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原東航機長在美尋庇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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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14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聯結收看

主持人:剛才袁先生說過,有一個便衣過來跟您說,您這樣做是危及國家安全。您認為什麼您就只是跟剛那個人說了幾句話,就威及國家安全呢?

袁勝:這就跟那個國內的宣傳有關,因為我常到國外來嘛,根據國外看到的情況和國內群眾的反應,實際上他們的政策是外鬆內緊,給老百姓的感覺法輪功好像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警察知道他們認為這個問題已經到觸及他們敏感神經,他認為已經影響他的統治了,所以他把這個問題看的特別重。所以他上來了以後,從他的態度和行動,我明顯感覺到他這個問題看得非常嚴重非常嚴重。

主持人:您認他為什麼把這個問題看得特別嚴重呢?

袁勝:就是因為他知道法輪功在國內是一直被打壓的,他們就想把他鎮壓下去,他就用非常不人道的行為,後面鎮壓非常嚴重,只有他們內部知道,但是對外面,讓老百姓感覺好像法輪功沒什麼。

主持人:沒怎麼樣,好像國家也沒對他們怎麼樣。

袁勝:沒怎麼樣,對,老百姓感覺好像寬鬆多了,沒什麼事情了,好像是。但是他們內部知道,比如說「退黨」,國外都在宣傳退黨大潮,因為老百姓也長期被它欺騙,有好多東西慢慢的醒悟,發現被這個欺騙了好多年,而且有頭腦的一看就反思。

中國經過歷次的運動,已經使很多的人,中國差不多一半以上的人受到這種不同程度的危害,所以有些他就反思了,它們為了掩蓋,不能讓老百姓看出來,它背後特別殘酷,它想把他打下去,必須非常殘酷。

警察一上來從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他們公安內部,特別對法輪功的打壓是特別的殘酷,從他的態度上就能反應出來事實了。

主持人:那還有一個就是袁先生所提到的,那個事情發生的過程,我覺得很有意思,就是在警察要扣他,不讓他上飛機的時候,他們那些機組人員,還有地勤人員,就是當地機場的人員,反而來跟警察據理力爭說你怎麼能不讓他走,不就說兩句這有什麼不行?那您怎麼看這種非常極端的兩極現象呢?

李天笑:我覺得這裡邊至少有兩個因素可以考慮,一個就是當時袁先生講到「退黨」和「法輪功」的事情的時候,實際上這些機組人員在某種程度上,他們也知道法輪功的事情,可能不贊同中共政權對法輪功的鎮壓,或者在某種程度上他是同情法輪功的。

比如說袁先生在他服務單位的工作表現、人緣關係都非常好,他們覺得煉法輪功的人是比較老實忠厚的,他不可能對國家造成威脅。那麼在這樣情況下,而且又是涉及到飛機300多位旅客,時間已經到了,已經耽誤那麼長時間了,對警察本身就有反感了。

在這種情況下站出來,覺得他們是出於對法輪功的了解,還有從旅客的利益出發,也是出於對袁先生本身,他的本質、他的為人一種正確的評價,是從這上面來講的。

還有一點,說明一個問題,警察在行惡的時候,明顯做一件不好的事情的時候,如果大家都能站出來說一句話,實際上警察看到人這麼多都站出來評理的時候,這時候他自然就會退縮。

就是說邪惡總是怕光明、怕正義的。所以我覺得在這個例子也典型的說明了,就是說中國人你不要怕!當世界上邪惡勢力,中共這個警察為非作歹,向你來做不好事情的時候,你就站出來,大家都站出來的話,這個事情就會得到制止。

主持人:我想再問一下袁先生,後來到了洛杉磯之後,那一夜之內,我想也是想了很多,我看到你有一個聲明,就是「痛苦的決擇」,那你是怎麼來最後的決定,要留在美國,要申請庇護呢?

袁勝:因為當時出現這個情況以後,一路也沒什麼休息,因為這個負擔太重了,吃東西也沒什麼吃。同事都開始安慰我,一看我不怎麼說話嘛!他們知道我心理可能都勸我。

因為他們沒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但是我知道,我長年飛國外,我知道報導,後面是非常殘酷的。所以呢,我自己又不能跟他們講。因為講了,有些東西他們也不是很了解,反而誤導他們,他們沒有意識到。

一路上負擔很重,當時想著回去後怎麼辦?開始是根本就沒想到,可能到美國來定居要求庇護,所以就在想回去會怎麼辦?然後就想了一些問題,他們會問我什麼問題?會怎麼對付我?怎麼行動?我家人會是怎麼受影響?就想我到這邊來會怎麼辦?然後腦中思想鬥爭非常激烈。

到了洛杉磯以後,我躺著睡覺,都沒什麼睡,睡不著。我想這個事情怎麼會這樣,後來呢,越想就越想到福建那個同修以前所遭受到的迫害。

主持人:一起煉法輪功的。

袁勝:對,他們受到迫害。有的還沒我現在這麼嚴重,一般發現《九評共產黨》了,還不知道是誰?就判你四年監牢。我這已經到這個程度了,一定比他們還要殘酷。我想結果啊,可能家都回不了。經過反覆的思考,當時是非常痛苦這種事情,所以我想來想去,唯一的辦法就是這樣。

我就現在回去的話肯定也見不到我的家人,不把你迫害致死或失踪的話,迫害你就是說打你打的很慘的話,家人看了也會痛哭流涕,更要痛苦。

如果留在美國請求庇護的話,雖然我跟親人見不著,但是他們知道我這邊是安全的,他們那邊只要是沒有什麼大的迫害對他影響不是很大的話,我想我們兩邊這樣最起碼都能好好生活的。

經過這段互相不在一起的調整期後,可能互相都可以平靜下來,以後還有見面的可能,只有這種選擇沒有別的選擇了,所以最後臨時做了這樣的選擇。

主持人:那你下了這個決定之後有沒有跟家人說呢?

袁勝:這個決定下了以後,我想我現在都那麼難決定,我家人肯定更接受不了,後來我來了以後就跟妻子打電話,打了電話以後,我當時想也不能說太多,因為要給她一個反應的過程,她一聽她肯定也不能馬上給我做決定。

所以我來了以後再打電話,打了以後,我說我可能回不去了,她說怎麼回事?她可能有點意識因為我一直煉功的,她雖然不煉,但她知道這個事在國內有點危險,然後她就說怎麼回事?我在機場講法輪功的問題。

在那種情況下,他們對我的態度,要不是當時飛機要起飛的話,肯定我連來都來不了,我說我過來已經很僥倖了,當時就要扣押我,所以我就跟她講我可能回不去了。

她說那你看著辦吧!她說你把你自己那邊照顧好就行了,這邊的孩子我盡量照顧好,然後我就說了些,我想讓她有個思考餘地,因此我就說到這裡她就掛了電話了。

後來我再給她打電話,看她的反應,她講了很多,就勸我回去,她說她肯定要受到連累的,有可能也要坐牢,她估計往壞的地方估計。她說我能不能回去啊?我說回去是肯定不行。

因為她在國內對這個鎮壓的殘酷是不理解的,她還異想天開說,你回來大不了這個工作不幹了,我們幹點別的工作,所以收入各方面沒以前好,但是還比我住在外面要好。

但我說沒她想的這麼簡單,我說回去最好的就我在監獄裡關著,它們殘酷的折磨我,你們看了也很痛苦,這還是好的結果;有可能我就失踪了,你們可能也找不到我,因為他們對蘇家屯事件和各種事件,他們就根本不太清楚也不太知道。

主持人:那你有沒有跟家人說這件事情是吧?

袁勝:我以前沒有跟他們講,我想這事件一旦知道這麼殘酷能對他們可能身心打擊太大。因為他們不太清楚,第二次打電話勸我有沒有回來的可能性。

主持人:那我們看到在過去的一些案例中,比如這種事情出來之後,單位領導或者是公安部門都會去找家人,讓家人去勸說的,那這件事情在你身上發生了沒有?

袁勝:我今天和昨天打電話的時候就發現他們在勸說,勸說你們讓他回來吧!我們會對他像以前一樣不會怎麼樣的。我愛人肯定是相信了。

如果不是這幾天出來後接觸,我可能也會慢慢被他們說動,我愛人一直在哭,她說:你們領導都等在我身邊,你回來吧!你領導已經說了沒問題的,就跟從前一樣。

當時我心裡很清楚,因為不只我一個人,前面還有都多的同修,他們沒有我情況這麼嚴重,但最後也是用這種辦法,所以回去也是沒用的。

主持人:那我想問一下葉律師,比如說像這種情況,他的單位的領導就說他回來保證他沒事,您認為他單位的領導有沒有這種控制能力?

葉寧:問題是袁先生一旦回去的話,這個管轄權就從單位的領導轉到610辦公室,單位的領導是管不了610辦公室,610辦公室是不會聽命於單位領導這個調遣的。

在這種情況下,袁先生回國遭受嚴重的、極其殘酷的迫害的可能是非常現實的。我覺得袁先生的選擇是正確的,也是理智的。

李天笑:我覺得在電話機旁邊給你打電話的領導人,他們可能也不是他們自己在自由的說話,他們已經是接受610辦公室的警察或者甚至是外交部門更高層的來對待這個事情。

因為這在中共看來是國際事件了,那麼在這個情況下所以它們是在通過這種軟性的東西,把你弄回去以後,迫害的可能性是非常現實就如葉律師所講的。

我想做為你本人來講,實際上袁先生是從中共長期嚴酷的現實中過來的,所以他最能體會到在這種情況下,他會遭受什麼樣子的迫害。

我這裡也有一些例子,比方說中共統治底下擁有《九評》,現在抓起來就是判刑。有幾個簡單的例子,一個在石家莊的家裡面搜出來《九評》就被判五年半;另外遼寧的一對夫婦被查出來家裡有《九評》,分別判了十三年和十二年的重刑。

主持人:就因為家裡有這本書嗎?

李天笑:對,家裡搜出來有這本書。當然還有其他的例子,有一個就說他家裡是說他是剛去派發《九評》被判刑三年。那麼現在袁先生這個情況跟他們是非常類似的。

在中共現在內部公安已經講了,就是反正是派《九評》、《江澤民其人》,還有「退黨」等這些東西那就是判刑,這是毫無疑問的。

所以袁先生選擇申請政治避難也好或者其他的方式,這都是被中共逼出來的,中共的暴政使他不能回去,這是非常明確的,並不是他自己不想回去,他是不得已的這麼一種行為。

主持人:那我們已經有位觀眾朋友在線上等了好半天,我們現在接一下加拿大喬小姐的電話。

喬小姐:你好,我有一個問題想問袁先生,就說他在機場不是有一位小老鄉,跟他聊天的那位小老鄉,我說他會不會是中共派的特務,因為我常聽說中共會找一些人,看起來很老實的人,然後裝著跟你聊天,然後套《九評》、法輪功的情況,一旦發現有人提的話,他就會去告發你,然後警察會來抓人、抄家,你覺得這個小老鄉有沒有這種可能呢?

袁勝:你說的情況這是經常的,報導也報導了很多次了,在上海也有這種情況。但是這個我不能保證,因為他們單位大概是受中共的宣傳可能有關係,他太相信中共了,相信它們的宣傳都是對的,所以我估計是這方面可能性比較大。可能因為是上級跟他講了遇到這樣的事情要匯報,所以我估計可能性不太。

李天笑:我插一句,中國有句古話說:「朋友之間要講義氣不能出賣朋友」,在這個問題上,就明顯的看出來,黨性高於人性,中國傳統的「仁義禮智信」和朋友之間的交情,就是人家告訴你一些事情,是對你私人有好處也是出於好意告訴你的,你何必告訴別人讓他被抓起來呢?這完全是出賣了道義,從道德的角度講,我覺得也是非常不可取的。

主持人:那剛才袁先生也說到,現在國內中國共產黨的政策對法輪功、對傳《九評》、促三退,是一個外緊內鬆的政策,那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它一緊了,老百姓都知道,唉呀!這個事情不能說不能談。

袁勝:它一緊了以後等於宣傳老百姓就會考慮,他就會更多的了解法輪功你為什麼要這樣?他們是怎麼回事?所以它又要嚴格的鎮壓,它知道它做的是錯的,它又不想老百姓知道它是假的、壞的,所以它只好用這個辦法,只有用控制的好了。

如果它做的太快的話,讓老百姓都知道,做的行為特別大,老百姓肯定了解,它要把事實擺出來,讓他們知道法輪功哪裡不好;它們哪裡對,這樣一擺出來很明顯老百姓也有一個判斷能力,一看它們把它們的本質暴露出來,它只有用這樣可以適當的鬆緊可以控制。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2006/8/14 7:37 AM)(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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