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旬老妇被马三家摧残至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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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0年12月05日讯】(大纪元记者谢正华综合报导)据明慧网报导,锦州九泰药业有限责任公司六旬退休女工徐慧,被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关押近两年期间,遭到酷刑达十几种之多,给其身心造成了严重的伤害,于2009年8月3日回家,医院鉴定为:双上肢周围神经神经源性损伤。血压、心血管、排泄器官也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至今生活仍不能自理,由其儿子在家照料。

徐慧,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过去体弱多病的徐慧,无病一身轻,与修炼前相比,判若两人。她努力按“真善忍”的标准修炼,退休前在单位做质检工作,她一丝不苟、认真负责。她本着对企业的信誉负责、对人民的身体健康负责,对药品质量严格把关,从不含糊,因此受到各届基层领导和职工的信任。

2007年7月20日,为揭露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贩卖的罪行,徐慧母子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中共警察绑架并非法关押在北京东城区看守所,后又被非法劳教迫害,由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押送到马三家劳教院进行迫害。以下部分迫害实录:

一、酷刑:吊、抻、铐
徐慧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被严管残酷的折磨了22天后,2007年9月21日,被转送到辽宁省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到马三家女所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一警察经点名后说徐慧“是重点人儿”。9月24、25日,四川法轮功学员卢琳和徐慧分别开始绝食抗议。大家拒绝穿劳教服,女所从教养院叫来了很多男警察,强行大家穿上。徐慧被强行穿上后被拖倒戴上手铐,徐慧喊“停止迫害法轮功”。绝食两天后,卢琳、徐慧被强行灌食,并把她俩单独关在另一个库房里,用手铐分别把她们双手铐在死人床上。并从其它大队调来了多名警察,专门负责看管她们。限制她们上厕所和洗漱。

一次,三大队副大队长石宇和四分队队长崔红将徐慧吊在三大队值班室的暖气管上,双手一高一低身体呈侧弯状,即一只手吊在竖铁管的高处,另一只手铐在最低处的横铁管子上。并说这回不写三书不好使,两人对徐慧上刑后就离开了。直到晚上六点钟,大队长王晓峰才把徐慧放下来,徐慧被上刑后身体站不稳,打了几个大趔趄几乎摔倒,几天后身体才慢慢恢复正常。

在以后的数天内,她们又把徐慧铐在死人床上(就是可以移动的床,周围带有铁管,两侧的铁管可以活动放下来,中间有一个窟窿,可以折叠,迫害时把人的双手用手铐铐在床两侧的铁管子上)。

一天一早,马三家教养院教育处处长马吉山、女所所长周芹、卫生所护士陈兵等四、五人来到值班室,由马吉山亲自动手用开口器强行把徐慧嘴撑开至极限,用布绳把开口器死死绑牢,周芹在桌子上把不明药物捣碎,由陈兵往嘴里灌。药灌到嘴里之后,没有灌水,马吉山说:“等半个小时”。接着等待、观察。然后马吉山站在徐慧头前,手指着徐慧恶狠狠的说:“今天我要把你的功废掉!给你用的是废功一号、二号,不行我们还有三号、四号、五号!(大意)你答应吃饭你就点个头!”徐慧没有妥协。陈兵给徐慧灌一种糊状的东西。

徐慧全身剧烈的抖动,死人床也随着徐慧身体的抖动发出急促颤抖的声音,马吉山等人见状便先后离开了值班室。徐慧嘴被开口器强力拉撑疼的眼泪不断的流出来。口腔被强力拉抻的剧痛导致徐慧心脏内像裂开似的疼痛,陈兵一边用刑一边用抢救药:心脏药、降压药、救心丹,但酷刑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每天上、下午两次用开口器撑嘴,每次两小时,持续了八、九天时间。口腔内的皮一次又一次的被捻破,口腔内皮常常被夹在开口器与牙之间,痛苦至极。

一天,大队长石宇伙同五、六个女警及马三家教养院管教处处长马吉山,他们把徐慧双手用手铐铐吊在二层床里,双腿用两块布绳紧紧捆绑在一起,石宇把绑在腿上的布绳上又接一根长的,拉到对面的床栏上。石宇又使劲拽这根绳,把徐慧的身体悬起来,整个身体的重力全部集中在被吊铐的双手腕处,然后再放下,再悬起来,再放下,此酷刑反复的折磨,致使手铐深深的抠进肉里,使其手背与手腕多处皮肉破裂,留下大片疤痕。几个小时后,石宇的手机响了,手机里面有声音问:“咋样啊?”石宇说:“没动静。”对方说:“再给点力度!”几个警察又扑过来,重新把徐慧的右手臂吊高,把两手臂使劲往两侧抻拉再重新铐上,此做法是为了加大手腕部拉力使其更加痛苦,石宇拉动布绳把徐慧的身体悬起来后又用脚使劲踹。这也是导致徐慧双手伤残的主要原因之一。

到了晚上十一点钟,在徐慧双手被手铐抻吊了十几个小时以后,石宇给她松手铐时,狠狠的打了徐慧一个嘴巴,并说,“周所长等了你这么长时间都不行。”就又把徐慧以蹲的姿势继续将她两手分别铐在床的两侧,此时徐慧的腿仍然是被绑着的。她就这样过了一夜。
第二天,大队长张君来接班,并以十字形继续吊铐,双腿仍被捆绑着。连续的吊铐,手铐早已深深陷进徐慧双手手腕的肉里,惨不忍睹。徐慧被难以想像的酷刑折磨后,面目皆非。一警察上班来看见徐慧说,“你怎么变成这个样了,我都认不出你了。”

二、限制上厕所

徐慧一次就以各种姿势一直持续吊或铐两个多月,只有上厕所和灌食时才打开。由于长期酷刑(铐手)全身血流受阻连嘴都不能正常活动了。有一次被铐得出现眼内充血状态。在那一段时间里,只要徐慧一出来上厕所,其它房间的看守就赶紧把门全关上,目的是不其它房间的人看见她。有的时候去厕所刚一蹲下还没解手哪,四防员就开始喊上了:快点!快点!——快点!快点!车间的人等着(上厕所)呢!厕所共有八、九个便池,其它都闲着,可也不让其他的人进来解手。有一次还没解完手坐班就过来往起拽。另一次因解手坐班把徐慧推了一个屁股墩,造成血压高的徐慧嘴唇麻木。徐慧因经常被限制大小便,造成排泄不正常,加上久坐小板凳和精神折磨,出现严重痔疮和便血。值班人员苑某某说徐慧撒谎,并在徐慧解手时跟进厕所,说我看看你到底便不便血,然后她就站在便池旁边瞅着徐慧解手,徐慧那天没便血,苑某某就大肆宣传说徐慧撒谎。第二天,徐慧又便了很多血,另一个值班人员证实了这个事实,苑却说是她自己抠的。

三、野蛮灌食

2008年4月25日,大队长张君带着几个领导模样的人来到徐慧床前,说:“这是绝食的。”徐慧身体已极度的虚弱,徐慧对他们说法轮功是善良的修炼群体,对社会是有益的,是教人向善的。来人说,“那是理论上的东西。”(徐慧摇摇头)那个人说,“你现在还是这个认识呢。政府还给你治病。”他们看看就走了。当时徐慧的体重是80斤,和徐慧一起绝食的大连法轮功学员盛连英体重只有70斤。

六月份的又一天,马三家劳教所为了加剧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女所经过周密的部署,临时抽调了两名有迫害“经验”的女警察杨玉和董彬参与迫害。杨玉一到这儿,一顿大喊大叫。囚室内的其他几名法轮功学员被三大队逐一迫害,接着把她们分别撵到西岗去了。狱医陈兵对徐慧说:“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董彬把徐慧抻到死人床上,用粘条带把徐慧受伤的双手、臂缠在死人床上,捆住双脚。卫生所护士陈兵用开口器撬开嘴撑至极限,再使劲往牙床上压,即把开口器狠狠挤压进牙缝根部再进行灌食。

那种被开口器强力拉抻骰部肌肉的痛苦无法形容,徐慧嘴痛的不断的抖,后来嘴部就失去了知觉。陈兵时而进来喊一声:“喂!‘睡着了啊’?”时而又摸摸脉搏,然后继续折磨她:有意用手在开口器上往牙根部狠狠的压,还偷偷的用眼睛瞄瞄外边,那种表情就像做“贼”一般,徐慧疼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睛像似要从眼眶里鼓出来一般。卫生所的胡医生也时常过来摸脉搏。徐慧的一颗牙被撬歪,一颗牙被撬折断,头顶的录音机还连续播放谩骂法轮功与法轮功创始人的录音。每天持续用开口器强力拉抻撑至六小时,期间不让上厕所。此酷刑一直持续了九天,当时嘴都合不上了。她们一边残酷的折磨徐慧,一边灌抢救的药物:救心丹和降压药。而且救护车就在外面等着,他们称:只要出了劳教所的门,人死了就不是劳教所的责任了。所长周芹等相关警察在走廊处等候着。那期间连四防员干完活儿都被撵离现场。

九天过后徐慧没有屈服,她们又改换另一种迫害方式——加餐:即每天灌食四次,每次两小盆玉米糊,加两饭杓荤油(猪油),由卫生所三个狱医轮流倒班,每人一天一宿。灌的徐慧恶心、欲吐、打积食咯。陈兵说:“猪养肥了好上市。”(意思是再继续迫害)

四、罚站

二零零八年八月份,徐慧因以绝食反迫害被罚站。(当时被罚站的还有葫芦岛市兴城县的夏宁。夏宁腿肿的像个大棒槌。)在徐慧高血压的情况下,每天罚站十几个小时,从早上一直站到夜里十二点钟。腿出现严重浮肿、小腿出现严重红血点。自从徐慧进马三家教养院以后血压被迫害的越来越高,高时达到210,低压在120左右。值班人员(非正式警察编制)苑某某经常对徐慧训斥、破口大骂,诬陷,语言难以启口,罚站时不许头、臂挨墙,目的是增加徐慧的疲劳程度。有一次竟把她推倒,反而说她故意耍无赖。夏宁多次遭到她的毒打,有一次木板条被打折了。苑此人野性极强,专爱打架,骂起人来肮脏无比。徐慧这次被罚站一直持续到九月十七日教养院公安分局男警察撤出那天。

五、灌芥末油

二零零八年九月份,在教养院男警察(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月十七日,在奥运期间为了加重迫害法轮功,由教养院男警出动驻扎在女所三大队成立了严管队)撤出前夕,教养院公安分局女警郑某某为了迫使徐慧屈服,临撤出前仍不死心,又想出了更毒的一招,折磨徐慧:与卫生所护士陈兵互相配合利用灌食之机给徐慧灌辣气难忍的芥末油。辣气憋的人上不来气,灌完后陈兵在徐慧的两个鼻孔里也抹上,又用一块抹布把徐慧嘴盖上,然后陈兵就快步离去。兴城县的夏宁也受过此酷刑,鼻子都被芥末油熏破了。

六、精神摧残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份,徐慧被抻吊致残后,身体处于极度痛苦时,(手、臂不能回弯,手腕破损处惨不忍睹、腰被吊成90度直不起来,完全失去自理能力)徐慧被带到值班室,让其与同时被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男所)二十三岁的儿子蔡超通电话。蔡超因年龄小,很单纯,平时很少涉入社会,承受不住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听见母亲的声音痛苦的泣不成声,三大队做转化的苑淑珍冲过来对着免提电话大声训斥:“你哭啥?!让你劝你不劝!!”叭,把电话挂断。同时在值班室内的还有女所所长周芹、三大队大队长张君等大约五个人站在室内一侧观看。

当天护士陈兵在给徐慧灌食时恶毒的说:“让她儿子劝她,不行就收拾她儿子!”很显然马三家女所想利用折磨她儿子迫使她屈服。邪恶没达到目的。这是徐慧母子在马三家教养院被非法关押的近二年的时间里,唯一的一次通电话,由于她被迫害很严重,马三家女所为了掩盖罪恶,一直拒绝家属探望。也不让其他人接见。理由是她表现“不好”、“不转化”。

在这里每天精神折磨、羞辱、训斥、打骂成了家常便饭。二零零九年,陈兵在给徐慧灌食时邪恶的说,“我恨不得你一下死了,一出门被车撞了”;“你能活着出教养院就不错了”。教养院迫害法轮功学员不择手段、手段残忍,可是教养院的警察却说徐慧‘折腾’教养院。

七、药物迫害

在给徐慧灌食期间,往食物里乱加药物,而且可以不负任何责任。她们把每次开的药放在没有任何医疗常识的四防人员那再加到玉米粥里。自二零零八年下半年以后由值班人员掌控。有一次把徐慧由高血压被灌药灌到低血压,她们还在灌,一直到医院检查身体时发现血压已降到高压90,低压60时才停止。发生这种情况不止一次。

马三家教养院医院的医生和警察们也都是串通在一起的,有时把人带到医院,医生开口就问:检查哪?好像检查身体哪个部位的主动权是警察而不是医生。有一次一个姓霍的医生看着骨瘦如柴的徐慧对警察说:“人能维持这样已经不错了。”这些医生明明知道徐慧是吊刑而使手、臂神经严重受伤残,但他们违背自己做人最起码的良知。一外科医生检查时,用小木槌敲打胳膊肘部位再照相,就算完事了。从不做实质性的检查,完全丧失了医生救死扶伤应有的医德。

有一次给徐慧灌食时,徐慧感觉灌的食物中味很苦就说:“里面有药。”灌食者护士陈兵强制灌食后,去问四防王晓凤(家住辽宁东港)后,以后苦味消失。有一段时间,徐慧口腔每天都出血,不知是什么原因所致。

马三家教养院女所对法轮功学员一边迫害一边用药,以维持和加大迫害程度,再以经济勒索法轮功学员家属。在徐慧被释放前夕,女所三大队曾向亲属索要2万元钱,后在家人及本人的抵制下未果。

八、强行按手印、照相,及其它迫害

马三家教养院女所为了搞政绩和追求转化率,不择手段。对于那些以欺骗手段蒙骗不了的,就以强行暴力方式强制在三书上、考核表上按上手印,或施以酷刑。包括全指指纹、以暴力方式照相等等。

徐慧因拒绝按手印,拒绝照相,多次被警察以暴力方式强行按过手印,手指多次被按肿。因拒绝照像,脚被踢伤。

徐慧于2009年8月3日被释放,后经一家大医院外科(肌电图检查)鉴定为:双上肢周围神经神经源性损伤。血压、心血管、排泄器官也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至今生活仍不能自理,由其儿子在家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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