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唱藝術
「十六道」數來寶用轍︰一、韻母相同為合轍︰一七轍、姑蘇轍、居虛轍。二、韻母和韻尾相同為合轍︰發花轍。三、韻尾相同為合轍:乜斜轍、懷來轍、灰堆轍、搖條轍、由求轍、言前轍、人辰轍、江洋轍、中東轍。四、韻母音質相近為合轍︰梭波轍。五、字音音質相近為合轍︰詩池轍、思辭轍。
本來數來寶的句子都是偶數的格式,一個上句、一個下句成為一個整句,這樣才能形成對韻句的格律。如果句子形成了奇數,多出一句詞來,孤零零的存在於各對韻句組中間,它也就失去了對韻的對象。但「重疊句式」則是說,在一對句子之後,又出現了一個「與前兩句同轍同聲,並在表意上有緊密聯繫的單句」。
垛句在渲染某些特定氣氛,和敘述某些同類型的詞、語中,由於節奏的奇異變化,會有一種特殊的力量,具有一般句式所不具備的功能,在作品中值得研究和運用。
在句中增加四字句段的,有些是在一句唱詞中,連續加進了三個以上,這樣,這些四字句段就形成了「四字垛句」,(『垛』字意指堆積。)從以往的演唱中看,一般說來,同樣音節組織的四個短句排列在一起,就會形成同一種節奏型態反覆出現,因而在聽覺上造成奇異、新穎感覺的特殊效果。
唱詞的時候,無論加個三字頭、三字句段,或是加個四字句段,都還符合原有的節奏規律。甚至一連加了兩個句段的,也同樣破壞不了這種演唱特色。原來句頭『砸到-哪裡』四字現在變成句腰,新加的兩個三字句段則在『像一-把』、『大鐵-鎚』的字頭處,倒數三字仍是句尾。
句式上的發展、變化,首先表現在對「六字單尾句」的運用上,「六字單尾句」原本是即興表演的產物,符合「現編現唱」的需求,但是現在數來寶的結構,通常是帶有故事性的多段敘事體,實際上已經少見現編現唱的狀況了,所以「六字單尾句」已在作品中逐漸的漸少。
語言格律之二生動、形象︰語言要生動和形象,首先必須對所敘的事物有具體的認識,腦子中首先要想得到形容的詞句;而不能光想到大概卻說不出來,必須能找到洽當的語言來表達。寫詞潤色︰寫詞是完成作品的最後一步,作者應把語言上的種種技巧和豐富語彙,盡力的發揮出來,在推敲潤色之際,要有「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精神,把唱詞努力的寫好。基本唱詞節奏︰為了使它能夠節奏順暢,便於人們上...
數來寶是地地道道的語言藝術,不論是作品中所敘述的事物,還有為表達題材所採取的語言結構;以及結構中所涉及到的逗、捧關係,連同「包袱」在內的構思與安排,一切都要通過精鍊的語言來表現;亦即語言運用的如何,會直接決定作品水準的高低。歸納在數來寶的語言運用上,有三點基本要求,一是通俗、清晰,二是生動、形象,三是格律嚴整。以下要談的,主要是語言格律的問題。
首度在台中縣演出的「笑林廣集」說唱和「大漢玉集劇藝團」黃梅調演出,將在7月25日(週六)午間、晚間同日演出,一天兩場,讓觀眾看個過癮;並推出「套票百元優惠」,喜歡多采多姿的相聲、快板書、京韻大鼓、河南墜子的民眾,可別錯過。
為了表達出表意深刻、新穎、明確的包袱,寫詞時應把自己放在演員演唱時的環境裡,心裡時刻裝著聽眾,把聽眾已經提高的欣賞水平估計在內,來審議自己寫的包袱可不可笑,聽了之後能不能笑,這樣寫出來的包袱,才會與觀眾的笑聲相一致,才是「包袱」!
「聽眾笑了才算有了包袱!」那麼,聽眾笑了只是因為聽到可笑的事情嗎?其實並不盡然,不是所有可笑的事情都可以使觀眾發笑,能使觀眾發笑的也不見得真的可笑;因為這裡面有一個「到底笑話該怎麼說﹙包袱應該怎麼表現﹚?」的學問存在。
利用「誤會」造成包袱,也是常見的一種手法。如在「故事體結構」和「多段敘事體」中,開展個別情節的描寫時,不論是所敘的事物,以及人與人之間的誤會,都能構成包袱。「自嘲」也可以造成包袱,大都適用於反面人物的自我解嘲。如《老鼠過街》中,艾森豪威爾的新聞秘書哈格蒂在東京,被示威群眾揍了一頓之後,還恬不知恥的說︰「我經常跟著總統轉,見過這樣的大場面。」就是這種「自嘲」類...
數來寶「包袱」的構成,表面上看,是靠了表意的深刻、新穎,這是基本的方面。在某種情況下,表達順序的曲折、巧妙,也會使一些本來不是包袱的地方出現包袱。而在多數情況下,這二者又往往相互配合,為構成某一個包袱共同起作用。
在探討「數來寶」這一曲種的形式特點時,曾提到它詼諧、風趣的藝術風格。基本特徵就是「包袱」的存在,作品中沒有「包袱」,也就沒有詼諧、風趣可言;而好的包袱往往來自於對所述事物形象而細膩的描寫。
在日常生活中,我們聽過︰「這個人說話淨兜圈子!」、「你說話別繞彎子。」之類的話。其實這兩句話,或許在一般的對話中含有責怪之意。可是在數來寶的創作中,所謂「兜圈子」、「繞彎子」則是必要的營造,並表現在作者表達事物的語言技巧。
高明的數來寶敘事手法,除了對具體事物的介紹和描寫外,還能有一點能夠喚起聽眾聯想,使聽眾感到更親切、更容易捉摸的東西。…也就是說,作者會盡量再從另一個側面向深、細挖掘……
「虛實兼用」和「敘事說理」,它們之間的關係很密切;「虛」能告訴人們道理,「實」則會給人以形象。如果反之我們以「實」的方法去說理,容易形成論理說教,在舞台上難以受到歡迎;而若用「虛」的方法去敘事,則往往把事敘得空洞,光有骨骼沒有血肉。
一篇數來寶作品大概是由三種要素組成的;一是「主題思想」;二是「題材結構」;三是「語言唱詞」。這三者可以說是數來寶作品的靈魂、軀體和血肉了!好的藝術結構,必須要有體現題材結構的貫串線;沒有好的貫串線,主題內容便失去了賴以表現的基礎。因此,「結構」、「貫串線」,就成了寫作數來寶時,需要下大力來解決的課題。
「結構」問題對於數來寶創作尤其重要,就某一篇作品來說,它所要表現的素材往往比那些「表故事、寫人物」的「故事體」曲種還要更多、更龐雜。在多數情況下,所寫到的事件、情節或景象,彼此間只有鬆散的聯繫,甚至連相關事例的時間、場景也難以集中。因此,如果數來寶作品沒有一個好的結構來安排或串聯起這些材料,就會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內容表現的雜亂無章。
創作「數來寶」的「選材」,就是決定要寫什麼的問題。而在選材之後,將所選的素材組織在一起,通過嚴密的藝術結構去表現內容,則是「選材結構」的問題。
「數來寶」這一曲種具有強烈的群眾基礎,形式輕便易行,反應現實生活即時迅速,是一般曲種所無法比擬的。它適於歌誦新人新事,也能諷刺、揭露反面的、落後的現象;它既能敘事抒情,又能表演帶有故事性的題材;甚至還兼有新聞報導的某些功能,可以直接進行宣傳活動。總之,它所表現的內容,範圍相當廣闊。
為什麼「數來寶」的語言格律向來是以「六、七單尾對韻句」作為代表,而不是以實際上並存的「七字單尾句」作為數來寶所確定的格律形式呢?…這是因為在傳統作藝上,數來寶必須要即興演唱,唱詞雖然基本上已經有某些套子能用,可基本上還要靠演員依情、依理、依景、依題來現編現唱。編詞時不僅要按題出詞,編得對;還要對答如流,編得快。
「數來寶」的語言是講求格律的,語言格律化是文學藝術活動中的一種現象,但它首先是人民群眾生活中的一種現象,本身來源於民間的生活語言。例如不少民謠、童謠、諺語都是有格律的。
在全中國幾百個曲種中,除相聲、評書、評話以及其他少數幾個形式外,絕大部分的曲藝需要運用格律化的語言表達其內容,數來寶也不例外。它用節奏、韻味的諧和悅耳,給人好的感受;避免句子格式不規律、韻律不諧和,使人聽著彆扭。傳統數來寶主要是靠「數﹙說﹚」,而且說出來的語言要求格律化,使欣賞者能感覺到藝術的美,以協助觀眾了解作品中的思想內容。
數來寶作為文學藝術中的一種形式,表現內容的主要方法是「敘事說理」,它是個形似「敘事詩」一類的文藝品種。劇作家體會到,數來寶這種曲種,比起那些嚴謹故事結構,還要先突出人物形象的某些曲種,在創作上能夠反映的題材更廣泛,更易於迅速的反應現實。
在藝術發展的過程中,相似的藝術互相間總會有所影響和借鑑,尤其是「數來寶」和「快板」這兩個極其相近的曲種,這種情形就更多了。例如,在語言格律中,快板也出現過數來寶所用的「對韻句」的寫法。至於在唱詞節奏、板式唱法、以及節子板伴奏唱詞等方面,兩者間相互借鑑和汲取,就更是常見的事了。
數來寶藝人加入小戲棚之後,一方面要把以往的唱詞片段加工整理,又要自己動手或請人幫助編寫新的唱段,以豐富上演的曲目和充實自己的作藝內容。因此許多數來寶的作品都是在進入小戲棚之後產生的。這些作品很可惜的因為表現內容的需要,以及作藝形式的改變,已經見不到那種「即興演唱」的特點了,只剩下開門見山的敘事、抒情;此一時期的作品內容沒有完整嚴謹的故事結構,關於人物也不注重...
「數來寶」從沿街賣唱開始,進而發展到「撂地」演唱的階段。後來,它又進入了小戲棚,在清末民初之際成了遊藝場所的正式演出節目,這時才有了不再走街串巷的數來寶藝人。在這之後的一、二十年間,數來寶這一曲種又被搬上了舞台,發展成一種更為完整和更具特色的曲藝品種,正式現身於曲壇。
數來寶這一名稱來源,和它的原始作藝形式有關。藝人們為商號、店舖所演唱的內容,主要是宣揚該商店的行業特點,誇耀其產品齊全、貨真物美,以及生意興隆、財源茂盛等等。他們憑藉自己對各行各業的廣泛知識,以把店主人唱得高興、多給點錢為目的;為了討得店主人高興,所以往往會把店裡經營的商品,唱得比實有貨物更齊全、更豐富,使店主人感到,經藝人這麼一「數」,他的店中猶如「來」﹙...
說唱藝術教本系列之《數來寶的藝術技巧》:本部分將系統深入「數來寶」這一曲藝藝術形式的特點,以及探討研究創作規律與演唱技巧。著名曲藝表演藝術家高元鈞、高鳳山二位曾說:這部分對於數來寶「語言格律」的提法,關於數來寶「敘事說理」的創作規律的概括,都有其精到之處。在論述數來寶的演唱技巧時所闡述的八種「板式」,十二字技巧和三種唱法,皆點出了數來寶演唱技巧的本質特點。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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