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紫凤】对影谁是吾,愿求一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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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3年05月30日讯】于人生之发现有时只在不经意间。比如小的时候,尝枯坐窗下,百无聊赖的摆弄着一支铅笔,一挥手间,眼中所见却是一排铅笔划过,轨迹宛然,甚觉新奇。大概人在这个年龄想像力也最是丰富,所以沈三白小时候,可以对着蚊子想见鹤影,于是千只万只果然鹤也。而我则追着铅笔划过的轨迹,想像自己的身后或许也有这样一道轨迹――只要我的速度足够的快,或你的眼睛足够的慢。

此虽蒙童儿戏,突发奇想,却也不无道理,有人以抛物线喻人生过程,得出生命之轨迹。我则退至一足够慢的时间之场,直视身后那一串“我”之轨迹,窃以为此亦人生之一小小发现与启蒙思考。

有时闲来兀坐,于脑海中静观此生命之轨迹,竟不知化身百亿,孰我为真。自然,此时不再有昔日蒙童新奇之感,而是多了一味茫然。

孔子立于川上,极目滔滔东去之水,叹曰:“逝者如斯夫!”,希腊哲人赫拉克利特则将目光停于脚下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一动一静,其理一也,盖因昨日之日不可留,遂有此恍若隔世之叹。彼昨日之一切终成逝水,千古兴废在先哲义训中,也只如水月镜花,殊非真我之所在。既然此真我之我不可追于昨日,或可寄之明日未知如何。

然而,古人之于明日,每主张随其自然,无为以对。即有所谓有志之人立长志者,也只在人格上有一向上之志,而非是对某一结果之执著,更非是对世间俗物之追求。这与当今中国人之教育极大不同,如今三尺之童动辄要成某某家,是为有志,却少于做心志功夫,所以干脆有小学生以做贪官为志者,社会心志之大坏于此可见一斑。何况,纵只以人格志向而论,亦有“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之警语。看来,所谓明日之日,或堕于执迷,或追之晚矣,亦非真我之所托。

人生在世,此身如寄,真我何在,孰我为真,而笛卡尔之“我思故我在”庶几可有以启发。我自不能妄为古贤作解人,不过借笛卡尔之语自说自话而已。“思”者,只能存在于当下,所谓真我者,不在过去,不在将来,就在当下之思。过去之所有,无非造就当下,未来之所成,无非取决当下。所以,把握当下之思,过去也才有了意义,未来也才有以希冀。反之,无论过去未来,都与浮云无异。然而,如是我说之时,那个“当下”却已时过境迁,而“思”亦步换景移。所谓真我者,虽云远在天边,近在前眼,却也是寻之不易,守之尤艰。

孔子叹水,赫氏说河,此真我之思既从水处起,还向水处寻。水无常形,因物而赋形,盖有其必然之理。人生如寄,可浮家泛宅,可随遇而安,但必有一不变之真我,彼不能为随波逐浪盖如水不能改必然之理。做人如水,便是极大之成功,我以为。

而彼得真我之境者,想必也是陶渊明、李太白、苏长公那样的人物,一枕清风,满腹经纶,乐观通达,哪怕昨日振衣金阙登紫极,哪怕明日境如汤火命如鸡,今日也要仰天大笑出门去,此等皆我所想见之至人,而我所未及想见者,乃于此十恶之世,竟有奉持“真、善、忍”大法之有道之士,彼高风隐德,殆陶李苏亦有所不能及者。想来法轮大法传世二十一载,无论在备受普世盛赞之西方,还是在横遭中共荼毒之大陆,无论际遇如何,大法徒始终从容以对,不改其度,哪怕面对黑狱、酷刑、器官被活摘,亦无所为惧,坚守正信,惟此为大,二十一载如一日,非得真我之境,何以有此至人之辈出!况彼于中共迫害最强大之反抗与最彻底之否定,于正统回归道德再立不遗余力之努力,于“真、善、忍”宇宙法则最伟大之实践,令海内之士为之鼓舞,芸芸善众不胜欢欣之至。

余忆尝于大雪夜燃灯兀坐,忽悟且叹:孤灯残雪夜,羁旅未归人。忆起千般幻,曾化百亿身。门外天地冻,心寂草堂深。对影谁是吾,愿求一字真。今日大法洪传是为普世大道,修者亿众成就大雄之圣,而我生何幸,此真我之求索,于彼恒沙劫后而终得此正解矣。

—-转自《新纪元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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