的气氛里擺脫舊秩序,過渡到新的紀元。所以我們才說是胡錦濤而不是他的党面臨著歷史上少有的机遇和希望。由他來完成這一歷史任務,比任何其他杰出人物都最少犧牲、最小損失、最低代价,可能成為中華民族的大德之人。

很遺憾我們從他這篇講話里看不出他有獨立承擔責任的要求,明明使用“還政于民”就是最通俗、最恰當、最完整表達了的思想,他卻要別別扭扭地說成“党的執政能力建設”,這就根本顛倒了本末、是非。還政于民的深刻處在于它揭示的就是政權合法性,把政權功能的有效性建在它的合法性上。這個概念強調人的存在決定出社會的必然形成,決是出社會力量的必須,所以:政權原本就出自存在,是天然屬于人人,當然人人都有參入的分—-天賦的權利,怎么可以讓渡呢?

但是“党的執政能力”卻就是一個讓渡事實,因為“執政能力”沒有合法出處,連法都不合又何談什么建設?建設的起始就是合法性,連合法性都不想歸還給人民,就別談什么希望了。

“為人民執好政、撐好權”的概念之下永遠不可能有正義和公平,因為它沒解決政權的出處,一個“為”字可以任著執者濫竽解說,亂加使用,人民是有胳膊有腿的,怎么還用你來“為”,為什么不能自己來保護自已呢?

但話說回來,胡錦濤為籌備“四中全會”講的這些話,事實上承認了共產党統治的非法,我當然還是支持他同腐朽的滾刀肉作斗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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