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学者》:中共有意启动网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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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1年09月29日讯】(大纪元记者贵远编译报导 )对于中国的网络攻击行为,美国越来越关注,但要抓到确凿的证据一直是个棘手的问题,所幸中共央视7频道《军事科技》栏目制作的一期网络攻击节目提供了证据。

《外交学者》杂志(The Diplomat)网站近期在专题报导中指出,该节目显示了电脑截图,一个中国的军事研究所对总部设在美国异议政见团体进行手段原始的网络攻击。虽然低调、含糊其辞,中国所谓纯属防御, 这可能是来自中共官方的第一项视频证据,颠覆了北京声称其从来没有进行过任何政府主导的针对海外的黑客攻击。显然,华盛顿和北京如果想避免危险的战略对峙,要坦诚地讨论很多问题。

据报导,中共中央电视台7频道(CCTV-7)是中共官方有关军事和农业问题的频道,内容广泛,每周六有一个20分钟的《军事科技》节目,从涵盖时尚话题和专家详解来说,值得一看。 7月16日那一期尤其如此。

节目主题为“网络风暴来了”,一开始是对网络攻击的综述。引述了原美国国防部长盖茨(Robert Gates)六月份在新加坡“香格里拉对话”(Shangri-La Dialogue)的声明。盖茨的中共国防部长梁光烈也参加了这一重要的国际会议。盖茨强调,美国非常关注网络攻击,一直深受其害,认为有些攻击可以上升到等同一种战争行为的水平,并敦促美国以武力回应。

中国军事问题专家杜文龙提请大家注意2009年5月奥巴马总统的讲话,讲话中奥巴马强调,确保国家的数字基础设施安全的重要性,宣称它是国家战略资产。杜解释说,华盛顿把一些类型的网络攻击当作是战争行为,因为现代军事行动非常倚重数字网络和网络空间,“网络已经成为军事行动的基础,是赢得战争胜利的保障。”杜似乎对这方面的题材了如指掌,对复杂的网络问题给出了令人信服的解释。

但节目进行到此,偏离其惯常的对宽泛的军事动向的理论概述,用6秒钟时间,举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例子。最初的画面有大字体的标题“漏洞报告”,旁白:“网络攻击的方法很多。”

旁白在叙述实施软、硬网络攻击的方法时,视频显示似乎是有人操纵光标在运行软件,中文显示是“分布式拒绝服务攻击”(DDOS)。

这种特别的DDOS针对的是以前隶属于持不同政见者法轮功的一个网站。在大字体的“选择攻击目标”下面,截图显示“法轮大法在北美”被选中,在此特别指出,DDOS攻击手段一般都非常原始,随后会说明,如果该视频片段是真实的,它可能落后了10年之久。

光标在标签是“法轮功网站列表””的对话框的下拉菜单中,选中了法轮功网站“明慧网站”。 “明慧网”是法轮功精神修炼的主要网站。

这时“攻击网站的IP地址”标签下面的对话框中I显示的P地址是138.26.72.17,这个IP地址曾经是位于伯明翰的阿拉巴马大学(UBA)的链接。

根据《大纪元时报》报导,UAB的网络管理员回忆,几年前曾有一名法轮功学员在大学校园举行过非正式法轮功会议,他们无法确认是否那名学员使用过这个IP地址,并说这个IP地址2010年后没被再用,UAB的发言人斯托(Kevin Storr)称,《微机世界》(PC World)补充消息:该网站是“以前的一个学生创建,于2001年废止,因为它违反了有关的使用规定”。

在上述情节中,一些有趣的文字一直显示在屏幕的上方:“攻击系统……解放军电子工程学院。”随后节目返回到一般的网络攻击的话题。该研究的说明文章在付诸印刷时,这个电视节目在央视网站上仍然随时可看到。

报导指出,这些证据为什么这很重要?中共官方的国家电视频道象征性地演示网络攻击,特别是攻击的对象显然是其他主权国家的一个团体。

首先,作为重视的中心之一,中共强势维护其所谓国家主权,随之而实施了多少措施难以确定。中美关系摩擦的最大根源之一是对主权范围的认知存在根本上的分歧,在中共几乎无疑是党的喜怒和自傲。其次,据信有网络攻击和情报获取巨大能力的大多数其他国家的官方发言人,都刻意回避直接提到这方面的能力,出于本能地发表的言论似乎不能令人信服。但中共官方对有关这方面的问题是直接否认。

例如,在2010年,中共外交部发言人姜瑜否认中国有网络攻击行为:“时不时地出现一些影射或批评中共当局的报导…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证据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动机。黑客是一个国际性问题,应由来自世界各地的共同努力加以解决。”

同年,中共工业和信息化部发言人宣布:“任何对中共当局参与网络攻击的指责,无论是直接的或间接的,都是毫无根据的,其目的是诋毁中国……我们坚决反对… …中国的互联网安全政策是透明和连贯的。”

遗憾的是,尽管有该泄密事件和大量反证其声明的证据涌现,中共官方的反应还是会遵循固有的巢臼,四处否认,从而进一步给听者对北京的信任蒙上阴影。

当然,和许多事件一样,这涉及据称是明确的或不确定的中国军事能力,这次事件涉及的问题有些难于解答,比如显示该软件运行片段的动机是什么?素材从何而来,它是如何创建的?是什么级别的人所做的插入该视频及持续时间的决定?期望看到该视频的人是哪些?

有鉴于其自称的对网络安全的重视和大量的技术能力,作为攻击性为主导的网络空间,面对所谓他人的大肆攻击,北京似乎不大可能允许本身处于无自卫能力的状态,相反,似乎中国只是没有公开推动其网络战能力的发展。但为什么是这样,是因为几乎没有西方专家或政府官员认为这样的声明是真实的?

最合理的答案似乎是,中共当局认识到了在举足轻重的国人面前表现处于守势和占据道德至高点的价值,也可能是避免让中国公众太多关注网络,有可能进一步让中国网民意识到广泛的互联网审查制度对他们网上生活的制约,这种制约许多人发现其越来越令人沮丧。

还有就是中共当局可能与半松散、不定期挂靠,或上网无阻碍的“爱国黑客”行为的合作程度。或许是最好保留一些扯皮的能力以便面对有争议的问题遭质询时顾左右而言他,在感到受到外国威胁更好地把公民团结起来,避免不可预知的国外战略对话的邀请。

当然,这一切都不能解释CCTV-7视频片段的来源和其表现。也许至少不太可能的解释是,编程者要求特定画面表现特定的网络攻击技术。出于中国人的骄傲或解放军的自信,他们希望表明,中国可以在面对预知的威胁时有所作为。

也许最重要的是,CCTV-7视频中软件内容与十年前中共被指控从事的攻击如此密切相关,它们的制作对一个每周电视节目来说似乎很繁琐。

无论这些特定软件的真相为何,确实出现了一个更大的中共当局相关活动的格局。 2002年兰德公司(RAND)著名中国安全/网络专家蔡斯(Michael Chase)和马尔韦农(James Mulvenon)所做的研究给出了CCTV-7这段视频的背景和合理的解释,这可能是发生在1999年和2000年的事,他们是通过深入分析,运用一系列复杂的归纳和演绎的方法所作出的结论如下:

“有一些证据表明,中共当局或其某些单位对中国以外的持不同政见者和反政府的计算机系统进行黑客攻击,有证据表明,中共当局或其某些单位与在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和英国的法轮功练习者的计算机系统受到的攻击有关。中国安全机构在某些袭击中的作用被曝光后,使之更难以确定政府参与的程度,因为安全机构能实施更复杂的入侵。在2000年冬季和春季发生的袭击就是这种情况。”

蔡斯和马尔韦农认为,公安部的“流氓单位”可能实施了这些攻击,不受党的高级领导或公安部领导节制。在分析相当多2000年的复杂后续攻击后,有证据表明他们的协同有国家利益在里面。

他们还指出:“2000年3月11日,法轮功服务器受到攻击并且反复多次,当时正好处于北京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会议期间。黑客使用一个拒绝服务技术使在加拿大的主服务器(www.minghui.ca)以及三个镜像站点(www.falundafa.ca,www.falundafa.org,www.minghui.org)当机。对法轮功服务器的攻击在2000年4月中旬达到了高潮……攻击的时机恰逢两个敏感的政治事件:(1)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即将表决谴责中国践踏人权的决议,包括迫害法轮功; (2)1999年4月25日一周年之际,当时法轮功练习者在北京中央领导所在建筑物外聚集。”

观看了CCTV-7今夏的视频,那么,我们再比对十年前黑客技术相对简单的场景,便会发现当今中国无疑已经掌控先进程度的黑客技术已大为提高。

不管中共当局在国内对发源于本国土地的网络攻击的公开立场如何,它将不得不面对重要的外国民众。 2011年5月发布的美国《网络国际战略》,反映了美国政府对网络安全的日益重视。

该报告宣称:“必要时,美国将回应网络方面的敌对行为,象针对威胁到我国的其他敌对行为一样…我们有权使用一切符合国际法的必要手段:外交、情报、军事和经济的手段来保卫我们的国家、盟友、合作伙伴和我们的利益。”

无疑,确定进行打击报复的攻击来源是非常困难的。然而,对网络攻击采取更强硬的立场,甚至因防范网络攻击而结成一个共同防御联盟,如北约的第5条款,这都有可能性。

其一是,对美国政府物理基础设施网络攻击可能使资产受到威胁,另一个类似美国对恐怖主义的立场,发出网络攻击的来源国应当承担责任,不管其行为是否与政府有关。

作为最后一次对美中两国关系做出贡献,盖茨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信使,他说:“我认为如果能尽早建立一些规则,在未来我们就能够避免一些严重的国际紧张局势,让人们知道什么样的行为是可以接受,什么样的行为是不可接受的, 什么样的行为可视为一种战争行为。我认为有关网络威胁更加开放的对话将是一件有益的事情,就像建立交通道路规则使左、右车道更清晰明了了,以免有人无意或有意的行为使事件升级和失控。”

至少,在网络攻击升级至双方都不愿看到的境地之前,进行对话符合华盛顿和北京的利益。北京的善意回应而不是试图阻止或忽视这个提议对太平洋两岸双方的网络大国的安全是至关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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